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绮梦
作者:星辰大海
思叹六朝古都,数风流绮情,妙龄娇娥,俊俏郎君,俱成一梦。故写此【皇城绮梦】?与君欢爱好,与君生离别,与君隔黄泉,世事瞬息变,聚散亦无期,行乐趁今朝。完┊整┊无┊错┇书┊籍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
皇城绮梦 初窥春宫戏H
——全书起——
【1】思叹六朝古都,数风流绮情,俱成一梦,故写此皇城绮梦。
【2】余阅南朝几代事,见皇家子杀父,弟诛兄,百姓流离,掩卷漫叹,乱世哪堪为人。故借典故谣传,胡编其中俊俏男女风月事,既图一乐,也祝皇城儿女飘零前有过片刻绮情春梦。
话说某朝某代,天下两分。南国文氏,传至第叁代元嘉帝,他励图治,锐意革新,劝学、兴农、招贤,一扫往年战乱萧肃,百姓和乐。时为元嘉帝二十年叁月中旬,东风软暖,春色初上,京城建康,禁宫台城内,宫柳又绿,繁花粉蝶,正是人间最富丽奢华之地。元嘉帝当前有十二子六女,其四公主英婉,封号海盐,时年十五岁未满,虽不受宠,但性格温和单纯,自得静中之乐。
这日晌午,她见阳光正好,春困睡去,未浪,便起意去内苑华林园。华林园在皇城北,始修于前朝,其内西边,穿池凿山,遍种神木灵卉,独划给皇子后妃日常玩乐游赏,离此不远,有侧门可入。贴身宫女待书和待墨正伏几盹睡,英婉并不叫醒,一人走往华林园,午后宫内各道,悄无一人。
华林园内,英婉拐过几条小道近路,忽听到假山后头传来断断续续女子呻吟声,似哭非哭。她吓了一跳,好奇心起,猫下身儿,悄悄贴着假山,向后看去。假山后是片桃花林,花瓣烁烁可爱,树下有一男一女,搂住一团,男上女下。那男的国字方脸,胸宽腰挺,身材魁梧,一股威严潇洒之意,衣裳半解露着赤壮的胸肌。英婉暗道:“原来是父皇。”
那女子被压在元嘉帝身下,一时看不清面容。只见她衣服尽褪,赤身裸体,玉乳全露丰满坚拔,玉腿半曲优美修长,仅靠身下披风略遮风情,极度妩媚诱人。她的娇乳被元嘉帝抓着,抓得很狠,远远都看见红了,奶头直挺挺起来。
这时,元嘉帝靠上去咬另外一个乳头,用力吮吸,吃的津津有味。他的另一只手探入在女子下身,手指进进出出,不时惹得那女子咿咿呀呀叫:“陛下入的好舒服”。
英婉仔细看了看,竟然是叁根手指都插入进去了,远远看去透着亮,仿佛有水渍。忽而女子一声尖促,粉颈昂起又垂下,小脸侧了过来,眉眼如画。英婉暗道:“原来是潘妃娘娘。”见潘娘娘眼神迷离,媚态毕现,比往日朝拜时见得要动人几分,英婉又叹,“潘娘娘这般妩媚,怪不得父皇爱她,宠冠六宫。”
见元嘉帝俯身在潘妃耳畔说了几句,似乎是什么“怎么这么快”,潘妃没有回答,素白纤手伸在空中,似乎要推向元嘉帝胸脯,未及便元嘉帝被抓住,放入嘴里,用舌尖挑逗了片刻。潘妃抽回手指,凑到父皇赤裸的胸膛那里,凑嘴就去吸。
潘妃一路亲吻下来,软绵绵的去解元嘉帝的裤带,掏出那怒怒发威的昂物。那物紫红发亮,潘妃一个手都握不住,顶端露出来。这是英婉第一次见到男子阳物,心中好奇,却不敢细看,羞得闭上了眼,但那个昂物的样子,却牢牢地在她脑海里打转。
这时声音又起,却是元嘉帝越来越烈的喘息声,他道:“小淫妇,可要尽力伺候,过会才有你爽利。”英婉耐不住好奇,睁开眼探望去。只见元嘉帝已经躺下,潘妃半跪,头凑在他胯处,樱桃小嘴吞咽着那物,一来一回,小口塞得满满当当,似乎那物已经抵入她喉咙。她披散的长发随晃动,纤细白嫩的腰身若隐若现,甚是诱人。
英婉见她父皇的表情又是难受,又是舒服,把大手放在潘妃的头顶上,摸着她的头发往里面压。就这样来回近百下,看得出来潘妃很熟练,也很享受。她慢慢地吐出那物体,脸埋在那,一手拉过元嘉帝的手,贴在自身乳上,娇声道:“玉奴受不住了,陛下,快进来吧。”元嘉帝笑道:“哪儿受不住了,这不正摸着吗?”说罢,用力捻着乳头,拉起放下,转到另一玉峰,却是五指抓牢,磋磨把玩。
潘妃浑身发抖,紧紧地靠上去,肉贴肉,圆润的胸脯抵父皇的胸膛,双眼迷离,娇声说道:“是奴家身下那处受不住了,又痒又酸,陛下,不,爹爹,求求你,求求你。”她放开阳物,拉着元嘉帝的另一手往自己下身探去。
元嘉帝摸了摸她花穴,笑道:“果然湿滑地很。”那潘妃只盼能立刻被巨物塞满,欲望如潮水,滚滚而来,叫道:“爹爹,爹爹,花蕊好痒。求你快点操我,大力操我。”一会又喊:“爹爹,爹爹,你不疼女儿了吗?玉奴乖得很,快点来呀。”
一时间满口淫语,让假山后偷窥的英婉听得面红耳赤,伸手扶着假山,心道:“潘娘娘可是糊涂了?她如何叫父皇爹爹。”
皇城绮梦 初窥春宫戏(2)H
英婉自知偷窥是错,想走开,不知道为何全身软绵绵,双脚迈不动。她胸前小乳几分酸痛,下身有点酸痒,便倚着假山歇了歇。一旁呻吟不断,英婉抵不过心里好奇,半隐半约,又偷看起来。
元嘉帝早就拉过潘妃,翻过身来压了上去,潘妃主动打开双腿,缠在元嘉帝腰间。挺着那硕大紫红之物,往潘妃身下那黑发丛中用力一送,弄得潘妃又小叫了一声。
元嘉帝道:“干了许多年了,还是这么淫荡,天天总是要吃的,旷几天就要出事,总催我来,是不是不操弄你几下,你都不舒服呀?”
他斯条慢理,浅浅地抽送,缓缓地退出,尽管美色当前,身下的女子春水荡漾,但他并不像潘妃那般急切。毕竟他时年叁十又七,风月事不知道行了多少回,身下的女子也多得数不清,贵为一国之君,在乱世中稳坐龙椅二十年,心智坚定,并不轻易失态。
潘妃觉得燥热,这般的浅浅抽插,根本满足不了她。她不由得浑身摇摆,又伸手搂抱着男子结实光裸的臀部,声音娇媚,娇喘道:“爹爹,着力点,快点,奴儿想的紧。
元嘉帝笑道:“这般贪吃的女儿,我可没有。潘妃直觉下身酥麻难忍,像条鱼儿般,苦苦渴求水,她回手抓住自己的大奶,一边揉着,一边问道:“有这么大的乳儿,爹爹如何不来?”下身用力咬着那巨物,喘息道:“好爹爹,让女儿好好吃一吃你。”
淫言淫语到底助庆,又有枝头翠鸟鸣叫应和,元嘉帝一时意动,逐渐发力,狠进狠出,抽送紧急之时,两人身下交合处的淫水融在一处,随着抽插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下面潘妃玉腿大张,几近一字,她双手也笼不住大乳,那两处随着他的进进出出,不断地晃动,乳波阵阵,甚是刺激,偏偏她还在断断续续,“爹爹,爹爹,弄得好爽。”元嘉帝撞她撞又深又重,耻骨相抵,她十分爽利,情欲满身,一时兴奋得泄了。
元嘉帝却就这股子润滑,顶着湿湿的小穴穴口,粗长深红的肉棒抽插得飞快,冲进甬道的最深处,撞击里面的媚肉,逼得潘妃慌乱的摇头,娇喘不要。他的阳物本来就巨大,也就潘妃的小穴全部吃进去。他身体保养得当,体力甚好,连操数百下。
元嘉帝抓着她的大乳,看她墨发披散,神志不清,戏谑道:“今个儿你体力可不行,可是最近问爹爹要这水太多了?”潘妃本来身体都酥软了,听完这句话,还要挣扎着挑逗回去道:“是爹爹的,我都要,一滴都不能少。”这句把元嘉帝激得发狠,更用力捣了数十下,方才射在她穴里,卧在她身上。
这一阵肉搏肉到此结束,一时四下无声,这活春宫和淫荡语让小英婉是既出奇,又意动,她觉得自己也微微的喘息起来,脸颊阵阵发热,身子软绵绵。
树下的两人搂抱了一会,元嘉帝道:“晚上再弄你,这会子要整理准备回去了,要与司徒商议是否把王义季进号征西大将军,事多着呢。”潘妃忙爬起来,赤身裸体却先提元嘉帝擦拭打理,服侍穿衣系带子,自己却胡乱一穿,裹上披风,笑道:“陛下连日劳累,也不歇歇,仔细身体。”
元嘉帝道:“可不是你说赏花怡情,可解疲倦,所以拉着朕来。”他看潘妃脸上春潮犹在,搂过来亲了个嘴,笑道:“这解困的方法还可以,下回还来这。”潘妃妩媚一笑,摸向元嘉帝下面道:“那晚上可记得来,别被哪个狐媚子中途拐了去。”两人嬉笑打闹,如寻常夫妇般亲热。
英婉见他们开始整理衣裳,心下大惊。她往后悄退一步,见假山处开有一人高的洞,忙闪身躲了进去。她心神不宁,不曾环顾假山内洞,只侧耳听着外面动静。只听外面元嘉帝大声道:“许内侍呢?跑那么远,怎么还不出来。”声音逐渐往反面的东边去。她心稍安,再一会,外面就悄然无声了,终觉心回到了胸口。
英婉走出假山,对周围姹紫嫣红再不感兴趣,转身只想回自己的绮梦轩中。这时,假山空洞传出声响,她回头一看,竟见里面走出一个十五六的少年,俊眼修眉,神采飞扬,俊美之中带着叁分轩昂气度。
他带叁分微笑,叁分戏谑,开口道:“我道是何人,胆大包天,竟敢偷窥圣人春事,原来是英婉妹妹。”英婉面露惊色,杏眼瞪圆,喃喃不能语,粉面羞红。那人见此,笑道:“阿兄可是不曾叫破,不知你打算怎么谢我?”
皇城绮梦 平白遇风流H
这英俊潇洒、戏谑带笑的少年,不是旁人,是潘妃独子,名睿,行二,现年十六岁,元嘉帝爱屋及乌,百般疼爱。文睿八岁封始兴王,十一岁都督湘州诸军事,前年改扬州刺史,一向只与太子、长公主走得近。
英婉恨不得逃走,却不敢,两人恩宠地位悬殊,他是出名了的叛逆风流,活脱脱的恃宠而骄。他道:“四妹,此地非闲聊之处,随我回清阳殿。”英婉便之后跟着。一路上,她心事重重,未发现被人暗中打量。
只见她穿着淡黄常服,鬓发乌黑,雪白圆脸,清丽可人。此刻含羞低头,领中露出粉颈,袖中露出明腕,阳光下白嫩如雪,比刚才树下交缠的玉腿还玲珑剔透。她的玉腿缠在腰上,又会是什么光景呢?
这么一想,文睿热血往下腹冲去。他与她同观活春宫,又早弄过几个侍女,反应劲烈。当时是,阳具高挺,自抚自摸,炽热难忍,却因她悄声躲入,生生吓软,如热火当头一盆冰水。
假山内,光影未明,他猜是活心眼的宫女,想攀龙附凤,待见她转身就走,全然不知把他吓得心神俱飞,怒气上来,心想:“得叫回这个大胆儿,狠狠操弄一番。”
待看清是四妹,火石电光中,九转清明,他换上笑脸,打定主意不能轻易放她走,“也得让她死心塌地,彻底归顺,才能安心。”若偷窥圣人风月传出去,他会被朝中臣子进谏弹劾,也是烦心事。可惜英婉单纯,不懂个中曲折。
文睿独居永福省北面清阳殿,高大宽敞,因他已领职有私宅,此处只叁五值守,把她直带到后殿书房,一路无人。两人一进屋,文睿就关起门,上好闩,搂住她带往内室带,打算降服她。
一股陌生而浓烈的檀香气息窜入鼻尖,英婉不知所措。文睿见她受惊,故意在她粉颈轻道:“妹妹可是从未与人搂抱?”见她不能回答,他直直沿着颈儿亲到檀口。
英婉是又怕又羞又恼又气,又不敢抵抗,侧身背对。他搂抱扭转她回,见她叁分来怒,七份含羞,楚楚可怜,既想扑灭这叁分抵抗,让她哀哀切切,彻彻底底受他摆布;又想再添柴火,看她能翻出何种花样来。一时未决,先哄她道:“傻妹妹,别气坏了身子。”英婉见二哥来哄她,不敢作势,柔声道:“二哥,今日之事求你可千万别与外人道,可好?我怕潘妃娘娘知道,我就惨了。”
他拉着她的手把玩她十指纤纤,笑问道:“那求人该是什么态度?”英婉鼓起勇气小声道:“你想提什么要求?”她越是这样,他越是舒畅,口却淡淡道:“那让我亲个嘴儿吧。”
他亲来,舌头顶入,英婉闭上眼睛,顺从张开嘴儿,任他勾着小舌,交换津液。文睿只觉她的津液甘甜馨香,许久方离,见她双颊通红,乖巧柔顺,开口逗道:“是不是二哥要你怎样,就怎么样?”
英婉沉默不答,不甘心是,有不敢说不。见她急促不安,他心情畅快,又凑去狠狠吃了一回香津。她不敢躲,直被亲得微微喘气。他意犹未尽,微笑:“还不能答?”英婉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垂眼低声道:“是的。”
文睿凤眼带笑道:“那我方才怎地对你,你还回给我吧。”眉角眼梢蕴含调戏,又带几分压迫。英婉紧握小手,鼓气凑去,伸出丁香舌,就着他的薄唇,认真亲他,伸入他口与他舌儿嬉戏。他也不说话,一点一点弄开她握着的拳头。
亲吻间,英婉渐见力弱,回应他慢了。忽然,他伸手把她头紧压向他,逼迫她把舌头伸得更入。英婉不得已,只好追着他的舌儿,主动交缠。他灼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脸上,等她的脸也烫了起来,文睿才又回吻,吻得她气喘吁吁。
放开时,两人嘴间带出一条银丝,英婉怕他再来亲,忙靠上去含掉。
其实她滋味甜甜的,清新温和,文骏舔唇嫌道:“太青涩了。”英婉听闻小脸发烫,垂头不语。
他自笑问:“可是第一次与人亲嘴戏舌?”英婉红着脸点了点头。
他又问:“以后可知都要听我的话?”英婉不敢迟疑,点了点头。
文睿想她是屈服了,淡笑道:“这就好。”英婉方敢松一口气。
他腹中饥饿,指几上盒子,命令道:“拣几个果子来给我吃。”英婉见有四样干果荔枝、桂圆、蒸枣、银杏,成色颇好。她问:“吃哪一种?”文睿道:“随便。”
他由她喂,一连吃了十几块,嘴对嘴喂她一个,她犹豫不要。他直朝着她臀上打了几下,眼半眯盯着她檀口,英婉只得含去,与他嘴唇擦过,心砰砰跳。
他问:“味道怎样?”英婉如实点了点头,低声道:“好吃”。他笑了道:“这干果是去年特供,只有陛下、太子等几个有,我从父皇那偷的。”神色飞扬,好像偷很好玩。
皇城绮梦 平白遇风流(2)H
文睿伸手指了指,挑眉峰,又道:“给我倒酒,渴死了。”可英婉端来酒杯,他不接,直直看她,她把酒杯移到他嘴边,他才喝,似乎还嘟囔一句,“没眼色”。
许是独酌无趣,文睿端杯喂她,她摇头不喝。他有意哄她喝酒,便由酒讲到他在外做刺史时跟诸将领拼酒、赌酒甚至去偷酒的种种趣事,口才甚好,讲得跌宕起伏。
英婉许久不闻宫外事迹,听得津津有味,他再劝酒时,不再拒绝,喝了好几杯。文睿笑道:“这会子可以来喂我喝了。”英婉把酒送到他嘴边,他却轻道:“不解风情,用你嘴喂。”英婉的杏眼微圆,呆若木鸡。文睿含笑不语,等她屈服。
英婉被他的气势压得死死的,羞含清酒,身儿靠去,嘴贴嘴,喂给他。这还不算,他每次都把舌头伸入她嘴,搅动几下,轻道:“这酒珍贵,可别剩了。”来回几次,文睿又想挑逗她,便以口含酒堵她喂她,英婉拒绝不能,仰面受了,一时两人居然和谐无比。
大半时辰过后,英婉酒气上脸,更显白腻如脂、肌光盛雪。文睿意动,搂着她,亲了过去,酒都喝光了,嘴对嘴就只有两人的舌儿交缠,亲得英婉身子软绵绵,满嘴都是他气息。
英婉脸上染着一层淡淡的粉色,含羞忍辱的小模样十分动人。文睿胯下发热,不觉阳物隆起。他不是雏儿,试过不少宫女侍妾,跟他对喝酒亦不少。那些女子都太主动了,没有这般挑逗的乐趣,看这个四妹妹百般抵抗,却逐被攻破,心中得意,绮念尽起。
他握着英婉的小手往硬处摸去,诱道:“英婉,摸摸这。”英婉尚有清明,挣扎道:“你我兄妹,怎么摸呢?”文睿不以为然道:“摸一摸,又不是什么大事,是你来摸我,又不是我摸你。就算是我摸你,又能怎样呢,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见她被绕混,他又笑道:“民间公媳扒灰,父奸亲女,兄弟共妻,至亲乱伦的,恶劣的多了去,还不一样好好活着。咱们皇家连带朝中的王、谢、殷、褚几世家,哪个不是彼此姻亲,表堂兄弟姊妹一样你娶我嫁。你再看我们的几个公主妹妹,哪个不是意气飞扬,胆子大得很?偏你如此不同,小保守样儿。”
他不等她反应,按着她的柔夷放入裤内,那处胀得厉害,鼓鼓囊囊,热气腾腾。
“就这样摸,马眼,龟头,棒身,囊袋,轻一点,快一点”文睿喘息便急促,呼吸间带出酒气,熏得英婉软绵绵,不好争辩,手随他言。
头顶上也再没他的声音,反倒是细小的呻吟,她悄悄抬眼看过去,见他凤眼半眯,脸上是下午父皇的表情,似乐非乐,似痛非痛。
文睿倒没想到,她这一稚嫩的抚摸,竟如此磨人。以往侍女,都是调教过,熟练得很,不时就弄出水,或以口取悦。这雏儿,什么都不懂,一再触及他新敏感处。偏偏又不知跟进,不能送他攀上顶峰,弄得他不上不下吊着,甚是难受。正想皱眉发作,见她低眉顺从,小手撸弄,认真到小鼻子都出了汗儿,心头一软,只想她这般继续。
小手抚摸的那处炙热粗大,英婉心砰砰跳,觉得自己的腿心似乎也悄悄湿了,更不敢抬头。她愈发羞涩,满脸绯红,文睿愈发兴奋,阳物高高昂起,撑着衣袍。他便伸手入内,压着英婉的手,掏出阳物。英婉哪里敢看,忙闭上眼。
忽而,粉脸上压来一物,是方才的炙热,微腥入鼻。文睿把那物递抵在她檀口处,见她微微一颤,又不敢动,眉峰挑起,戏谑笑问:“不看看是伺候了甚么么?”。
她不敢动,他又淡淡道:“不睁眼,就张口吧。”就这么用龟头来回擦她的唇儿。英婉无法,屏息睁眼,见那物雄伟凶悍,顶端微微上翘,周身青筋暴起,十分狰狞,心中害怕,僵着不敢动。
文睿一边慢条斯理自读,一边盯着她轻声说:“水喝过吗?不如喂你喝吧?”英婉一惊,边摇头边看他,满脸哀求,杏眼盈盈,楚楚可怜。
这一眼看得文睿阳物一跳,他咬着牙道:“那就看着我。”两人眼神交缠在空中,她带羞求怜,娇弱幽怨,泪上杏眼,如带雨海棠,不忍亵渎,撩拨得他一阵神魂激荡,两手快速抽动来回间,那白水儿就这么射直直射出,射到她的脸上。
英婉也不敢躲,就这么任由白浊之物分几次,散在她脸上,清纯又勾人。文睿修长的手抚摸她脸颊,半邪肆半魅惑轻声:“问你一次,今天的事,可会说出去?”英婉含泪摇头。他方大发慈悲般道:“这就好,擦掉吧。”
英婉掏出手帕,背对着他擦脸,他刚好扫了一眼,白底手帕绣着海棠,暗想倒是物随主人形。她擦完脸,察觉亵裤处一大片湿润,心乱如麻,低头待在一旁,发钗歪了也不知。
他想恩威并施,便伸手为她正了正,插得不好,反把她头发碰落了,长发如瀑般散下。他摊手,无辜般道:“手生,还未试过。”
为女孩儿插上发钗,他的第一次。
头发散下,一阵清香幽幽传来,文睿觉着舒心,闻了一会,方才目光幽幽半带满意地道:“回去吧,今天的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仅此而已。”
英婉闻言,心中轻松,不由一笑,恍若海棠初绽,清丽娇嫩,文睿一时看呆了,暗想:“四妹妹虽纯真,却自有一股风流态。”
他约了太子,商议国事。二月北国军队来攻,浊水相战,刺史胡崇之被俘,余下士卒逃回汉中,此事不可耽搁,匆匆走了。
文睿的心腹太监忠石办事妥帖,遥看英婉入院才转身离去。一连几天,这荒唐事,害她迟睡晚起,暗想:“仅此一次,以后不会有的。”终数日没出去,亵裤偷偷洗了。
皇城绮梦 青梅喜相见
叁月将尽,英婉张眼,天已大亮。待书见她醒来,笑道:“公主,叁皇子回了,就在外面。”英婉喜道:“怎回得这般快?”
外有一男声,轻声问:“可醒了?”英婉忙道:“你去正厅等,我先洗漱。”话音刚落,帘子撩起,走进一名身材高挑的男子,那人笑道:“阿婉,又不是第一次等你。”
这是元嘉帝的第叁子,名骏,比英婉小半年,生在八月中,两人一同玩大。文骏六岁封武陵王,十岁受诏都督湘州诸军事、征虏将军、湘州刺史,十一岁出为南豫州刺史,都督五州军事,现下常年在外,有诏方可回京。
待书正给她鞋,文骏说道:“让我来吧。”说着让待书都下去整理箱笼物件,屋内只剩下青梅竹马二人。文骏蹲下在她床前,大手覆着她的小脚板,边给她穿绣鞋,边道:“总是光着小脚,也不怕冷。”英婉笑眯眯地不回答,为他的关心而莫名升起一股甜意。
待英婉梳妆梳洗毕,两人一同用膳,而后并肩坐庭院亭中,互道别后诸事。听来是英婉说的多,文骏是逢问作答,余时一旁细细看她。庭院中,树木葱翠,花草可爱,她指着笑:“去年你给我种的海棠。”春雨一夜,今日海棠正好,意态姗姗。文骏笑道:“还不是你胡乱作诗,说甚么,望年年月月,并肩绮窗下,观春棠秋桂,谈古今人事。”
春风和薰,催人发困,两人如小时一般,回房小睡。并头睡着,英婉听得他呼吸加快,正想开口,忽然他侧身过来,在她耳后,问道:“让我亲一亲你好不好?”英婉摇头道:“不好,怎忽得想这么一出。”他们自小一块儿长大,小时候——搂搂抱抱亲亲也是有的——但是现在都不是小孩子了。
文骏道:“我把王羲之字帖给你,你让我亲一亲如何?你好香,我好想亲。”英婉转望着他,问道:“你怎知我想要你那字帖?”又笑说:“这几天我都没熏香,你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