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绮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星辰大海
正想着,车帘掀起,文睿道:“今夜去书房,把不相干的人都先撤。”指令如往日般简单明确,声音却带满足欢愉。而后他衣裳不整,亲抱一个用床单裹着的女子出来。忠后和忠城更好奇,眼神询问,忠石装做不知,心想:“要不要玩得这么脱,我知得太多了。”
初夏朝阳早升,建康西府城始兴王私宅书房内室。英婉从酸痛中醒来,见碧绿连珠帐顶,愣了一下,昨夜记忆汹涌而至。五味陈杂,羞愧难当。
身旁文睿安然酣睡,肤色净白,褪去风流叛逆的夺目,端是俊美少年,温和近人。她却想逃离,抬手揭开帐帘,见外面空无一人,便动身下床,捡了件外袍裹着,踮脚走到窗边小榻坐下。她看外面数竿翠竹,心神起伏,一会儿想到:“兄妹乱伦,如何是好。”,一会儿想到文骏,“我心悦他,却跟他人。”终是珠泪滚滚而下。
其实这两位对她而言,都是乱伦。但一个是熟悉的,界定模糊,纵情欢乐压过羞涩难当,而痴心奉献又压过乱伦耻辱。另一个却是陌生的,兄妹界定明显。昨夜她小穴空虚,他床笫征服之意明显,那根粗大火热的东西的抽插感觉更直接和深刻,羞耻心更盛。
满屋静悄,几声黄鹂鸟鸣。文睿醒来,揭起帐角,见英婉倚窗而坐,侧脸婉静。英婉见他衣衫未穿走来,脸上飞红。
文睿倚靠坐来,搂抱着问:“哭甚么,可是身上疼?”英婉半僵道:“没有。”又道:“天也亮了,送我回宫去吧。”文睿笑道:“怕合欢丸药性残留,我派人回宫说你身子不适,恰好来我这休养叁天。”英婉心神不属,也不多言。
文睿搂抱一会,想起昨夜床上她尽然迷糊,任人把玩的销魂样子,心猿意马,胯下半硬,推倒她压过去。英婉急道:“二哥,你不能——”文睿不理,翻来正面压她,“昨夜你很热情,都忘了?”英婉低声道:“昨夜是我不好,可现下我们都清醒着。”
文睿听她这么一说,眉眼笑意更深。原来昨夜他已想好日后翻账时,全推给她的迷糊和主动。见她主动揽责,怜惜心起,道:“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对你也主动得很。”手已入衣,她内无一物,触手光滑细腻,凑上亲嘴。
英婉推脱,“二哥不要!”文睿挑眉淡问:“为什么?”英婉呜咽道:“我们,是兄妹。”心还想,我已有心上人,却知不能说。
文睿打趣道:“还以为你是嫌弃我功夫不好呢。”英婉不觉好笑,脸色惨白。见她神色堪怜,文睿问:“我们可有杀人放火?可有祸害他人?”英婉垂眼不答,他逼迫她抬起,此时她杏眼带泪,弯弯柳眉,别有一番生怯之美。
“回答我,我们可有杀人放火?可有祸害他人?”
“是没有——”
“那你怕什么?”
“我们是兄妹,别人——”
打断,“你我的事,不用别人多管,怕什么?”
“别人会说我们…”
打断,“那就别让别人发现了,你别扭动,你情我愿不挺好——”
“我不要——”
打断,“你不要?”
文睿微愣,而后神采飞扬笑道:“你多尝哥哥几次,就舍不得罢手啦。”他本面若冠玉,俊秀过人,此时戏谑逗她,凤目流光溢,带叁分恣意不羁,风流无限,让人移不开眼。
英婉一个发愣,文睿已把粗长发热的阳物抵到花蕊处,昨夜淫水尚有,他尝试几下,龟头已入。英婉下身微有痛楚,因昨夜刻入骨子的空虚难耐感还在,身儿倒不排斥这种填充感觉。她又羞又恼,伸手去推,力气不大,身子尚软。文睿压制着她的浅浅抵抗,龟头缓缓进出,渐生淫水。
英婉连口叫道:“快停下,我不要——”文睿也不口舌,一个深顶,直击花心,而后快速抽动,狠狠顶撞。
最深处受冲击,致密快感涌来,冲得英婉身儿颤抖,力气减弱。她开始还想:“如此又来,如何是好——”,而后蹙眉承受又快又急的顶撞,娇喘不已,神思松散。
文睿双手撑在她头两侧,居高临下,看她从尚有抵抗到娇弱无力,心中畅快。今日又与昨日不同,昨夜她主动扑来,分外热情,而后床上迷迷糊糊,任人摆布,现在却是俏生生,在他的进攻下,逐步软倒。
她身只披外袍,被他一脱,赤身裸体,日光下完全暴露,肌肤如雪,点点红印堪为可怜。小穴尚嫩,仿佛十分依赖阳物,咬着不肯放。又仿佛十分排斥阳物,极力蠕动,只想推送出去,紧得文睿头皮发麻。
不一会穴道更加湿漉,滋味更加销魂,他大肆进出,每一次都整根而入,阴囊打在她娇弱处,声音糜烂,别样催情。身下女子,娇声急喘,更无半分力可制止。
皇城绮梦 孽海意绵绵
盯了一会英婉脸染桃花,含羞带忍的表情,文睿觉不过瘾,把她翻转过来,跪在榻上。他搂着她柳腰,让她雪臀高起,双腿微分,腰肢向下,他趴在上面,另一手摸着雪乳,阳物重新顶入,由慢及快,狠抽狂送,弄得英婉神摇意乱,哀求道:“二哥,放开我——”
他置之不理,忽而不知道撞到哪一处,她一个哆嗦颤动,抖动中小穴缩,弄得文睿差点没丢,他深呼吸几下,忍下冲动,喘气道:“好妹妹,你小穴太紧了——”忽而兴起念头,把她翻过来,打开玉腿,一边插进去,一边看处受顶弄的样子。
粗红紫黑的阳物似乎把那处似撑到最大,来回抽动带出点点水光,吞吐难耐,四周微肿。他看得心怜,慢了下来,但阳物依然尽根而入,缓慢有力。不一会儿,反是他受不得,又来猛烈冲刺。一时只有剧烈而糜烂的声音,“啪啪……”还有女子的婉转莺啼。
而后几声喉咙的闷声,却是文睿先到了。原来英婉受不住,周身软糯糯依上去,颠簸中搂着亲他,柔声哀道:“哥哥,饶了我罢了——”
眼神盈盈,全依于他,令人骨酥神飞,他心中又暖和又激荡,快意四起,没两下就丢了。英婉周身软绵,被他搂着,任由他细细把玩。
这场欢爱,并非十分激烈持久,却如风起青萍末,尽破英婉心理防线。她似一片空白,又似慌如乱麻。今早的哀伤并非假,方才的欲望亦是真。没有爱意,何以身体欢愉。往日所持所守,忽成虚无。一番心碎,几行清泪。
房屋外间,忠石候着,心想:“王爷……只不过一大早,要这么激烈吗?”一早到宫中报备,说四公主身子不适,在王爷处休养叁天。潘妃喜见儿子添亲近手足的美名,并不多话,自去打点。
因服用合欢丸后,人或疲倦难忍,或欲望强劲,争执不一。文睿怕英婉回宫后,被人看穿,故而留她叁日,暗中吩咐医师过来看诊。他尚有政务,任她独在书房,当日改在前厅见手下诸僚佐。时南国为节制地方势力,重要州府全由宗室出任最高刺史。诸州之中,荆、扬两州府尤为重要。荆州府重在军事地理,扬州府则是都城建康所在,立国基础。文睿封王不久就任扬州刺史,其受恩宠可见一斑。
第二日,文睿与军长史范华谈完今春大旱应对,大致忙完日头已西。回到书房,见英婉歪在床上,粉黛未施,脸有泪痕。文睿猜她所思,搂她入怀宽慰道:“傻妹妹,你所信的,皆是书上理想桃源,十丈红尘另有规则。”顺手伸手把玩她长发,恶作剧心起,揉她头顶,把发丝弄乱,笑道:“这般看,乱蓬蓬的,更傻呆了。”
“你自去找聪明人,何苦惹我?”
“身旁聪明的,自作聪明的,都太多,不若跟个傻呆玩玩,打发时间也不错。”
鄙视太赤裸裸,英婉气得不想吱声。未等她答,他轻笑道:“先用饭,一会带你出去玩。”走出书房。
英婉饭罢,他恰好回来,已换一身团花缎袍,黑发高束用碧玉簪,手拿白玉折扇,长身玉立,褪去些天家权贵,更添俊朗风流。英婉穿浅绿色婢女春服,一枝金钗,他嫌素淡,不知从哪摸出一赤金挂珠钗给她插上,出垂花门时又顺手拈了一朵海棠花插她头上,眼中满意,口却嫌道:“堪堪入眼。”
两人同出大门,他搂她纵身上一匹大白马,飞驰往东南,身后五六常服侍从跟从。骏马奔驰,凉风吹面,他朗声道:“十里珠帘,浓酒笙歌,哥哥带你见识世间红尘的真面貌。”
华灯初上时,到了御街西边青楼名妓聚集的醉仙坊,坊内有百余家大小院子挂牌行风月事。文睿搂她下马,掏出薄纱挂她左右耳边,半遮她面,扣她手往里走。左右院子传出丝竹曲调,间猜枚行令。
路过一院落,门前竹枝并花丛,典雅清幽,英婉被对联吸引,正看上联:“此地有佳风佳月,佳人佳事,添千秋佳语。”他笑念下联,“世间多痴心痴梦,痴男痴女,是几辈痴人。”而后问:“想进常青楼?”说着拉她进了去。
常青楼上房,外间琵琶隐隐可闻,春凳上跪有个妙龄女子,长垂黑发,明艳绰约,正娇媚道:“我是欠操小奴婢,郎君快来肏我呀~”,缓缓脱下薄纱外袍,玉体横陈。
她玉手自下往上,游走过肚脐,于胸前时握住玉乳,十指纤纤,指缝透出雪白乳肉,边搓揉自弄,边径直望向正对春凳的年轻男子,心想:“如此俊俏郎君,却只盯怀中无趣女子,若能来肏我,岂不更好?”
皇城绮梦 孽海意绵绵(2)
一旁男子正是文睿,双手摸入怀中女子衣裳。英婉怕面纱掉,抵抗有限。他低声道:“你这般傻呆,我花钱找上面夫子,可满意?”见英婉不答,文睿浅咬她耳珠子,英婉微微蹙眉,正想说话,却被一声娇语打断,“好痒,好想被肏…”
原来春凳上女子由跪转坐,玉腿大开,露出阴户。她伸手探到花穴,口中道“这里又小又滑,郎君不来肏一肏么?”呢声娇唤,淫语连连。
文睿丝毫不乱,只低声问英婉:“你想不想我肏?”英婉面薄,不答话,也转头闭眼,他却督促,“快看呀,莫辜负我心意。” 只催促得英婉睁开眼睛。
只见凳旁一妇人递上象牙玉势,那女子含笑接过,把玉势稳稳推入水嫩小缝。那物粗如儿臂,在小穴进出,春水晶莹,缓缓流下。外间琵琶渐弱,玉势加速抽动,室内清晰可闻水滋滋摩擦声。
英婉羞不忍看,文睿哪里肯依,噬咬她嫩颈,逼她看去,只见玉势捣弄飞快,约数百下,那女子满脸潮红,连连呻吟,“啊,要到啦,要到啦——”忽而脚趾蜷起,一声高吟后丢了。
这时妇人笑道:“小娘子,上春凳罢。”捧上托盘,放有各种尺寸玉势。英婉如受雷击,脸色刹白,挣扎道:“不,不要。”那妇人并不理会,只看文睿。他轻声劝道:“去试一试罢,这妇人是熟手,会让你欢喜的。”
英婉面色羞愤欲绝,连连摇头。文睿道:“你不学,今夜可就不走了”连连劝慰,英婉依然不肯。他想了想,挥退众人,道:“胆小麻烦,算了,我来伺候你。”她依然拒绝。她虽软弱单纯,毕是天家王脉,于花柳之地,半遮面目,衣裳全着,受人玩弄已是极致,再退一步却万万不能。
文睿恼道:“这是为你好!”英婉更恼:“带我来此,哪里是为我什么好?”文睿道,“狗咬吕洞宾!”英婉抿唇寸步不让。正此时,楼下琵琶换曲,昭君出塞传来,有婉转清唱:“...怀抱琵琶别汉君,西风飒飒走胡尘,朝中甲士千千万,始信功劳在妇人…”
英婉随即眼眶红了:“始信功劳在妇人…向来女子不易,哥哥,你饶了我罢?出事,我如何自处?”见她悲伤难掩,文睿脸色渐缓道:“此朝非彼朝,如若出事,自有我去承担。带你来此,只让你知,欲望难熬,无人能逃,不必可耻。”见她泪流不止,他挑眉恐吓道:“你忐忑不安,回宫迟早自露马脚,不死更快?”
英婉抬头与他四目对视,第一次觉他眼眸带暖,心中一软,轻声道:“我晓得你心意的,咱们回去罢了——”而后低声道:“回去让你。”文睿得她退让,怒气半退,但又不想轻易放过她,便道:“把方才一直不肯说的那句,说与我听,我就带你离开。”
烛光暖黄,映得面前男子眉眼深邃,此时他有微微压迫,又浅浅期待,面如美玉,凤眼流光,英婉鬼使神差,娇唇微启,喃喃柔声,“我,我是欠操小奴婢,郎君快来肏我…”
“你是谁?”“英婉——”
眼前人笑意加深,别样摄人心神,她顺从乖巧,“英婉,是欠操小奴婢——”“快来肏我。”却是两个声音重迭,他轻轻道完,吻了下来。
两人辗转亲吻,文睿年轻气盛,本就兴致强烈,饶是定力不错,方才对视微微动情,又尝过她销魂滋味,如今搂抱拥吻,火气蹭就上来了。他把阳物抵到她腿心,隔衣顶撞小穴。英婉此时身儿酥麻,春水泛滥,这顶撞若即若离,勾得她躁热升起,站都站不住,全倚靠他。
两人搂抱,呼吸交融,亲得难舍难分。松开后,英婉娇喘细细,面若桃花。四目相对,见文睿凤眸如星,微微笑道:“等不到回去了,我现在就想疼你。”英婉花容失色,伸手推他。文睿低笑出声,猛地抱起她,箍着走往春凳。
皇城绮梦 好坏与骗子
长春凳上,英婉鬓发散乱,珠钗早落,连同她的抵抗,无人理会,她挣扎不脱,呜呜哭叫,“这是花楼啊——”
“花楼疼你,不更爽么?”他薄唇含笑,欺身上前,压制挣扎,直掀襦裙。英婉抗拒无果,任由他把襦裙掳至腰上,一把扯下亵裤。柔白修长玉腿被掰开,晶莹水嫩阴户受暴露,英婉挣扎道:“回去,先回去——”
外间琵琶声又起,隐隐传来,却藏不住他笑声,“都这么湿了,还想忍回去?怕又在路上求我要你了。”
他长身结实,嵌在修长玉腿间,无心脱衣,只撩下袍,把那粗大狰狞之物,凑她腿心,健腰一挺,满意听到一声娇吟。早已红肿粗壮的阳物,对着湿漉花蕊,慢慢进出。
英婉勉力承受,那物硕大,青筋盘错,小穴吞吐艰难,仿佛要被撕成两半。她喘息急促,柔夷握拳,打在他胸口,力薄如纸。文睿一边咬她耳垂轻笑道:“别放弃,再打,用力打——”,一边跪坐起来,慢进慢出,似在等她聚力来打。
英婉羞恼不已,伸手打去,还没到他胸前,就被他宽大手掌抓住,搓揉把玩。她瞪眼去,他挑眉笑道:“为你好,仔细打痛了手,你又要哭了。”
他见那纤纤细手,滑腻绵软,晶莹如玉,直放入口中,又亲又咬。英婉挣脱不开,只好随他去。虽能放任手儿被人舔弄,却忽略不了腿心处的炙热。那物顶到她深处,停着不动,更显狰狞霸气,不容拒绝。小穴撑到轻微战栗,她既爽快又难耐,鬼使神差,她夹了夹。
这一夹,突然起来,文睿当即脸色微变,松开她手,双手把她玉腿掰到最开,发力顶撞,少有怜惜。
那阳物在小穴狂肆顶送,极致英婉脑海一片空白。她初时尚未忘此处是花楼,檀口紧闭,抑制呻吟,可惜面前男子这次带她来花楼,就为了彻底粉碎她的持守,见她闭目咬牙,顶撞愈发狂暴急促。
忍受中,她觉那琵琶声忽远忽近,虚无缥缈,忽然他声音透来,真切实际,“叫出声来。” 声音低哑,跟他人一样,带着压迫,又带引诱,她心志动摇。
又一记强悍暴烈的撞击,身下快感瞬间传到四肢百骸,她再也忍受不住,小叫一声。
知她已松动,他每次都顶入到最深处,刺弄嫩软小肉,很快抽身,堪龟头留着,再迅速顶入,如此再叁,再叁,数百下,又捏住她白玉后臀,抓出深红指印,迫她正面承受,把她捣弄得檀口难闭,呻吟不绝。
未几,英婉失去清明,追随他节奏,时而张嘴轻叫“啊——”时而低声呻吟“嗯——”在如诉如泣的娇语里,间杂着他的笑意,“再大声点,再叫骚点,来花楼就是做骚货的——”
蓦地,世界静止。体内阳物,勃然热腾,却不再抽动。英婉顿生空虚,昏沉朦胧,疑惑睁眼。见文睿居高临下,神色不明,一瞬不瞬盯来。突然,他用力握住她乳儿,她此刻敏感非常,不由一声小叫,“啊…”,身子弓起又落下。
他目光淡淡,似有不快,英婉轻问,“你怎么了?”似是因出言相问,下身受深深一撞,春水泥泞也难挡微微痛意,而后阳物又不动,依然狰狞肿胀。她忍着酥麻,暗暗思索,“是不是累了——”见他额头有汗,伸手去擦。
他并不躲开,也不顶弄,等她揩抹好,冷脸稍缓,低声道:“花楼女子,迎来送往,一夜数男,都不以为耻。你就受我几次肏,做什么总是要死要活,哭哭啼啼?”自他懂风月以来,还没屡受打脸,数次事后她总哭哭啼啼,他心底难介怀,见她一脸春情,忽想小施惩罚。
皇城绮梦 好坏与骗子(2)
英婉被他冲得几近掉架,吃痛难耐,哀哀求饶:“以后不了——不说了——”文睿哪肯听,一心要彻底征服这屡次作对之人,抿嘴不语,猛力捣弄。
她呜咽难掩,珠泪滚滚,文睿见此,更加生恼,道:“又哭?我肏弄你,你就这么不快?”一面说着,一面强迫她翻转过去,强势顶入,同时劈呖啪啦拍打她臀儿。
英婉哭喊无用,反抗不成,撅着雪臀,咬牙受着。好一会,小穴又麻又木,臀儿火辣辣痛,才断断续续求饶道:“哥哥,别打了,痛——”
悲啼婉转,实不若假,又见雪臀一片绯红,文睿这才罢手,翻她过来。她柔弱无力,任由他抱搂坐起。他一边啃噬粉颈,一边问:“你以后还哭不哭?”她盈盈欲泪,却低低道:“不哭了。”
见她娇切惧怕,又出言服软,文睿方觉闷气稍去,口气软下:“你就不能多顺我心意么?”她清明渐回,忖道:“你心意不就是要肏我,我为甚要顺。”敢想不敢言,附和点头。
他轻亲鬓发,解释一番来花楼的用意,最后道:“你我做都做了,哭还有甚么用?仔细别让人瞧见就好。”英婉单纯非蠢,想此话在理,点了点头,幽幽叹道:“若能只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该多好。”
此话甚是熟悉,当日偷窥后,他也说过相似话,想到一处,彼此对视一笑。自此,两人心结终去。
两人衣衫不整,相互搂抱,呼吸纠缠,方才文睿并未尽兴,不一会春情复起。把她抱入里间,轻放床榻,自站床沿,打开她腿,徐徐插入,缓缓抽送,小意温存。
英婉心无抗拒,默然迎合,他久在风月,如何不觉,拿出百般手段,两人一时舒畅无比,如在云上。
厢房内,颤声柔气,呻呻吟吟,哼哼唧唧,春情融融;厢房外,琵琶正奏《花月夜》,曲调温柔缠绵,似见花草摇曳,水中倒影,层迭恍惚。好时光,勿辜负。
却又生事。英婉早丢,身软绵绵,任凭他翻来覆去顶弄。听得他粗喘加重,受他连连顶弄,正脑子一片空白之际,下颚忽然被捏住,檀口张开,尚未反应之时,阳物顶入,一阵阵热暖,满口微微腥膻味。
文睿半骑她身上,把滚烫阳射入她口,尚不算完,阳物迅速撤出,手脚并用压制她抵抗,逼她咽下水。见她杏眼瞪圆看来,他挑眉笑道:“我的味道如何?叫你嫌我。”把英婉气得浑身发抖,几欲哭出。
他倚躺下来,执她一缕秀发,颇为浮浪笑道:”花楼女子,含萧吞是基本,你今儿只学了一半,以后再教你。”英婉羞恼交加,转过身子,不听他胡言。他笑贴上来,柔声安慰,掩盖在琵琶声中。
屋内久无动静,门外有人试探。只听忠石大声道:“徐郎君,王爷并不得空…”话音响亮。接着,有一年轻男子扬声笑道:“二表叔,是阿律,许久不见你,望今夜你走前,见我一见。”
文睿心念转动,已知所为何事,并不重要,打发就好,但见英婉刹时煞白,手足无措,故意笑问:“咱们表侄子就等着见面,如何是好?”
英婉心砰砰跳,见他凤眼含笑,似有对策,檀口轻启:“你快打发他…”他并不回答,学她转身背对。她知他意,去拉他手柔声道:“我不恼你,以后不哭哭啼啼便是。”他闻言不动,英婉再叁承诺,他带笑转来,得意戏谑,“且留日后看你是不是在骗我。”
门外,忠石只例行通报,并不期待回音。好一会,却听到:“阿律,有何事?进来说罢。”阿律,徐律,元嘉帝长姐之孙,虽比文睿大两岁,却低一辈。徐家有权有势,更加有钱,徐律做皇商,不入朝,也爱风流快活,两人关系还可。
他推门入,见外间浅黄虚纱飘动,窗棱外开对常青楼内厅戏台,雕花屏风隔出里间,里间榻上隐有一女子,不敢细看。文睿正坐外间,笑道:“此会衣衫不整,又不想你久等。”徐律笑道:“表叔爽快,阿律打扰。”
两人对坐,徐律道:“柳大和殷二都跟我说了,那天幸亏你把人带走,可处理好了?”文睿道:“勉勉强强。”徐律笑道:“多谢表叔。我叁合做生意,实推不开他俩请求。今夜遇你,真是有缘。”文睿笑道:“你缘分还是留这花楼罢了…”徐律笑笑,凑来低声说了个数,文睿道:“你我亲戚,本不该领,但此次棘手,只能了。”
徐律听他肯钱,反大喜。公主府强用合欢丸,事可大可小,有他处理,自是最好。朝中办事,人人钱,但他谨慎可靠因事取财,甚有口碑,不像太子或只帮亲信或大肆敛财。数句寒暄,徐律带笑离去,心想:“不知哪个与表叔有缘,今夜一番云雨,明日身价百倍,年末花魁有望。”
英婉合欢丸一事,文睿一箭数雕。即时替公主府消除隐患,又帮柳、殷二人保存名声,今夜顺卖人情给徐律。暗中又与英婉数次云雨,妙不可言,得柳、殷送金,拟给英婉,好抚慰受惊的她,桩桩件件,妥妥当当,他心中得意。知英婉不愿久在花楼,草草拾,搂她纵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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