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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印天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房东

    录:「应该足以让所有旁观者都竖起大拇指。」

    看到喂养者流那么多血,丝差点被吓到晕过去;后者的表现有些可笑,可有

    这样的过程,前者应该会更喜欢我们。

    就算耻骨等部位变得没有那么像少女,喂养者也没有因此抗议。似乎,早在

    试着喂养我们所有人之前,她就料到:自己改变的,绝对不会只有心态而已。

    所以,在面对那些会让自己肚子大起来的要求时,她都不会拒绝;甚至──

    她还曾主动邀请他们,为的就是在正式生产前,先累积经验。

    不像一般人,更不像个年轻人,这就是──我们的喂养者。在讲到她的个性

    时,大家总是会用「温柔」等形容;然而,在坚持自然产的同时,又不用触手辅

    助;甚至没跑一趟医院,我想,这已经不是「坚毅」或「好强」等形容能描述的

    了。

    据蜜的描述,喂养者在生产时,表现得还算平静;情绪没特别大的起伏,反

    应也不算多;我以为,就算是职业军人,也会在那过程中会痛到哭爹喊娘。

    在我的脑袋刚冒出一点时,蜜甚至觉得:「当下,喂养者就算情绪崩溃了,

    我们也不会觉得奇怪。」

    太没礼貌了,我想,眉头紧皱;喂养者才不会因为落在两腿间的孩子长了一

    堆触手,就出现产后忧郁呢。

    我记得,自己可是被她抱在怀中;多么温馨的场面,却给蜜讲得好像我随时

    都有可能被掐死似的。

    那只臭狗,不论遇到什么事,都先往坏的方面去想。

    类似的毛病,不是应该在贝死后,就迅速改掉吗?我知道,会有这种想法,

    表示我这个傢伙根本就还没长大。

    我当然不敢把这话直接告诉蜜,也不想让任何人以为我根本不懂得何谓爱。

    可的确,他们热衷的那一套,是常常让我摸不着头绪。

    与其他的触手生物不同,我越是研究这些有关複杂情感的话题,就越是充满

    问号。

    稍早,我和蜜在讨论这个问题时,她对我说:「你不是完全不懂,只是觉得

    中间有几  处听来很抽象,对吧?」

    看到我使劲点头,她继续说:「即便是在眼前发生,你仍然无法理解。」

    这一次,我没马上点头,只是先强调:「就算深受感动,我在试着描述时,

    总会觉得有几处非常模糊。」

    这不奇怪,我想,因为丝曾说:「被喂养者抱在怀中,会有一股彷彿源自宇

    宙大爆发的冲击传遍全身。」

    过没多久,泥也曾提到:「若很快喝下喂养者的体液,有机会看到类似星河

    的东西在眼前转动。」

    一脸惊讶的我,马上看向蜜和泠;大个儿使劲点头,老狗狗则好像也没打算

    反驳些什么。

    都她们讲的都是真的,把资讯稍微整理一下,可以假设:喂养者的身体内外,

    搞不好有类似麦角酸的成分。

    我在提出这些看法时,可是认真得很,而丝却说:「你白痴吗?」

    泥一边挥舞双拳,一边大吼:「胡说八道!」

    差点哭出来的我,要蜜过来主持公道。她的态度是比较冷静,却说:「我想,

    这是因为老石总把你当小孩来对待的缘故。」

    她只会在这种时候提到他,让我很不高兴。

    我是很喜欢老石,可要是继续往上发展,就非常困难。

    一般人常强调,所谓的爱,虽常伴随着冲动,但用下半身思考的比例并不算

    高;可在这之后,他们还说什么「层次不能太低,渴望也不能太少」,这让我非

    常难以理解。

    那会是很不一样的经验,当然;可那既然是人类文明的基础,又是我们的生

    存意义,就应该不会複杂到哪里去。

    看到我还没搞清楚状况,丝和泥除得意之外,也更不愿意把话给说得再简单

    些。稍早时,闭上眼睛的丝,这么描述:想像那是某一点,或某个瞬间贯;能彻

    底穿透整个人生,连接的还往往不只是情绪。「

    我猜,她拐了至少一百个弯,才会弄出如此抽象的句子;到最后,最常见的

    标准答案,往往是「去感受」与「这是一种生活方式」等;该不会,是连他们自

    己也不那么清楚吧?

    喂养者有多伟大,我会不晓得吗?但说到服侍他,我──希望能够慢慢来,

    就跟一、一般的情侣一样。

    按照最初的描述,我和喂养者的关系,其实很接近母女;听起来很亲密,但

    跟别的触手生物也差太多。

    等我连外型都变得没那么像小孩后,和她见面,那势必会变得非常尴尬;我

    要是选择忽略,又是忘恩负义的行为。

    在这种情形下,喂养是很难顺利进行的;良心不安,会大大的打击性冲动;

    我猜,喂养者没有这方面的问题。她毕竟不是普通人。

    於是乎──显而易见的──到最后,我才是那个表现得最为扭捏的傢伙。所

    以,要先喝几杯酒,再扑上去吗?

    不,这样简直跟禽兽没两样;短时间之内,我实在不想再给他带来困扰

    了。

    幸运的是,自愿成为喂养者的她,好像完全不排斥我们;除思考方式不算保

    守外,她也从不吝啬

    如此善良的女孩,我们该怎样回报他;虽然没有标准答案,但这应该难不到

    哪里去才对,我想,眉头轻皱;像是用幻象帮她翘课,或是把凡诺留下的贵金属

    都送给她──不、不、不,听起来都太肤浅了。

    以上支援必不可少,可要是做得过头,那感觉又很邪恶。

    按照其他人的描述,喂养者真正需要的,是我们的爱,听起来好像很简单,

    我却没自信能让她满意。

    其他人就不同了,都是一副兴致勃勃、眼中充满光辉的样子。早在喂养者下

    定决心之前,他们胸中的不确定感就比我要来得少。而不意外的,在产下我之后,

    他们更是等不及要把脑中浮现出的想法都付诸实行

    考量到双方的精力,以及气氛的维持等,实在不可能一次做完;若想要有更

    多表现,就得要努力争取与与喂养者独处的机会。

    我的话,则是──呜,先别想太多。

    在欺负泠的同时,我当然也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有多灵活。若是变为成

    年人的体态,各项数值又会大幅上升;无论是感觉还是实际上,充满术能,真的

    很不一样。

    泠也是差不多情形,我想,眉头紧皱。谁都看得出,他的肌肉和骨骼都比以

    前要优秀许多。少了那层丑丑的甲壳,他的防禦力不仅没有减少,灵活度还增加

    了。

    偏偏他又是个文雅的人,不像一些常出没於廉价酒吧中的老粗,会主动女性

    展现自己身上的肌肉。

    太保守就不好玩啦,我想,乾脆主动问:「现在的你,可以单手把大象举起

    来吗?」

    和我预想的一样,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唉──这就是为什么,即便他再怎

    样高大,我还是常把他与豆芽菜联想在一起。

    「你不用表现得多不细緻,但至少要像个直男!」我大声说,鼓起双颊。相

    信不只是其他处手生物,连喂养者也都会同意我的看法,应该。

    泠不仅四肢发达,脑筋也非常不错。很难想像,他在与其他人互动时,常常

    会缩着身体;与学校里最容易受忽略的孩子差不多,而这──好像还就是他所期

    望的。

    面对我的刁难,他总是表现得既客气又保守;以为只要这这样做,就能让对

    方改变主意,哼,太天真了!

    一直摆出弱者的姿态,只会让我更想欺负他而已。我猜,他也不是不晓得,

    却老是需要我来提醒。

    「你是真有被虐狂倾向吗?」我问,使劲咬牙。

    「还是其他什么,听着,要是你没说清楚,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面对我的拳脚,他几乎不闪。

    几分钟过去了,泠的头上已经累积不少问号,我则是气喘吁吁。

    其他人就算不在现场,也能透过一些简单的法术,知道我和他的互动情形。

    在老的或小的出面吐槽前,我继续说:「现在的你,只要把脑袋伸出去,就

    能阻止一辆高速行驶的汽车,对吧?」

    「我们即便充满术能,也不会没事去做这种实验。」泠回,脸色有些苍白。

    抬高眉毛的我,继续问:「究竟可不可以嘛,你说啊你说啊!」

    所谓的胡闹,就是要弄得很像一回事,才会比较有趣。

    而要是让喂养者误以为我真的打算害死他,那就麻烦了;幸好,她已经睡着

    了,大概还要再过不只四个小时才会醒来。

    再仔细想想,蜜都说要去照顾她了,那就表示:今天有将近半天,我也不用

    面对蜜。

    太棒了!我一边在心理猛点头,一边抓住泠的锁骨。

    和我料想的一样,他眼中的光芒缩小,呼吸也变得沉重。一开始,这傢伙可

    能还想要抱抱我,也许再连说好几次「恭喜」之类的;现在,他宁可和我保持距

    离,呼──这表示,他还是没变太多;而我的演技,则可能变得更好了。这两件

    事,都让我非常开心。

    果然,把常识和道理都踢到一边去,趣味就会立刻涌现;我不是完全没罪恶

    感,只是和多数时一样,先把他散发出的负能量给视为是肯定。

    两手放到腰后的我,继续问:「你连秀一下都不愿意?」

    接下来,应该说他「小气」或「你真令我失望」,比起用讲的,我更喜欢直

    接以行动来表示:先嘟起嘴巴,再用两手食指戳他的左边腋下。

    然而,泠只是抖了一下;没其他值得一提的反应,我想,不那么好玩了。

    没打算放弃的我,过不到几秒,就指着窗外的马路,大喊:「试试看!」

    这实在很过分,比真正的小鬼还要惹人厌。我也没什么了不起的目的,纯粹

    只是觉得欺负他很好玩而已。

    而他看来不怎么紧张,怎么会,是因为我以前用过这招吗?

    沉默不语的他,除情绪起伏不大外,好像也不打算告状。

    开头要尽量胡来,过程可以随随便便,结尾则通常会平淡一些。

    现在,游戏才刚开始,他就已经没那么把我的话当一回事。好无聊,我想,

    不对的是他!

    我除了不想被老石以外的人当小孩来管外,更不喜欢被无视。为了能够稍微

    报复一下(也是为了达到足够的戏剧效果),高举双拳的我,乾脆说:「那我就

    自己去试!」

    语毕,我便抬高下巴,迈开步伐。倒抽一口气的泠,一边使劲挥手,一边大

    喊:「快来人啊!」

    终於,这才是我要的反应,呼──在得意的同时,我也不得不承认,他实在

    太正直了;即便遇到像我这样的麻烦人物,也还是决定要继续当个好保母;没有

    对我说出任何挑衅的话,或乾脆躲到肉室深处;很值得尊敬,却活得太累;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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