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港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ccav1988
院批准也可以随时剥夺。这也导致了她的领导对她无微不至的性虐。在这种情
况下,她只要有机会也会对任何可能的人性虐,更别说我那让她受尽痛苦的堂
姐。
那天因为准备资料不足,王丽在回到基地以后被半埋在沙坑里。只露出坚
挺的**以上,被基地的驻扎警察当做门柱不知挨了多少球。下身的土坑里,
**塞满了蜂蜜。而那个地方正好是个山蚂蚁窝。无数的蚂蚁钻进她的**和
后门。因为只有一个球门柱,她还得微笑着大声报出进了几个球,并根据射门
的人判断是哪个队进的球。那种酸麻胀痛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自此她和堂
姐结下了深仇大恨,在整个服役期间不知多少次虐的堂姐死去活来,生不如死。
回到那天中午,堂姐吃了在家里的最后一顿简单的午餐,给我留了晚饭。
就在客厅里放着整理好的三个大旅行箱静静地等着王丽她们接走她。堂姐后来
对我说,她计划两年就完成基地的训练。好回家接客,方便教育我的小外甥和
继续工作。堂姐从小学习优异,又进了全国数一数二的以土木工程文明的大学。一直以来一种精英的光环笼罩着她,可是这却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中学
时的跳级和大学的本硕博连读让她感觉只要增加难度,减少时间并不是问题。
而难度对她这样一个高智商,性格坚韧的女人来说是很容易克服的。
从前有个作家说女人是用子宫思考,用**表达。哲学家尼采也说去见女
人要带着鞭子。虽然光顾堂姐的人很少带鞭子,不过一般当地的场所十八般兵
器样样俱全。他们不介意先用粗细鞭子把堂姐身上打出暗红交织的渔网纹,或
者用镂空的皮拍子拍变堂姐的全身。那样回油诸如妓女,婊子,母狗的词印在
身上,之后再**或者性虐。而堂姐在今后的日子里几乎随时处在持续的性高
潮和**痛苦中。很多时候不要说用子宫思考,只能是无法思考的大脑一片空
白。
王丽带着两个警察进了家门,堂姐有点诧异地看着王丽娇俏的脸上稍稍有
些消除的红肿的痕迹。服饰也不是前两次的透视清凉装,几乎全身都被长袖衣
裤遮盖,还带着手套。王丽勉强挤出一个笑脸,递出了最后一份法律文件。堂
姐知道签署了这张纸以后她暂时就不是一个人了,而是政府的一个财产,虽然
比那些女犯人好点。她知道自己如果不签也会被带走,于是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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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勉强的笑马上从王丽的脸上流走。她大声地问:「你是谁?」堂姐有
点迟疑,回答道我是朱莉雅,您不是认识我么?王丽抄起腰胯处别着的电棒一
下打在堂姐身上。说:「**,你还有名字么?你现在的编号是203390
178425……」堂姐被一棒子打的有点懵,愣在那里没动。张丽收了手对边
上的警察谄媚地笑道:「新人总是不懂事,麻烦二位大哥了。」一个警察笑笑
说没事,等回去你好好伺候我们哥俩就行了,这忙我帮了。两个警察,一个人
用戴了橡胶手套的手按住堂姐,另一个人用电棍熟练地电着堂姐的**,**
,小腹,屁股后背。直电的她再地上打滚求饶,最后浑身抽搐,翻着白眼躺在
地上。王丽说:「不会出问题吧。」戴橡胶手套的警察脱了手套熟练地先摸脖
动脉,后探气息说没问题。过了大约一刻钟,堂姐才幽幽地醒来。堂姐从来没
受过这种苦,但是她飞速的明白过来。现在的她已经不是有公民权的人了,作
为一个政府财产,公妓,性奴还是听话比较好。
堂姐等两个警察停手马上乖乖地把编号复述了一遍。只是腮帮子被电了一
下有点大舌头。王丽对这顿打似乎很满意。坐在大厅里的茶几上说:「把衣服
都脱了吧。」姐姐很识像地脱了衣服。虽然堂姐已经有个十岁多的孩子,但是
长期的锻炼让她小腹平坦,腰细腿长。今天还画了淡淡的妆,只是刚才的电刑
让身上有些淤青。两个警察虽然见的多了,但是对表姐还是很满意。肆无忌惮
地交谈着等到基地要怎样玩堂姐。
王丽岔开两腿坐在凳子上,双手在**深处一阵掏挖。掏出一个伸缩教鞭
在裙子上蹭掉粘液。伸长教鞭指着姐姐的**说这是什么呀?姐姐有些迟疑还
是说了**。王丽突然蹿出来对着堂姐的左脸就是一顿耳光,打的左脸肿了起
来。又坐回茶几拿出教鞭指着**问这是什么呀?堂姐捂着半边肿脸不知所措。王丽轻笑了一下说:「我说这是骚**,妹妹觉得如何?」姐姐赶忙答道是
骚**。又指了指阴部说这是什么?堂姐这次学乖了,说请姐姐示下。王丽说
这是骚洞,姐姐赶忙重复说是骚洞。就这样玩了一会问器官的游戏,堂姐在不
知不觉中开始被王丽调教。
王丽玩了一会似乎累了,让姐姐打开三个大行李箱看看有没有违禁品。里
面都是一些衣物和洗漱用品。堂姐还在网上找了一些攻略特意买了时装和情趣
内衣。王丽冷笑一声道:「小骚蹄子还挺上道。今天算你乖走吧。」堂姐闻言
马上想去穿地上的衣服。王丽眉毛一竖道:「让你穿衣服了么。」堂姐顿时犯
了难,难道要在邻居面前**出去么?王丽哈哈一笑,说那我今天给你好好打
扮打扮。说完就让姐姐四脚着地地跪下,堂姐不知她要干嘛但是刚刚的酷刑让
她知道服从王丽才是唯一的出路。堂姐跪好,王丽从小包里拿出一个粗长的不
锈钢j型弯钩,弯钩的竖头有一个圆形的铁环。勾处是一个略微突出的圆头。
王丽把堂姐的披肩发编成一根粗长的辫子,用一个皮绳系好,皮绳的另一头穿
过着j型勾的圆环系好。用钩子勾进堂姐的肛门,堂姐的肛门很紧窄试了几次
都没有进去,疼的堂姐哇哇大叫。王丽生气地一脚踹倒堂姐。自言自语道:「
看来后面还是个雏。猪妹妹看来得给你润滑一下。」自己的处女肛门次居
然是给了一个不锈钢钩子。想到这里,堂姐无声地滑下两滴眼泪。但是刚才的
电刑已经彻底吓坏了她,她只能流着眼泪跪好。王丽在厨房转了转,拿着一瓶
辣椒油和一盒牙签出来。背对着王丽的堂姐看不到,我用摄像头看的一清二楚。难道要用辣椒油来润滑肛门,那可要火辣地疼上一天。王丽用厨房找到的洗
碗手套套在手上。用辣椒油均匀地涂抹在j型勾上。然后再堂姐的肛门上比了
一下。用力塞了进去,有了油脂的润滑这次终于进入了。堂姐只觉得后面像反
向排便一样塞入了异物。火辣辣地疼,一开始她以为是塞入的疼,后来才发觉
是辣椒油。疼的她身上直冒虚汗,不停晃动。「跪好了。」王丽没好气地又踢
了姐姐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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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丽满意地打量着跪在地的堂姐。又取出四五根两头尖的牙签斜着塞入堂
姐的两片肥厚的大**之间。有这些牙签顶着,姐姐不动还好一动就会扎的疼。塞好牙签后王丽把头发和屁钩的绳子拉紧,还试着拽来拽确认已经不能再紧。姐姐必须仰着头才能勉强缓解肛门的肿痛。王丽又取出一副鼻钩勾住姐姐的
两个鼻孔,系在屁钩的皮绳是哪个。逼的堂姐又把已经仰到极限的头又往后仰
了几度。
王丽拍拍手,大功告成。让姐姐就这样全裸着爬到车上。「下面给你讲讲
规矩。」王丽从包里掏出一个细杆前端有个鼠标大小的皮鞭说:「抽你左屁股
是向左转,抽你右屁股是向右转。抽你大腿是停,抽你小腿是加速。还有塞到
你骚洞里的牙签给我夹住了别掉出来。如果掉了一根有你好看。」堂姐想点头
,又触动了肛门的屁钩。刚刚有点缓和的嫩菊,又是一阵火辣辣地疼。豆大的
汗珠顺着脸颊不断的下滑,到了丰满的**处汇聚。一滴滴洒入地砖。
堂姐羞的满脸通红,可是没有办法只能跟着王丽走出家门。想到不知何时
才能回来,姐姐留恋地转身爬掉头看了一眼。「行啦,等你以后当完婊子有的
是时间回家,也许你会爱上这行呢哈哈哈。」王丽其实也是qh大学的高材生
,可是就是喜欢对下级说各种粗话凌辱她们。后来我看到王丽一边吟着古诗一
边穿着古装跳脱衣舞的时候也惊讶地说不出话。
堂姐和王丽还有两个警察爬下了楼。幸好午后没有什么人,偶尔路过的人
也只敢偷眼看上几眼。这个场景诡异多过香艳,有几个邻居看了几眼也没认出
那个人就是堂姐。小区门外是一辆大巴车,堂姐上车才发现大多数人穿着衣服
,偶尔有几个穿着三点式,只有两个人只穿内裤一对美丽的**随着车上下晃
动,而**的人似乎只有她一个。上到车上,王丽打开了后座的一个大笼子,
让堂姐爬了进去。用铁链把堂姐的四肢锁在笼子的四角。笼子很大,各式各样
的锁了七八个**女人。堂姐边上有一个上了苏秦背剑式背拷的**女孩费力
地从边上递给她一张餐巾纸擦了脸。姐姐小声说了谢谢,并问了女孩的名字,
女孩小声地说她叫马青梅。堂姐说我叫朱莉雅。王丽看见这一幕讽刺地说:「
还挺亲近,你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一个母猪,一个母马,两个母畜。」
大巴从小区前门开到了后门就停了。原来基地就是那个翻新的中专就是新
基地。我恍然大悟,这个基地确实很近,非常近。近到从我的窗户就能看到那
里的操场。女人下车排队,离开了大巴。堂姐被打开了链子,依旧仰着头四脚
爬着在另一边列队。马青梅依旧是背拷,两个脚踝也拷着一副短短的链子,链
子中间是一根竖着的链子连接着背拷的手。这一队,人人**都有刑具。最简
单的是一副手铐铐在前面,有人脖子上一副脖铐,两边是两个大约四五十公分
的铁棍。双手拷在铁棍两边的铁圈里。有一个女奴两手和两脚拷在一起,只能
像猩猩一样顺撇的蹲着左右晃着走。有的女奴**穿环,用扣环扣在单手铐上
只能捧着**走。后来我才知道那一队是专门服务有特殊嗜好的人的性奴队,
基本都是犯罪的女囚,而自由人只有傻傻的堂姐一个。他们点好名后,排成一
队走入了楼房。
剩下的就是装卸行李,除了衣服和日用品。任何个人用品都要经过训练一
个月以后才能拿回一样东西。而堂姐的特殊服务队更是三个月才能拿回一样个
人物品。而且大小有限制,必须是能塞入**或者菊穴的。要从仓库自己走回
去,不能掉出或者用手扶着。用王丽的话说:「你们每样东西都得用逼挣回来。」
在那天信号就没了,学校里不知没装监控还是我的权限不够。那天以后,
从我的窗户时常能看到她们在操场运动。有时是跑步,有时是打球,早晚做操。好像一群女校学生,如果忽略她们的年龄的话。有时她们穿着各自的衣服,
有时又穿着统一的制服。但是我想象中的操场大**或者大群交却一次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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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以后,堂姐用电话约定和她的儿子再栅栏见面。我带着我的小外甥
按照约定时间去了。堂姐三个月没见似乎脸上微整了,变得更好看了。胸部即
使不戴胸罩也很挺拔。她裸身穿着粉红色的毛巾浴衣,脚上是一双凉拖鞋。一
头秀发用一根筷子簪住。蹲在栅栏边的阴影里和小外甥说话,询问他的学业,
叮嘱他家里的事。本来三个月是不能和家属见面的,如果见面也只能在会客室。堂姐拜托我贿赂了门房大爷五千元钱。才能在这个午夜里悄悄看看她的小宝
贝。
门房似乎不止拿钱。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路灯照着堂姐的下身,在不断流
出乳白色的浑浊液体拉着丝线。好像堂姐蹲着洒出一股白色粘稠的尿。从她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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