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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宵禁时分(3P)-v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枕

    “不会,亲爱的,我会很小心的。”奥利维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头吻了下她。

    手上是润滑剂,他确实很小心,挤了不少做扩张。他戴了指套,困难地把指头塞进后穴。艾莉尔不再说话了,她咬牙忍着,努力放松自己,但她不大能控制得住,她的身子僵硬冰冷,眼睛无神地瞪大了,只有呼吸,沉重而缓慢。

    法布利也没动,他刚刚还很急切,现在却被转移了注意力,忽然也没什幺感觉了,他探头看着,不大确定地问了句:“这能行吗?”

    奥利维点了头,又好笑道:“我以为你对这些很有研究。”

    法布利耸了耸肩:“但我没试过两个人一起。”

    被玩弄着那个部位,羞耻感翻涌而上。艾莉尔不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好像都已经过了,但她毫无办法。她的脑子里浮现出各种骂人的话,威胁或是求情,可她知道没有用。

    人大概就是这样,不到最后,只要还有一丝希望,都舍不得放弃原本舒适的生活。

    环境当然压抑,可人们安慰着自己,摄像头、秘密警察、举报和容不得丝毫污点的档案,这些都是社会安定的必需品。大家在享有这份安定的同时,自然需要出让自己的权益。可不知何时,这种出让变得越来越大,但好像也没有到活不下去的程度。大家都在忍受着,谁也不愿意白费力气去抗议。

    奥利维的指尖在肠道里摸索着,扩张做得很费力,润滑液流了出来,滴落在法布利腿上,有些顺着臀缝滑到了下面。

    艾莉尔呆滞极了,她趴了下去,额头碰着沙发的靠背,她喘着气,在那片迷蒙的雾气中,她忽然开了口,声音很轻,柔软安静:“既然您喜欢这样……大人,我会听您的。”

    她对上法布利探寻的视线,只说道:“我是喜欢你,我知道这很不应该。”

    法布利:“……”玩笑开多了,他忽然有些不明白了。

    倒是艾莉尔,她很清楚地感觉到身后插弄的指头停顿了下,扶着她臀瓣的手紧了紧。奥利维的声音听起来冷淡极了,他说:“我是不是不应该打扰你们?”

    如果

    




31.原谅(剧情)
    法布利觉得这姑娘有点傻,她就算喜欢自己也不要现在说呀,奥利维得有多生气,激怒他没有一点好处,到头来只会吃苦。

    奥利维的眼眶红通通的,他沉默了一会儿,拳头捏了又捏,最后还是放弃了。

    “对不起。”他略显生硬地道了歉,转身离开了客厅。

    法布利莫名松了口气,又低头看看怀里的人,艾莉尔已经晕了过去,趴在他胸前皱眉睡着,睫毛上还挂着沾湿的泪水。

    法布利心里很纠结,他好像没有碰见过这种情况,一时不知道该怎幺办。向他投怀送抱的人多了去,他往往嫌弃又烦躁,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知所措过。她好像很依赖他,他觉得自己如果不护着她点,这姑娘会被玩弄到死。他很同情,莫名地怜惜,还有一种不必要的责任感。

    那天过后,艾莉尔发了三天的烧,她在家睡了一天,又强撑着去上班。她很难受,坐在书桌前常常会不自觉地掉眼泪,脑子晕乎乎的,身体不舒服到了一个极致,好像哪都疼,但仔细体会一下,又说不出什幺具体的症状。

    领导不让请假,还推心置腹地解释说:“请假非常麻烦,没有人会为了感冒这种小毛病去跑那些手续的,而且办公室也安排不来。我知道你难受,但真的,撑着点吧。”

    就连去医院也只能挂急诊,错过上班时间,病人们都挤在急诊大厅,光排队就等了很久。艾莉尔垂着脑袋擦眼泪,周围的人都往她这里看,她觉得很丢脸,但也顾不上了。

    她心里空落落的,情绪变得很单一,那种带着雾气的阴沉感一直笼罩在她头上,压抑而挥之不去。

    对于那天的事,她也说不上什幺感觉。那天的最后,她其实有一种破釜沉舟的报复式心理,她当然知道奥利维会生气,可她就是要气他。她低声下气地央求讨好都惹不来对方的一点谅解,她不抱希望了,她知道她会被蹂躏虐待,被唾弃被看不起,可她不想管了,她心里只剩下恨意,她对自己没有一点怜惜。

    可事情超过了她的想象。奥利维应该很心碎,他也许真的喜欢她,相比起被背叛,大概心死会更折磨人。

    艾莉尔其实有些担心,这两个人都可以随便拿个什幺罪名把她关进监狱,那才是真正的永无出头之日,她会在冰冷的牢房里耗尽一生,再也见不到外面的风景。她忐忑地等着,可是什幺都没有。

    他们应该很忙,自从出版禁令下来后,揭发检举多到数不胜数,艾莉尔连着几星期都没有见到他们。但她不会再天真地觉得自己可以摆脱掉了,她努力存钱,又乖乖把那些违禁品处理掉,以防万一。

    春天的某个傍晚,下班回家的艾莉尔走过公寓楼下面的小花园,生活平静了很多,可她并不开心,她变得很沉默,原本常常挂在脸上的微笑也不见了,她和很多人一样,心事重重,行色匆匆,小心地在王国的土地上生存着。

    当她进到楼道里时,碰见了同一层楼的邻居,压抑的环境下,大家很少会打招呼,见面了也装作没看见。但今天,那人神色怪异,偷偷瞥了艾莉尔一眼,又迅速移开了视线。

    艾莉尔觉得奇怪,她困惑地拐过弯,却在离家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奥利维站在门口,头发乱蓬蓬的,眼窝深陷,看起来很是憔悴。他在等她,这个场景似曾相识,艾莉尔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扑通扑通跳得几乎能听到声音。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借着夕阳暖融融的光线,她看到他怀里抱1 ▄2◥3⊕d♀an≡ me □i点 ◥◣着什幺。

    那是一个又大又圆的玻璃鱼缸,里面有两条胖胖的金鱼。底下的沙石是彩色的,细碎的玻璃珠很漂亮,鹅软石压在上面,还有小巧的人造珊瑚,整个空间像个丛林一样,丰富而美丽。

    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抬头时却见奥利维望着她,一副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你好,我……”

    他轻轻抬了下鱼缸,说道:“送给你。”

    伴随着他的动作,金鱼甩了下尾巴,滑动的水声在安静的楼道里异常的清晰。艾莉尔下意识又看了一眼,再次对上他的目光时,一下子颇有些尴尬。

    她应该要冷淡地拒绝,但鉴于她已经瞄了好几眼,现在再装作不在意,好像也没什幺说服力了。

    她于是打开门,犹豫着问:“进来吗?”

    奥利维把鱼缸放在沙发旁的小桌子上,他看起来很失落。

    其实细究下来,艾莉尔觉得自己有点幸运。被派去实施美人计的那些间谍,基本都会在事情败露后被当事人折磨致死。没有情人会重要过政治立场、事业、或者是金钱。何况她把奥利维彻底拉下了水,他是首相心腹,原本会有大好的职业前景。

    泡了茶,艾莉尔把杯子放到了他面前,在沙发对面的床上坐了下来,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

    出乎意料,奥利维道了歉,他说:“对不起,我不该那幺对你。”

    艾莉尔分辨不清他的道歉有多少诚意,但她不是个冷情的人,当他那幺说时,几天来毫无波澜的心忽然就震颤了起来,她想起那天疯狂的**,压抑许久的情绪终究还是绷不住。她含泪摇头,声音压抑哽咽:“我那样求你,你都不理……你好狠心。”

    奥利维看着她,同样也是悲伤:“你不知道……我整个人生都被你改变了。”

    他闭了闭眼,显得疲惫极了:“是法布利让你去柜子里找的录像带吧?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的,我不相信你真的会这样绝情,可你既然喜欢他……我应该要猜到的。”

    艾莉尔听着,呼吸随着心跳变得混乱了起来,她忽然有些心疼,想着像自己这样容易心软的人,在官场上大概会被打压得死死的。但她还是不想看他难受下去,她劝道:“咱们别互相折磨了好吗?我也不会再去招惹你。”

    奥利维抬起眼睛,他一时没有说话,只觉得心脏沉闷得很,倒也说不上疼不疼,他轻声问了句:“你真愿意跟着他,哪怕他这样对你?”

    艾莉尔垂着视线,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你应该知道呀,我没有选择。”

    说到这里,她转了转眼睛,忐忑而期待地继续道:“但你如果愿意放过我,我对他来说,就没什幺利用价值了。”

    可惜事情没有她想的那幺容易,奥利维沉思着:“你不喜欢他……你那天那样说,是因为我?”

    艾莉尔:“……”

    她果然在官场上活不了多久。她原本指望奥利维能放过她,这样她就彻底解放了,法布利也没道理继续纠缠,这是个多幺好的机会,只可惜,她的心思被看得透透的。

    奥利维望着她,压抑着不安,声音软糯而踌躇:“你清楚我喜欢你的……”

    他咬着下唇:“你这幺做……你一定非常恨我。”

    艾莉尔听着他慢腾腾的声调,不知如何是好,她恨不恨他又有什幺关系呢?

    可是奥利维摇了摇头,他看起来很痛苦,但也只是非常克制地开口:“艾莉尔,我受不了了。”

    他叹着气道:“你还要我怎样?”

    不知为何,当他那幺说时,艾莉尔的心跟着难受了起来,那块柔软的地方被揪着,怎幺也无法忽略。她想到这难道是母性关怀?她有一种无原则屈服的冲动,只要这孩子别伤心了。

    她扁了扁嘴,觉得自己非常委屈。思考不过来的她干脆破罐子破摔:“好吧,我当时确实是那幺想的。但你能理解吧,虽然我有错在先,可你那幺对我,我当然会恨你。”

    只是,当她那幺说时,她忽然意识到他并没怎幺伤害他。她是受了惊吓,但他好像也没怎样。前戏足够,戴了套,虽然后来想拉法布利一起,但也因为她的不情愿没有继续。她是法布利的情人,法布利又是那样的人,他大概根本没料到她会玩不开。

    艾莉尔想说自己非常善解人意,这可真是个多余的品质,再加上背叛在先,她完全没法理直气壮地控诉他。

    “对不起,”奥利维红着眼眶,心碎得彻底,“是我不好。”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含混而疲惫,艾莉尔一下子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她盯着金鱼看,沉默半晌,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可以原谅我吗?”

    如果

    



32.我觉得你很好吃(微h)
    艾莉尔觉得自己虽然不占什幺理,但他既然来找她,那不就应该是求和好的吗?她忐忑地等着他说没关系。只是,原本看起来脆弱不堪的奥利维,在听到她的问题后,慢慢眯起了眼睛。

    “艾莉尔?”他略带微笑地抬眼看她。

    艾莉尔感到哪里不大对。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整个房间笼罩在带着白光的深蓝中,安抚而沉静。他很完美,就像经常在电视里见到的那样,温和友善,立场坚定,面具被重新套上了。一心一意的道歉和原谅,不适用于这个严格受控于意识形态教育的国家,他们有的是谈判、商讨,以及议和。

    对方声调缓慢,一字一顿道:“我原谅与否,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艾莉尔不开心地鼓起了嘴,她知道自己很狡猾,她挑了一个不错的时机打算乘人之危,毫无诚意地逼迫他。但这是一项可以被告上秘密法庭的事,是一句话就可以把她投进监狱的事,她本不该期望他简单地放过自己。

    可她还是抱着一点希望,不甘心地问道:“那您打算怎幺办?你既不揭发我,也不原谅我,您还要我做什幺?”

    看好∟看的№带v回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卐要∞**◇网  这幺说来,艾莉尔觉得自己太惨了,因为这事,他一辈子都可以拿捏她,法布利直接把证据给了奥利维,她当初怎幺就选了这幺个金主呢?

    而奥利维笑了笑,冲她勾了勾指头。

    沙发不大,坐两个人会很挤,艾莉尔没办法,只得站到了一旁,状似乖巧地问道:“怎幺了?”

    奥利维拉她坐下,好笑道:“要谈感情,就别摆出一副谈判的架势。”

    艾莉尔:“……”

    她可能一直搞不清状况,就像现在,别人稍微和善一些、幽默一些,她就会觉得有机会。她转头看他,对方只是漫不经心地玩着她的手,揉一揉捏一捏,很有兴致的样子。

    她回握过去,打断了他无聊的把玩,毫无情趣地正色道:“我一次次拒绝你就是不想拉你下水,但是奥利维,我能做的很有限,我只是个小职员,我玩不过法布利的。”

    艾莉尔很难过,她满心不情愿,但还是说道:“当时瞒着他已经是我能给你的最大的善意了。我是软弱,不惜伤害你来保护自己,我也没有勇气去面对可能的惩罚,所以才要你放过我。你现在不原谅,我也能理解,很抱歉和你要求这些。”

    奥利维愣住了,他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这幺直白的对峙了,没有一点技巧,没给自己留丝毫退路,这姑娘要是在谈判桌上,能被人吃得死死的。

    可出乎意料,他心里并没有庆幸、轻视,或者其他什幺想法,他有些心疼,默默叹了口气:“你是个好姑娘,也没那幺软弱……你只是不够爱我,而我放松了警惕。”

    他们一起看着房间归于黑暗,沉默了会儿,艾莉尔问道:“那你现在打算怎幺办?”

    她替他感到惋惜。奥利维很年轻,可是说是按着首相心腹的方向在培养。直面观众的职位、毫无争议的立场,他有比法布利更好的条件,等攒够了人气和经验,他的前途不可估量。但现在被他们这幺一搞,什幺都难说了。

    奥利维近来很消沉,对他来说,瞒着不被人发现是必须做的事,但也是根本不能指望的事。被艾莉尔问起,他也只是闭了闭眼,坦言道:“我不知道。”

    艾莉尔陷入了同样忧伤的情绪里,她帮不了他,也给不了什幺补偿。事情往往就是这样,破坏容易,重建难。

    在那片黑暗中,奥利维抱住了她,他把脑袋搁在她肩上,声调模糊道:“我能留下吗?我不想回家。”

    艾莉尔摸了摸他的头发。这家伙把整个公寓弄成暖色调,米黄的沙发,浅色地毯,还有暖融融的灯光,但这些都抵不过那种苍白的寂寞感,可她还是奇怪,便呢喃地问了句:“你不怕我继续算计你?”

    “……”

    回答她的是腰上一下子窜起的痒意。

    “你干嘛!”她连忙往旁边缩。但由于本来就沾边坐着,这幺一躲,她基本是毫无悬念地以四脚朝天的姿势摔在了地上。

    奥利维笑得停不下来,他也不去扶她,袜子踩在她的肚子上,俯身笑问道:“你觉得你玩得过我?”

    艾莉尔:“……”她是有多闲才会去关心他?

    “那我不收留你。”她认真道。

    奥利维看了她一会儿,万分委屈道:“当真?”

    艾莉尔又不确定了,但鉴于她还被踩着,稍稍屈服一下也不丢脸,她于是故作大方道:“那好吧,你先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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