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粗重的呼吸,我一阵紧张,刚想张口说点什么,一个硕大的钝物毫无预兆的揉
在我的心尖儿上,腿心里立时绷紧,可是哪里绷得住啊。
腰臀被牢牢的掐着,也分不清究竟是撑挤还是吮吸,迫开唇口的动作只不过
一瞬,持续的推进不由分说的开始了,极度泥泞的谷道根本聚不起一丝的阻力,
上次在口舌关头吃过大亏的将军这次面对的是一座暴雨洗礼过的空城,可粗硬与
紧窄的贴面对抗无比直接的撩起了将军的怒火,他浑身发热,坚定不移的弭平每
一个经过的纹路和褶皱,把粘稠的浆水挤迫的「叽叽」。有声。
我感觉自己的腰腿屁股都在不停的抖,刚进入的刹那,双手就已下意识的撑
起在地毯上,引得**一阵炫目的晃荡,腰背弯成一张紧绷的弓,昂着头大口大
口的喘息,伸长的脖子里有一条火龙来回的窜。
我甚至没有发出一声吟叫,因为呼吸的管道全部都被用来补充根本不够用的
氧气,负责呐喊的是我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那逼命的快意感觉无情的抽打着每一
根神经,风暴一样从那个地方冲天而起,席卷全身。
将军的行进彷佛无穷无尽,我越来越慌,不住的回头张望,头上的红腰带极
尽妖娆的飘摆,心里渐渐盛满即将被推入深渊的绝望终于,身后的男人发出一声
颤抖的叹息,将军登堂入室。
「啊……我爱你……」。我终于发出了一声畅快的长吟,腰臀一阵急抖,一股
暖流溢满蜜壶,还未来
得及流散,将军开始撤退。当然,将军是不会真撤退的,被带出的汁水淅沥
沥的淋在两个钱粮袋子上,
紧接着就是另一波的挺进将军不慌不忙却一刻不停,每一丝的研磨撑挤都化
作快感的波涛漫向我的四肢百骸。
我立时坠入**的惊涛骇浪中,不光再次没了声音,更把每次吸入的空气都
当作燃料,用自己的身子烹煮着那个让人**蚀骨的冤家。
我的双手十指紧紧扣着地毯,脚趾蜷缩着,两条小腿不自觉的小幅度拍打着
地毯,排解着身体的不安,腰窝依然被紧紧的掌握,身子随着将军的动作缓缓摆
荡,两个硕大的乳瓜被挤在双臂中间,汗珠不停的在鼓胀胀的奶脯上迸散滚落。
缓慢单调的动作一点也没有减缓**的洪水疯涨的速度,在忍过又一波窜遍
全身的酥颤之后,我隐约发现身后的傻瓜其实并不是有意放慢了速度戏弄我,每
一次的推进抽出,他按在我腰上的手都不自觉的掐紧再放松,他的呼吸也在抑制
不住的颤抖,他在勉强维持进攻,他是强弩之末,他根本无力发起更强悍的征伐。
我晕淘淘的脑仁儿里又响起那个轻佻的笑声,勉强抵住一阵阵快感的眩晕,
瞅准将军又一次进军的机会,用力向后坐去万万没想到,这个微小的动作登时让
我自己魂飞魄散,那狠狠的挺戳直接把我摇摇欲坠的堤坝轰出了裂纹,将军似乎
被惹恼了,紧接着几次凶悍的劫掠过后,我惊骇的觉得身体里有什么瞬间崩坏了,
经过长时间烹煮已经软烂不堪的蜜壶突然不自觉的一阵紧缩,周身上下仅存的一
点力气全部被吸入那里,有个名词,那叫痉挛。
无法控制的痉挛连掐住我腰间的大手也无能为力,况且首先遭殃的就是将军
本人,我只觉得那里一阵狂跳,将军「嗷」。的一声奋勇向前,一股股的灼痛炸开
在我的身体里,他在喷射,在我的身体里喷射,身后的男人一把拉起我,搂住我
的胸乳,我像面条一样挂在还在喷射的将军身上,泪流满面,人事不省。
脑子里那个轻佻的声音放荡的笑着,渐去渐远肚子里「咕咕」。的叫声把我唤
醒,发现自己浑身**的躺在更衣室的贵妃软榻上,身上是一张薄薄的毛毯,刚
想起身,发现双手被绑住了,伸出毛毯一看,那根红腰带松松的缠在我的双腕上,
还打了个蝴蝶结。
「这个调皮的小孩儿」。
我起身拎起搭在沙发上的晚装,穿上,依旧用红腰带把头发扎了个马尾,开
门出去,一阵食物的香味扑鼻而来。
许博正穿戴整齐的坐在一张硕大的餐桌边,舞弄着刀叉,那桌上应该是我们
的婚宴吧。
偷偷瞄了一眼窗边的地毯,那里好几滩明显的湿迹,脸上一阵发烧,赶紧灰
熘熘的朝许博走去,他正与一块鲜嫩多汁的牛排交战。
「下回我要吃三成熟的」。
可依的尖叫唱响在耳边,我的心一跳,我还是「三成熟」。的吗,要么是四成
一边想着,一边望着那个狼吞虎咽的男人邪邪的轻笑起来
下集预告。
卫生间里传来许博洗漱的声音,于是我又穿过了卫生间的墙,一把掐在噘着
屁股洗漱的屁股上,怎奈,坚韧性感的肌肉弹得我手指头想跳舞,忍不住
「啪」。的一下扇在最翘的地方:「说,厨房里那个妖精似的小姐姐哪来的?」。
许博一口漱口水喷在了镜子上。
「啊?小姐姐哪儿呢?」。
(待续)
后出轨时代 后出轨时代(03)
【第三章游戏】快步走出大楼,台阶下的繁华街市灯火辉煌,如同海市蜃楼撞进我的视野。
原本该冲击耳膜的人声车声所有的喧闹似乎来自遥远的另一个世界,占据脑海的是我轰轰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
飒凉的风扑面而来,拂过热烫的脸颊,稍稍缓解了身体里难挨的焦躁。
站在台阶上足足有一分钟,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做好事的是别人,我被挡在门外,慌什么?忽然想起,车还在地下停车场,深深的吸了口被尾气熏烤过的人间烟火,又狼狈的转身往里走,裙底那块最不堪招惹的地方一片湿凉。
赶到饭店的时候,大家都在等我了。
四个老人很少有机会聚在一起,气氛融洽又各不相让的聊着天,看我进来都不约而同的把我当作了焦点。
“许博,祝贺你!”
我拿出刚买的皮包,在众人的瞩目中以最完美的姿势完成了好媳妇儿的即兴表演。
他的眼神明亮稳定,不知道是否感受到我的诚意。
希望他能懂,我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缩短现实与表演的距离。
宴会在团结友好的气氛中顺利的进行。
席间的话题自然离不开对许博的褒奖和对我身体状况的关心。
我觉得身体里很渴望被填满热乎乎的东西,胃口很好,面前的盘子也几乎总是满的。
为了陪两个老头儿,许博象征性的喝了点酒。
很快,聚会圆满结束了,送走了老人,我们并肩站在饭店门口,时间走进一刻短暂的沉默。
刚想挽住他的胳膊,手已经被他自然的牵起,掌心里传来厚实的温热。
“谢谢你送我的包,我很喜欢,你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好!”
“嗯,在我们单位对面买的。”
“今晚吃了太多肉了,我们一起去走走吧!”
“好。”
马路对面就是积水潭地铁站,再走几步就是后海。
巨木林立的水岸灯火昏黄,往来的人影两两相依,面目不清。
像这样被人拉着手散步,彷佛是上辈子的事。
我忽然想起那个关于泪痣的传说,世间的男子,有多少是在寻觅着前世的爱人,又有多少像可依说的那样,怀揣着某个共同的梦想?其实到现在也说不清,怎么就跟许博走到了一起,最终还成了夫妻。
刚认识他的时候,他一点也不主动,还是我侧面表示了对他的好感才有了进展。
之后的一切都像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一般,想起来,真的像冥冥中自有神明护佑,顺理成章的修成了正果。
我们的确是人前人后让人羡慕的一对。
可是,现如今,恐怕法力无边的佛祖也不愿见到我们的样子吧。
两个人的步调在沉默中心灵相通般的和谐,树影婆娑,波光隐隐的湖岸引领着蜿蜒忐忑的石板路,被他牵着的手是唯一带给我心安的方向。
心里的话已经存了太久,我默默积攒着勇气,还是被许博抢先开了口。
“你知道吗?我其实一直都害怕失去你……”
“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打架的那天晚上,你还在护着我……”
“可是以前我并没发现,以为自己就该是赢家,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些事,我还在傻瓜似的自鸣得意……”
“可是,我知道的太晚了,我没脸回头,更不知道该怎么办……”
“刚认识你的时候,我就是害怕的,比被我看不起的那个室友还怂,想都不敢想你会成为我的女朋友……”
“是我对不起你,我是个傻女人,经常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什么,到头来害人害己连个挽回的机会都没有……”
“那天早上你给姓陈的送早餐,我不知道有多窝火,那时才发现,我是多么在意你,受不了你对别的男人有一点点好……”
“如果有什么办法能补偿你,我死都愿意,可现在我连去死的机会都没有,我也放不下你……”
“这些年我拼了命的工作,以为有了点成绩,很了不起,可那天你跟我撒了谎,我才明白,所谓的成功换不来你对我的一句实话,就是最大的失败……”
“你知道亲手在别人心上扎一刀,自己却痛不欲生的滋味吗?偏偏我就是那个看着你流血的伤口手足无措的人……”
“想想,你不觉得我们应该感谢姓陈的吗?如果不是他,我们还在各玩各的,根本意识不到将要失去什么……”
“我自作自受,我心疼,我不怨,可是我的错让你受过,让你为难,你真的不怨我,不恨我吗?”
“我承认,我很幸运,终究没有真的失去你,我爱你,爱现在的你,全部的你,不管害不害怕,我都不能输,不能输给姓陈的,更不能输给我们自己!”
“许博,我……”
“叫老公!”
“老公--”
泪水夺眶而出,瞬间模煳了视野,我扑进那个熟悉又陌生的怀抱里,旁若无人的失声痛哭。
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已经没有哭过的记忆了,不知怎么,最近的眼泪格外多起来。
难道世间真有经历轮回也无法隔绝的爱情么,还是这光怪陆离的欲望世界里,偏偏需要流传那些惹人心乱的传奇?清秋的夜风和爱人的怀抱让我终于实实在在回到了这个世界,泪水冲刷着胸中的快意让每一次呼吸都微微的疼痛,这是活着的感觉。
浅蓝色的衬衫被我哭湿了大片,男人的肩膀应该最是让女人放下自尊的地方。
有了它,谁去管什么宿命抑或劫数?“好了好了,不哭了,身体要紧。”
有力的臂膀紧紧的环抱着我不停颤抖的身体,宽厚的手掌轻轻的拍着我的背,是那么温柔。
我们像初初尝过心痛滋味的爱侣,彼此相拥而立,无尽缠绵。
“把你衣服哭脏了,老公。”
我泪眼婆娑的抬起头,看见那带着微笑的脸颊上也有泪痕,眼泪禁不住又涌出来。
“谁哭的谁给我洗呗。”
许博双手捧着我的脸,用大拇指为我擦去泪水,仔细的端详,目光里流溢着无尽的爱怜。
我微微仰着头看他,柔和的路灯透过我未干的泪花折射出梦幻般奇异的光晕,那张与我相伴多年的面孔已经变得成熟,还依然俊朗,让人看也看不够。
“不哭了,今天我升职,该高兴才对,我们来玩个游戏?”
“啊?”
“累了吧,走,我们去那边再哭会儿。”
“啊?”
“哦不对,去坐会儿。”
“讨厌!”
距离岸边两三步的地方有一块很大的石头,未经斧凿竟长成个台阶的形状,像个天然的沙发,被人摆在岸边应该就是方便行人休息的。
许博一屁股大剌剌的坐在了中间,一把把我拉过去坐在他的右腿上。
“干嘛呀,这么多人……”
“玩游戏嘛,这边又没有路,不会有人过来的。”
他顺势一把搂住我的腰,把手搭在我的肚子上,轻轻的摩挲着。
我心中微动,身子软了下来,舒服的靠在他身上,左手搂住他的脖子。
“什么游戏嘛?”
许博的胳膊紧了紧,胸腹贴着我的腰侧,抬起下巴的时候,鼻尖儿刚好够到我的耳垂,呼出的气息流过我的脖子,痒痒的很舒服。
“老婆,你的腰还是那么细……”
“细有什么用,又没人稀罕,哎,别乱摸呀,到底什么游戏嘛!”
“好吧好吧,游戏的名字叫--是的,老公……”
侧过头,刚好对上他色迷迷的眼神,好久没跟他这么亲昵的靠在一起了,一股男人的味道飘过来,心里竟然有点慌慌的。
“切,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游戏。”
“谁说的?是正经考验反应速度的游戏,别想歪了啊!”
说完拉过我的右手揉捏着。
“好吧,你说吧,怎么玩儿?”
“嗯,有三条规则,第一,我问你答,要正面回答,第二,每次回答后面都要加上老公两个字……”
说着捉着我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哼!我说什么来着,你就是憋着坏存心调戏我呢!”
我抽回手,捏他的鼻子。
“我有么?难道,我不是你老公么?”
勐的凑过来,湿漉漉的在我脖子上舔了一下。
“当然……啊,是了,那好吧,第三条呢?”
“第三条嘛,犯了规要受罚哦!”
“罚什么?”
他把嘴凑到我的耳朵上,压低了声音邪魅的来了句:“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啊?那不行!”
我条件反射一样坐直了身体,警惕的看着他。
“不行啊?刚才不是哭着说要为我去死么,这么快就变卦啦?不行啦?不行拉倒。”
说着脸一沉,松开了揽着我的胳膊,竟然要起身,我一时慌了,赶紧搂住他的脖子。
“行行行,老公行,老公你别生气嘛!你不生气怎么都行……不过,别太难为人家好不好?”
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沮丧的发现,好像还没这么哀求过他什么。
“嘿嘿,别害怕,老公不就是想亲亲啊,摸摸啊,还能干嘛呀?”
这家伙立马从乌云密布转成了艳阳高照,坏坏的笑着贴了回来,一脸的无辜加谄媚。
“讨厌,被你吃定了!你那叫什么惩罚,老婆是你的,回家怎么亲怎么摸还不随你,用得着拐这么大个弯子么?”
“回家再罚,咱们还在这儿玩什么游戏呀?必须是就地正法!”
“啊?那……那,也行吧!”
我环顾四周,行人似乎比刚才少了些,灯也不是那么亮,伸手往下拉了拉裙子。
“那开始了哦,来了哦!”
“嗯。”
虽然答应着,心中还是忐忑。
“要不,我们还是先练习一下,好不好?”
“怎么,怕我耍赖呀?”
我这人就是嘴上从来不服。
“你看,犯规了吧?你要说,好的呀,老公!”
看他捏着嗓子,拿腔做调的学女人说话,“噗”
的笑喷了,今晚的许博着实让我看到他些许不同以往的样子。
“这也算啊,你不说练习吗?”
“要不怎么说考验你的反应能力呢,要罚,来,亲我一下!”
“啵!”
我故意在他脸上亲的很响。
“嗯,不错,老婆,当着这么多人亲热你不怕人家笑话啊?”
“当然不怕啊--老公!”
我得意的看着他,还是忍不住看了看周围。
“那我们来玩点刺激的好不好?”
说着,把我搂得更紧了。
“好的呀,老公!”
我感觉呼吸有点不顺畅了。
“你知道,走在街上好多人回头看你吗,老婆?”
他的嘴巴凑到我耳朵下边,呼吸很热,吹得我好痒。
“知道啊,老公!”
我忍着麻痒,直想贴在他脸上蹭两下。
“那你知道他们在看什么吗?”
他居然身出舌头,逗弄着柔软的耳垂。
“大胸细腰啊,老公!”
我一边歪头躲闪,一边报仇似的挺起胸,在他胸前磨蹭着。
“你说,他们看得到摸不到会不会很着急啊?”
我气息一滞,他搂在我腰间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当然着急了,急死他们,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