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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逸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日梦0号
武林逸史
作者:白日梦0号
类似《鬼话妖谭》的短篇合集,每一话都是一个独立的小故事, 有师徒,结义兄弟等等等等CP,不用担心掉进坑里,不用为情节发展担心,不用 害怕站错CP,有兴趣的来看看吧。



武林逸史(01)
    话恩耶仇耶

    新月如钩,只得一点微光漏过云层,隐约照见园中草木衰败,衬着寒风阵阵,

    难免映出几分萧瑟,偏这府中人丁又少,便越发显得凄清。

    此际已届戌时,府中各处一片静谧,又间天冷,那一等无事可做的下人便都

    早早回房睡去,只守夜的几名家丁还在往来巡视。

    待到亥时,阖府只后宅书房中尚燃着烛火,数支红烛照的屋内一片通明。

    刑部尚书陶行知端坐书案之后,看着手中一纸公文沉吟不语。

    那文书乃刑部左侍郎今日下午才报上来的,盖因刑部都官司的库房昨夜遭了

    贼,丢了几件陈年旧案的卷宗,查看过存放卷宗的柜子锁头,竟是被人用利刃劈

    成了两半,显是贼人意有所图,左侍郎领着人查了半日,才将失窃的卷宗名目弄

    个清楚,忙拟了单子送至上司府中。

    陶行知拿到名目略一过眼,已知皆是十四年前的旧案,桩桩均是自己任大理

    寺卿时亲手所判,心中便是一惊,再一细看,那几桩因奸、盗判了流、笞之刑的

    轻罪也就罢了,唯有那江洋大盗谋财害命一案,主犯齐天远是被自己判了斩立决

    的,因其凶残成性杀人甚多又奸狡如狐,捉人时颇费了番功夫,不得已动用了武

    林中一点人脉,险些便将自己那江湖身份泄漏出去,亏得少林方丈替自己多方遮

    掩,不然叫人晓得了堂堂朝廷官竟便是撰了、的

    百晓生,还不定生出多少麻烦,至今思来犹觉几分侥幸。

    “陈年旧卷,偷它作甚?”

    陶行知将那名录看了又看,终于眉头一皱,起身负手踱了几步,暗暗思忖:

    报仇?几名奸盗之犯具是些不入流的蟊贼,断无此胆,倒是那齐天远当日手下众

    多,虽说均已伏诛,却难免没有漏网之鱼,且他长子当年行踪全无,显是藏匿起

    来,如今算来该有三十上下,若是前来寻仇,倒不可不防,至于他幼子……

    想到此处,脚步一顿,苦笑摇头,重又坐下,将那名录凑到烛火上烧了个干

    净。

    他在书案前坐得过久,这时烛火跳了几跳,便觉眼花,不禁叹一口气,自觉

    这两年当真见老,不光眼花,精神体力也是大不如前,再一环顾四壁,想自己已

    在书房中宿了足有月余,连寝房也不敢回,只恐那心尖上的宝贝缠上来时无力打

    发,床第之间出丑露乖,可真要将这一张老脸丢个干净。

    如此一想,心中愈发惴惴,暗忖:当日陈太医说我房事太勤,于肾气有损,

    如今清心寡欲了这许多天,倒是觉着比前些时日精神健旺许多,只是万不可于此

    事上掉以轻心,明日还需再请太医诊一诊脉,吃些补药调理一二,虽说年岁大了

    精气不固也属平常,只我那心肝儿尚还年轻,花信年华便要陪着我这糟老头子守

    活寡,这可叫人于心何忍。

    一面想,一面伸手去捋颌下长须,待摸个了空,方才省起那一律胡子几日前

    已叫心肝儿给硬逼着剃光了去,不由又是一叹:“陶行知啊陶行知,枉你四十有

    六,却既无不惑之心又无知命之能成天只在这等儿女情长上患得患失倒是越活越

    回去了。”

    喃喃自语完,揽镜来照,见镜中之人面容威严五官端正,除却眼角几条细纹,

    倒也看不出如何显老,身材更是数十年如一日,绝非一干同僚那般中年发福之态,

    一颗心登时又放回去几分,略觉安慰。

    如此一番折腾,眼见已是亥时过半,陶行知方搁下镜子要去躺下,正欲解衣,

    却听房门轻响,伴着一声低问:“义父可还没歇下吗?”

    陶行知一愣,忙到:“焕儿进来。”

    房门不曾锁严,一推即开,转瞬便见个二十出头的俊俏男子进来,身姿潇洒,

    神采湛湛,手中一只托盘,正是陶府中少主子,拜了陶行知做义父的齐焕然。

    “我见书房中灯还亮着,晓得义父定又忙着公务忘了时辰,恐您饿了,便叫

    厨下做了盏燕窝羹送来。”

    齐焕然轻轻笑着,将燕窝放至书案之上。

    陶行知正微觉肚饿,见状一喜,握住义子一只手轻轻捏了捏,“还是我儿疼

    我。”

    坐下拿起调羹吃了起来。

    齐焕然凑到案前,将一干笔墨收拾齐整,待陶行知吃完,方又挨到他身边,

    一双手臂拦住义父脖颈,俯下身来趴在陶行知肩头,低低问道:“义父今晚还宿

    在这儿不成?”语气中颇有幽怨之意。

    他生得眉目修长,本来颇有英挺之气,但陶行知将他自小养大,见惯了这义

    子撒娇耍赖,倒也不觉得这等闺阁之态如何别扭。一侧身将齐焕然揽入怀中,安

    置到自己腿上坐下,哄道:“如今已是秋后,牢里一干重犯亟待处斩,桩桩都是

    人名关天,件件均需勘合,最是马虎不得,为父重责在身,着实连喘口气的功夫

    也求不得,不得已冷落了你,待这差事办完,为父定然搬回房去好生陪伴我儿,

    再不叫你孤枕难眠的。”

    这话里四分真六分假,陶行知自是心知肚明自己因何不敢回房,只是这般实

    情却又如何说得出口,只得给这一手养大的心肝儿小心赔笑,又骗又哄。

    齐焕然定定凝视他半晌,星眸中渐渐透出点笑意,“我还到义父因剃胡子的

    事恼了,这才整日躲我,原来竟是我多心了。”

    顿一顿,语声又复低落,“义父往年也曾经手这秋审一事,却没见你忙成这

    样过,连回房睡觉的功夫也没了。”

    “为父夜夜忙到三更,这不是怕扰了你安眠,方才不曾回去么。”

    陶行知见他眉头微蹙,不禁又是心疼又是心痒,再管不住嘴巴,调笑之词脱

    口而出,“我儿这般抱怨连连,莫不是一人睡觉太过冷清,想念为父不成,罢罢,

    为父便好生疼你一疼。”

    说着一只手伸到齐焕然夹袍内,解了汗巾子探进去,顷刻摸到胯下,大掌包

    住了那件物事一通揉捏。

    齐焕然连睡了一个月冷榻,身子早馋的厉害,如今一落到义父手里,腰身顿

    时酥成一截截,那话儿也似雀鸟振翅,扑棱棱便挺胸昂首起来。

    陶行知晓得他最近憋得狠了,大是心疼,不由使出百般手段,只求叫这心肝

    儿舒坦。

    他是风月场中老手烟花巷里旧客,手法自然非凡,如今又使出十二分心思,

    不一时便摸得齐焕然气喘连连,呜地一声低叫中洒出一蓬羊脂玉露。

    齐焕然本就生得周正,这一番情动之下面颊潮红衣襟凌乱更增风情,陶行知

    本打定主意伺候他一通便罢,这时见怀中暖玉生晕暗香浮动,本也不禁心猿意马,

    登时把持不住,笑道:“乖儿,将身子坐正了。”

    待齐焕然双腿大张跨坐上来,便也解了自家汗巾,将裤子褪下一截,露出那

    怒涨之物,扶着义子腰身,一点点楔进那后庭谷道。

    这桩事两人做了不知凡几,早已熟门熟路,一时入了巷,上下起合搂抱亲吻

    无所不为。

    齐焕然久旱逢甘霖,只恨不得黏在义父身上,言语中也发起浪来,一叠声到

    :“使劲些,我那里痒的着实厉害。”

    隔了一忽儿又道:“入得再深些,捅实了才好。”

    他身子随着陶行知动作一起一伏,每一坐实了,腰杆还要摇上几摇,眉眼半

    合檀口微张,正是十分得趣,陶行知见了,心神便是一荡,一面喘一面搂着他调

    笑,“还记得你少时下面紧窄得很,为父连进去都大是不易,只好留下一半在外

    面,如今你大了,底下那地儿也见长,我这根物事怕都不够你用了。”

    齐焕然也不觉臊,眼一眯,低低笑着咬住陶行知肩头一块皮肉,“这怪得了

    谁来,还不是义父调教得我成这样儿,若是嫌儿子松了,不妨再去养个年少的干

    儿来。”

    陶行知便爱他这副半嗔半恼的腔调,只恨不得将他揉进肉里,一面挺腰大动,

    一面赔笑,“我儿说什么醋话,义父疼你一个还来不及,哪里再顾得上其他。”

    心下暗忖:你一个尚且要榨干了我去,再养一个,只怕老命休矣。

    两人均是旷了不少日子,这一番浓情蜜意便足足过了顿饭功夫方偃旗息鼓鸣

    金收兵,待齐焕然撤身起来,陶行知方觉出腰酸腿软身倦神疲,这个多月攒出的

    一点精气竟是付诸东流,不由暗叫一声不好,面上却还装得行若无事,拾掇了衣

    衫,冲齐焕然柔声道:“天色不早,我儿早些去睡罢。”

    齐焕然年轻体健,这一场**只滋润得身心舒泰,哪里肯独自回房睡那冷榻,

    只缠住陶行知道:“我一个人回去也是孤孤单单冷冷清清,不若在这陪伴义父。”

    拽住陶行知走到房中罗汉榻前,伺候着他宽衣,又道:“这床榻深大,今晚

    索性同义父挤上一挤,我才出了一身汗,可懒怠出门吹风了。”

    陶行知以来拗他不过,二来也担心外头风硬把身子吹坏了,便由得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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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时,两人脱了衣裳相拥上榻,大被一盖抵足同眠。

    陶行知今夜鏖战一番,实是乏得很了,转瞬便昏昏欲睡,那齐焕然精力却旺,

    又兼今夜才起了兴头,犹自不足,一身皮肉**裸贴过来钻进陶行知怀里,一忽

    儿摸摸义父胸膛,一忽儿亲亲义父脖颈,骚劲儿竟是没退,弄得陶行知心中苦笑,

    闭着眼往他臀上轻拍一记,喝到:“好生睡觉。”

    过了片刻,无什动静,正欲安心再睡,却觉一根**东西忽地杵在小腹上,

    带着一点热腾腾濡湿磨来磨去。

    这番动静如此之大,陶行知哪里还再睡得着,双目一睁,正欲训斥几句,却

    见怀中人轻笑道:“义父,再弄一回罢。”说着,一只手已攥住了自己那话儿,

    将两人那件物事凑到一起,把玩不停。

    陶行知终是忍不住一声长叹,无奈道:“乖儿,为父实是没那等精神了。”

    见齐焕然嘴巴微撅,显是不肯放过自己,只得又哄道:“罢了,你用嘴替为

    父品品罢,品起来便随你心意。”

    齐焕然低低一笑钻进被窝中,伏在义父腿间,捧起那话儿低头便吮。

    陶行知虽是文官,少时却因体弱,因缘际会拜在武林中一位前辈门下,以武

    强身,打熬出一副健硕伟岸的好身骨,连带着胯下之物也非同凡响,怒涨之时端

    的蔚为雄壮,七八年前着实害得齐焕然吃了不少苦头讨了不少饶,只是毕竟岁月

    不饶人,如今世易时移,此物雄风不再,被这么精心伺候了半晌,却依旧垂头耷

    脑瑟缩一团,竟是半点颜面不给主子剩下,只叫陶行知长泪暗流唏嘘徒叹。

    那齐焕然咂摸半晌,也觉出异样来,略一思忖,立时晓得了怎么回事,惊诧

    之余不觉略有几分失望。

    他欲火正盛,这时停在半截,难受至极,自是不肯轻易罢休,眼珠一转,登

    时起了另一番心思,丢下那阳物,径自伏到陶行知身上,哀哀求道:“义父,孩

    儿难受的很,你便当可怜孩儿,让我做了这一遭罢。”

    陶行知见他软语相求,一时大为不忍,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搂住了他

    身子,正要好生哄上几句,却忽觉什么东西顶在了自己那谷道之处,登时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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