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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三妖

    方「咂咂」。有声。可依双手抱着那颗硕大的头颅,伸长了脖子,随着那吮吸一阵

    阵颤抖着娇吟。

    忽然腰里一紧,我张着的嘴巴被人捂住了,惊慌回头,是憋着笑的许博。我

    双脚离地,被抱回了会客室的沙发上,嘴巴,胸口,下面同时告急。

    「老公,老公你疯啦,别,别在这呀」。我死死的抓住他的双手。

    「我就摸摸,我就摸摸老婆」。许博嘴里一通哀求,手上却不松劲儿。

    我惶急中忽然灵光一现。

    「老公!我怎么睡着啦,他们呢?」。声音不大不小,刚好门外能清楚的听见。

    许博无奈的苦笑,放开了我。

    我立马冲进里间去换衣服,故意开着房门,竖起耳朵,听见外面一阵兵荒马

    乱。

    注释:

    1陈京生办公室套间里的治疗室,按摩用的,在这里祁婧第一次**给陈京

    生。

    2原作品里祁婧曾经做过一个梦,梦中她被陈京生救助并按摩脚踝勾起身体

    **,这个梦成为祁婧**的一个心理暗示的诱因。

    第六章梦中的婚礼。

    这是一间装潢富丽考究的更衣室,直比寻常人家的客厅宽敞的多,除了更衣

    必备的衣橱,排架,屏风,妆台,还有供人休息的沙发,茶几,贵妃软榻,连榻

    前的脚凳都是红木凋花,油亮的漆面儿纤尘不染。

    室内最惹眼的就数那宽大得夸张的妆台了,虽然被挡在屏风后面,却一点儿

    也不会削弱它的存在感,精致考究的装饰和用料就不必说,最让我欣赏的是丝毫

    没有闺阁里轻浮的脂粉气和为了抬高身价刻意繁复堆迭的华丽设计。

    宽阔明亮毫无遮挡的镜子里,坐着一位淡妆美人,一根长到夸张的鲜红发带

    从脑后垂落,那是刚刚被系上去的,好像被漫不经心的绾在办公室日常惯用的发

    髻上,却无比和谐的呼应着美人脸颊上透出的酥融淡粉,直让人不由想起了人面

    桃花。

    我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拉到这里的,包里的唇膏都只有两个颜色,红艳

    艳的晚装搭在旁边的排架上,而原本晚装的腰带被我系在了头上。望了一眼紧闭

    的房门,门外,是一场即将开始的婚礼。

    弯了弯嘴角,不知道那张几乎未施粉黛的脸上显现的是喜悦,宽慰还是感慨。

    「嘀」。的一声,左腕上的手环发出短促圆润的鸣叫。

    那是昨晚离开爱都的时候,罗教授给我戴上的,整点报时只是一个为了方便

    生活妥协出来的小功能,记录我身体的各项数据才是它的本职工作。

    我之所以并不排斥在手腕上添这么个累赘,完全是因为它黑亮纤巧的造型,

    透着科技感十足的锐光,却兼有柔美的线条,乍一看,直像一只精美的墨玉镯子。

    直到许博把车开出地下停车场,驶上回家的路,我的脸还是热的。

    坐在副驾驶,打量许博的神情,看不出他只是在专注开车,还是在同时思考

    着什么。

    「你是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

    不知怎么,还是问了这么个听上去无关紧要的问题。

    可依虽然在生活中与我交集不多,可一间办公室坐久了,贴心的地方着实不

    少。

    平日里张牙舞爪的,一张嘴百无禁忌,我一直以为不过是张扬的个性使然,

    逞口舌之利罢了,没想到以这样的方式刷新了我对她的认知。

    许博与可依也仅数面之缘,看他许久未置一辞,不知怎么,油然生出一丝不

    安,义不容辞的维护着小姐妹形象似的,等着他的回应。

    「我呀,手机没电了,想去车里找个充电器,都进了电梯了,觉得还是有点

    不放心你,就又回来了,没想到撞上一出成人版的三娘教子。你出来的时候,我

    就在门后站着呢,魂儿都被勾走了,哪儿还能发现我呀」。

    许博目视前方,笑得不怀好意。

    「切,是你听戏太入戏了吧,听得不过瘾,还非拉着我陪你唱两嗓子哈老公,

    我怎么睡着了怎么样相公,你娘子我这嗓子润不润啊?哼」。

    我瞟了一眼车窗映出那张明艳又骄横的脸,忽然觉得车里热烘烘的,不禁伸

    手试了试空调出风口。

    「唉呀,戏码是够杂的,三娘没教完就又上一出女版蒋干盗书,穿那么少,

    你扒人家门缝干嘛呀,咱们可是身在敌营啊,对了,你都看着啥了?」。

    「滚,你们男人个个是色鬼,亏你还知道不放心我呢,第一次见面就让人家

    给我做全身按摩啊,我还是不是你老婆还身在敌营呢」。

    回想进入按摩室前后的心慌委屈,越来越生气,这人到底是粗心大意还是就

    喜欢独断专行,有时候真摸不着他的心思,伸手狠狠掐在他胳膊上。「哎呀,哎

    呀,哎呀娘子,娘子饶命,轻点儿啊你听我说嘛,你看还急了,你相公我能眼看

    着你吃亏吗说说,按的舒服不舒服?」。

    「舒服,你二大爷舒服,你个坏蛋」。

    嘴里不依不饶,可不知怎么,当舒服两个字在嘴里念来念去,心头的火焰山

    彷佛被一场春雨浇灌成了绿洲,身体的记忆忠诚的召唤着那几十分钟堪称极致的

    体验。

    我不知道竟然有人可以对人体的骨肉血脉了解到如此精细深入的程度,所有

    的感觉都在他的指掌之间纤毫毕现,无所遁形,所有的身体能量都被他的一双手

    调动自如,或流动,或炸裂,或渗透,或升华,所有的酸,僵,麻,痒都在刚刚

    抬头的瞬间被温柔的抚平,即使轻微的疼痛也只会让你记得被消弭之后的轻松舒

    爽。

    女性敏感的部位我起初还担着心,可渐渐的进入状态后,竟渴盼着那双大手

    尽快的照料一下那丰挺的骄傲,还有腰腹臀股间的峰峦,没有一丝对淫辱二字的

    忧虑。

    浑身上下,恐怕只有那里是没被疼爱过的,其实完全不需要直接的去刺激她,

    因为好像自始至终,她都如同浸泡在温甘醇厚的美酒之中,沉醉酥软,只要轻轻

    的触碰,就会立即抵达绝妙的巅峰,可是,若不碰也丝毫没有渴望发泄的焦躁欲

    念。

    就那样,我暖洋洋湿漉漉的睡着了。

    我相信,自己再也不会做陈京生给我的那个梦了,跟罗教授相比,他就像个

    兽医。

    忽然之间,我好像明白了在离开按摩室那个瞬间,可依留给我的哀怨眼神饱

    含的深意,原本,那是她今晚将要得到的享受啊。

    「特别舒服是不是?」。

    许博夸张的把头靠过来,肩膀轻轻的蹭着我。

    「你老早就知道是不是说,你还知道什么?」。

    「亲爱的,你别想歪了啊,我只比你多知道一点点,那就是,北京城里很多

    顶级的按摩师都是他的徒弟,不过,罗教授本人,我也是今天才认识」。

    「那你背着我享受过多少顶级按摩师啊,还不让我想歪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吧你」。

    「你看看,就知道你会往歪了想,专业水准的按摩师啊,女的少,顶级的就

    更少了,那些专门挑女按摩师的客人,醉翁之意都不在酒上」。

    「别跟没事人似的,你也不是没醉过」。

    说到后来,原本气势汹汹变成了连自己听着都费劲的嘟哝,哼,打铁还得自

    身硬啊。

    「你说可依这丫头怎么认识这么个大神的,而且好像关系很不一般哈」。

    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有意解我的围,偷偷瞟了他一眼,车开得很专注,正在

    进入地下停车场入口。

    「好像,她爸爸是医科大的副院长,认识自然不奇怪,可这种认识法,还真

    真让我景仰啊」。

    福尔摩斯唐尼对母爱的深情呼唤回荡在耳边,让我的胃部一阵阵不适,可是

    可依那踏雪寻梅般晃眼的襟怀,还有高高昂起的尖下巴却在我眼前挥之不去。

    「那,我还要不要拜师学艺啊」。

    车已经稳稳的停在车位上,周围静极了,许博微笑着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神

    里一分戏虐其余全是柔情,我忽然在这安静的注视中被看得手足无措,掩饰中抱

    住他的胳膊,揉着刚刚被我掐疼的地方小声说:「学呀,老公实在是,实在是

    ……哎呀太舒服了,老公」。声音腻歪的我自己都一哆嗦。

    「沃操,罗叔叔究竟对你做了什么,把你骚成这样啊?」。许博夸张的大声嚷

    着。

    「唉呀,讨厌!你他妈的这么调戏你老婆有意思吗,有意思吗,有意思吗,

    啊……」。

    我一下接一下捶在他肩膀上,羞恼的脸胀得通红,许博挨受着捶打并不躲闪,

    突然一把揽过我的腰,大手把我的头颈搬得几乎折断,我的惊呼还没冲出胸腔,

    霸道的亲吻已经印在唇上,前一秒钟还十七八个不服不忿的身子一寸一寸的软了。

    「当,当,当,」。礼貌的敲门声清脆的响起。

    「请进」。我的思绪迅速拉了回来,还有一丝恍惚,耳边回荡着许博拥着我,

    趴在我肩膀上轻声的笑语:「我也想学呀,宝贝儿,我要让你肚子里的小王八蛋

    还没出生就认我当爸爸」。

    「您好,祁小姐,这是许先生让我交给您的,说让您戴上,您看有什么需要

    我帮忙的么?」。

    身着一袭素雅旗袍的女孩走到我身边,递过来一个圆形的酒红色锦盒,有餐

    盘大小,盖子的正中央用金丝绣着个图案,几根简单的曲线勾勒出的轮廓像极了

    女人的腰臀。

    「谢谢你,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去忙吧」。

    我接过锦盒,心想这人的花样可真多。

    打开盒子,里面亮晶晶银灿灿的盘着一根精致的链子,我拎起一端,一道潋

    滟光带应手而起,竟然比寻常项链长上一倍不止,链子上均匀的排布着十几个精

    光四射的钻石坠饰,华丽非常。

    「这是一条腰链儿,祁小姐」。

    正在疑惑,身后传来女孩清甜的语声,她竟然还没走。

    「啊……」。我心头一跳,链子险些脱手,联想起那盒盖儿上的图桉,脸「唰」。

    的红了。

    女孩轻笑着走出门去,边走边说:「许先生怕您不知道,嘱咐我提醒您的,

    拜拜」。

    镜子里的懵逼少妇瞬间变成了一个咬牙切齿双目赤红的女魔头,渐渐的,一

    时羞怒褪去后,又在一声近乎残忍的轻笑中化作竖瞳奇尾,邪魅横生的千年妖孽,

    迷离的眸光给眯成了一条水线。

    我一圈一圈的动作舒缓慵懒的让那链子顺滑的重新盘在盒子里,抬起头认真

    的打量起那张足以颠倒众生的脸,早上的妆容只需稍稍修补就足以秒杀那些新娘

    们凌晨忙活到正午精心打造的自信。

    若是把衬衫的扣子再松开一个,想想都心惊肉跳的。

    还是别太招摇的好,照旧用淡的那支,伸手拿过妆台上的手包,那个红色的

    小本子夹在未拉拉链的隔层里,平整,崭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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