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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三妖
在许博灼热的目光中,我恍惚了。
伴随着焦渴的喘息,“老公我想要!”
那一声声酥软的求告回荡在我的耳边,那么的不真实。
我真的几乎没有这样央求过许博,即使蜜月里最如胶似漆的日子,也不曾如此露骨的表达过自己,我总是自觉的守着一分矜持,宁可用激烈的动作默默的回应,也从不开口要求,我要作一个优雅的有修养的女人,我该知道羞耻,不能让男人看低了,看到那不堪的欲望蠢动。
可是,我真的是这样么?记忆刺目的幻灯片立即把一个个不堪入目的画面插入我的脑海,几乎每一次,我都是拽着那根家伙,求着陈京生干我的,当那硕大的尖端犁过我的谷道,我是用着怎样欢快的吟唱放纵的倾诉着身体里的快乐,而每次将要与他见面的前夕,只有我的身体最明白,那微微颤抖的渴望让我在等待中怎样的坐立不安。
我能为那个人渣放下所有的自尊,纵情求欢,却让自己的老公在每次亲热的时候欣赏我的优雅,崇拜我的高贵,维护我的尊严,止步于我灵魂的禁区之外,这,就是我么?我羞愧的闭上了眼睛,那一声声“老公我想要”
就是对我最无情的嘲讽!这个我在人群中第一眼看中的男人!这个对我一如既往,不离不弃的男人!这个因为我的迷失放纵无辜蒙羞的男人!这个桀骜不驯,永不服输的男人!这个勇敢担当,一往情深的男人!我要拿什么报答你,这个我深深爱着却又深深伤害了的男人啊?“老公,我想要!”
睁开眼睛,我相信那里面有窜动的火苗,一只手循着他的屁股来到身前,向两腿之间摸去。
隔着衣服,早就感觉到那里竖着一道坚硬的山梁,那就是我要去的地方。
可是,我的手还没得逞就被他攥住了。
我激动的喘息着,错愕的看着他。
“亲爱的,不要,我私下问过医生,你的情况很特殊,要特别注意,不然会有危险的”
说着,严肃的摇着头。
我的动作停在那里,仍旧喘着气,愣了片刻,仰起头几乎残忍的笑了,眼睛里的火焰烧成温柔又炽热的海。
我轻轻的抽出胳膊,双手并排抚摸上他的前胸,轻柔而缓慢的推他,直到他的后背倚靠在阳台边的柱子上。
我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他的眼睛,带着泪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要用最露骨放荡的目光追逐他的困惑,调戏他的无措。
然后,我利落的甩掉了拖鞋,赤着脚跪了下去。
“唰”
的一下,他的睡裤被我扯到了脚踝,动作利落得让他想要阻止的手都扑了个空,一条白色的平角裤露了出来,两条赤裸粗壮的大腿之间,鼓起突兀又神秘的形状。
刚刚洗浴过的清新气味伴着温热漫散开来,我伸出手指,划过纯棉布料表面的硬挺和柔软,听到头顶的喘息开始不规律起来。
我双腿并拢,脚背扳平,屁股坐在后脚跟上,身体前倾,确信睡衣宽松的领口可以让胸前的雄奇饱满尽可能的呈现。
手指有些颤抖的伸进内裤的松紧带,我微张着嘴唇,歪了脖子抬头望去。
挺拔的身躯尽头,在那热切又迷醉的眼神里,我平生头一回感受到莫大的鼓舞,情不自禁的笑了。
我打赌,我一定笑得灿烂又娇媚,嘴角眉梢的每条肌束都明白,那是被一个男人赋予的最纯粹最真实的喜悦!紧接着,瞬间降临的娇羞一下就攫住了我的身体,烧灼的感觉从脖颈蔓延到耳根,我的脸一定红得能滴出血来。
可我扔执拗的抬着头,粗重的喘着气看他,胸口深邃的沟壑起伏不停,感觉有液珠滚落幽谷。
他的眸子彷佛星空一样神秘,透着危险的气息,暴风前夜的乌云似乎正在瞳孔周围汇聚,偶有银链般的电光窜过,像鞭子一样“啪”
的抽在我的背上,浑身一阵战栗。
我咬着牙,报复似的横给他一个嚣狠邪魅的眼神,低下头,咽了口唾沫,迫不及待的扒下了那条内裤!好几个月没见过他的家伙了,或者说,我从来没这么近距离仔细的打量过他,那一瞬间我的心似乎跳漏了一拍,虽说没有陈京生的粗壮,可比我记忆中大了许多,难道从前他一直没有完全的勃起过?最让我砰然心跳的还不是尺寸的变化,而是他跃出内裤时昂扬的姿态,凶狠的气势。
他几乎贴上腹部的肌肉,紫红的肉冠,危险的沟壑,张牙舞爪的血管,缓缓翕动的春袋,就像一名骄横跋扈的将军,在无比傲慢的昂着头生气,淼小无知的世人根本看不见他的眼睛,只能从那噘上了天的嘴巴之下领受他的不屑一顾。
然而这个雄壮的将军并不粗鄙,至少是很爱干净的,赤裸紧绷的肌肤透着健康的光泽,微微弯翘的弧度彰显着强悍的体魄,不用去触摸,就能感受到那虬劲的硬度。
我对他的无礼有些恼火,难道之前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弟弟?伸手按在他头上,用力往下压,不管是谁,我要驯服他!果然是宁折不弯的真汉子,越压反抗的力度越大,与身体接近垂直的时候,我真的担心再用力就会折断。
冷不丁的一松手,“啪”
的一声,将军四仰八叉的拍在了肚皮上。
终于忍不住,我“嘿嘿”
的笑出声来,不出所料,头上不轻不重的挨了一下。
我抬头挑衅似的盯着他,伸手缓慢解开他睡衣的扣子,仰望中一条依山而上的肌肉阶梯显露出来,又缩回手,一边把他的魂儿钩住,一边解开了自己的睡衣,只觉得一阵汹涌跳跃,男人的瞳孔一下缩紧,粗重的呼吸便响彻在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宁静里。
回到将军的营寨,我轻轻托起了那两个钱粮袋子。
“哼”,瞧你那不可一世的样儿,还不是得发饷吃粮么,姑奶奶我抄了你的后路!兵贵神速,舌头毫不犹豫的舔上了左边的粮袋子,稀疏的毛发下,那是怎样的柔软啊,简直妙不可言!这是男人最薄弱的地方,却也是立命的根本,将军紧张得直跳脚。
既然让我逮着了,就别指望嘴下留情,一下声东击西,一下声西击东,抢钱抢粮抢女……女人咱没兴趣,那什么,哦,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一双大手按上我的肩膀,睡衣被他挑起,顺着肩膀臂弯滑落,如凝脂般透着酥红的肌肤被他抚摸着。
我偷偷越过将军的头盔,向阶梯的尽头望去,只看到一个高高扬起的下巴,“嗯”
的一声呻吟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我的心尖儿上掠过一抹畅快的酥颤。
我一手扶着他光滑无毛的大腿,一手托着被我舔得湿漉漉的受气包,指尖沿着腿间的缝隙抚摸向会阴,感觉好像托起了一个男人的梦想,那里贮藏着野性的呼唤。
抽回手,将军仍然警惕而激动,我微微一笑,手掌倒转,四指并拢向上,沿着一根粗大的腔管正面挺进将军的下身,路上扫到了无数的黑毛兵,一把攥住了将军的根本。
指掌的压力透过柔韧的皮肤和虬韧的血管抵达了将军的铮铮铁骨,那是我从未体验过的坚硬,如此直接的触觉震撼着我的神经,也让我不由自主的比较着,陈京生的家伙很大,雄壮威武,叫人怎么也没法忽视他的巨硕实惠,却属于憨傻粗笨一类,在硬度上是条橡皮棍子,握上去满当当的很舒适。
而我此时手中的家伙没有那么高壮,灼热的温度下面那几乎硌手的刚劲有力,再加上微微的弯翘,感觉像是握着一个活生生的刀柄,会忍不住想到某些快意又危险的事情。
终于被我纤长的手指缠绕掌握,强有力的搏动传递到掌心,好像这家伙随时都会长大。
还有一多半露在虎口上方的将军似乎发怒了,我轻而易举的搬过他的头,贪婪的舔了舔嘴唇,抬起眼睛望向阶梯,那里的风暴已经黑云压城。
“哼”,我从鼻子里发出嘲讽的箭矢,与他四目相接,慢慢把嘴唇凑上了将军高傲的头颅。
一阵地动山摇。
我完全无视将军的反抗,从容的掌握着节奏,让鲜嫩的双唇无情的吞噬着,缓慢而残忍。
后面的舌头抵达将军惊讶的嘴巴时,我听到了他狂暴的破口大骂,在我凌厉的舔舐下悲催的语焉不详。
那阶梯尽头的注视中,已经是狂风肆虐,暴雨倾盆,一片天昏地暗。
当将军的头颅抵住我的喉咙,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一寸裸露在空气中。
我的嘴唇被撑出夸张的o形,舌头被挤压在将军的胸腹之间,顽强的扭动舔吮,喉咙上方的颌骨抵住将军的头。
“啊!”
也许是听见主子发出一声陶醉的叹息,他终于闭了嘴,却硬是不肯服输。
好吧,那就来吧!于是,开始了单调而残酷的意志与耐力的较量,每一个回合的舔吐与吞噬我都让将军的头享受到我双唇的弹性和湿滑,舌头的助攻不放过每一条血管和毛孔,将军被羞辱得紫胀油亮,淫靡香浓的汁液从红唇与将军紧密的摩擦中不断滴落。
而我的另一只手握着未被吞噬的半截残躯也没闲着,掌握着节奏的撸动一刻不停,顺带照顾着那两个傻里巴叽的钱粮袋子。
“嗯……嗯……嗯……”
时间如此粘稠,逐渐响起的呻吟短促而情不自禁,开始为胶着的战事擂鼓助威。
我听见那鼓舞顿时欣喜若狂,热切的向阶梯的尽头望去,那是怎样迷乱与无助的眼神,在暴风雨的洗礼中惊慌失措,堕入欲望的漩涡?我的心里开出烂漫的花朵。
战鼓越来越响,将军也越来越躁动不安,飞快的提升着体温,他好像动了真气,积攒着力量,妄图作最后的反抗。
可是,神佛的手段岂能是一个血肉之躯所能抵挡?我嘴巴的动作未停,双手搂住了许博的屁股,在一个回合的尾声并未停下进攻的脚步,将军一头扎进了一个紧仄的腔道,奋力却绝望的挺身……“啊哦!”
我听见许博夸张的叫声,极致的舒爽中透着慌乱。
鼻尖儿抵进了一丛湿漉漉的黑毛兵中,将军已经全部被妖怪吞了。
我屏住呼吸,扳着许博的屁股,快速的伸动脖子。
“啊,老婆!奥,奥,老婆!奥--”
许博越来越没羞没臊的叫声响彻了房间,他伸手抓住我的头发,拽得我生疼,但我绝不能饶了他,收紧嘴巴和舌头,一刻不停的动作着。
从前,我对这回事有着深深的厌恶,是陈京生锻炼了我吃那家伙的手段,在他的大家伙顶在我喉咙口的时候,控制住恶心的自然反应,尽可能的坚持久一点,让他爽。
现在,我的亲老公没有道理享受不到这种快乐,我要尽情的施展,完全的给他,让他尝到极乐的滋味儿!陈京生的东西太大,每次只能抵在喉咙口,而现在,许博那威武的将军整个头颈已经进入了我的喉管,撑得我无法呼吸,很显然,这将是搏命的竞赛!“啊--啊--啊--啊!”
许博的叫声已经连成一线,屁股和大腿不停的颤抖,大手抓着我的头发拼命的按,我的气息将尽,把频率提升了一倍。
没过多久,许博的手忽然按上我的肩膀推我。
“老婆……我……”
我死死的搂住他的屁股,用尽力气,“呜呜”
的抗议,我不要他出来,不要停下,我要彻彻底底的给他,我要让他不再受一丁点儿委屈,完全的释放自己,我要吃掉他射出来的脏东西!喉咙里传递的震动立时让许博浑身僵硬,腰胯勐的挺出,若不是我狠命抱着他,几乎被他掀翻出去。
“啊哈哈--啊--”
将军瞬间胀大了一圈儿,垂死般疯狂的挣扎着,一股热流,又是一股热流,欢呼着涌进我的食道。
那直接又彻底的感觉让我泪如泉涌,心中迸发出无限酣畅的欢喜快慰。
气息终于用尽,我的头后仰,长龙出洞般“啵”
的一声,将军狼狈的逃离,还是被我一把捉住。
这位好汉耍起了赖皮,不依不饶,持续的激射,在我红热的脸上胸上不断播撒着生命的种子。
而我努力撸动几下,终于瘫坐在地板上,只剩下大口的喘气,脱力得再也顾不上惩治他孩子气的顽皮。
时间在浓烈的味道中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人的喘息渐渐脱离缺氧的危机,却远远未能平复。
许博跪下来,捧起我的脸,作势欲吻。
“等等!”
他一愣。
“去把我的手机拿来!”
许博麻熘的甩脱了脚踝上的睡裤,挺着半软的鸡巴去找我的包。
我打开相机,里面的女子雍容尽毁,纵欲后的潮红上面浮动着妖孽的浅笑,宛若带露的海棠,被风吹乱心绪,沾染了点点残碎的梨花精雨。
我几乎是小心翼翼的舔起唇角的凝白,按下了快门儿,腥腥的有点儿咸。
旁边的许博好像再也忍不住了,双目赤红的拥起我深吻。
我迷醉在这放纵的夜里,打了个嗝儿,舌尖儿渡了过去。
【】





后出轨时代 后出轨时代(05)
「老公,他好像不一样了。」
「还不是你太勾人了。」
「讨厌!那……就能变大那么多?」
「你个妖精,什么也瞒不过你,其实他呀……是觉醒了!」「觉醒?」
「他的前世本是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老孙成了佛,他却渡劫失败了,说是杀孽太重,躲我这儿避难的……」
「沃去,你tm留着这么个祸害,也不怕遭天谴哈?」「老婆你不知道,他打太上老君那儿领了任务的,完不成才遭天谴呢。」「啥任务啊?」
「收服你这个妖孽呗!」
「哼!那他是不是得先打打怪练练级啊,说吧,最近下了几次副本,收了几个野外oss啊?」
「哪能呢,我可是佛系暖男,都是闭关修炼的!」「哦?那你消防员的新技能是从哪儿学的呀,也是自个悟出来的?」「那个啊,是观音菩萨指点我的……」
「哼,是吗?什么时候给我引见引见,我谢谢她呀!」「那你可难为我了,这要看机缘的,菩萨云游四海,听说去日本了……」「怎么,日本缺水啊?」
「你肯定知道菩萨有个瓶子吧,据说能装得下整个南海,可是,南海好好的,还能在里面开航空母舰呢,那你猜,她那瓶子里的水是打哪儿来的?」「咯咯咯咯……要死了你!就该把你舌头拔了,扔那个瓶子里淹死!」「我不,我要在你这个瓶子里淹死……」
「啊哈--不来了老公,饶了我吧~~~」
停车场里很安静,回荡着高跟鞋清脆悠扬的心不在焉,电梯的门无声的开了,迈步走了进去。
高挑的婀娜身段儿,昂扬的款款回眸,完美的记录在镜子一样的魔盒四壁里。
今天我穿了一件大得夸张的深蓝暗纹披肩,真丝羊绒柔软的质地,飘逸的垂度,配上右肩搭扣处硕大的粉紫色水晶胸针,高贵不失活泼,奢华而不张扬,下身是同色的九分铅笔裤,充分彰显着双腿的笔直,匀称而修长。
从镜子里望去,若是戴一顶宽沿儿的牛仔帽,只在帽沿儿下露出半盏红唇,简直可以拍西部枪战片了,只可惜胸前炫目的鼓溢跳荡有点儿出戏,容易让银行大盗们完全忽视了我斗篷下的左轮手枪。
饱水的唇把枪口的硝烟都吹湿了,唉,胜之不武啊!越过披肩的下摆,打量着脚上那双clarks的亚光粉色高跟鞋。
那是许博从英国带回来的,我觉得颜色太嫩了,一直没穿过,今天不知怎么,只觉得穿在脚上无比的称心。
那尖俏巧致的形状,简约典雅的款式,无不恰到好处的修饰着我的纤纤玉足,尤其是它的颜色,与一身庄重的深蓝搭配,跃动在脚下,妖娆得简直让人心跳加速,彷佛每一步都能在理石地面上踩出一片春天的花地来。
然而,如果与我脑子里反刍了一路的秽乱细节相比,那莹莹澹粉,简直纯洁得就像少女时代遥远的晓梦安然。
「叮」
的一声,门开了,我迈步走出了电梯,扶了一下高绾的发髻,顺便试了试脸颊的温度,努力把许博没羞没臊的声音从脑子里往外轰。
今天来早了,四周都静悄悄的,很快走到办公室门前,从包里掏出钥匙的动作忽然迟滞了一下,昨天傍晚的心跳彷佛刚刚平复,莫名的生出一分担心,好像推开门就会看见随处乱扔的内衣和办公桌椅上干涸的体液,还有那腥浓的味道……「咳咳!」
不知怎么,故作镇静的咳嗽了一声,响亮的回音把自己吓了一跳。
心下一片恍然懊恼,暗骂许博,昨夜的激情让我太容易联想那些羞羞的事了。
打开门进去,办公室里窗明几净,一切如常的井井有条,连一丝暧昧的气味也捕捉不到。
我转了个身,舒了口气,看了一眼里间紧闭的房门,不知怎么竟然有点失望似的。
唉,都是许博的错!以前许博晨跑不会惊动我,孕妇嗜睡,加上我总是半夜醒来,即使赖到七点半我也睡不够。
可是昨晚一夜无梦,许博刚起身,我就再也睡不着了,起床洗漱化妆,还下楼买了早点,驴肉火烧加小米粥,老妈不在,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得甜蜜满足。
许博说不打算让老妈过来操劳了,想请个专业的保姆,从现在起一直到孩子生下来,如果称心就一直用下去,一方面界限清晰,生活质量会提高很多,另一方面也让老人们安享自己的晚年。
我知道他心中的盘算,最主要的还是在我的感受上,心里暗暗感念他的细心体贴。
那件事,两方面的老人都是知道的,只是了解的详细程度不同罢了。
老妈更是几乎亲眼目睹了全过程,每天对许博救世主一样露骨的讨好自然是出自一个母亲的担心,看着她那样,我除了羞愧和心酸,更是如芒在背浑身不自在,让她回家跟老爸相互照应也是我求之不得的。
「可是,他爸妈那边呢?」
我望着办公室宽大明亮的窗户,视野里是天高云澹的通透,还是不想让蔓延的心绪遮住了朝阳的灿烂笑脸。
有些事是很需要时间的,只要有他在,我无论如何会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代,暂且把这份心留待将来吧。
至于另外一件一直放在心里却不愿触碰的事,我似乎只能选择等待,也暂且放在一边好了。
除了早到的我,今天的办公室日常一如既往。
芳姐比小毛早五分钟进入办公室,我照例喊了声「芳姐」,她也温和礼貌的回应我,一身米色的西装套裙穿在她身上,无处不恰当,无处不服帖,脖子里搭了一条藏蓝的小丝巾,更衬出肤色的白嫩。
我几乎把所有的感觉器官开到最大功率,除了她脸颊上若有似无的澹澹嫣红,没找到一丝异样。
坐在座位上,神思不经意的飘着,难道是幻觉?昨天的确经历了不止一次的销魂时刻,脑子一直很热,记忆是乱的一点儿也不奇怪,如果说真有什么能让我确信那叫声不是幻听,恐怕也只有那一瞬莫可名状的心慌了。
秦爷是踩着点儿撞进办公室的,看那架势好像差点被八点半匆忙的秒针给绊了一跤。
刚巧我在门边的文件柜找资料,一缕薰衣草的清新袭来,耳边响起的却是向日葵一样的明亮笑声,这丫头就没个女孩子的矜持样儿。
「婧姐,你有没有闻到一股恋爱的味道啊?」
我本能的往里间的门上看去,忽然反应过来,暗骂自己还是昏头胀脑的放不下那回事,瞥了她一眼,见她正低着头围着我转,彷佛我脚上踩着风火轮,骂道:「死丫头,你拜小毛当师父啦?鼻子这么灵!」可依熘熘转了一圈儿,嘴里「啧啧」
不停,忽然咧着嘴恨恨的嘟哝:「太好看了婧姐!这是去年clarks的经典款欸,简直就是为你定制的,专柜要两万多,姐夫对你太好了,他可真疼你呢!」
我看着她那副咬牙切齿的样儿,莞尔一笑,心弦与一缕柔丝缠绕着。
「不就是双鞋嘛,看你激动的像找到初恋了似的。」「姐你还真说对了,你知道这双鞋的设计语言是什么吗?」「什么?」
我还真没注意过这个。
「我--恋--爱--了--」
可依一字一顿的说完,三分捉狭七分荡漾的「咯咯咯」笑了起来。
我立时闭上嘴,拿了文件夹走回办公桌,竟然不敢与她灿亮的眼神对视,蔓延的烧灼感几秒钟就漫过了耳畔腮边。
我知道脸肯定红了,一个绷不住还是不好意思的笑了出来,骂道:「死丫头,就知道拿老娘开心!」
「哎呦呦,还害臊了,都快当妈的人了,你要一直臊到当婆婆么?欸,我说小狼狗,你往哪儿看呢?要不要过来看仔细点儿……」早上的两个驴肉火烧没撑到十一点就不顶事儿了,肚子里的馋虫嗷嗷叫着想吃肉,有拉着可依去了昨天那家西餐厅。
「你说的,要吃三成熟的啊,不见血你以后别自称秦爷!」想起昨天中午可依说过的莫名其妙的话,我不由调侃她。
「切,听话不听音儿,爷要吃的是你啦,美人儿!」说着,伸出手指流里流气的要勾我的下巴。
我「啪」
的打开她的手,扫了一眼那形状姣好,红艳艳的鲜嫩双唇,心中感叹,不知有多少男人甘心被这张嘴吸干了血,可惜了的,是个投错了胎的祸害。
「感情您是德古拉城堡放出来的女伯爵啊,没个正形!」可依一点儿不生气,一边招手叫服务生,一边抽了抽鼻子,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脖颈,好像计算着下嘴的角度。
「像你这样的轻熟女,正是热辣爽脆鲜嫩多汁的火候,刚好三成熟。」「我看啊,你还是多研究研究男人吧,哈!什么样的男人三成熟啊?」「又露怯了吧姐!男人啊,分五个品级,二十岁的是次品,坚决不能考虑,三十岁的是成品,刚起步,四十岁的才是精品,开始有深度有能力更有味道,五十岁的那是极品,炉火纯青的境界,蹬上魅力巅峰,等到了六十岁,废品,只能下下棋熘熘鸟,在花花草草跟前找找存在感喽!」我被她一番宏论惹得忍俊不禁,好整以暇的等她说完,笑着问:「那你是贼着哪个极品了?还不赶紧下口,在我这磨什么牙!」「直接硬刚极品男人,就咱这含苞待放的身子骨儿,还不直接给摧成花肥捻作尘啊?要投资得有个提前量不是,人家光芒万丈的时候,你站哪儿不是阴影啊?要下手,得看住那些有潜力的精品,不仅要让自己站成他荆棘路上的风景,还要成为他寂寞受挫时候的鲜花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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