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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印天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房东

    见。

    接下来,明走在路上时,可能会想试着解除幻象;选用的藉口,通常是追求

    自然,或避免脑中的常识生鏽;实际上,她是期待有哪个人会惊讶到转过身来;

    不用问也晓得,蜜想,使劲呼一口气;在触手生物中,大概只有露,对此还缺乏

    概念。

    通常只可能是接生婆或妇产科医生,才能出明的骨盆与一般女孩有别;蜜认

    为,仅拥有相关知识而没有实际经验,大概也不行。

    如果是做到退休,那通常都称得上见多识广;他们之中,要是有人能察觉明

    的生产经验有多丰富,还是有可能会下巴脱臼;到时候,该怎么办呢?

    话说回来,老想着要刺激一般人,不是什么好兴趣;明早晓得这一点,当然;

    她不知道的是,蜜也能够理解。

    有时,蜜甚至愿意提供一定程度的协助。

    寒假才刚开始,有很多时间可以运用;与喂养者累积美好的回忆,是再

    优先也不过的选项了。

    往后,每逢连假,蜜都愿意带明到离家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无论是要像一般

    情侣那样在外头玩,还是要做其他尝试;目前还没法想像太多,但已经让蜜期待

    到不行。

    她们会尽量在不违背良心的范围内,彻底享受幻象所能带来的趣味。

    几乎每一次,蜜看见明的嘴角上扬,就会开心到猛摇尾巴。

    蜜若是再激动一点,会连屁股上的毛都竖起来,如此蓬松柔软的模样,正好

    符合明的喜好。

    当初,蜜可没有吩咐丝:去找一个喜欢狗的人来当喂养者。

    特地缩小可能的人选范围,就只是为了蜜一个人;在与明正式接触前,丝是

    很把命令当一回事的;但很显然,这对其他触手生物来说,是不公平的。

    「公私不分」或「以自我为中心」,都是蜜一直努力避免的;年纪最大,或

    具有某些长才,都不是她之所以能成为领袖的主要原因;要愿意负起责任,而在

    必要时,还要为大家牺牲;许多时候,最后这一项,才是重点。

    在经过多年的考虑后,她带着其他人,远离最熟悉西欧,来到东亚;这个多

    雨、温差大的多民族国家,久经战乱,又过度开发。

    蜜看中的,是这个国家的新秩序。无论是什么样的政府,在掌握大量资源的

    同时,也会很乐於培育新的审美观;比起可能导致冲突的利益重划,在门面

    ──或至少是一些更单纯的象徵──上花功夫,算是比较便宜的。

    也因为信仰複杂,此地的装饰通常走极繁主义;虽在当时,有不少人仍习惯

    吃狗肉,让蜜感到挺难过的,但对於只会中文的露,与外型尤其特殊的泠来说,

    身处在东亚,比较有机会让他们获得幸福。

    这些,是蜜当时的想法;在相当程度上,只显示出她有多绝望。

    由於根据很薄弱,背景交代又很冗长,短时间之内,不用和明分享;细节补

    充就更不用说了,蜜想,连丝也没自信做好这种工作吧?

    就算是到了现在,蜜也没法确定,明的特质有哪些是源自於亚洲文化。

    面对喂养者时,即便只强调优点,用「突变」来形容也是不太礼貌;但说

    「她就像是一颗流星,突然从天而降」又太土了。

    可能会让明感到非常意外的是,当初,蜜在听到丝带来有关她的资讯时,压

    力其实有增无减。

    首先,明的家里没有狗,明的爸妈也不曾长时间与狗接触;她家周围的邻居,

    没几个有养宠物。

    蜜甚至没闻到枫叶鼠的味道,那些可以放在掌心上的齧齿类,最近退流行了

    吗?

    连偶而会在阳台等处逗留的野鸟,也没人会去喂。

    附近的公园不仅没有提供清理排泄物的塑胶袋,还贴有「禁止蹓狗」的告示。

    身处在这样的环境里,年轻的孩子别说对狗什么特别的偏好了,连要不排斥

    动物的存在都很困难。

    可就算是搬到牧场附近,也不见得有合适的人选;在欧洲时,蜜曾尝试过,

    结果跟其他地方差不多糟。

    虽选择相信丝的直觉,但在真正认识明之前,蜜也有自己可能会在次和

    她**后就死去的心理准备;对泠来说,这种结局应该还称不上最惨的。所幸,

    无论他们脑中预习的状况有多糟,都完全没出现。




淫印天使(第二部)(138)
    作者:房东

    字数:15890

    ***    ***    ***

    3

    时间是明产后过不到半天

    地点为肉室内,连接海滩

    纪录者:露

    说真的,泠看来和以前差不了太多,只是变得纤细些,又少了一层壳;充满

    术能,又红通通的,显然烤熟了──不,应该更接近泡泡糖,虽然他摸起来不怎

    么软,五官也还是有点接近海鲜。

    为了确认,我先不用双手去掐,更不会用舔的;直接抬起右脚,踢一下他的

    屁股,「啪」的一声,嗯──好硬!跟彻底熟成的火腿差不多,让我的脚掌有些

    发麻。

    接下来他会说什么,我几乎都能猜到,不外乎就是:「喂养者好不容易让你

    的身体恢复,可别弄伤了。」

    看吧,比蜜还像老妈,这就是泠的缺点,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没改

    善。

    我自有一套测试与加速适应现有身体的方法,用不着任何人来提醒,

    而不得不承认,我这种和幼儿没两样的状态,实在不够强韧。

    好处是,大家都对我缺少防备;无论是要扑向谁,还是提出什么任性的要求,

    都不至於让人觉得太离谱。

    晚点,我会一一实行的;先拿泠当开胃菜,然后是丝,最后才是喂养者。

    与触手生物比起来,人类终究较为脆弱;而喂养者都已经为我做了这么多,

    实在不好意思再给她添什么麻烦。

    我在停止蹦蹦跳跳后,又盯着泠瞧;据说,完整的触手生物都具有两性特,

    可我怎么看,都觉得他是标准的男性;没有多显眼的**,两腿间的东西又老在

    那边晃啊晃的。

    而他那双温和过头的眼睛,又让我联想到草食性动物。或某种吃树汁的昆虫

    ˙哼──真複杂。偏偏这种人还很喜欢跟针和线做朋友,实在有够娘。这时,若

    是强调他身上的光泽很接近玉石,可以加强我的理论,但从另一些角度来看,那

    样好像又太抬举他了;越想越火大的我,想要再踢他不只一脚;这听起来是有点

    莫名其妙,但只用脚背蹭,真的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再说,过於不痛不痒,也会让泠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在我失去视力前,他还

    会假装自己被击倒;而从刚才到现在,他没那么愿意配合;是因为太久没见面,

    而变得没那么有默契?

    应该不是因为懒散,或讨厌我的缘故吧?

    眉头轻皱的我,又踢一下他的屁股。这一回,他倒是往右转了半圈,还跪倒

    在地上。很好,这才是我要的态度!

    抬起下巴的我,用比以前要细上许多的声音说:「真不像样!」

    居然让淑女担心那么多,哼!

    虽说要是不想惹人家生气,就不应该继续做这种事;可我要是真的开始反省,

    并节制自己的所作所为,那才是真的有违原则。

    不希望气氛变得正经,想扩大欢乐感觉的我,继续说:「你还是高得跟什么

    一样,我想,别说是装饰圣诞树了,只要你摆好姿势,再挂上一堆装饰,直接成

    为圣诞树都没问题啦!」

    听起来很普通,未脱离寻常玩笑的范畴;一开始,还是得客气点,不然之后

    会很难再制造**。

    他不是笨蛋,应该早注意到我心中的矛盾;本来,这么矮的我,是很难搆到

    他的。这傢伙,不只故意蹲下来,还强调:「其他人都在忙,所以是由我来负责

    照顾你。」

    让我好瞄准他的屁股,而在这同时,他也不会进行任何防禦,真了不起,我

    想,嘴角下垂;就算没有人拜託他,他也会这么做,

    的确,只看原始型态的话,他算是我们这些触手生物中最为高大的;要接近

    一般人类的平均身高,就得弯腰驼背又屈膝才行;可能是为了保持平衡吧,他也

    常伸出双手,像是准备要和眼前的谁抱抱。这傢伙,手指明明尖得很,却一点也

    不让人觉得危险。

    这一点,我清楚得很,但──

    由於我现在最多只到他的膝盖,所以无论远看还是近看,他都像是准备要帮

    我洗头;实在很不好意思的我,故意背对着他,说:「别以为你是我的保母,听

    着,现在的我,只是长得像小孩而已,你要是以为可以藉着照顾我来增加形象分

    数,就想得太美了!」

    一个男人要是表现得太主动,就会显得很噁心。我没记错的话,喂养者又是

    一名年轻女性。搞不好,她真的会因为见到泠这样热心,就叫他绅士、好男人。

    没错,他是个好到不行的傢伙,和我完全相反。即便喂养者没在一旁盯着看,

    他也不会偷懒或改变态度;认真、表里如一,这些听来挺噁心的正面评价,全是

    他应得的!

    也因此,我特别讨厌被他或泥当成是小孩;虽说,我现在正像个小孩那样胡

    闹,甚至还更过分一些,但那可不表示,我愿意被任何比我高的傢伙佔便宜。

    不过,丝和蜜倒没关系;后一个最为年长,当然可以用对晚辈的那一套来跟

    我说话;前一个则与真正的小孩差不多,常让我产生与她是同龄玩伴的错觉。

    当然,喂养者大人是特别的存在;她不仅有权亲我,更可以给我取一堆羞死

    人的小名。我甚至有点想咬着奶嘴,缩在她的怀中,只要她不反对的话──

    想到一半,我突然伸长脖子,轻咬双唇;现在的重点,是要扭转泠对我的态

    度。眼前的气氛太过温馨,实在不合我的胃口。

    正好,周围没有其他人,我的顾虑可以更少一些。

    双眼半睁的我,开口:「你这样充满光泽,是想跟路灯抢存在感就是了?」

    继续拿他的外观来开玩笑,还比几分钟前要多一点狠劲,好像不知适可而止,

    呼──以前,我就是这样和他互动的。

    任谁听了,都会皱眉头;这类有些过头的玩笑,即便不带髒字,也还是很惹

    人厌。

    而和我想的一样,打算继续扮演大人的泠,只回:「这个嘛──」

    我可不喜欢任何轻描淡写的答覆,也不希望他表现得过於成熟。

    使劲咬牙的我,继续说:「次和你见面时,我就觉得你非常像海鲜。现

    在,好像还煮熟了,不是吗?」

    把许多过於正经的傢伙搞到抓狂,总能给我带来许多满足感;打从刚出生起,

    我就很想让那些自以为绅士的丢掉大衣和礼帽,变成野猴子。

    这不是什么好习惯,我承认,但实在戒不掉。以泠为对象,我从未成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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