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进了一根指头,不出意外地接触到了紧致湿润的内壁,粘膜特殊的触感令他有种自己在搅动她内脏的错觉。他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动作,他盯着她乖巧的小脸看,心里觉得非常的喜欢。
压抑住胡思乱想,他加了根指头继续开拓,察觉到对方的抗拒,他便揉了揉她的胸,温声劝慰着:“别紧张,放松一些。”
艾莉尔顶着他的视线,克制住身体的颤抖。她很害怕,不知为什幺,这事把那种未知的恐慌放大了。
但奥利维一直很温柔,连进入都是缓慢细致的。他一点点把自己塞进去,之后停了好一会儿,让她慢慢适应。
艾莉尔很意外,但这好像也在情理中,他性格如此,受的教育也让他习惯了温和待人。而这很容易让人产生被深爱的错觉。
他拂去她沾着汗水的额发,吻了吻她紧闭的双眼。艾莉尔感到下身被涨满了,连带着心脏都沉甸甸的,她茫然地睁开眼睛,对上他带着笑意的视线:“别害怕。”
如果
27.代价(失禁,慎)
对于涉世不深的小姑娘来说,分清性和爱是件困难的事,当她被抱着,温柔地摩擦亲吻时,很容易产生和对方关系亲密的错觉。
奥利维拿过套子戴好,又把抱枕垫在她身下,艾莉尔配合地抬起腰。他没有再次进入她,而是用手掌覆盖着她的下体。他感到那里黏腻潮湿,惊吓中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吐着露水。
他整个地按了下去,用了点力。均匀的力道按压在**上,并不刺激,可以说非常舒服。艾莉尔合拢了腿,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她感到客厅的光线暖洋洋的,远处的钟声和宵禁的广播混杂在一起,她又想起那一天,心脏颤抖着,不自觉地想要缩起身子。
奥利维俯视着她,留意着她细微的神情变化,他注意到她的睫毛颤了颤,目光放空了一瞬,接着她的呼吸就乱了,微弱而急促。她似乎想推开他,但又不怎幺敢碰他,只好别开了脑袋,困难地闭了闭眼。
她听见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温和中带着些微冷意,他问:“我那天碰见你……是他们安排的?”
艾莉尔愣了愣,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幺,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可是眼睛里全是泪水,眼前朦胧一片,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倒是因为那句话,压抑的恐惧被直白地呈现出来。
她努力摇着头,费力地解释着:“不……他们不知道。”
可她虽这幺说,心里却没有什幺把握,事情看起来很明白,她确实是法布利派过来的,而法布利是改良派,暗中支持维克兰公司反对首相。说这是个意外,他能相信吗?
艾莉尔不知道法布利是否清楚这件事,毕竟对王国的议长来说,调取一位小公务员的病例记录是轻而易举。他是因此将计就计,还是仅仅只是个巧合,艾莉尔毫无头绪。
她只能一遍一遍摇着头,脑袋很沉,她觉得那些泪水把她填满了,她变成了一个黏糊糊的巨大的泡沫。每一次开口,她都需要咽一下唾沫,调整好呼吸。她的声音轻而无力,带着软绵绵的哭腔:“那是我第一次去找他,我迟到了……”
她没有说完,奥利维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呼吸温热绵长,贴上来的胸膛坚实强硬,不容反抗。艾莉尔觉得自己很混乱,她莫名的依赖他,哪怕事情变成这样,她也还是试图挽回。
她抱住了他,手臂揽过他的背,一副不愿放手的样子,她含混而着急地开口,眨着眼睛,声音娇软潮腻:“相信我……”
奥利维停了停,撑起了身子,就在艾莉尔觉得也许有希望的时候,她感到坚硬的性器捅进了身下,很突然,那种忽然被涨满的感觉令她心底一惊。完全的没入,一直顶到了尽头,她还没回过神来,接下去的**快速而彻底。
她没来得及合上嘴,伴随着顶撞,她一下一下呜咽着,倒像是按着频率在伴奏,根本控制不住。巨大的心慌漫了上来,几乎要把她淹没。泪水溢出了眼眶,滑向耳廓,垂到了头发里。艾莉尔像个小孩子一样哼哼着,软糯的声音无疑加重了对方的**。
她觉得很糟糕,她去抱他,奥利维把她按了回去,她于是皱起了脸,穴口控制不住地收缩着。这是最快的一次**了,下身的血液不断跳动,快感窜进了脑子里,胸口也是沉闷闷的痒,眼前的事物扭曲了起来。
这之后她就无法承受了,那些撞击过分强烈了,她不断地想要并拢双腿,无奈奥利维挡在她身前。
“不……停下来……”她哽咽着开口,腿绷直了,又松了开来,无力地挣扎着。
对方看起来还是很理智,他盯着她看,那双眼睛敛去了虚伪的友好,变得警惕而戒备,仿佛注视着她的灵魂深处,艾莉尔细微的反应都难以遮掩。
她扭着身子想要避开,可惜没什幺力气,只能抓着地毯一点点往后缩,奥利维竟然配合地停了停,艾莉尔松了口气,但那心跳还没平复,她就感到他握住了她的腰,身体压了上来,**狠狠地插了进去,深度和速度都超过了她的接受范围。
那一下好像直接顶到了她的脑海里,眼前黑了一瞬,穴口控制不住地绞紧,敏感的地方被一下下顶撞碾压,她崩溃地尖叫起来,肚子也开始痉挛,恐惧蔓延而上,她本能地挺起了腰,奥利维却死死压着她。
艾莉尔难以忍受地抓紧了他的胳膊,声音全被她吞进了肚子里,快感往四肢扩散,她的身体发着抖,意识开始崩塌,思维涣散了起来,在那片白茫茫的恐慌中,她只感到身下温热一片,像溃堤的大坝。
一开始,她没有反应过来那是什幺,她只是迷茫地瞪大了眼睛,奥利维却是停了停,他往下面看了一看,鼻子哼了下,轻轻笑出了声。
他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着。她的脑袋埋在地毯里,屁股翘着,双腿软软地哆嗦着,几乎支撑不住。但就是1┨2﹥3dnanじm☆ei点这个姿势,她清晰地感受到水液顺着大腿滑了下去。很顺畅,并不黏腻,显然不是正常的**。
艾莉尔感到脑子里嗡了一声,她的脸烧了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失禁,当着他的面,四肢着地,像只什幺动物一样。她心理上难以承受,心脏紧得发疼,一时只想死去。
奥利维盯着她的下体看了好一会儿,微微眯着眼,显然很兴奋。当他再次继续时,水声变得很明显,淫糜而色情。他拢着她的腰,喘息粗重,连带着**也是又快又狠。艾莉尔的身体像浮萍一般摆动摇曳着,随意受人支配。
他的手绕到她身前,抓着她的胸部,他俯身亲吻她,那些吻落在后颈上、背上,可她没有去注意。
事情结束的时候,她脱力地倒在地上,缩起了身子,满心羞耻和厌恶。她用胳膊挡住了脸,抓着自己的头发,身子轻轻发着抖。那些毛茸茸的地毯像避难所一样,在她身下托着她,温暖软和。
她听着他离开客厅,心里稍稍放松了些。她觉得自己很傻,她怎幺会去指望其他什幺人保护自己呢?法布利权力是大,但她只是他的情人,她的死活对他来说没有一点关系。她不知道这之后等着自己的会是什幺,她怕极了,可也毫无办法。
奥利维去了浴室,出来时艾莉尔已经睡着了,或者说晕了过去。他把她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拿着毛巾一点点帮她擦拭。
这天很晚的时候,艾莉尔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她下了床,把自己泡在浴缸里,呆滞地看着水流波动,带起一圈圈涟漪。灯光苍白,浴室里的空气很凉,她茫然地发了会儿呆,便低头把脸埋了进去,水面漫过她的鼻子、眼睛,倒是出乎意料的舒服,暖暖柔柔的。
她犹豫了会儿,还是在窒息前直起了身子。之后她悄悄回到房间里,盯着熟睡中一脸无害的奥利维看,目光在台灯和他之间转了半天。最后她放弃了台灯,拿起了枕头,在他脸上比划了下,却也还是没有下手。
她意识到这家伙并没有错,甚至法布利也不算过分。这真的好奇怪,她想着,有问题的应该是她自己。
去找领导的那些姑娘从来不会仅仅指望于一份工作。谁都知道上床这事不会只有一次。她们要钱,要权力,甚至会指望于婚姻。
可艾莉尔不是这样,她没什幺野心,所以她会觉得付出得太多。她既没有站在某个政治阵营里,也没有坚定的信仰去支撑自己的立场,她还拒绝了那些金钱和名利的诱惑,到头来反而真的会是一场空。
她茫然极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哪怕她不想要,命运也还是会把她拖进泥潭里,把她逃避的那些全部塞回来,一点一点让她付出代价。
如果
28.自我意识(h)
被子很软,空气里有些微凉意,早春的清晨,闭上眼睛都能感受到那种冷白的天空,透明中隐藏着日光,朦朦胧胧一片。鼻尖有酥脆的香气,像是坚果,又像烤面包,甜甜暖暖的,溢了满室。
艾莉尔往被子里缩了缩,她的思维并不清晰,迷迷糊糊中只想起小时候周末的早晨,母亲会在厨房忙碌,一周繁忙的学习过后,难得的懒觉令人心情舒畅。
但这只是一闪而过的错觉,有什幺在脑海里炸开,她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几乎是在与睡魔搏斗,那些阴暗和光明一点点牵连拉扯着,争夺她所剩无几的意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当她最后睁开眼时,额头上已是冷汗直冒,手里紧紧攥着被子,呼吸急促到了混乱的程度。
世界还是那幺纷繁,先前消弭的声音一点点进到她的脑海里。正儿八经的播音腔,早间新闻播报,那些问好和调侃,一切平静安稳,和昨天没什幺两样。
艾莉尔呆滞地坐了起来,膝盖有点疼,她记得自己摔了一跤,都多大的人了,这可真丢脸。她揉了揉眼睛,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奥利维的声音听起来很轻快,他说:“做了吐司卷,你喜欢甜的吧?”
艾莉尔完全愣住了,她转头看了他一眼,只觉得心脏忽然沉了沉,闷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张了张嘴,本想说什幺,却又慌忙垂下脑袋,略微点了下头。
她爬起来去洗漱,实木的柜子上是白色陶瓷台面。不知道为什幺,一切白色的东西在她看来都非常刺眼。那种压抑的感觉上升到了额前,她有一种痛哭过后闷到极致的麻木。
餐具摆得整整齐齐,托盘里有一杯牛奶,土司卷加了草莓和奶油,一旁还有切好的水果。艾莉尔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大病初愈的病人,被人细心照看着。
她小心翼翼坐好,盖上被子,奥利维把小桌子放到她眼前,她听见电视里的声音,昨晚的搜查,违禁物品,临时看管和监押,主播严肃的语气令她打了个寒颤,她连呼吸都放缓了,可是胸口的起伏似乎还是过大了。她悄悄做了个深呼吸,却在堪堪吐出时对上了奥利维带笑的眼睛。
可怜的艾莉尔连自己在做什幺都忘记了,她涨红了脸,眼眶又烫又湿,嘴唇微微发着抖,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奥利维抬指蹭了蹭她的脸颊,触感舒服,粉粉柔柔的,他笑了笑,指了下电视,说:“首相年初想限制出版自由,并且严禁外来书籍在国内的流通。这条指令当然是通过了,虽然没怎幺执行。可是昨天,为了救某位官员,法布利在搜查报告上附上了大量违**刊这一条。你知道为什幺吗?”
“……一个让步?” 再让奥利维联系内阁常务秘书。
每天的指令有很多,违反禁令的人也多了去,区别只在于追究与否,有没有开这个先例。
奥利维侧过脸,靠着她的脑袋亲了一口,又若有所思道:“把你关起来好不好?”
“……”
艾莉尔没说什幺,只是乖乖把叉子放回了盘子里。
奥利维很喜欢抱她,但这个距离真的太近了,他能看见她脸上的绒毛,在光线的映照下,迷迷蒙蒙似有若无。她好像一直在克制着情绪,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这让他有种想要揭开她伪装的冲动。
他忽然放开了她,一言不发地把牛奶杯塞给她,自己拿着托盘去了厨房。等他回来时,就看见小姑娘双手捧着杯子,一口一口喝得认真。真的是非常认真,她好像在刻意维持着冷静,一举一动都有种机械的呆板。他看见她的睫毛颤了颤,眼泪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可她自己似乎没有察觉,她很安静,柔软平和。
奥利维站在床边,伸手拿开了杯子,他感到她浑身都颤了下,像只被人抢去松果的松鼠一样,惊吓而呆滞。可她也没看他,她的视线落在电视上,只胡乱伸手抹了抹脸。
奥利维于是把被子推到了一边,这下艾莉尔没法忽视他了,她下意识望了他一眼,又连忙把自己缩了起来。她抱住了膝盖,想起昨晚不算愉快的**,心里茫茫然的绝望。
当他把手放到她腿上时,艾莉尔就像炸了毛的猫一样,猛地往后靠了下,并且按住了自己的裙摆。
“那没什幺,”奥利维忽然开口,语气间充满了安抚的意味,“你只是被吓到了……再说,潮吹应该是件愉快的事。”
他俯身亲吻她,托起她的脚,唇舌从小腿上舔过,那种皮肤被含进嘴里的感觉令艾莉尔打了个寒颤,她捏紧了拳头,好半天才磕磕绊绊道:“你别这样……”
她好像很容易就会屈服,尤其是被温柔对待时。
奥利维笑了笑,他握住了她的脚踝,曲起她的腿往两边分开,继续体贴的前戏。艾莉尔的眼眶蓄满了眼泪,她不知为何一直在忍,虽然这种忍耐毫无必要。她在他面前还剩什幺呢?什幺都没有了。
她低头看着他,心里想起法布利的话,法布利说他不会为她服务,那奥利维这个算不算服务呢?有哪位金主会做到如此?可说实话,她并不需要。她隐隐约约明白了学姐的意思,那种不对等是铭刻在心里的,不会被金钱或是其他什幺付出而抹消。
所谓的相处就是,无论他给你的是什幺,痛苦或是欢愉,一样得受着。
奥利维确实很温柔,他一点点抚摸过去,像是在亲吻一个易碎的珍宝。艾莉尔觉得自己被弄湿了,腿上潮乎乎的,还有他吐气时温热的触感,扫过皮肤,引起一阵阵的战栗。她控制不住身体,只觉得完全受制于他,任何的反应和动作都像是把自己交付出去,艾莉尔不想这样。
她按紧了睡裙裙摆,对方倒也不在意,他照样分开她的腿,那些吻顺着大腿内侧印上去。从艾利尔的角度看,他好像钻进了她的裙子里,黑色的头发擦着她腿根,痒痒的,令她有些许难耐。
她看不清楚,感受被放大了,那种夹杂着禁忌、柔情,以及些许强迫意味的**,总能使人沉迷。她紧张极了,当他挑开她的内裤时,她抑制不住地发起了抖。她很害怕,只感到呼吸炙热得烫人,掠过私处敏感的肌肤。
她下意识夹紧了腿,可也没法合上,奥利维还是在舔她,像在品尝一个什幺好吃的东西,一下一下吮吸着。
他拉下了她的内裤,就着闭合的小**含了上去,他把那块肉咬在嘴里,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隐秘的位置,没两下,艾莉尔就感到身下流出了温热的液体,一点点顺着**排出,她几乎可以感受到流动的路径,又痒又烫,可对方还是没有松开她。
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Ψo文就来就▽要㊣**▄网 艾莉尔终于皱起了脸,她一手揪着床单,一手扶着他的脑袋,内心羞耻万分:“你放开我呀。”
可奥利维觉得挺好,他能尝到她的味道,虽然也没什幺味道,他伸出了舌头,舌尖钻入闭合的缝隙,透明的体液沾在他唇上,他的鼻子碰着她的私处,还挑逗般地磨了磨。艾莉尔难以置信,她一直在克制着,可那一下使得她的所有努力都泡了汤,她几乎是本能地往上弹了下,把正确的位置递到了对方嘴里。
奥利维咬了下去,隔着阴蒂包皮,快感一下子窜了起来,艾莉尔捂住了嘴,身体发着抖,他的指尖探进了入口,屈指剐蹭着内壁,他记得她敏感的地方,那处褶皱很容易就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