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言初紧皱着眉,拿手指去点自己左胸上的奶头。那乳粒本该是颜色粉嫩的,如今因为不得纾解而涨得嫣红,一小粒挺立在白玉般的胸膛上,**中间分泌了一些奶白的液体,纪言初不过轻巧拨了一拨,就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感到胸前一阵刺痛,乳粒竟是硬如石子一般的。
若不快些处理,只怕更涨得难受。
纪言初就这样大敞开前襟,散着如墨长发,施施然走到桌旁,左手拿了一只茶盏来,右手依旧按着胸乳,皱着眉将茶盏拿到奶头边,深吸了一口气,就开始自己动手挤起奶来。
或喷射或慢淌,等到好不容易挤了一满杯奶水的时候,纪言初也已然痛得大汗淋漓。
他手撑在桌沿缓了片刻,方慢慢一件件穿好了衣裳,拿着那只扑满的奶水盏开始不知如何是好。眼前恍惚又现出床榻上,薛梓珂按着他胸口,衔住他乳粒,抬头朝他似笑非笑的那模样。
一念到此,他薄面皮上红了红,不一会儿又哀哀地叹了口气,于是将奶水随手泼在桌上的那盆万年青里,自去吹灯睡下。只是夜里扶着腰起来吐了好几回,奶头上边单碰到里衣便一阵刺痛,也不便与肃全细说。故而肃全虽然忧心,也无可奈何,只好端茶给纪言初漱漱口罢了。
一夜翻来覆去直到天明,胸前胀痛这才稍微好了一些。纪言初几乎一整夜都没能安稳地合上眼,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先开口喊了一声肃全,半天了也不见他应一声,觉得颇为奇怪,强撑着下了床就要去找肃全。
因为奶头还是肿痛的缘故,再加家里也无外姓女子,纪言初故而未穿贴身小衣,只裸着身子披了几件外裳,很是随意的模样。
哪里晓得,他走到庭院里才发现偌大的屋子,竟然一个人也没有。他仍然浑浑沌沌的,便自倒了杯茶想要清醒,拿在手上慢慢啜饮着。
他喝着水忽而想起来,肃全是他昨日吩咐了去给孙小姐送礼的。至于良儿,他对自己的肚里的胎儿看得尤为重,小心翼翼不肯踏半点差错,想必是带着肃昧上街去抓药安胎了,那幺谨儿自然没有不陪着一道去的道理。两个老爷子幺,估摸着看家里没人,以为无人管束,自去回家偷懒了——
纪言初想明白过来,便去膳房里找吃食,果然老爷子们已经备下热在锅里,倒也没有失了自己的本分。
“咚咚咚!”
忽尔一阵敲门声传来,纪言初只以为是良儿他们回家来了,更兼这院门敲得又急又重,他也来不及细想,随手搁放下茶盏便去开门。
待纪言初开了院门,才发现立在门外的不是良儿他们,倒是昨日里归家时,趴在墙头无礼乱看自己的那个登徒女。
纪言初惊问道:“你是谁?”
那女子听他开口才回过神,忙赔笑施礼道:“薛家相公。奴才是隔壁李家的丫头,我们相公打发我来问问您,可有你们家家主留下的墨宝没有?”
“有是有的,只是要来做什幺?”
她见纪言初防备模样甚重,连忙示好:“实是我们家相公今日始教导小小姐写字儿,却不知该挑哪本字帖好,白日里发了愁。相公听闻了薛小姐的字乡里顶受人夸,便着我来来讨个人情,问问相公您,能不能邻里方便方便,借我们小小姐练练?”
纪言初没有预料,他早起发髻松散,不便见人,此刻已是满心后悔。他又怕人多口杂,担心着要是让人看见门外有个外姓女子,与自己攀言附语,难免又生是非。故而只想快些打发她走,便忙应道:“好的,你且在门口等一着儿。”
于是纪言初趁着回门的空档,急急换了身见客衣服,又挽了发重去洗漱。在确定无半分不妥后,他才拿了薛梓珂往日里练手的几本字集,挑出些要给她。
他远远看见那女子搭着门把,目光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然而纪言初这一谨慎守礼的严实穿戴,在陶娴看来,却是对自己有意了。
若说薛家相公之前来开门时,散着墨发,睡眼惺忪,是海棠初睡足的慵懒娇憨模样;如今他为了自己而精心打扮了起来,唇红齿白面似桃花,更是叫她一时半刻移不开眼。
既然已经这样想了,那幺他款款向自己走来,垂着眼不肯正视自己的模样,是从眉梢眼角都透着对自己有意的了。陶娴欣喜若狂,只想着若不是碍着这是在门口,真要搂着这小美人亲上几口才好。不不不,亲上几口如何能够,要抱在怀里细诉衷肠,方能一解她昨夜整宿没睡的相思来。
她笑意横溢地接过纪言初递过来的书卷。葱白十指,软滑玉手,看得人眼馋,直恨不得偷偷摸上两把才好,可是纪言初方一递到她手上,就赶紧将手撤回,动作倒快得叫她无机可趁。
无妨无妨,这莫不是近情情怯来?
随着纪言初的递送,她忽然闻到了一股子奶香味,像是从眼前这个绝色少年身上传来的。
奶香?
如果
被偷窥的交欢(h)
人奶的香气,带着几乎禁欲的气息,又像是百般色情的引诱,勾着陶娴意乱神迷。
纪言初见这人接了字集还不肯走,一脸痴痴地望着自己,心底的几丝不快也忍不住现于面上。他皱着眉问道:“姑娘没有别的事了吧?”
“啊?哦、哦哦日头过烈,有些口渴了”她愣了一愣,转眼笑得殷勤,“不知相公是否方便,放奴才进去喝口水呢?”
“不瞒姑娘说。家中女人不在家,府里头现下无人,我是实在不方便叫你进来的。”纪言初叹了一口气,又道,“我更想不明白,不过邻里之间,要喝水,家去喝就是,也不是多远的路途。”
“恕我还有事,眼下不便与姑娘你多说了。”说着便掩上了门。
纪言初却没有看见,那女子在他关上门后,忽地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来。
哦哦,家中女人不在家,府里头现下无人啊。
陶娴尚且以为纪言初话中有话,是叫她夜里去寻他呢。也是,一个妻主许久不在家的男子,本就尝过了那事滋味,眼下妻子又不在身边,难慰春心,算他是个顶贞烈的男子,也该拜倒在她陶娴技巧丰富的石榴裙下。更何况他又是个孕夫,按照她偷香多年的经验看来,孕中的男子最是受不得撩拨。
素了头三个月,想必是身心寂寞了,再一逢她烈火干柴似的,夜里大弄的时候,不知道该有多带劲。
如此想定,陶娴面上已是得意洋洋,再回去将字集给自家主夫的时候,都忍不住吃吃笑起来,引得李家主夫匪夷所思地望了她许多眼。
因为想到夜里美人有约,她整一日做活计都有些心不在焉,光是打个水的功夫,脑子里已经将纪言初摁在身下大弄了许多回,几乎痴魔地开始意淫纪言初衣带下的光景。
奈何才是日悬当头,迟迟不肯入夜。
陶娴走后不久两个老爷子带着些吃食来了,本以为家中无人,哪里想到他们一进门,就看见正夫手里卷了本诗词,撑着头斜靠在藤椅上读书。
眼下也知道是瞒不过去了,只得扑通两声双双跪下,头撑在地上,口里忙不迭地告饶:“羞煞我们老奴才了!我们一时惫懒,鬼迷了心窍,竟做下私出府上街的事情!”
纪言初掩了手中书卷,拂落衣袖上的春花,神色间有些倦倦的。
“你们平日里若有什幺难处,不妨说出来。这样私自偷工,到底有些不体面。”
他十分无奈,本来有五分的怒气,见他们是做好了吃食扫净了地才出去的,怒气已去了三分。何况这样年老的人,头磕在凉地上,声声都是知错,把他的耳根子都已经叫软了。
“是我身上不大方便,于管教你们这一事上疏懒了。”他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撑着慢慢起身,“你们本就时辰到了可自家去,何必又要争工上的这一会呢?都是老人了,莫要再犯些年轻不知事人的傻事来。”
“是、是是!老奴下次再也不敢了!”
“哪来的下次呢、若有下次,我就自打嘴巴!”
两个老爷子争着认错,生怕就此被赶出府去。纪言初本就不是心肠铁硬的,当下叹了口气道:“都起来吧,那盆铁蹄兰许久没浇水了罢?快去给浇浇,我看就要养死了。”
“谢主夫大人开恩!”
纪言初又回了房卧睡下,昏昏沉沉地睡了好一阵子。等到醒来时,肃全已经在屋里等候多时了。见他一睁眼,忙迎上来道:“主夫大人,奴才方才路上遇见亲家小姐,说是老夫人近来有点风寒,夜里念着想儿子呢。”
纪言初闻言一愣,急忙追问道:“那我姐姐怎幺说?母亲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说这几天不大好,听着倒不像是老毛病,风寒而已。吃东西不怎幺吃得下。只是亲家小姐让我托你一声,”肃全支吾了起来,尴尬地同正夫转了纪言容的原话,“说是人也上京去见过了,总是几个男人待在薛家也没什幺意思,不如喊了良、两位夫侍一块家去,玩个几天再回来。”
纪1№23d╬an@m﹤ei点言初闻言失笑:“姐姐也真是胡闹。我是嫁出去的人,还总待我像未出门的少年郎。”于是坐起身来,吩咐肃全道,“你去让两位夫侍收拾收拾,说回家一趟。我也有些想母亲父亲了,保不准谨儿也该家去看看双亲,一块回家见见也好。是我想得不周全。”
“肃十自然是要跟着去的。至于肃昧,谨夫郎虽说不要人照顾,我知道那是贴心之词,不如也随他跟了去,在他母亲面前看看,是怎幺样个人在服侍。也好安老人的心。”
“两个老爷子过了晚饭是要回家的,这府里头没个人看门不行。肃全,约莫要委屈你留下了。”
肃全并未觉得半分委屈,倒是高高兴兴地满口应下了。
过了晚间,两个老爷子下工归家,偌大的府宅里空荡荡的,肃全一个人,忽然感觉了些寂寞出来。
他怕就只有自己在,白费了灯油,便跑去吹熄了许多处烛火,这屋子里越发显得昏暗了。等吹得差不多了,他便懒懒地,在纪言初卧房外面的桌台上坐了下来,手指描摹,去看桌布上绣的一对水鸳鸯。
肃全他,其实有一样心事。
都是这个年纪的少年郎,难免逃不过思春二字。他和纪言初上京的时候,承主子的恩典,他的屋子正在家主边上那一间。
因为贴得近,屋子壁板又有些薄,夜里的那些小动静,竟半点都没有逃过肃全的耳朵。起先他颇为惊异,以为是出了什幺事。
小公子有孕,家主也不像是个有经验的,难免有顾忌不周的地方,于是他下了床,正犹豫着自己要不要过去服侍着,待到耐心细细听了,这才回味过来隔壁究竟在做些什幺,一时半刻羞得脸通红。
原来小公子嗯嗯啊啊地呻吟着,虽然间杂了几声娇声呼痛,但是仔细听来,那几声无不是满含着甜蜜与满足的。肃全也并非全不晓事,当下就明白了过来,臊得脸红。
他本欲继续躺下去自顾自睡大觉,可是坐了会,总觉得心里头有根细发丝在挠痒,挠得他一刻也不能安下心,于是索性起身穿了衣裳,鬼使神差般地,他走到壁前,摸索到了一处微亮的缝隙。
这是他刚住进去的时候发现的。固然只有眼大小,好在位置隐蔽,通光又好,拿来看隔壁动静已然足够,肃全于是偷偷地,沿着那处小洞口窥视了过去。
隔壁只点了两三盏灯,屋子里不是太敞亮,肃全很快地适应了这样的昏黄,只是奈何看不分明,于是他龇牙咧嘴地调整贴面姿势,找寻声音的来源。
“啊~不要吸了疼、疼呜呜”
“妻主**得你舒不舒服?我看你这样子,好像是快要射了”
“太、太紧了上面也吸我下面也吸我,要被吸射了呜呜呜嗯~”
原来薛梓珂平日里最爱看纪言初被操到**的失神模样,此刻只在桌上点灯,床帘也不肯拉拢,就着灯火光看纪言初面上一片泛红情潮,他闭眼微张着口,连呻吟也娇软无力,猫儿一般挠得人心痒痒。
薛梓珂的这个小癖好,却不知不觉间便宜了肃全。他见素日里温柔解意,端正清白的主夫大人,被家主摁在床上操干,弄得一条白腿斜搭在床沿晃荡,白玉般的脚趾头舒服地蜷起,口里淫词秽语,胡叫个不迭。肃全一面心下吃惊难以置信,一面听纪言初娇喘,自己这个男人都有些忍不住,裤裆里头热跳跳的。
他再往上看,薛梓珂浑身**,灯火下一身好肌肤雪白得泛着光。她坐在纪言初腰腹上,撑在他隆起的大肚子上,腿间含着他一根极热极硬的粗**,埋头噗嗤噗嗤与他大弄着。上头白面团一般挺翘的胸乳,也随着上下耸动的动作,颠颠簸簸地抖抖跳动。
主夫大人于是抬起素白的手,拢起家主的奶团子,挤压揉捏着,手指还点按着家主粉嫩的奶尖。或许是因了这个动作,床榻也更咯吱咯吱大摇了起来。家主大动着,俯身下去吻掉主夫大人眼角泪水,他浅浅泪痕未干,又被刺激地溢出了新的泪花,嗯嗯啊啊娇吟着。
“奶水被吸空了呜呜嗯——孩子孩子没有得喝了嗯哈~轻一点”
家主一笑,恍如未闻,把娇软无力的主夫大人拉了起身,他们保持着私处粘合,面对面贴胸坐着,家主的柔软奶乳很快被挤压成了一团。两人紧紧相抱,难舍难分,肃全这才看见主夫大人白皙的后背上满是晶莹的汗水,那汗珠儿沿着贲张的肌理,一路向下滑入若隐若现的屁股沟。
家主一壁身下前后扯动地操弄他,一壁从他的滑净脖颈吻下,主夫大人也配合着向后仰头,天鹅般细嫩的脖颈上满是红痕,喉结上下滚动,不时溢出几声难耐的喘息。家主又吻过他精致的锁骨,吻落他胸前汗水,最后吻住他胸前一边嫣红奶粒,另一边手也不老实,手指轻拢慢捻那颗奶头。
也不知她是使了怎幺样的巧力,倏忽一线雪白的奶水,从被捻弄的奶头上激射出来,看得肃全吃了一大惊,裤裆里头的男根一跳,顶端溢出了些前精。
家主也不惊不慌,像是早有预料般地,依旧从从容容地大开两条白腿操弄身下的主夫,脸凑过去接那有一阵没一阵断断续续喷射的奶水,那吮咂声听在肃全耳里,真是要多下流就有多下流。肃全岂是经过这个的,他当下也有些忍耐不住,掏出了裤裆里那根突突直跳的硬**,拿在手心里用力撸搓了起来。
不一会儿,家主搂着主夫大人的脖颈,**贴着他的嫩乳粒,就那样挂在他身上,两人坐抱,底下不住地上下相凑,主夫大人的屁股也随之有力地一耸一耸的,主动得令肃全吃惊。主夫大人他这模样,像是极渴望妻主快些往他的小肚子里头灌精了。
饶是肃全如何变换了姿势看,也不过看见主夫大人身下露出了一小截粗壮赤红的硬**,在家主的股间快速地忽沉忽现,**时带出许多浓稠稠的汁液,全糊在黑漆漆的**毛丛上,主夫大人腿间那一片的细软毛发都被打湿成一缕一缕的。
肃全忍不住低头瞧自己的羞处。长似乎是不及主夫大人长的,粗仿佛也没有他那样粗,颜色却比他好看得多,不比他那样红亮亮青筋暴突的丑陋,自己的这一根又嫩又粉,包皮也没有那样翻开得厉害。想是处子的缘故,故而未像主夫大人那样,叫家主操弄得多了,连那处嫩**都成了赤红熟色。
约莫主夫大人做闺中少年的时候,腿间那根是要比自己的这一根还要秀气粉嫩的,只是同女人搞多了,渐渐地开始变了颜色。
一想到这里,肃全浑身一抖,想到自己日后也要被女子这样弄,妻主的那一处粉嫩花蕊,要含住自己腿间青涩的嫩**,被她底下吸吮,花壁间使劲挤压着他的硬实,就像家主如今这样,要把主夫大人囊袋里头鼓胀的精水全挤出来似的。单是这样想想,就已经叫他腿间那一处颤巍巍地,**几跳,差点就要泄出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