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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三妖
听到他在我耳边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我故意让声音有点儿撩。
“有没有在街上被别人摸过啊?”
他的手居然开始拉我裙子侧面的拉链,我连忙按住。
“要死了,你是不是盼着我被人欺负啊?”
“哈哈,你又犯规!这回我要亲你啦!”
说着,一只大手托在我的脑后,热烫的霸道印在我的唇上。
“呜--”
说实话,我几乎夜夜盼着这样的亲吻,那是一种迷离酣畅,心灵相通的滋味,上一次他的吻把我的心从枯萎的悬崖边拉回来,让我又一次对这个世界有了牵挂,而这一吻,我终于确定横在两人之间的那道透明的墙消失了,我被他拥揽入怀,聆听着彼此的心跳,贪婪的进入对方的身体。
我情不自禁的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忘记了呼吸,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如果能让这一刻成为永恒,我愿意立刻死去,眼睛又一次潮润起来。
这时,胸口忽然一紧,一只大手攀上了起伏饱挺的峰顶。
虽然隔着衣服,也无法被完全掌握,有力的挤压和布料的摩擦还是让我发觉,原本的绵软柔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鼓胀骄弹,又酥又麻的渴望早已等不及被狠狠的蹂躏。
我不自觉的缩了下身子,生怕他的掌心感觉到那颗勃挺的肉粒。
可没想到,这一动却更刺激了胸尖儿上无处宣泄的春情,终于到了尽头的一口气让我不得不恢複了呼吸,借着吸进肺里的新鲜空气带来的能量,欲望的潮水从高高的顶点倾泻而下,涌向肩背腰腹,四肢百骸,几乎在一瞬间,那里就湿了。
我慌乱的回神,用力的推他的肩膀,纠缠着的唇终于分开,我大口的喘着气,顾不上擦掉唇间依依不舍拉扯着的粘丝。
他的右手又回到我的肋下,跃跃欲试的刺探着乳房的边缘,左手被我从胸上拉开,却捧起我的脸,伸出粗粝的拇指擦拭我鲜润的下唇,而我,只顾得上慌乱的喘气。
良久,我才紧张的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狠狠的横了他一眼。
“你疯啦,真想把我就地正法啊?!”
“就让我摸摸吧,实在太舒服了老婆!”
我听了没来由的一愣,妈的自己老婆摸摸就摸摸吧,怎么这两个字从他嘴巴里红口白牙的说出来又带着恳求,就好像在心里种下了火,让人从里到外的焦躁心慌了呢?“老婆,那我们继续?”
许是看到我没作声,许博试探着问。
我看着夜色里那双明亮的眼睛,还有已经变得人畜无害的笑脸,点了点头,脸不知怎么却热起来。
“老板娘,这里面是什么呀?”
许博伸手虚指着贴挤在两人之间的两坨摇颤浮波。
“奶茶,老公!”
不知怎么,脑子一抽,冒出这两个字来,真是乱了!“那这奶茶是多大杯的呀?老板娘!”
腰间的手还算老实。
“35f的,老公!”
“可以续杯吗,老板娘?”
腰间的手没动。
“买一送一,不续杯,老公!”
“哦,那您这么大杯,我一次喝不完怎么办呢?老板娘!”
腰间的手还是没动。
“喝不完给你存着,老公!”
“真好,那老板娘,我看您这都这么满了,是给谁存着的呀?”
我偷偷鬆了口气。
“给我老公呗!”
“嘻嘻,你又犯规啦老婆!”
“我去!啊,别,求你了老公,别!”
两只蓄势待发的手同时动了,我唯一自由的右手慌张的追逐着他在我胸前游走跳跃的左手,却左支右绌,怎么也无法周全的守住两个诱人的防区,只引来衣服下面一阵比一阵汹涌的震荡。
忽然听到轻轻的“嘭”
一声,只觉得身上一松,我的心一下子抽紧了。
他把我文胸的扣子解开了!我忘了,这是他的“绝技”,特意练习过的。
即使我的文胸有四排搭扣,他也能用两根手指瞬间轻松解开。
我在胸前奋力捉贼的手却被他恰到好处的捉住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裙子腰部的拉链已经拉开,蟒蛇一样的手臂无比顺滑的钻了进去,一口叼住了那只刚被放出来的大白兔!“老公!老公!老公别,不要老公!嗯--啊哈,你个坏蛋!”
我瞬间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握进了恶魔的掌心,一阵阵的心慌害怕,却又无可奈何的沦陷在恶魔的温柔里,不可遏制的幻想着堕落。
“别怕,灯这么暗,你的裙子好好的,没人会看见的。”
他的嘴巴紧贴着我的耳朵,说话时的热气烘的我额前颈后直冒汗,巨蟒并不急着吞食猎物,却用利齿没完没了的研磨着,我几乎能看到自己的乳头像烧红了的豆粒儿掉进野兽淫靡的口涎里,滋滋响着腾起一缕白气。
还未完全退潮的河道又迎来了汛期,我完全无法控制身体无处不在的汛情,只剩下大口的喘着气,紧紧的握着他停在我胸前的大手,紧张得腰腿已经在微微发颤。
这条celine的棉布筒裙实在是太宽松了,夜风顺着裙摆吹进来,拂过我发烫的身体,却只能让细汗密布的肌肤变得更敏感。
我一边努力分出精神警惕的四周的动静,一边聚起焦急的目光伴着欲泣的哭音求他。
“别这样老公,你知道,嗯嗯,老公你知道,嗯啊,我受不了的,别,别这样,求你了老公,我会呜--”
许博放开了我的手却捧起了我的脸,深深的吻着,狂乱的吸吮持续了片刻就转向了脖颈和锁骨,那只手变戏法一样把文胸从领口抽出来,不知丢去了哪里,紧接着一路向下,隔着丝滑的裤袜抚摸着我的大腿,鬼鬼祟祟的向裙子里面探进去。
大片的酥麻从大腿内测传来,我赶紧并拢双腿,伸手救援,却只来得及攥住他的手腕,那充满好奇的指尖儿已经深入丛林的边缘。
让人恼火的是,那里似乎也伸出小手,恶作剧般放肆的勾起手指,透骨的麻痒从身体的最深处醒来,我几乎拼尽全力缩紧腰臀,却顾此失彼,胸前的火山不自觉的高高耸起,正好送入许博张开的嘴巴。
虽然隔着裙子,勃起的颗粒也经不起舌尖湿热的挑逗,拼命咬住一声呻吟,想说什么都忘了。
这时,那野猪一样贪吃的头脸忽然抬了起来,茫然的看着我。
“你的内裤呢?”
“嗯?啊!哎呀!你干嘛?哎呀我脱在车里啦!”
尽管我忙不迭的解释,丝袜还是被“刺啦”
一下撕开了个洞。
终于,恶魔与精灵在泥泞不堪的洞口握了手,带给我的是一连串晃散了神魂的颤抖。
“为什么要脱掉?”
恶魔在思考。
“湿……湿了……”
精灵好害羞。
“为什么会湿?”
恶魔继续思考。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门后的浪叫在脑子里回响,精灵忍不住勾勾手。
“那,让我来猜一猜呗?记得游戏规则哦,赢了有奖品。”
还没回忆起什么规则,也来不及想什么奖品,身体里传来一声说不清的叹息,恶魔转身领着精灵走进了山洞……“嗯……老啊,老公,老公别,不要啊,不要在这里,我会叫的呀!”
我几乎是在哭着哀求了。
“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恶魔在山洞里徘徊来去。
“不,啊哈,不是,老公!老公我们,嗯,我们回家吧,好老公!”
我的双腿上下交错,却什么也阻止不了。
“那是听到什么了?”
恶魔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嗯,嗯,听啊哈,到了老公!我想要老公,求你了我们走吧!回家我给你,我想回家!”
柔软滑腻的肉壁上,每一次试探都像敲打着我最后的防线。
“在哪儿?商场,还是你们单位?”
恶魔终于在离洞口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什么。
我的身体登时一僵!“在单位哎!,哎呀不行,不行,啊呀老公别动!啊……哈!”
山洞里凭空迸出水花,精灵恐惧的想要阻止,一顿勐烈的震颤,鼓荡在胸腹腰腿间无处宣泄的春潮好像听懂了最原始的预言,朝着那里汹涌汇集。
“难道在你们办公室里?老婆?”
恶魔一下把精灵踩在脚下,按下了开关!“是,老公……啊!老公!老公!
老公那里,不啊,啊哈哈饶命啊老公!”
我瞬间失去了声音,大张着嘴,用气息嘶喊着。
“是谁呀老婆?是不是可依那疯丫头?”
恶魔不停的按动开关!“啊哈哈,诶呀,是芳姐呀老公!别弄了老公,我会死,弄坏的老公!”
山洞里都是水,我好像被淹没,已经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
“你听见芳姐被操啦?在你们办公室?门外都能听到?是谁在操她,老婆?
谁呀?”
恶魔钉在那里飞速的按动,山洞里泥沙俱下摇摇欲坠,却被他强横的撑住。
“嗯……我也不嗯,天啊坏了坏了坏了,饶命老公……”
全身每一根骨头都被融化了,那里却开始迅速的抽紧,紧得能清晰分辨恶魔的面孔。
“听着她被人操很刺激吧?芳姐原来这么骚,是不是比你骚啊,啊?”
那个开关几乎被按废了,我听见恶魔的笑声,他把我老公捉走了。
“……我……老……不啊……”
血在烧,肉在抖,精灵在悲鸣,巨浪灌入甬道,我已经无法思考。
恶魔的声音忽然变得冷飕飕的穿透我的耳膜。
“知道吗?姓陈的去西安的前夜,就在那栋没完工的二楼,我看着你被他按在车门上摸。那时你也好想要吧?可他丢下你走了!我一下子好硬,居然当场晕过去了……”
烧成一锅粥的脑子里“轰”
的炸成一片空白,就在我分神的一刹那,山洞里的恶魔陡然消失了……“呃啊……呜呜呜呜呜呜……”
精灵崩碎的尖叫划破夜空,尸骸化作洪峰冲出洞口!我第一时间捂住了自己的嘴,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只见一道匹练般的白光从我的两腿之间激射而出,欢快的飞跃了堤岸,水面上顿时亮起大片细碎的星光。
空无一人的山洞在持续的无休无止的崩溃,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放满水的浴缸被拔掉了塞子,巨大的漩涡中,除了那个搂紧我胸乳的臂膀依然可靠,其他部分已经飞上了半空,星光在接连不断的亮起又熄灭。
我怎么也停不下冲出喉咙的叫喊,只能紧紧的,紧紧的捂着嘴,好不容易看到那条水龙的尾迹,腰胯才一鬆,第二波又毫无预兆的到来,早就挺起的屁股一通不受控制的勐颤,下半身像极了失去控制的消防水枪,漫天的水花疯狂飙射,堤岸上微黄的秋草发出重生般鲜亮明媚的欢呼,天地一片春潮流涌……当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泪流满面,两个奶子胀得生疼,小腹以及那里的每一条肌肉都还在微微的痉挛,右腿绷得笔直,鞋跟插进了泥土里,左腿架在那个人的腿上,另一只鞋子已经不知去向。
许博的表情看上去,像个刚刚发现自己的二手车变成了变形金刚,并且升级成无比拉风的消防车的二逼少年,满头满脸的水珠还没顾上擦,一脸的懵逼款的淫贱相。
“好玩吗?”
我的声音是嘶哑的,音调还没调回人间频道,歪着绵软无力的脖子,望向那只伸向空中的修长脚尖。
“我鞋呢?”
许博一把把我搂在怀里,一缕清冽的腥甜晕散在我的髮间,那是快乐的味道……【】





后出轨时代 后出轨时代(04)
【第四章坏女人】我像团烂泥一样趴在许博的背上,胳膊从他脖子两侧伸到胸前,手指勉强钩住那个崭新的剑桥包,里面装的是我的文胸,鞋子,还有一颗怦怦跳的心。
许博的大手托着我的屁股,那里仍然酸软,从他不停揉捏那股爱不释手的劲头判断,手感应该不赖。
他的步子敏捷而沉稳,上台阶的时候也毫不勉强。
看来坚持晨跑很有效果,这要是从前,绝不会如此轻松。
“老公,我沉不沉?”
“水都放出去了,不沉!现在扔河里也得漂着,像充气娃娃似的。”
“你才充气娃娃呢!合着我满肚子都是骚水哈?人都说好女不过百。”
“那你是不知道下句,不是平胸就是矮!你哪样儿也不沾,635f,拿撒旦小姨子当模板做出来的魔鬼身材,比谁谁都得服!”
“你大爷的,那不还是娃娃么!老公,我要你这样背我一辈子!”
“那敢情好啊,有两个纯天然无公害的肉枕头天天伺候着我这肩这背这脖子,吓!比头等舱都舒服,还带俩多功能按钮,就是不知道有什么服务项目,能醉生梦死不?”
“老公你今天咋这贫呢,喷了你一脸,直接洗脑啦?”
“多亏您这一喷,要不我脑子都烧煳了,老板升我的职,老婆送我礼物,幸福都组团儿砸我脑袋上了,美坏了我都。”
“切!这就乐颠儿了,以后每个礼拜都送,反正是你花钱!欸对了,游戏我赢了,说好的奖品呢?”
“奖品,你不是都体验过了吗,怎么,不过瘾?”
“啊?你个坏人,把我当滋水枪玩儿,还说是奖品!”
“你就说爽不爽吧!”
“嗯,爽疯了……”
车水马龙的街市淹没了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影子,笑语流散在夜色的斑斓神秘里,谁也不会留意虚空中俯瞰的眼睛。
回到家,浑身的酸软渐渐消散,卸了妆,洗了澡,我一直用笑容控制着脸上的每个线条。
换了睡衣,站在阳台上吹着头发,倏然发觉,在那映衬着万家灯火的玻璃窗里,有一个发呆的灵魂,机械的表演着她的澹定从容。
许博微笑的脸出现在那底片一样的窗框里,接过吹风机,撩起了我的长发。
我忽然好想转过身抱住她,摸着他的心跳,听他多说几句话。
可他一直沉默着,一丝不苟的抖动着手里的每一根青丝,空气中只有吹风机单调的聒噪……难道,他也感受到了那洞察一切的视线,正与我默契的配合着同一场表演?留下一缕潮润未干,他停了下来,由额前,耳后到脖颈理过散乱的发丝,把它们收拢又放松,让乌黑柔亮的瀑布直垂下腰背,才轻轻的贴在我身后,一双手臂扎实的搂在我的胸前。
“老婆,你真美!”
“嗯。”
越是好看的女人就越是听不够赞美,不管是来自脉脉深情的告白还是浓稠矫作的台词。
“不过,你恐怕没见过自己最美的瞬间。”
隐约间,一个突兀的形状硬硬的抵在我的腰下,心中不由一动。
那恐怕是世间女子最渴望的,也是最真诚的赞美吧。
可是,此时此刻的软语温存里,隐隐横着一丝不安。
“是么,什么时候?”
“就是刚才在后海,你坐在我怀里的时候。”
“有什么好看的,我就像个四处漏水的皮管子。”
“高潮中的你是挺可怕的,但是更可爱,不过,最美的那一刻是你搂着我的脖子说‘老公我想要’的时候。”
“讨厌!”
我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胳膊,他顺势捉住我的手,十指相扣。
“你肯定想知道,最后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那个。”
终于,还是等到他说出来了。
锐利的疼痛让我的心一抽,不堪的过往还未走远,又彷佛是发生在前世的罪业,穿过记忆的脐带,每一根相连的线索都能在我的身上崩出一个血淋淋的伤口。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淫荡的贱女人?”
难以抑制的颤抖撞击着我的声音,艰难的说出最后一个字,我用尽全力的盯着镜像中相依的影子,生怕一眨眼泪水就会滚落,那渐渐模煳的视界里生出墨色的苦涩与悲凉。
“不!”
声音不大,语气却坚定不容置疑,许博的脸紧紧贴着我的头发,喉咙里的振动传递着男人雄性的浑厚与激越。
我的泪还是滚落双颊,是热的,身子被搂得越来越紧。
“你是我的宝贝,我的女神,更是个天生的尤物,我说那个不过是想打个岔,你太紧张了,不把锁着你的绳子抽走,身体无法彻底的体验纯粹的快乐。”
“绳子?身体?”
回想恶魔消失前的刹那,我的脑子好像被炸得支离破碎--被按在车门上揉摸的是我,躲在办公室里被插入的是我,门外捏着钥匙慌乱潮湿的是我,夜的虚空中俯瞰一双偷情男女临别缠绵的还是我--每个碎片都汁水淋漓,饱受着煎熬,充满着渴望……就在那一瞬间,恶魔消失了,把一具滚烫精湿的肉身彻底抛进了欲望的洪流。
“我的确会经常想起那个傍晚,起初我好恨,你对他那么顺从,体谅他的难处,关心他的感受,为他整理衣领,任凭她那样对你,你回应他的仍然是幽怨而渴望的眼神,可是,后来我开始问自己,我有什么资格去恨啊,那原本就是我曾经拥有的,是我不懂得珍惜,现在被别的男人践踏,愤愤不平只能证明我的浅薄和卑劣!”
许博平静的语调就像在讲着别人的故事,从他口中说出的每句话都像壮士的一件件盔甲被卸下,铿然有声的砸在我面前,继而一块一块的露出身上扭曲狰狞,鲜红裂血的伤疤,我的心一阵阵的烧灼,绞痛。
“我不明白你怎么会对他那样,更不能确定你的温柔是不是源自真心的爱,即使作为你的合法丈夫,我也没有权力禁锢你的思想,我很失落,也很迷惑。但是后来我发现了一件事,为什么我竟然会在那个时候硬了?这很羞耻,却是事实,那最原始的冲动实际上来自你的眼神,你烧红的脸,纽结的身体,压抑着渴望的埋怨,如果不是他老婆催的紧,我确信你会让他就地插进你的身体,根本不会在乎有没有人看到。”
我相信,许博一定曾经无数遍的回忆过那个傍晚,才让此刻的讲述如此平和澹定,可我的心里早已经翻江倒海,让我错乱迷茫的是,他找不到答桉的,也是我不敢碰触的谜题。
陈京生,我爱过他吗?我究竟被他的什么吸引了,迷住了,牵绊了,我为什么对他如此的包容,体贴,放低身段的逢迎取悦,极尽温柔的嘘寒问暖,放浪形骸的求他干我?现在想来自己也觉得错愕惊奇,却的确,那是我心甘情愿做过的事。
“那一刻,我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你,一个完全打开的你,一个毫无保留的表达身体里的渴望的你,是那样的魅惑撩人,颠倒众生,让我的身体做出最直接的反应,居然忘了自己还带着绿帽子!可是,我们曾经那样的甜蜜亲昵,彼此熟悉,你没有一次那样的看过我,求过我,呈献你的身体,让我看到你赤裸裸的欲望,这是为什么?”
时间彷佛停滞了,我被抛入了无尽的虚空,遥远的地方,传来无比熟悉的节奏,“砰砰”
的跳动着,让我向往,又难以抑制的心慌。
我不安的追逐着无数的疑问,渐渐失去了重量,也失去了方向。
眼前出现一条透明的大河,静静的流满了悲伤。
我看到自己从对岸走来,沿途脱下曳地的长裙,丝滑的抹胸,裸露出透着危险与诱惑的胴体,步履轻盈的跃入河水。
我瞬间感到了坠落,却不想挣扎,毫不关心会落到哪里,这时,那强烈的心跳倏然出现在背后,一个温暖的怀抱兜住了我的身子。
十指与一双有力的大手相扣着,倚在他的胸口,平稳的喘息驱散了虚空的旷远。
我再也忍不住了,慌张的转过身,颤抖的双手穿过他的腋下,扑进了他的怀中。
“老公,我不知道,我好怕……”
我紧紧的搂着他的腰,心中的忐忑让我连看他一眼也不敢。
“老婆,我知道,你害怕的其实是,在我面前变成一个坏女人……”
许博一手搂着我的背,一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声音里满溢着怜爱与宠溺,我的心已经柔软得不堪触碰,无尽的懊恼和愧疚梗在喉咙里。
“可是,我已经变成一个坏女人了--呜呜呜--”
我像一个笨手笨脚的小女孩,不小心打碎了心爱的瓷娃娃,慌张的捡起满地的碎片,一遍一遍无望的拼凑着,把小手割到鲜血淋漓,终于忍不住憋屈得哭了,哭得气短心颤,惶急如焚,无助的晃动着许博的身体,不停的摇头跺脚。
“可是,我就是喜欢坏女人啊,不信你听”,许博把我的头揽在胸口,强有力的心跳立时打断了我的哭声,在难以抑制的抽泣中稳健的传来,“爱一个人是怎样的感觉,是为她心跳,是对她的生命由衷的赞美,是满足她最深的渴望,是给她快乐,让她勇敢的成为自己。”
许博理着我的头发,慢慢的捧起我的脸。
他的眼睛里有泪光闪动,晃得我满脸通红,我的抽泣在他的注视中平复着。
“老婆,不管姓陈的爱不爱你,至少有一件事他做到了,那就是让你的身体感到快乐。在后海边上,你搂着我的脖子说‘老公我想要’的时候,身子软得像水,眼睛里却是火,那一瞬间,你像出水的莲花,每一根头发都散发着活力,真是美极了,然后,我让你在快乐的海洋里游泳,我很自豪,幸福得想哭。我就爱你那样毫不做作,返璞归真的模样,如果你觉得,那就是坏女人的样子,我就是爱你这个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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