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清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紫狂
「感觉到上面的铁箍了么?只要你夹得足够用力,铁箍会滑落,三只铁箍都
掉下来,木力士的动作就会停止。不然它会不停地干下去,直到这只白白嫩嫩又
骚又艳的大屁股,被插成一团烂肉。」
月映雪身体拢成一团,她骨骼变得柔软而富有弹性,木力士压下来时,她整
具身体都被压得变形。套在木棒上的铁箍撑开菊肛,深深捅入她炽热的肠道,又
凉又滑。
「真无聊,我都想回澜山了。」鹤舞把一只夷南产的白密桃放在几上,用银
针画出一张胖胖的脸,然后抓起来狠狠咬了一口。
「我也想回了。」祭彤躺在窗台上,「这里真没意思。鹳辛,你呢?」
鹳辛把刻好的木简编卷起来,收进囊中,「我想回渠受。见见我娘,还有我
妹妹。」
「真的吗?」鹤舞跳起来,拉住鹳辛的手,「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听说渠
受风景很好,还有你娘,我也想见见呢。」
鹳辛的母亲鹭丝夫人,据说是渠受最美貌的女人,让鹤舞很好奇。
祭彤怪声道:「这就要过门去见公婆了吗?」
鹤舞狠狠给了他一个白眼,对鹳辛说道:「我们说好了啊,你回渠受,一定
要叫上我。」
鹳辛耸了耸肩,「渠受没什么好玩的,比郦渚差得远。不过你要想去,我娘
和我妹妹一定会很高兴。」
「太好了!」鹤舞轻盈地旋了一周,「等离开夷南,我们就往渠受去。祭彤,
你自己背上木简,跟那个家伙回澜山。」
「哪个家伙?」子微先元晃悠悠踱进来,顺手拿起鹤舞没吃完的桃子,毫不
客气地咬了一口。
鹤舞哼了一声,「每天下午都跑得不见人。还说带我们增加阅历呢。你去哪
儿了?」
子微先元把桃核一扔,抹了抹嘴,眉飞色舞地说道:「当然是去会夷南的美
女了。」
「嘁!连侍读都选不上,亏墨师叔和银翼侯荐了你去,还不如他们两个呢。」
子微先元毫不脸红地说道:「天亡我也,非战之罪。」
祭彤打了个喷嚏,火苗差点烧着窗纱,鹳辛咳了一声,伏案刻他的木简。
子微先元讶道:「怎么?你们不相信?」
鹤舞撇了撇嘴,表示回答。
「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唉……」子微先元很头痛地拍了拍脑袋,一脸愁容,
「眼下有件事很麻烦。」
三个人立即抬起眼,「什么事?」
「谁找我们麻烦?」鹳辛问。
「要打架吗?」祭彤兴奋地说。
鹤舞娇呼道:「终于有事做了!」
子微先元沉重地点了点头,「有人想杀我。」
鹤舞个不信,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个白眼。
祭彤慎重一些,「是百越人?什么时候?」
「呃,是九个月之后。」
祭彤愣了一会儿,「等等,我有些听不明白。你是说——你现在知道,有人
九个月之后要杀你?」
「你听得很专心。师叔我很欣慰。」
祭彤抱起肩,疑惑地说道:「九个月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不会是摆草棍摆出
来的吧?」
「那叫筮算!筮算!灼龟为卜,蓍草为筮,我没教过你们吗?什么草棍。」
子微先元不悦地说道。
祭彤没理会他的怒气,「那过九个月再跟我说吧。」
子微先元扭过脸,「鹳辛?」
鹳辛抬起头,「要杀你的是谁?」
子微先元苦着脸道:「我不能说。」
鹳辛叹了口气,「你既然知道有人要杀你,就先下手杀他好了。」
「不行。我不能杀她。」
「那你就揭穿他,让他没办法动手。」
「不行。如果揭穿,我会死得更快。」
「那你就跟他好好谈谈,总能找出来解决办法。」
「不行。她绝不会放过我的。除非我死,她才能安心。」
鹳辛拍了拍手上的木屑,正容道:「那么,就没办法了。」
祭彤打了个呵欠,「我倒有个办法。」
「快说!」
「不想被他杀掉,你就——」祭彤抹了下脖子,「先自杀算了。」
子微先元呆呆坐了半晌,忽然道:「我想喝酒,谁陪我喝?」
鹤舞道:「没兴趣。祭彤,你陪我去看衣服。」
「好啊。」祭彤立即答应。
子微先元看着鹳辛,后者知机地捧起木简,「我去给墨师叔送简牍。」
子微先元长叹一声,「相识满天下,知心无一人。罢了罢了。」
从云池别院出来,子微先元沿堤走到湖边,寻了家酒肆,坐下来要了两瓮夷
南最烈的酒,一碗接一碗地喝了起来。这洒寻常人喝上半瓮就要醉倒,子微先元
不停气地喝了一瓮,还稳如泰山。酒肆的人大为讶异,看不出这个公子哥儿般的
少年有这等豪量。
一直坐到灯火渐亮,两瓮酒已经告罄,子微先元又要了一瓮,酒肆的人怕他
喝出事来,借口打烊,把他劝出店去。子微先元提起酒瓮,蹒跚离开酒肆。
若论真实酒量,子微先元远不及祭彤,完全是硬撑着才灌了两瓮酒。一阵晚
风吹过,子微先元酒劲上涌,扶着一堵短墙呕吐起来。
这一场大吐,差点儿连肝肺都翻转过来。子微先元脑袋顶着短墙,只觉天眩
地转。
不知过了多久,子微先元喘息着擦了擦嘴角。周围是一片凌乱的废墟,断垣
残壁,荒无人迹。
忽然一声凄叫传入耳内。子微先元困惑地直起腰,寻声望去。
远处一堵残壁兀然挺立,男人威胁的声音传来,「再喊,我就杀了这小崽子!」
女人的呼喊低哑下去,变成哀哀的哭声。接着「嗤」的一声,传来丝帛被人
大力撕裂的声音。
子微先元使劲摇了摇头。
断墙后,一个孩童坐在地上,哇哇抹着眼泪,旁边一名身材高大的汉子正按
着一名妇人。那妇人穿着一袭描金的大红丝裙,两手被缚在身后,低声哭泣。她
胸衣被撕开一大片,露出两只雪白的**,夜色中看不清面容。
「呯」的一声,酒瓮落在地上。
那汉子一惊按住刀柄,只见一个年轻公子凛然而立,他怒目而视,刚一张口,
就弯腰大吐起来。
看到他的狼狈像,那汉子狞笑道:「原来是个醉鬼!敢来管我的闲事!」
汉子呛的拔出长刀,搂头朝子微先元劈来。他看似落拓,刀法却剽悍凶鸷,
远在一般的好手之上。
子微先元呕吐着身体忽然一歪,险些跪倒,却避开了那致命一刀。他一手摸
索着扶在腰间,接着一声清响,古元剑脱鞘而出。那汉子刀法还未施展开,喉咙
突然溅出一朵血花。
子微先元胡乱抹了抹嘴角的污迹,一手提着剑,一手拿着剑鞘,戳了六七次
才把古元剑放回鞘中。
那妇人卧在地上,惊恐地看着他,两只裸露的**不住颤动。
一身酒气的醉鬼蹒跚着走来,俯身去解她手上的绳索。在他身后,坐在地上
哭泣的孩童悄无声息地站起身,从袖中探出一柄匕首,猛然朝子微先元背后刺去。
那妇人玉手突然一翻,扣住子微先元双手的脉门。
子微先元背后空门大露,眼看匕首就要刺到背上,双手却被那妇人死死扣住,
无法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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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微先元背后的衣袍突然鼓起,一只淡金色的手掌破衣而出,抓起腰侧的长
剑,一剑斩去那孩童的头颅。
那孩童身首分离,分成两截掉在地上。他身高不足三尺,却有着成年人的面
孔,正是南荒最矮小的犬浞人。
那妇人还抓住子微先元双手,两眼直直看着他背后那只淡金色的手,惊骇欲
绝。
那只淡金色的手提着长剑,鲜血从剑锋滴滴滚落。等最后一滴鲜血沥尽,淡
金色的手掌一翻,将长剑纳入鞘中,然后缩入背脊,消失无踪。
子微先元醉熏熏抬起她的下巴,忽然一笑,「你不是犬浞人。」
那妇人弯眉樱口,容貌颇美,她勉强露出一个媚笑,「奴家……奴家……」
子微先元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嘘……」接着他脸色一变,「呃……」
子微先元趴在地上,伸直喉咙,好不容易吐完,然后俯在她耳边喘着气道:
「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妇人完全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但触怒这样一个敌人,无疑是很危险的。
她压住心底的恐惧,柔声道:「奴家仔细听着。」
「那就好……」子微先元拍了拍她的脸,硬着舌头说道:「我要告诉你……
唔,你的身体很软,压着很舒服……」
妇人闻弦歌知雅意,有意抬起身体,磨擦着他发硬的部位,腻声道:「奴家
屁股更软,公子试一试就知道了……」
「唔,不用了。这样躺着就很舒服。」
嗤的一声,那妇人红裙裂开,露出一具雪滑的玉体。她用绑在一起的双手探
入子微先元衣服,挽住他的**,腻声道:「公子,奴家会好好服侍你……」
子微先元不再客气,任由那双柔软的玉手引导着,**滑入臀缝,顶住那个
软腻的入口。
妇人吃力地举起臀部,将**纳入体内,娇声道:「公子的阳物好大……」
说着她扭动屁股,用她柔腻的肉穴卖力地抚慰着火热而坚硬的**,不时发
出骚浪的淫叫,「公子尽管用力,不必心疼奴家。」
子微先元撩起她的发丝,用舌尖舔舐着她的耳珠,「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整个夷南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子微先元在她耳边低语道:「辰瑶,夷南
的女王,有了身孕。」
即使处于恐惧中,那妇人还是一愕。
子微先元叹息般喃喃道:「她的身体真美……明知道是陷阱,我还是情不自
禁地踏进去。是我给她——尊贵的夷南女王破了体,帮她成为一个成熟的女人。」
那妇人连忙道:「恭喜公子,女王诞下王子,公子就是夷南的主君了。」
「错了。」子微先元呼吸中带着浓浓的酒气,「王子出生那天,就是我的死
期。一个未曾结婚的女王突然生下孩儿,你猜她会怎么做?她会告诉她的臣民,
这是神明所赐。真狡猾啊,她选了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当侍读,只是掩人耳目。她
需要一个后裔,却不允许任何人分享她的权力。」
「她献身公子,自然是垂青公子,不会……」
子微先元低低笑了起来,「她只是看中了我的血裔。她太小心了,绝不会允
许任何知情人的存在。」
他的笑声让那妇人心头一阵惊悸,她惊醒过来,连忙挺起屁股,狐媚地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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