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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女为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咽雪

    “就为了这么一点小事,你要离开我?”他的眼圈红红的,竟似要哭的样子。

    “我。。。我。。。”孟晚秋也不知道为何,她就是狠心的话说不出来,看着他这般难过的样子,竟然觉得很内疚。

    “你就为此,你把我和儿子丢在这里,孟晚秋,你怎么这么狠得下心?这么多年的情谊,你怎么能做到说走就走?”

    孟晚秋沉住了气,梗着脖子,“明明是你,别人不了解我也就算了,难道你也不了解吗?你。。。你既然这么说我,这个家,根本就不算我的家。”

    沈文韬只看着她,“你是打定主意要走了?”

    “是。。。是啊。”

    “好啊,孟晚秋,算你厉害。”沈文韬指着她,一句话罢,转身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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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漫漫追妻路
    【】(iishu),

    孟晚秋忽然觉得有些后悔,这么做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细细想来好像也不过是夫妻间小矛盾,这样就抛下他和儿子一走了之,着实不像为人妻,为人母的做派。

    “好啊,你既然如此,既然如此,就别管我死缠烂打,非不让你走了。“

    “嘣“地一声,他出去竟然是关门去了。

    孟晚秋一愣,“你干什么?”她出去看着他刚好把门锁了。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他转头看着她,一派无耻的模样。

    “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走不了了是吗?”

    “你走啊,你走了我仗不打了,儿子不要了,我满世界找你去,你就是走到天边,我也给你寻得回来。”

    孟晚秋恨得牙痒痒,“你威胁我是吧?”

    他忽然软了语气,“你知道我不想这么做的,但是我能有什么办法?”

    孟晚秋偏过头去,不理他。

    “夫人,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些天我一直在教这个小东西叫‘妈妈’但是他就是学不会。”他抱着儿子走在孟晚秋身边。

    “好啊,你得了便宜不说,现在居然在我面前炫耀起来了。”

    “我怎敢炫耀?”

    沈文韬看着怀中的团子,心一狠,没办法了,要你娘还是要你,你爹心里面必须要做个选择,委屈你了,儿子。

    “既如此,那就别要这个东西了。”沈文韬丢手将手中的儿子一扔,心里那叫一个疼啊,磨蹭了许久,用了最小的力道。

    昔日刘备摔阿斗慰藉赵云,今日他丢儿子为博夫人一笑,差不多差不多的。

    纵然那小东西包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但是这般一落了地,还是扯着嗓子哭了出来,气势尤其吓人。

    “你干什么?”孟晚秋再气,那也是为人母,哪里听得儿子这么哭的?赶紧上前去将它抱起来。

    沈文韬却拦着她,“是这个东西忘恩负义,不知母亲十月怀胎的艰辛,还从中作梗破坏你我二人夫妻关系,此等为祸小人,不必留他。”

    “沈二狗,你有病是不是?”

    “是有病,只要你一走我就活不成了,反正以后留着这祸根也是受苦,不如早早弃了他,反省了我们两个的牵挂。”

    “你到底在说什么胡话?我们两个人的事情,跟儿子有什么关系?”孟晚秋推开他就要去抱儿子。

    沈文韬反手将她抱在怀中。

    “你干什么?你放手,放手。。。”孟晚秋在他怀中死命挣扎的,可她毕竟怀着身孕,这般被困得死死的又施展不开,只得任由他抱着。

    “我不放,不放,抱自己婆姨,天经地义,怎么就要放了?”

    “你真的无耻。”

    “是不是无耻你就不走了?那我可以更无耻一点。”

    小东西越哭越伤心,外头的柳绿都听见了,一推门才发现门被锁了,只能隔着门问,“将军、夫人,小少爷怎么哭了,要奴婢进来么?”

    “要。。。”孟晚秋的话说到一般被沈文韬捂住了嘴。

    “走远些。”三个字从屋内传出来。

    柳绿有些奇怪,“可是。。。”

    “滚。”

    “哦,好的。”

    同院子的小丫鬟路过看到柳绿也奇怪地问,“小少爷怎么哭得那么伤心?将军和夫人都不管管的么?”

    柳绿一转过头,“彤贻,我觉得。。。将军可能在家暴夫人。”

    “沈二狗,你到底在干什么呀?”孟晚秋也急了,眼看着眼睛都红了。

    “晚秋,你听我说,你也说了,我们两个人的事跟儿子有什么关系?你想想,你若是走了咱们儿子怎么办?

    他还那么小,难道让他从小就没了娘吗?我从小就没有亲娘,和后娘在一起生活是个什么滋味儿我比谁都清楚,难道你也要眼睁睁看着儿子以后也过这样的日子?

    他现在哭了,你就受不了,你想想将来,那么多个没有你的晚上,儿子该怎么过?“

    孟晚秋渐渐安静下来,她听着儿子声音都快哭哑了,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的好。

    “晚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挑唆儿子叫我‘爸爸’的。”

    他干脆把什么名声都往自己身上揽了,只要她能留下来。

    “你打我、骂我、罚我,只要你别走。”

    “真是你挑唆的?”孟晚秋看着他不是很信地问他。

    “当然是我挑唆的,你想想,他还那么小,他懂个什么?你成天和他在一起,若不是我特意每天教唆,他怎么会知道‘爸爸’这两个字?”

    “可是你昨天还说你没这么做。”

    “我无耻,我不要脸嘛,我为了达成目的什么缺德事不能做?若不是今日看着你要走了,我都不一定会说实话的。”

    孟晚秋忽然觉得心里好受多了,“这么说来,儿子还是更喜欢我一些的?”

    “当然喜欢你了,我算个什么东西?又不爱着家,他娘又漂亮又聪明,还如此温柔娴淑,是谁也会喜欢你多一些啊。”

    孟晚秋点点头,“说得有理,那我要抱儿子。”

    沈文韬赶紧让开,“你抱,你抱。”

    孟晚秋从地上将儿子抱了起来,瞧着他这么哭,着实心疼坏了,贴着身子哄着。

    “乖啊,乖,别哭了,别哭了。。。”

    “夫人,你是不是不走了?”沈文韬贴过去,一派讨好的样子笑着问道。

    孟晚秋抱着儿子偏一个身,“我不走了是为了儿子,又不是为了你,我还是不能原谅你。”

    “该,像我这样罪大恶极之人,夫人岂能如此痛快地便原谅了?太没面子了。”

    孟晚秋点着头,“对,对。”

    “夫人此次受了如此大的委屈,就应该留着我,狠狠地折磨我、侮辱我,让我痛不欲生,这样才能解夫人的心头只恨。”

    “说得有理。”孟晚秋接着点头。

    沈文韬总算一颗石头落了地,总算看着老婆抱儿子了,这一摔摔得十分不亏,凑过去“吧唧”一口亲在孟晚秋脸上。

    “你干什么?”孟晚秋往后一退,“谁叫你亲的?”一掌打在他的肩上。

    “轻薄了夫人,这一掌打得好。”他笑着。

    “不要脸。”孟晚秋翻了一个白眼,抱着儿子就往里间去了。

    沈文韬看着孟晚秋离开的背影,幽幽地叹了口气,哄妻之路漫长而又艰险,不过好在总算是将她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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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沈兄,好久未见
    【】(iishu),

    书信从北漠过一路到了上京,是夜,沈殷殷坐在窗下看着手中的书信。

    那书信是徐春从遥州寄过来的,萧沉二十万大军由徐春带着到遥州,才另派了两万绕过遥州,直接去了柳州。

    沈殷殷将手中的字条慢慢攥紧,他果然还是什么都知道了。

    说起来他们两个人也是可笑得紧,互相防备着,又互相靠近着,像是两个走在绝处孤独的人。

    他们背后都藏了刀,又想把对方留得久一点,再久一点,因为他们都知道,对方死了,自己在这世上就彻彻底底只剩一个人了。

    沈殷殷一声苦笑,掀开罩子,她将书信放在火上,看着火舌渐渐舔舐着信纸。

    他既什么都知道了,为何不与她摊牌?沈殷殷看着那页信纸在指尖处蜷缩,渐渐变得焦黄。

    难道就是为了这般利用她么?好在哥哥这次好运气,但是萧沉下一步会如何做?她没有了利用价值他会怎么办?

    “娘娘。“含娟从屋外头进来。

    “嗯?“沈殷殷方才一直在沉思,一抬头,纸上的火苗往上蹿,一不小心烫到了指尖,她一阵疼痛,赶紧将手甩开。

    “娘娘,你在干什么?”含娟看着地上还在燃烧的火,赶紧到了一杯茶水,往那书信上浇了上去。

    “呲”地一声,纸上燃气一道白烟,火便灭了。

    “娘娘您这是在烧什么呢?”含娟觉得好奇,俯身下去便要去捡那页书信。

    “没什么。”沈殷殷赶紧上去,用脚将那页书纸划开,提着裙子看着含娟,“你急吼吼有什么事?”

    含娟眼睛往前看了一眼,终究没说什么,“是吉祥方才传来了消息,说今日在紫宸殿先睡下了,让娘娘您别等他。”

    “陛下今日是怎么了?往常就是再忙也一定会来的啊。”沈殷殷说道,心里却有了计较。

    难不成真是觉得她没有了利用价值?

    “不知道,估计是徐大人出事了,陛下他心情不好吧。”含娟站起身来,“娘娘,你听说了没有?”

    “听说什么?”

    “听说这次徐大人二十万军马降了北漠,一个都没有回来呢。”含娟一直伺候着沈殷殷,沈殷殷脾气好,向来不苛待下人,所以她便是想着什么就说什么。

    沈殷殷低着头看着脚尖,还沾着点儿方才的灰尘呢,“本宫一直都在宫中,这些事,本宫怎么会知道呢?“

    含娟点着头,“是啊,可是我听外头的人都说,徐大人这是和陛下置气呢,娘娘之前杀了贵妃,这件事。。。“

    含娟话说到一半,看到沈殷殷的神色不大对,忽然察觉自己失了言,赶紧跪了下去。

    “奴婢该死。“

    沈殷殷转过了头,“算了,什么该死不该死的,大家都这么说,你这般刻意瞒着,难不成本宫就听不见了。“

    含娟听着这个,心里头一喜,赶紧站起来跟着沈殷殷往前去,“娘娘,正是这个理儿呢,奴婢也想着,有些事儿娘娘早些知道还好些呢。“

    沈殷殷转身坐在榻上,整了整衣摆,听着含娟这话不大对,又看着她问道,“还有什么事儿?“

    “这事儿只怕不大好说,奴婢若是说了,娘娘可不准怪奴婢。“

    “你说便是了,本宫何曾怪过你?“

    含娟凑上去道,“各宫的娘娘处都传开了,北漠那起子贼人眼看着是成了气候了,陛下宠信妖。。。皇后娘娘,瞧着是气数不多了,都在为自己寻后路呢。

    娘娘您说,该怎么办?“

    含娟看着沈殷殷不说话,心里头没有底,又补上一句,“这事儿只怕是这些人以讹传讹,奴婢瞧着成不了真的,不若将这些宫人都拘起来,狠狠查一查他们主子才是呢。“

    沈殷殷喝了口茶水,一声冷笑,“人家进宫来是伺候皇上,结果呢?皇上的边儿都没摸着,好处更不必说了。

    早没了心思,如今眼瞧着皇上失势,当然是不肯守在这里等死,有点活络心思也是正常的,罚他们做什么?“

    “娘娘,依您的意思,咱们这次果真是要败了?“含娟问道。

    沈殷殷摇头,“不知道,这兵家之事,我一个深宫妇人懂什么?“

    “若真是如此,那娘娘做什么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若胜了那我还是这中宫皇后,若败了,我就陪着他一起死。

    他既让我当了这皇后,不管是荣华还是死亡,本宫都必须一同受着,夫妻一体,该生一起生,该死一起死。“

    含娟也跟着点头,“娘娘说的是,奴婢也跟在娘娘身边,一路都不离。“

    沈殷殷笑着起身,“走吧,我们去看看陛下。“

    “可是陛下说今晚不要让任何人打扰他。”含娟跟在她身后道。

    “他说不打扰就不打扰了。”

    。。。。。。

    “孟晚秋。。。”

    “孟晚秋。。。”

    清晨,天还将青未青时,马车停在将军府外,一个青衣男子站在门外冲里头喊着。

    “什么人?竟敢直呼我们夫人的名讳?”侍卫抽着刀抵在府外头,一把将那男人往外头推去,推得他踉跄了几步。

    “嘿。”无患子弹了弹衣袖上的褶皱,“我和你们夫人拜过堂、成过亲,一个被窝睡过觉,我还不能喊她的名讳了?”

    “哪里来的疯子?“那侍卫听着这话,拔刀就要砍。

    “要砍是吧,来来来,往这儿砍,往这儿砍。“无患子直接将脖子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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