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言初又羞又窘。他是个昨夜才刚刚通了乳道的孕夫,被她昨晚上吸奶吸了一整夜,今天一起来又急着去洗干净身上粘腻,然后从楼下小厮那一拿了饭菜,就想着要端上来给薛梓珂,他自己何曾有半分热食下腹?哪里来的奶水?她眼下又闹着要喝。
纪言初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自怀了孕以后,薛梓珂再也不像先前那样宠着他,反要他去好好哄她,就像较劲似的,要同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一争高下,看谁能占到自己更多的疼爱。
薛梓珂玩弄了半天,到底不如有奶时候有趣,于是吐出被她舔吃得晶亮亮的奶头,面上气哼哼的:“上头吸不出来,我再与下头试试。”
吸下头?
纪言初一愣,还没来得及去捞她上来,薛梓珂就已经滑到他身下,一把握住他粗壮的男根,那温软小口便套了上来。
“嗯啊~”
纪言初仰头轻哼,探下去的手正按在薛梓珂头顶,被她突如其来的这用力一唆倒失了浑身力气。
“那里脏”纪言初身下被她用力舔吃,已是快感难描。再兼他如今肚子已经很大了,视线受阻,底下的情状都不得见,周身肌肤的触感被放大了百倍不止,私密处便越发敏感了起来,**在她口里跳了又跳,只怕要泄出精来。
他如今只剩下一丝清明,心里还迷迷糊糊想着,好在今早先下床去洗过了身子,把棒身上干涸的精斑**用手搓着用力洗去,若不然此刻就这样叫薛梓珂含住,他直羞死了过去才好。
薛梓珂才不理他,嫩唇贴着他肉根上暴起的青筋,小舌在他软中带硬的红润**上挑刺不歇,把纪言初底下**的**津津有味地吸唆了半天,又拿舌尖来来回回舔了热烫棒身,最后把整根**都舔得一片水亮。
她头顶着纪言初水滴状的大肚子,抱着他香馥馥的白屁股,试了试想要全吞尽根,奈何总也差一小截,自己反被噎了几次,只好先极富技巧地一点点吐出,再更多一点地吞入,如是几回前后试探,总算是含到了底,下巴一抬,贴住了他面团似的囊袋。
纪言初身下整根被温暖紧致的口腔完全包裹的时候,连呼吸也停了一瞬,饶是手在身侧紧了又紧,也不过勉强按捺下射意。
哪知薛梓珂变本加厉,小舌缠绕在整颗红涨饱满的**上,用舌尖一点一点去磨开他紧闭的马眼。又螓首前后轻移,小口将他吐出半根,唧溜唧溜吸舔有声。
“嗯~不、不要了不要了那里尿尿的脏呜呜”
他被她**到快要发疯,整个人都像是要崩溃似的,手指用力,既不肯把她的头按进自己下体的毛丛中,也不肯就此将她用力推开,只口里一声声乱叫,舒服得细汗都流了满前额。
“要射了呜呜呜不要、不要再舔了!呜呜啊~啊~”
纪言初屁股后耸,想要退开,反被薛梓珂按住腰臀,压着他挺腰前送,粗长男根在她口内塞得满满当当。
手上这根**硬到了极点,薛梓珂舔它舔得津津有味,不管他腿内侧肌肉阵阵抽搐,只顾着自己的心意,肆意地用舌尖玩弄他敏感脆弱的**。
也不知过了几时,纪言初仍然细细碎碎小声哭着,身下却开始自发地扭腰摆臀,渐渐跟着薛梓珂的节奏,在她口内前后耸动,屁股蛋子缩了又缩,忍了许多回,次次都是差点就要在她口中出精。
“嗯啊~!要出来了~!嗯不好了啊~”
纪言初紧皱着眉闭上眼,腿上肌肉也跟着一起抽了起来,硬直**在薛梓珂口中快快地跳了又跳,奈何小孔被她的舌尖堵住,半点精水也射出不得,只涨得越发粗壮,连底下软面团似的囊袋也硬了起来,里头都是饱满浓稠,急待宣泄的精液。
最后硬得连薛梓珂的舌尖都抵不住他的马眼。纪言初屁股乱耸,男根在她口内刺探,薛梓珂知道他这是就要射精了,竟是怎幺压也压不下。她手忙脚乱,勉强才算压制住,将原本握住**的手改握为摁,用力地摁压他根部耻骨上的一处穴道,待摁住了,叫他射不出精来。
纪言初白玉般的身子轻轻抽搐了几下,好歹忍下了翻涌的射意,**也不像之前跳得厉害,起伏的胸膛渐渐平息了下来。他睁开一双迷蒙的眼,就见薛梓珂蹭了上来,在他汗津津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掀开被子就要赤身下床。
他硬着**在床上歇了片刻,慢慢撑着沉重的身子半坐了起来,就见薛梓珂光着身子,拿着一小瓶方才他拿上来的蜜糖过来了。
两人交欢已经多回,纪言初见到瓶子的第一眼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把张俊脸先红透了。
薛梓珂见了,还要拿他取笑,笑着把手中澄黄色的瓶儿向他晃了晃,道:“还是多亏了夫君想得周到。”
纪言初哪里想过这个?他只是红着脸不答话。
外头到底不及被窝里暖和,薛梓珂拿了那瓶蜜糖就掀起被子,往纪言初脚后那一头钻去,先好不正经地捏了捏纪言初如玉雕成的脚。
“啊、!”纪言初又惊又羞,连忙将脚从她手上抽回,听得被里一声闷闷的低笑。
纪言初下面实在硬得难受,又怕薛梓珂看见取笑他,只紧张地看着脚边隆起的那一块,预备着她接下去的动作。
果然薛梓珂上得他身来,先将他两脚拍开,露出中间一根直挺挺的红涨**,底下摇摇晃晃地挂着一团囊袋,薛梓珂还把他下身轻轻挪了挪,展露出一个粉嫩干净的小屁眼,她就在被子里半跪着弓起背,手指往他**上,一点一点地涂了又凉又黏的东西。
在腿间被手指这样的轻柔爱抚下,纪言初忍不住紧紧抓着绣着鸳鸯的被面,连葱白手指都泛了青,气息也开始不稳。
过了好一会,直到**外都裹了一层澄黄透明的蜜糖,颤巍巍地挺立在腿中间,薛梓珂这才罢手,将瓶子往床下一放,回过身来,手从他的腿弯下绕过去,抱住他白又软的屁股,低下头,从他顶端慢慢含入,含到底后,真个如吃糖葫芦般地,沿着他的棒身上下舔吃了几个来回。
纪言初瞑目仰头,张口吸气,喉结上下滚动。他光是想象着她在床下怎样吃他,怎样吃尽他,就已经浑身上下一片绯红。
待到蜜糖被薛梓珂舔吃得差不多了,纪言初也再也熬不得,还未定薛梓珂爬上他的身,下盘坐稳,就已经急急一个挺身而入,插进她比蜜糖更甜的花穴中。
他意乱情迷,又把她紧紧抱住,去吻她方给他**过的小嘴,尝到了口齿间一丝一丝绵绵的甜味。
上面忘情缠吻,下面也一刻不停地**挺送,噗嗤噗嗤尽情交欢,囊袋在交合处甩来甩去,把薛梓珂白嫩嫩的臀肉都拍打出了一片粉红。
两人在被窝里直闹腾到了日上三竿,这才慢吞吞地各自穿衣起身。纪言初显然又有些合不拢腿,到最后羞窘地坐在床沿,素衣雪肤,披散着青丝如泄,低头看薛梓珂蹲下身子,替他穿袜穿鞋。
薛梓珂这两日推了一切应酬邀约,连书也不看了,只天天陪着纪言初主仆二人上街。
京城三千繁华下,月色如洗,夫郎有孕,妻主携手相陪,在来来往往的人潮中偶然心有灵犀,回头相视一笑,两人眼中点映着近处的灯火阑珊,手中彼此的掌心温热,一切情意脉脉不语中。
皇城里钟鼓声响起的时候,这一对少年妻夫相携上了城楼,并肩看万家袅袅炊烟起,抬头是漫天璀璨的星光,烟花在他们身后一瞬间炸开,他们站在最美最好的风景里,尚懵懂而不自知。
不知不觉三日已过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
op┗o文就来就(要≌**网,纪言初归家期限已到,肃全在马车前拿着包袱,打着哈欠半耷拉着眼皮,百无聊赖地看纪言初和薛梓珂两人一脸依依不舍,拿出贴身香囊环佩互相赠别,又拉着手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会儿话,自家主夫大人这才泪眼汪汪地转身走过来。
由他扶着上了马车,肃全放下帘子,坐在车门边,抱着包袱看车夫拍了拍马屁股,那匹马甩了甩细尾巴,在地上蹭了蹭马蹄,开始动身,在车夫的指导下渐渐越跑越疾。
车轱辘碾过满地的碎石子时,纪言初扶着肚子,小心拉开窗布回头看,却发现心心念念的那人早就转身走了,她步履从容,一步一步朝他坚定地远去,纪言初回身看了许久,薛梓珂却一次也没回过头。
他眼中的光彩渐渐地熄灭了下去。
任是情之一字,最磨人也最动人。
如果
小公子涨奶难受
自从纪言初走后,薛梓珂每日更发奋读书,将新朋旧友的邀约一并推了,只把自己锁在在客房内,挑灯到深夜。她期盼等着春试一结束,就立刻快马加鞭地赶回家去,陪着纪言初和良儿两人安心待产,尽到一个做妻主的义务,欢喜地迎接自己的第一个孩子。
于是薛梓珂自此满心安稳,清心寡欲更不必提。
再说纪言初到了安乡,马车一停在家门口,良儿并谨儿,两位有身份的夫侍站在门前迎了上来,后头跟着两位老爷子和小厮,都垂着手恭谨地等候着。
良儿如今还未显怀,仍是小腹平平,若是不说,谁知道他肚子里正怀着一个多月的胎儿。或许是因了要做父亲的缘故,他生来艳丽的眉眼间,隐隐约约地透出了一丝丝的柔情,比之以前,倒显得好亲近许多。
不过是等纪言初下马车一会会的功夫,良儿已经不自觉地摸了许多回小肚子。这样一个小动作,他自己尚未注意到,其他老爷子小厮也未注意到,反倒是惹得一旁的谨儿悄悄看了数眼,回回眼神都落在他用手护着的小腹上,一时分不出是艳羡还是惆怅。
肃全先跳下马车, 还未等站稳就急急伸出手去扶纪言初。纪言初一手护住肚子,一手撩开帘子,低着头搭上肃全的手,小心翼翼地下了车。
待到纪言初站稳抬头,他却看见邻家有个女子趴在墙头,鬼鬼祟祟地一直往这边看。
那个偷偷趴在墙上的女子,名字唤做陶娴,如今已十八成年了。正是这邻里李家夫郎昨日里给他妻主新买的丫头,初初来此,正是觉得什幺都新鲜的时候。在她胡乱四看时,瞧见远处来了辆雕花漆木的马车,又瞥见边上薛府门口侍立的老爷子小厮们纷纷进去,喊出了两位美少年。
那两位美少年皆是衣袍簇新,上头镶珠绣线的,衬得两人相貌极佳。再兼举止言笑都是不俗的,不过初打眼一见,已经把陶娴看得两眼发直,意动情迷。
后来马车停下,从上面又下来一位宽袍锦衣的小公子,陶娴面前的枝桠扰得她看不分明面容,但是她从那少年身姿上看出来,这也应是一位难得一见的人物,姿色怕不在那两位之下。只是观察他打扮像是已为人夫,不免有些可惜。
不巧那人收拾摆袖抬起头来,正正与她打了个照面。见他面容,陶娴眼前一亮,魂飞天外,半晌后才回过神来,心下吃惊:果然好一位人间难有的美人!她眼前霎时像有白芒闪烁,似乎周遭所有的光彩都被那人占了去,她紧紧盯着那绝色少年,看得有些目荡神摇,连避开目光躲藏身子都忘干净了,只是痴痴望着他。
纪言初不便与外姓女子接触,当下即使心中微恼,也不能出声多加计较,只把她置之不理就是了。他便先侧了脸走过去,等到看不见那登徒女,就手拉着良儿问今日可还孕吐了。谨儿和良儿早赶上来搀他,于是不一会儿,三个主子有说有笑地跨进了门,进了正堂。
登徒女的事很快地便被抛到了脑后。
进了正堂,纪言初听他们两人先问起薛梓珂,想起便笑道:“是了,你们不说我可差些忘了。”
他于是转身吩咐肃全:“去把马车上的那个柳木箱子拿下来。”
“是。”
“那里头是妻主让我给你们带来的,东西不算多,也是她的一片情意。”纪言初扶着肚子坐下,又转向代为主事的谨儿问道,“我不在的这几日,家中没有发生什幺大事罢?”
“家中哪里能出什幺事。有我在呢。”谨儿从肃昧手上端着的茶盘里拿了盏茶,小心地递给纪言初,“公子你也该顾及一下自己的身子。大夫虽说了三个月稳了,可不是叫你这样乱来的呀。”
良儿闻言笑道:“我们公子还不是思妻心切幺。”
“你还说,也不知是谁上回贪嘴进了厨房,闻上鱼腥气吐了一整夜。后来整个人虚脱得不成样子,口里还在念着妻主的名呢。”
听见谨儿揭他的底,良儿想起那夜失态的丑状,于是面上红了红,正要回嘴,被纪言初笑着打开了岔。
“还公子不公子的,若是在娘家也罢了。如今一个两个都嫁了人,家里的那一套可就该放下,你们也不是出嫁前的身份了,如此失样子的话莫要再说。”
纪言初目光清亮,收了笑,神色慢慢认真了起来——
看好u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Θ要**∽网“我”他顿了顿,叹了口气,“我不是拿正夫的架势来压你们。我只是怕妻主若是听见了,该要怪你们嫁进了薛家,心里还向着娘家——我当然知道你们是没有这个意思的。但我总担心走错了步子,叫人听见笑话了去。”
“趁着妻主尚未家来,还有时间改口,赶紧改了罢。”
他言辞诚恳,说得也并非全无道理,良儿谨儿两人在闺中本就极顺从他的,当下也耐了心,认真地听进了耳中记下。
“那是要要同别人家一样,喊作哥哥?”谨儿迟疑着问道。
“如此说来,初哥哥可是故意占便宜了,谨哥哥比你还要大一岁呢。”
谨儿闻言一顿,奇道:“你改口倒改得快!”
三人愣了一愣,继而皆笑作一团。
肃全走到外头,马车夫正帮忙着搬箱子,他喊了肃十来同他一块,抬了那个柳木箱子就要进正堂。不妨他抬头看见,墙头正趴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子,面上要笑非笑的,一副魔怔了的样子。
“真是什幺怪人都有。”肃全嘀咕了一句,撇头不再看她,同肃十两人合力抬起箱子走了。
不过片刻,肃全抬了箱子过来,纪言初又吩咐道:“明日一早,拿了书房里头压在箱底的那支湖笔,就是家主专去买的那一支,带了去孙小姐府上,权当做谢礼吧。”
肃全应了一声,心里记下。
当下良儿谨儿两人各得一封家书,良儿还得了许多预备给孩子的小衣裳小玩意儿,谨儿则是一些绣线香囊的家常用品,他们都不去一一清点,只胡乱拢在一处,命小厮稍后带回来。吩咐妥当后自去灯下读薛梓珂写来的家信,两人对着纸又是笑一阵愁一阵的。
纪言初连日来舟车劳顿,如今腹中还有些泛酸水,是要孕吐的迹象,于是歉笑着告辞归了内房,肃全在后头跟着小心服侍。
正是月夜中半的光景,庭院里清光遍洒。
待送走了来问候探望的众人,纪言初掩上门背过身,这才长喘了一口气。
本在大家坐一起扯话谈天的时候,他通了乳的胸口总是涨奶涨得难受,但是因了不便声张的缘故,他在众人面前只得咬牙忍下。良儿心细,倒是问了一问他脸色如何这样不好。可他能怎幺说呢。
纪言初现在才想念起薛梓珂趴在他身上,替他唆唆奶头,咽下多余奶水的好处来。
如今四下里无人,他方敢脱下一层层严实的外衫,撩开最贴身的那件小衣,见也已然被奶水濡湿了一大片,他微微一皱眉。只不过刚揭开,就透出来一股子微香带甜的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