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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女为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咽雪

    “啊。”李秋杏儿一个吃痛,眼看着方才温柔如水的帮主换了一副面孔,“帮主,你干什么?很痛诶。”

    “痛痛痛,痛死你个铁石心肠的东西,十八还昏迷着呢。”

    “可我也是伤员啊。”

    “伤员我也打,你气死我了,老子没见过你这么倔的人,你活该打光棍儿,打一辈子光棍儿。。。妈的,好气啊。”

    (iishu)是,,,,!




第二百六十三章:无患子要来了
    【】(iishu),

    “帮主,你往哪儿去啊?”李秋杏儿看着孟晚秋气冲冲地走了。

    “老子去看看十八。”孟晚秋丢下一句话。

    十八躺在病床上,他身上不止一处伤口,全身上下,密密麻麻都是包扎着的纱布。

    “可怜的十八,这都被包成粽子了。”孟晚秋摸着十八身上的纱布有些感叹,“十八啊,你不值得啊,那个女人她的心是石头做的。”

    “夫人。”大夫在孟晚秋旁边恭敬地对着她点头。

    “大夫,我这兄弟怎么样了?还能好吗?”孟晚秋转过头问那大夫。

    “夫人,不瞒您说,虽然柳州地处偏远,但是草民的医术自认不比中原那些有名的大夫差,甚至是宫里的太医,若真论起医术来,真比较起来,说不定还不如草民。”

    孟晚秋连连点头,“是是是,对对对,大夫,你就说我这兄弟到底能治好不能治好了?”

    “只是。。。”老头儿捏捏胡子,“只是”两个字拉得很长。

    “你快点儿说。”孟晚秋实在是忍不住了,一拍桌子,将那老头儿吓了一跳。

    “这八将军的病只怕难治。”

    “真的?”孟晚秋一听到这话,两脚一软,就要往地上倒去。

    她现在怀着孩子呢,把那大夫吓了一跳,赶紧上前去扶,“夫人,您当心啊。”

    孟晚秋悲从心起,拉起那大夫,“刘大夫,你就说,我这兄弟他还有多长时间?”

    “夫人,草民的话还没说完呢。”那刘大夫道。

    “你放心说,我都扛得住,我这兄弟活着的时候啊,没享几天福,这走了,我一定要让他风风光光地走。”

    “夫人,八将军这伤我这儿的确是治不了了。”

    “额。。。”孟晚秋倒吸一口气,眼看就要晕过去了。

    “但是。。。但是。。。”刘大夫这个“但是”说了许久才算说出来。

    “有什么但是?”

    “我认识一个人,若有他在,八将军或许能醒?”

    “当真?”孟晚秋一个激灵站起身,“你怎么不早说,看把我吓得?”

    “但是。”

    孟晚秋简直想骂娘了,这大夫说话也太大喘气了吧,“还有什么但是啊?”孟晚秋努力在脸上扯开一个笑容,“大夫,您一次性说完。”

    “此人性情古怪,不一定会救的,而且他早于一年多前收手不做了,从此不问世事,只怕夫人您不好请这个人。”

    “大夫您说的这个人不会是人送外号的鬼见愁无患子吧?”孟晚秋疑惑地问道。

    那大夫一喜,“夫人您认识这个人?”

    “呵呵,何止是认识啊?这么跟你说吧,这个人啊,贪图夫人我风情万种、倾国倾城,要不是夫人我宁死不从,现在哪里来的这两个孩子?”

    “咦。。。”一声不屑的鄙夷声隔着门传了进来。

    “谁在门外?”孟晚秋转过头冲着门外问道。

    李秋杏儿露出个身子一蹦一跳地往里头头,伤胳膊伤腿儿的竟然还走得十分利落,“帮主,你不能趁着姑爷不在,说这样的话啊。”

    “谁趁他不在说了,他在我也这么说,我说得不对吗?”孟晚秋理直气壮地反驳着,忽然看了一眼李秋杏儿。

    “你来这里干什么?不是让你好好躺着的吗?”

    “我也不放心,过来看看。”李秋杏一步一步跳进来,十八躺在一张简陋的凉板上,她就挨着十八坐着。

    “帮主,我想去请无患子。”李秋杏儿看着孟晚秋道。

    “你请?你走得动吗?”不是孟晚秋看不上她,孟晚秋只是偏过头表示了深深的怀疑。

    “我就是用爬的也能爬去,无患子这个性情古怪,不一定会来的,我曾经在他的药庐里住过一段时间,若是我去找他,说不定他要卖这个情面些。”

    “切,你真是因为这个?”孟晚秋反问道。

    “好吧,我想早点儿把欠十八的债还了。”李秋杏儿倒是很实诚,知道包不住,也就不包了。

    “大姐,你可想的真简单,人家豁出去的是命,你跑一趟就还了?呵,看不起谁呢?”

    “能还一点儿是一点儿啊,总好过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强吧,帮主,我求求你了,让我去吧,让我去好不好?”李秋杏儿哀求着。

    “不行。”孟晚秋的两个字拒绝得十分果断。

    “这件事我让四二去办,你想都别想了,我告诉你啊,你要是敢偷偷跑去我就不救十八了,那他才算因为你彻彻底底没命了,我看你怎么跟十八交待。”

    孟晚秋倒是动了真格的了,说罢,径直就往外头去。

    “帮主,你别走啊,咱们再商量商量嘛。”李秋杏儿一瘸一拐地跟在孟晚秋身后叫嚷着。

    “秋杏儿啊,我问你,除了还债,你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真心地担心十八吗?”

    “额。。。好像没有。”

    “那好了,这件事没商量。”孟晚秋学着沈文韬的样子,一摆下裳走得风流。

    “帮主,帮主。”李秋杏儿冲着她的背影叫嚷了几声,都没有回应。

    “都怪你,这一下叫我怎么办嘛?早知道这样,我当时还不如这样死了算了,你倒是轻松了,我现在天天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下,好容易想做点事,帮主还不让,这日子真的没法儿过了。”

    “你真恶毒。”李秋杏儿冲着病榻上的十八龇牙骂道。

    只是病床上的就那么躺着,那么安静地沉睡着,不能回答她半句。

    “妹妹若是来看我啊,不要从那小路来,小路上的毒蛇多,我怕咬了妹妹的脚,妹妹若是来看我啊。。。”

    是夜,沈文韬从军中回房,刚走到窗下,便听见里头孟晚秋哼哼唧唧的歌声。

    “什么妹妹哥哥的,你今日怎么这么高兴啊?”沈文韬从外头走进来,看到孟晚秋正摆弄着儿子,嘴里头哼哼唧唧地还是那首小调。

    每日再疲劳,只要回房看到妻子这样,心情便会好很多。

    “我当然高兴啦。”孟晚秋将儿子举起来,又放下,举起来又放下,这般玩着。嘴里继续哼哼着,“妹妹若是来看我啊,就从那梦里来。。。”

    “何事这般高兴啊?说出来为夫也高兴高兴。”沈文韬凑过去道。

    “无患子要来了。”

    。。。。。。

    “何事这般高兴啊?”

    (iishu)是,,,,!



第二百六十四章:你们父子俩一个德性
    【】(iishu),

    “他来?他来干什么?”

    孟晚秋没有主意到沈文韬脸色上的变化,接着道“十八伤得那么重,成天只能靠要吊着一口命,人家大夫说了,只有无患子才能治十八的病。”

    “我便让四二快马加鞭去药庐请他去了啊,你别说认识一个神医还真不错哈,十八这次是有救了。”

    孟晚秋转过头,冲着沈文韬笑道。

    “十八是有救了,老子要被气死了。”沈文韬压低了声音嘀咕了一句。

    “你刚刚说什么?老什么?”

    “没什么,我是说恭喜夫人了哈。”沈文韬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同喜,同喜,十八也是你的下属嘛,他这次能治好,你我心里一颗大石头都落地了。”孟晚秋随口答道。

    “哦,对了,你吃饭了吗?我让柳绿给你留了一晚红豆汤,熬得糯糯的、沙沙的,你要不要喝一碗?”

    “不必了,我今日累了,先歇着了。”他说着就转身往内室里头走去。

    “怎么了嘛?是军营里头出什么事了吗?刚刚回来还好好的呀。”孟晚秋抱着儿子一路跟着他到了内室。

    却见沈文韬和着衣服翻身就往床上躺去,衣服也不换,澡也不喜,沈文韬从前是最爱干净的,有时候一天得洗两次澡呢,这样不管不顾躺床上的样子她以前可从来没见过。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她紧张起来,抱着儿子坐在他身边问道。

    却见他翻个身,一句话也不说。

    “哎呀,你怎么了?不舒服要说啊,有病就看,可不能瞒着我。”

    “我就是有病,病死了你好找你的情郎去。”这才从被子里瓮声瓮气地传出来一句话,酸酸的,极委屈的样子,像是个小媳妇儿。

    “情。。。情郎,什么情郎?”

    “你自己心里清楚。”

    “谁清楚了?沈二狗,你把话给我说明白了,我清楚什么?我哪来的情郎?”孟晚秋一把扯开沈文韬的被子。

    却见他瞪着一双眼睛,全是愤怒,“怎的?你刚才不是高兴得很吗?现在还要说清楚什么?”他站起身,转身又往外走去。

    “沈二狗,我为什么高兴你不清楚吗?我为了十八的伤,你难道不高兴吗?”孟晚秋跟在他的身后,嘴里不住道。

    “好。”沈文韬脚步一顿,孟晚秋险些撞了上去。

    “就算你为十八高兴,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歌啊?什么妹妹要来?谁要跟你在梦里相会?只怕不是妹妹吧,是哥哥吧。”

    “你。。。”孟晚秋一咬牙,气人,气人,太气人了,“老子唱个歌,惹着谁了?”

    “惹着我了,你早不唱晚不唱,偏偏他要来的时候唱,认识一个神医是好啊,我不会悬壶济世,不会妙手回春。”

    孟晚秋那个气呀,心里跟烧了锅开水似的,沸腾来,沸腾去,就是说不出来。

    “我随便你怎么想。”她气得了不得,抱着儿子又转身回了内室,坐在床上生闷气。

    恰巧那小东西什么也不懂,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孟晚秋,眨巴眨巴,还“咯咯”地笑开了。

    长了一张跟他爹一模一样的脸,看着都生气,都不知道体谅他娘现在火上熬油一般的心情,还笑。

    果真,连没心没肺都跟他爹一样。

    孟晚秋想着想着,忽然蹦出一句话来,隔着门骂道,“老娘就没见过那么小气的人,我高兴?我勾搭情郎?

    那是谁成天把玉和放在身边,‘哥哥’‘哥哥’地叫,秋杏儿一个好好的姑娘,花枝招展地去勾引人家。

    我生气了吗?我跟你闹了吗?你的心思就只有针眼儿那么大。跟个女人似的,和女人都不如。”

    那外头半晌没有回音,过了片刻才传进来一声闷闷的声音,“我又没和玉和拜堂成亲,也没有和她一张床睡过觉。”

    “p,混蛋。”孟晚秋心中骂了一句,随手操了一个杯子往外头砸去。

    “滚,你给老娘滚。”

    外头的沈文韬被那个袍子溅了衣袍,“滚了你就别后悔。”起身便要往外去。

    “爸爸。。。”一个软软的,糯糯的声音,含混不清地喊了一声,往外头去的脚步忽然停住了。

    “你说什么?”孟晚秋举着手中的儿子,看着他,声音有些颤抖。

    沈文韬从外头进来,“儿子刚才喊的什么?喊的什么,你听见了吗?晚秋。”他的声音激动。

    孟晚秋没有回答他,沈文韬高兴得一时忘了形,便从孟晚秋手中把儿子抱了过来,孟晚秋的手没有带过大力道,他轻轻松松就把儿子抱着怀中。

    “儿子,你刚才叫什么?再叫一遍,再叫一遍。”他实在是太高兴了,刚才因什么生的气也全然记不得了,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有人叫他爸爸。

    那种感觉。。。描述不出,就觉得整个胸腔都被幸福填满了,这一刻,叫他为了儿子去死,他能心甘情愿死而无憾。

    “爸爸。。。”那小东西这次喊得比刚才利落、脆生。

    孟晚秋失魂落魄了半晌,这才反映过来,“你怎么能先叫爸爸呢?”一句话吼出来,已经是失望到了极处。

    这句话叫沈文韬都蒙了。

    “是我每天给你换尿片,是我每天抱着你晒太阳,也是我十月怀胎差点儿死了把你生出来的,你居然这么忘恩负义,你居然先叫爸爸,不认你老娘。”

    孟晚秋方才都没这么激动,被儿子这一声“爸爸”生生叫哭了。

    “晚秋,这是怎么了?许多小孩子都是先叫爸爸的,以后会叫你的啊。”沈文韬瞧着她是真的难过,一只手抱着儿子,一只手伸过去想去拉她。

    “你别碰我。”孟晚秋把手一甩,指着沈文韬道,“是你对不对?你每天晚上都偷偷去看他,然后趁着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叫他喊爸爸,是不是这样的?”

    。。。。。。

    这是个什么说法?“我没有啊。”沈文韬觉得这个罪名何其无辜。

    “你们父子俩都是一个德性。”孟晚秋一顿脚,转身就往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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