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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印天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房东

    这表示我该放弃尝试?绝不!

    过不到几秒,一脸正经的他,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说:「多亏了明……」

    把头往右偏的他,嘴巴动个不停;似乎,后面还有一连串的细节描述,只是

    他没打算让我听到而已。

    有将近十秒,体温直线上升的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脚指;看起来很神秘,却

    也有点噁心。往好的方面想,这样不仅不无聊,也提供我做文章的材料。

    然而,我才刚竖起耳朵,他眼中的光芒就已经一连扩大不只五圈。

    很显然的,他非常喜欢自己现在的样子。大概只是不喜欢做出太夸张的动作,

    才会在姿势几乎没变的情形下,用脚指把肉室地面敲出「喀咖」声。

    这种个性,以及应对方式,八成也是受到喂养者的影响;无论别人再怎么否

    定自己,都要用欣赏的角度来面对,哪怕有点不合理也没关系。

    所以──他现在不但没那么怕照镜子,还可能在自己活动的那一区里挂满镜

    子?太噁了,我想,眉头紧皱;他是很会做衣服,可服装设计师的家,通常也不

    会是那个样子吧?

    虽然没什么根据,但我还真怕他会成为那种人。

    接下来,我试着把「红通通的」挂在嘴边,然后再「虾子」、「螃蟹」的叫;

    泠大概是决定逆来顺受到底了,和以前一样。要是有谁看不过去,我可以辩说:

    这都是为了他好!

    还没有人出现在我身后,可见除了泠以外,大家都有事要忙。这是个好机会,

    可以让我把他调教得跟以前一样;成天缩在角落是不怎么健康,可再么说,也比

    现在这种好像快爱上自己的蠢样要好上不只百倍!

    看他没什么反应,我乾脆伸出双手;瞄准他的腰和肋间,使劲的戳、拍和搥。

    我还爬到他的背上,用额头撞他的后脑杓,又顺便用下巴去磨蹭他的锁骨。

    是没软到哪里去,但已经很接近哺乳类了;想到这里,我忍不住伸舌头,一

    连舔了不只十下;还是有矿石的味道,只是缺少肉香,这点倒是跟覆盖甲壳时差

    不了太多。

    看起来好像很脆弱,可实际上,每一处都韧得很;我不用试着弄出什么痕迹,

    也能确定,他仍然是触手生物中防禦力最高的。

    「比河马或犀牛都还要厉害呢!」我说,张大嘴巴。

    接着,亮出几颗尖牙的我用,两手食指把自己的嘴角拉开;既是在做鬼脸,

    也像是真要把他的肉给咬下来。

    我这个样子,绝对不能给喂养者看到。

    可惜的是,我就算做得再夸张一点,也吓不了泠;长时间和凡诺居住在同个

    屋簷下,铁定见识过不少比这更恐怖的场面。印象中,蜜也是差不多情形;由於

    她常在外头跑,所以还被其他人类吓到过。总之,和那些缺少触手的傢伙在一起,

    通常都不会无聊到哪里去。

    一直针对泠的外型,效果却只有以前的一半不到。不太习惯的我,除冒冷汗

    外,还有点腿软。喂养者给他建立的自信,搞不好真比一座山还要难以撼动。

    也只有在术能足够的情形下,才会愿意抛弃那堆陪伴自己不知几十年的甲壳;

    长那么多的刺,连嘴巴都挡起来,大概是最适合对用来付召唤术士的;如今,泠

    几乎全身上下都变成亮色系,实在不利於战斗。

    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在意的,我想,吸一下鼻子;在这个时代,连低等召唤术

    士都很难见到了。

    不难想像,要是我说他的外表有多么不利於战斗,以及皮肤的光泽有多像糖

    果等等,他也只会表现得比以前还要冷静,或乾脆摆出一脸幸福的模样;像一只

    无忧无虑驴子,连呼吸声都透着一股懒洋洋的感觉。

    他很陶醉於目前的生活中,而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有好几秒,我除了因

    不甘心而咬牙外,还有些感动;至少,他没有勉强自己。

    喂养者要是再努力一点,应该可以让泠撤体蜕变;不是什么更高阶的绅士,

    那太白痴了;果然,还是要成为顶天立地的变态,才比较适合他!

    就这么决定了,嗯──话说回来,他铁定是曾经给喂养者带来过不少麻烦,

    才会如此积极的改变自己。

    而那些新的观念,大概都是和术素一起灌输的;虽然这类理论与凡诺留下的

    资料不符,可单靠言语,是不可能让一个人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改变那么多的。此

    外,脱离处子之身,大概也让他的某些想法重新归零。

    说到洗涤灵魂,性刺激的影响力,通常是召幻术所没法比的。

    喂养者的好球带实在惊人,而这也早就已经不是新闻了。

    大家都认为泠已经彻底变了,并认为这才是最好的结局。但我想看的,是假

    面具之下的东西;那通常会与童年连接,最接近核心,并带有大量的阴影。

    泥曾说「泠就跟许多经典故事中的管家一样」,哼,我才不相信呢!

    因为长得非常极端,所以更积极於培养自己的内在美;目前看来,他还算成

    功,但这终究是有极限的

    我想要撕下他的假面具,让他在喂养者面前暴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只要给我

    逮到他的弱点──嗯,我也不是非要这样干才行,只是才刚复原没多久,总要先

    设立一到两个生活目标。

    嘴角上扬的我,把下巴抬得更高。看样子,我应该要做得更过分一点;不只

    是继续针对他的外型,也要在其他地方多下点猛药。

    丝和泥在看到我的所作所为后,应该会有不少意见。至於蜜,她八成也不会

    给我好脸色看。但对於我的重生,他们应该不至於一点也不期待,对吧?

    话说回来,喂养者的子宫还真了不起。

    大家都说她是「一个不曾生过小孩的年轻女性」,真不敢相信,我想,吞下

    一大口口水。

    更酷的是,她选择自然产,最近的女孩都这么有胆量吗?

    往后,有好长一段时间,她都得依赖幻象;不然若是给经验老到的接生婆看

    到,很有可能会引起某种程度的骚动

    泠曾说:「在这之前,只有两个触手生物曾尝试进去过。」

    从头到脚,整个人压缩;不是他或蜜,我猜,依照他们的个性,就算有机会

    尝试新的花样,也会选择把机会让给别人;这与胆小或大方都没有关系,真正要

    说的话,应该是保守──或体贴──的表现。

    那就是丝和泥了,我想,低下头;「体型庞大」倒不是什么问题,因为我们

    压缩后的体积,通常都比化为胎儿要来得小。

    在我恢复之前,抢着让喂养者预习当母亲的乐趣,当初,她们可能根本没想

    这么多,只是觉得那样做很新奇。

    虽然我曾因「时间点的落后」而感到挫折,但仔细想想,要是没有他们,我

    重生的日期极可能会往后延,生产的过程搞不好也没法像现在这样顺利

    话说,之所以选择在海边生产,是因为我比预期中还要早出来;大家都没手

    忙脚乱,可见早有心理准备。

    不用打针或剖腹,是再好也不过的了。

    元气大伤是必然的结果,我想,嘴角下垂;失血量只是在安全范围内,用的

    力气也未少到可以忽略的地步。

    将近一个月没法好好的站或走,也一定会导致某种程度的肌肉退化;但谈到

    喂养者的复健,蜜只是抬高鬍鬚,说:「那铁定难不倒她。」

    对喂养者深具信心的蜜,尾巴摇个不停。这类依据经验所导出的结论,通常

    都不带有任何扭曲的成分。只是──不晓得为什么──看到蜜一脸平和的样子,

    我还真想吐槽两句。

    难得来到海边,却没法下水,喂养者应该会觉得很扫兴吧;好像连吃的东西

    都会有所限制;这样的话,行程安排就得更加保守;不像是设计给年轻人的,我

    想,几乎没有度假的感觉。

    有趣的是,早在出发前,喂养者就曾强调:「随便在海边晃两圈,玩乐的感

    觉也不会少太多。」满脸笑容的她,还说:「等到身材恢复后,我又可以穿回两

    件式的泳装了。」

    没有留下疤痕,可腰上的妊娠纹,还是会影响她穿泳装的兴致

    就算喂养者的肚子一直都是那个样子,我们也不会有意见。

    「开什么玩笑。」我说,轻咬双唇。

    其他的不提,光是亲眼见到喂养者流了那么多血,就让我觉得自己好对不起

    他。而即便是在这之前,任何会让我们联想到忘恩负义的行为或想法,也会让我

    们觉得难以忍受;也许没我特别表示些什么,但──他们应该都晓得──基本的

    常识,我还是有的。

    在得知不需要依赖外科手术时,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倒不是我们对比基尼等

    暴露度高的衣物有多强烈的执着,而是我们都不想再於喂养者的身上留下伤痕。

    一直以来,喂养者的负担都是最重的;在他的面前,我们无论累积什么样的

    压力,都显得微不足道。

    往后,蜜在複习今天所经历的这几段时,搞不好会喜极而泣;听起来很夸张,

    但至少很符合她的年纪。

    喂养者才刚睡着没多久,丝和泥就开始手舞足蹈。若不是担心会扬起太多沙

    尘,这两个人搞不好还会在地上打滚。

    至少,在那个时候,他们是真为我的复原感到开心。

    正在专心吸奶的我,表现得尤其冷静。事实上,在和泠独处之前,我不仅话

    很少,表情也不怎么丰富,差点让蜜以为我的脑筋没有完全恢复。

    这也让我有点生气,哼──类似的激情,我可不缺;只是在一开始,就选择

    複制大家的风格,有违我的原则。

    节奏要再慢一点,才不至於给喂养者带来负担,嗯──我这样想,绝对

    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在我刚开始熟悉身体的时候,一些听来非常有趣的事实,也传到我的耳里;

    除胎盘之外,我身上的脐带,也是真的有脉动。表示进到我体内的,除大量的术

    能与全新的术素之外,也有不少来自喂养者的细胞。

    果然,和那些不过是弄好玩的触手生物不同;他们无论使用再多的法术,都

    只有压缩;就算看来有那么一回事,也无法跟曾经变为胎儿的我相提并论。

    所以啦,我无论是在视觉还是在生理上,都等同於喂养者的个孩子。

    蜜在忙着处理胎盘时,还跟我说:「去医院验一下,搞不好会显示出你和喂

    养者有血缘关系。」

    以后,喂养者的孩子会叫我一声大姊吗?我不会逼他们的,但保留这种可能

    性,是会让我乐到想要大声高歌。

    在谈到这件事时,丝和泥没有表示得很清楚,我猜,她们应该都是羨慕得要

    命。

    再延伸下去,或许就有机会见到其中一个人因忌妒而跳脚的样子;然而,真

    实情况为:在确认我真的一点问题也没有后,她们又把注意离移回喂养者的身上。

    无论是否历经生产,喂养者的身心状况都是我们最该在乎的;这很合理,没

    人会反驳,只是──我很不喜欢这种被当成是空气的感觉。

    从破水到后产,都非常顺利;虽没有特别去查过,但根据蜜的描述,这种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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