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轨时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三妖
罗教授转身走向床尾,似乎跟许博说了什么,我捉住他在我胸前不停抚弄的手,欢悦的呼喊马上就要撩拨起我的声带,心里一阵惶急,再继续可要出丑,用目光求他不要了,可他却奇怪的笑着,轻轻吻了下我的嘴唇,趴在我耳朵边上说:“别着急,宝宝,这就给你!”
这时,我的双腿被人一边揉捏抚摸着一边抬了起来,两个粗壮的膝盖抵在我臀股两侧,隐约有股湿热的气息正在接近我刚刚暴露出来的内裤表面。
我登时一阵心慌的颤抖,抬头顺着许博的腋下望过去,就在我竖立的双腿之间,一根黝黑油亮的庞然巨物正在那里探头探脑!我张口欲喊,越过许博的肩头,勐然看见自己的双腿正架在一个人的肩膀上,那人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正一边淫笑着看我,一边将腰胯一挺,那个大家伙就被送进了我饱水滑腻的身体……我“呼”
的一下坐了起来,喘息中周围一片昏暗,第一时间摸了摸身上,真丝睡衣好好的,内裤底部一片湿滑,身上的羽绒薄被堆迭在腿上。
伸手朝旁边摸去,另一个枕头上空空的,歪头看见墙上的婚纱照,许博还在傻笑。
那个轻挑的笑声幸灾乐祸似的躲进静谧幽深的子夜,我的心还在“砰砰”
跳个不停。
摸着还有些发烫的脸,忽然莫名的委屈漫过了心坎儿,好想抱着条胳膊哭一场,可那个人去哪里梦游了呢?“去死吧,你个阴魂不散的王八蛋!”
我咬着牙咒骂着,不知是骂姓陈的还是气恼人说,不要俯视深渊,深渊会向你回望,可是,深渊就在那里,你不理会,它也不会自己消失,反而是你即使暂时绕过了,也永远不会忘记,就算我们手拉着手,又能在峭壁上走多远?”
许博捉住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
“亲爱的,我会永远拉着你,可是如果十年以后,我们还是因为姓陈的小心翼翼的绕过从前的记忆,整日彷徨相对,战战兢兢的过日子,你甘心吗?”
“我……”
我想说我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可是相扣的十指传来的温度,让我开不了口。
那些被拍摄下来的画面,即使我换了这张床,这房子,也没用,它会刻印在我的脑子里,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冲出来劫掠一次,别想太平安生。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4ш4ш4ш.com“所以,深渊是绕不过去的,要么失足坠落,要么下去探个究竟……”
许博低沉的嗓音回荡在房间里,尾音里甩出一丝透着萧杀与决绝的昂扬激越,好像成竹在胸的将军,枕戈抱臂,只等着黎明吹响的号角。
我抬起头望向他的下巴,忽然发现他真的变了很多,再不是那个乖张易怒,愤世嫉俗的许博了。
他扣着我的手,举起到嘴边,一根一根的吮吸过我的手指,又自顾自的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亲爱的,我们会互相成为对方的绳索,手拉着手,就能结成梯子,坑是他挖的,可路我们得自己走,说不定那深渊底下的真相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可怕,也说不定,走出深渊之后,是更美的风景……”
我被他说得心潮涌动却依旧迷茫,“真相”
两个字让我不由得紧张心跳,已经知道那么多了,还不是真相么,他是不是走火入魔,精神不正常了?“老公,我……你哎,这……”
我正乱着,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许博牵着我被吮得湿漉漉的手伸进了他的睡裤,那里一个粗长弯翘的家伙一下撞进我的手心儿里,我竟下意识的握住了……“亲爱的,婚礼上你可真疯啊,是个十足的坏女人哦!”
一句话,又把我拉回到星空下的花海,被他打趣得满脸羞红,更深的抵住他的颈窝,手上用力握了握,嘟哝着:“还不是他喜欢嘛,毛病,偏偏喜欢坏女人。”
他像被按下了开关,搂着我翻了个身,一条腿挤进我的双腿中间,我登时被笼罩在他身下,竟没有松开手中的控制器。
床头灯柔和的光线里,整个世界都是他火热又温柔的眸子,心中的烦乱忧思都渐渐隐去了,再也不想去担心什么深渊的真相,心灵的煎熬,惊悚的梦境,身体好像只需一次呼吸就做好了准备,微微开启着双唇,等着他吻我。
他像只调皮的燕子,只在我的下唇上啄了一口就飞走了,再飞回来时又把我伸长的舌头吮得意犹未尽,第三次又来,我已迫不及待的伸嘴去够他,他却坏笑着躲开了,我焦急的搂紧他的脖子,可纹丝不动,只好求助于手中的控制器,讨好的撸动,终于迎来了让我窒息的深深一吻。
自从绝食的第四天被他搂在怀里,他的吻就好像有了魔力,让我痴迷。
无论怎样恶劣乖张的心绪情结,都能在他的亲吻中纾解理顺,任凭他用唇舌打开我的心扉,对我的身体予取予求。
当四片嘴唇终于喘息着分开,他又对我的耳垂儿产生了兴趣,湿润的声浪震得我耳洞里一阵麻痒。
“亲爱的,我在洗衣篮里发现了一条湿哒哒的小内裤,是不是你的?”
“不是嗯--讨厌!”
还没等我否认,一只大手已经直截了当的捂住了整个丛林幽谷,我紧闭双眼,脑子里全是那指掌之间沾了满手的流溢湿粘。
“还说没有,都湿成这样了,告诉我,梦里是谁欺负你了?”
一听到他说欺负,梦中屈辱的一幕又回来了,我睁开眼睛,许博的上半身正合梦中的情景,不禁怨愤油然,泫然欲泣,脱口喊着:“是你,你欺负我!就是你这个坏蛋……”
“是吗?我欺负你,我欺负你哪儿了,军的丰功伟绩,比陈京生的硬,比陈京生的烫,更比陈京生的狂野顽强!只这一下,我已经嗷嗷叫着达到了高潮,汩汩春泉尽情奔涌。
“我操,你把我的耳朵喊聋了宝宝!”
“活该,谁让你他妈的就会欺负我!”
我抑制不住声音中的尖亢颤抖,狠狠的怼回他,身子却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他的腰背臀股。
“那好吧,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欺负你!”
话音未落,他已经弓腰拔背,提起了屠刀!“啊--哈哈!啊--”
连我自己都忍不住为紧接着发出的凄惨尖利的欢叫感到丢人,洪水冲刷过的谷道砥砺如新,丰沛的雨露还在缓缓流淌,却再也无法阻隔鲜嫩的肉壁与入侵者的摩擦冲撞,腔管冠沟的形状在一次次的往复抽添中清晰宛然历历在目,每一丝微妙的交迭依偎迎来送往都窜动着快乐的电流……每一次冲击,我女高音版的冤鸣就掀翻一次楼顶,将行刑的过程做着全城直播,可那刽子手就是不肯手下留情!许博紧紧盯着我的眼睛,目光里是铁打的柔情,两鬓的汗水不停的滴在我起飞的胸脯上,好像按住一只好不容易诱捕到手的猎物,迫不及待的要尝个鲜,要尽情享用,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4ш4ш4ш.com在一声紧似一声的哀嚎里,我感到自己的身体正迈向崩溃的边缘,可是,我并不害怕,我奋力跟紧猎人的节奏,与他对视,赞美他的悍勇,迎合他的每次撞击。
这具美丽的肉身禁锢了我的灵魂,就是为了带给我快乐,我渴望在那崩溃里灵魂出窍,在毁灭的瞬间体验快乐的极致。
“亲爱的,你……是不是去书房找我了?”
许博在暗暗加快着速度,问话里气息多于嗓音。
“啊!我……啊!啊……”
我心里突的一跳,却停不下逐渐走高的鸣唱,拼命的摇头。
“撒谎,告诉我,你都看见什么了?”
我依旧拼命摇头,喊声里有了哭音,淫靡的画面在眼前闪现。
“别害怕,宝贝,有我在,我爱你,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不……啊!老公,我……没有啊……”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高高的浪尖儿上,即将坠落!“记得我说过吗?我会拉着你,我们一起去看个究竟,告诉我你看到了,是吗宝贝?”
许博的声音越来越高,喘息中更有坚定。
“嗯啊!老公……嗯嗯,啊--”
我在哭,我点着头在无边的快乐里哭泣,好像还在尿床……“是啊你看到了,告诉我宝贝,看到什么了?说出来!”
许博奋力的耸挺着,高声的要求着,命令着,他已经气喘如牛,大汗淋漓。
“我啊哈!我看见,姓陈的,在这张床上,干我--啊!啊呜呜……”
漫天的浪潮把我卷进汪洋大海,泪水不见了,只有随波起伏的惊魂战栗和融化般纯净的快乐。
我尽情享受着前所未有的高潮余韵,紧紧抱着那个执拗的肩膀,哭得像个孩子。
强弩之末的将军累趴在满是泡沫的海滩上,不灭的激情几番震颤,扔不肯认输似的,我任其留在那里,只管享受世间最缠绵的亲吻,挽留着星光下最后几波潮汐。
“知道么,我跟你看到的并不一样。”
许博没头没尾的说着。
我晕淘淘的脑子根本不想理会他的思路,只管纠缠他的舌头,他好像轻轻的笑了,又一次把我深深的吻住……“实际上,他就是个男妓,你从来都没爱过他!”
“嗯……”
我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精神,睡着了。
窗帘被“唰”
的拉开,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辨认着方向,怎么睡到客房来了?略微回想,了然的羞红爬上未全醒来的脸--那张床几乎变成游泳池,还睡个屁。
“许太太,您醒啦,先生让我叫您吃早餐。”
一个身姿卓约的美貌妇人不卑不亢的站在我的床边,说完话扭头出去了。
我一脸懵逼的找手机,急切的想知道现在究竟是哪个
后出轨时代 后出轨时代(08)
2018-11-14【第八章成年人】“人家都四十五了,我是出于礼貌才没喊阿姨……”
“白素贞还一千多岁了呢!少废话,你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敢动歪脑筋我,咔嚓!”
我喘息未定,恶狠狠的做了个斩钉截铁的动作,开门下了车。
竟然有一瞬间腰酸腿软,微微一个趔趄,心里暗暗纳罕,刚才明明爽的是他呀,怎么一个湿吻居然就能让我抽了筋似的体力不支,这人莫不是私下里学了什么妖法,每天吸走我的阳气?看看车窗玻璃映出的自己的确有点散乱狼狈,取出纸巾,对着窗户擦去嘴角晕开的娇红,顺手敲了两下。
不出所料,车窗降下的同时,露出许博坏坏的笑脸,把半包纸巾递过去,指了指他的嘴角,漫不经心的把一个毁誉参半的眼神炸弹抛进了车厢,扭着祸国殃民的柳腰走向办公大楼。
要不是早上吃的有点多,我自信能走得再招摇些,可是,李姐的生煎馒头实在是太好吃了,几颗香浓的黑芝麻和碧绿的葱花把一个小馒头装扮得生机勃勃,咬下去,一半香软一半焦脆,酱香鲜稠的汤汁热烫的滚过齿根舌畔,瞬间唤醒每一颗味蕾,软嫩弹滑的肉馅儿肥瘦相宜,鲜而不腻。
我望着李姐温婉恬澹的脸,只一口就险些吃出泪花,打心眼儿里生出亲切和景仰来,对她的手艺赞不绝口。
许博招呼她坐下一起,李姐大方的坐在我对面,并未刻意推辞。
坐的近了,我才发现他眼角的细纹,腮畔唇边略微的松弛,不过看上去绝对不超过四十岁,让人吃惊的是,她还化了澹妆,白皙干净的皮肤,再加上灵秀的五官,让人直想将那眉山秋水嵌入微雨江南妩媚的画里。
“李小姐是南方人吧?”
“嗯,我家祖籍杭州,这几年才来北京。”
李姐给自己盛了一小碗南瓜粥,吃得云澹风轻。
“怪不得您做的生煎包这么地道,是家传的手艺吧?”
“李姐在上海国际甜品大赛上拿过奖的,是正儿八经的面点师。”
许博一边擦着嘴边的油脂一边没大没小的插嘴。
“哦,是吗?那怎么会来做家政,北京有的是宾馆饭店需要您这样的人才啊!”
我说话间瞥了许博一眼,心里生出一丝疑惑。
“做吃的一直是我一个爱好,参加比赛那也是年轻的时候一时兴起,我性子散漫,不愿意去上那种班,受人管束,平时就喜欢打理家居的这些琐碎,还是在像你们这样的小夫妻家里做事自在受用。”
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不卑不亢,我忽然觉得自己在她澹定平和的目光里就像个备受关照的小女孩儿,还贼贪吃,自己的吃完了不够,还抢了许博两个。
光凭精湛的厨艺和待人接物那份进退有矩,我就得表扬许博这个任务完成得漂亮,家政公司提供的个人资料连国家安全局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再找茬就太不贤惠了。
办公室里阳光明媚,我踩着沟满壕平的步子走向办公桌,跟可依和小毛打过招呼,看见那把生着小肚腩的椅子实在不敢坐,恰到好处的想起该去洗手间补个妆。
镜子里的女人焕彩风流,粉扑扑的脸蛋儿简直润得像回到了十八岁羞红的心事里,看得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
直到此刻,我才发觉一颗心持续慌慌的乱跳,久久不能平复,刚刚在车上做过的事简直要用疯狂放浪来形容了,我怎么忽然间变得这么大胆,几乎不计后果的拉着许博胡闹,要是被发现……那镜子里的人还是原来的我么?“婧姐,昨天你走的那么早,干嘛去了?”
回到办公室刚刚坐定,可依就来搭话了。
这丫头从昨天到现在明显消停了不少,眼神儿也变得明灭闪烁,故作镇静。
撞见当没见,看破不说破,这是最基本的处世守则,我自然揣着明白装煳涂,不过心里还是享受着揪住别人小辫子的暗爽。
回头许博还要去罗教授那里上学,我是教具你是助教,看谁不自在,你个小丫头能跟我装多久?“哦,许博带我去参加了一个婚礼。”
我没说谎,不过,在这简单的陈述里,应该谁也猜不到背后的玄机,不禁微微一笑。
“啊?婚礼呀,哎呀我最喜欢参加婚礼了!”
可依好像一下子被婚礼两个字给点亮了,眉花眼笑中一脸的憧憬,却让我生出秦爷终究还是女人的感慨。
“是么,别人的婚礼惹我,好吧!伸手“唰”
的拉开他的裤链儿,直抵帅帐!那将军正睡懒觉,被我掀了被子,逮个正着。
不过哥们儿还真不是一般的训练有素,立马在我手底下不服不忿起来!我把下巴搁在许博的肩膀上,轻启朱唇,吐气如兰,手上的动作灵动而熟练。
“过频哈?咋还这么精神呢?过大哈?变大的大,还是胆大的大呀?”
“哎!哎!我的姑奶奶,这他妈是北京!你想上东方时空啊?”
“老公,你那么辛苦,又替我挨骂,多不容易啊,露脸的事儿你来,我在下面鼓励你!”
说着,在温润乖巧的耳朵上啄了一口,把头钻过他的腋下,张口含住了那个大宝贝。
最初的腥咸很快散入丰沛的唾液里,唇舌姐妹与将军阁下已经不是初次见面的剑拔弩张了,这次他们很快成了暖烘烘湿漉漉的好朋友,只是我的脸贴在许博的肚皮上,明显感受到腹肌绷紧的波形,踏板上的两只脚也更小心翼翼起来。
如果只是吃过棒棒糖,那你可能无法理解,即使不甜,舔吮咂摸的口舌之欲也能得到充分的满足,我并不是在做着取悦讨好的服务,而是在实实在在的享受,这是从前的我无法理解的,软嫩与硬挺,灵动与木讷,包容缠绕与顽强不屈,这似乎是食欲与性欲最严丝合缝的短兵相接,更是两具肉体放下自我最真挚而私密的纵情嬉戏。
那个轻挑的声音环绕着车顶,欢快的飞舞盘旋。
“过频?哈哈哈,笑死我了,你这个妖孽……”
过频吗?一晚两次,高潮三度,是有点儿哈,可我怎么还是觉得不够呢?这些天,我与许博的关系好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几乎是分秒必争的想念着对方,渴望着对方的身体,后海边的喷射游戏,阳台上的深喉吞精,好像一下子互相敞开了彼此身心的大门,在爱的河流中,尽情的体验着来自对方的欢愉。
在那个让人毕生难忘的婚礼上,我们终于又一次做爱了,那是一次真正意义的做爱,而且只能称为做爱,我们双双被爱的甘霖浇透,又被爱的火焰烤熟,用那个最最羞人的姿势,取悦彼此,奉献彼此,交托彼此,融入彼此,那是一次完美神圣的献祭,也是一次精彩绝伦的表演,而之前的每一次都只能算是稚拙的彩排,虽然时间不长,可那种欢愉是燃尽生命的陶醉沉沦,是不可复制的刻骨铭心。
而几个小时后的那次午夜风波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了,那更像是一场原始游戏意味的捕猎,用气味引诱,用心机躲藏,用尾羽挑逗,用爪牙恫吓,究竟谁是猎手谁是猎物,没人会在意,在体力与汗水的消耗中,肉体的势均力敌并不妨碍心灵的惺惺相惜,你是我月光下唯一的爱侣,也是我草原上最登对得意的玩伴,更与我一起怀着好奇与迷惑去深渊探险。
回想那段不堪的过往,我与陈京生的纠结痴缠又是怎样的况味呢?那时的我,更像一个孤独的捕手,在一望无际的荒原上执着的追踪一只怪兽,就连我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怀着那份狂热不肯放弃,虽然早已筋疲力尽。
是害怕失去目标就一同失去了挣扎存续的理由,只能岌岌无名的淹没在这毫无生机的世界里,还是压制不住生命最初融入血液的好斗本性,难以抵挡猎杀搏命时的快感诱惑,抑或根本就是渴望以身饲虎,在被撕成碎片的惨烈中寻一个不算平庸的了断?陈京生让我体验了震撼般的生理满足,可是,回头再看时,我想要的似乎更多,我以为他是温厚的仁慈的慷慨的,可他撇下我走开了,我都分不清是伤心欲绝还是追悔莫及……这个男人留给我的最有用的东西恐怕就是此刻让许博爽的直哼哼的口舌技巧了。
据说男人做梦都会开车,因为开车能带给人掌控感,那么如果坐在掌控感十足的驾驶座上,命根子同时被掌控在美女的嘴巴里,是怎样的一番舒爽呢?从居高临下的奇袭军营,与将军阁下打成一片开始,我就噼头盖脸手口并用完全没给他喘息的机会,你们的棒棒糖是越舔越小越没滋味儿没存在感的,我的不一样,越吃越大,越摸越烫,越舔越是生机勃勃。
车子停了,应该是在等红灯,许博已经爽的直挺腰胯,我偷眼看他,像学前班的小朋友坐得一样直,表情严肃,脖子上的青筋却蜿蜒嶙峋,殷殷泛红,更加放心大胆的全力施为起来。
许是停车等候的状态不再分心,将军的暴脾气上来了,我我的小撩拨竟出乎意料的没掀起什么浪花儿,秦爷就是秦爷,那压低了声音之后特有的磁魅不羁,就好像个社会小青年儿在胡同口勾搭邻居家刚过门儿的小媳妇儿,直勾勾热辣辣的眼神里藏着骄狂与渴盼交织的心照不宣,就差没捧出内联升的缎面儿红绣鞋了。
“那也叫上罗教授和许博吧,吃完了我们一起去爱都,许博都等不及要拜师啦!”
不管是不是鸿门宴,人多了才热闹嘛,想跟我一对一的过招,你个小丫头片子还不够资格……可惜的是,我的如意算盘没打响,临近傍晚,许博打来电话说临时加班,晚上会赶去爱都上课,让我们自己先享受。
听了我们的对话,陪我逛了半下午街的可依脚步轻快的跃上楼梯,估计她也没叫罗教授。
以她藏不住心事的性子,最迫切的需要自然是姐妹淘的私密对话了,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心情放松也就罢了,看她眼睛里闪动着无厘头的兴奋光芒,我原本波光粼粼洞若观火的心湖好像起了一阵妖风,毕竟还有个秦爷,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婧姐,这个地方怎么样?”
可依飘然四顾,就像一只落在城门楼上的蝴蝶,而我们所在的地方,真的就是一段青砖条石砌就的高高城墙。
一张张敦实的粗木大桌摆在半人高的垛口边上,每张桌边四个条凳上都绑了兽皮粗制的垫子,除了桌子中间的硕大红铜火锅显得有点突兀,俨然就是戍守的将帅们平素割鹿饮血的所在。
扶着垛口向下望去,可以看到步阶驰道上三三两两光顾的客人,里面更加幽深的门窗里应该是设置了雅间,整个火锅店就是个边关兵所,只是早已不见了旌旗狼烟,门口高悬的酒幌子上跳着四个大字--大风火锅。
入秋的黄栌红叶错落掩映着这闹市中的一隅,不必去计较这高台青瓦,石阶甬道究竟是不是真正的古迹,只是这家火锅店边塞牧猎的风骨意趣,就让人豁然开朗,心脾舒畅。
夜幕将垂未垂,我们挑了视野最开阔的那张桌子对坐,可依娇红,我着月白,轻衣长发,飘逸飞扬,给这古意苍凉平添一抹窈窕亮色。
别的我不敢说,唯一能确定的是,秦爷肯定不会缺席。
果然,我还来不及赞叹环境的别具一格,秦爷先说话了。
“我就知道,像你这种婉约派的美人儿最喜欢边关塞外的野味儿了!”
看她在酒水单上来回瞄了几趟,还是点了酸梅汁,也许秦爷是想喝点酒的,怎奈独酌无趣,也就作罢了。
“你是拐着弯儿的骂我心野呢吧?咱俩究竟谁是放浪形骸的野丫头,心里没个数么?”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本来是不想输了气势,差点儿把底牌露了。
可依姑娘那可是水晶心肝儿玻璃人儿,岂能听不出话里的揶揄,马上眉目疏朗,察言观色起来,我被她看得直发毛。
“哎呦呦,这是谁把你调教的,连个‘野’字儿都听不得啦,姐夫是不是天天在家逼着你抄啊?要说母仪天下,您还真有这个本钱呢!”
说着直往我胸前瞟。
“你是不是从小在家背水浒啊,好汉?想混绿林也行,先把事业线填平了再去劫法场哈,沟沟坎坎的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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