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维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几乎有些慌张了。
“我……”
他站了起来,眼神戒备而不安。艾莉尔看着他,觉得这位大人实在善良,但她不能收这笔钱,她把银行卡放下,道谢说:“您不需要这样,这与您无关。”
奥利维看着她转身离开,提着的心一下子放了回去,但在下落的过程中,那颗心突然变得沉甸甸的,他有些受不了。
他的做法很简单,他拿到了艾莉尔的工资卡信息,直接把钱打了进去。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他觉得自己可以面对她的质问,他一开始就应该这样做。
理查·法布利是个谨慎的人,高官们往往情人众多,各种类型、不同口味、不同年龄,玩起来尽兴,后续问题处理却是无比的麻烦。
他不喜欢不可控的状态,他喜欢绝对服从、不会惹是生非的小姑娘,那天看见艾莉尔,他对她就有了一个大致准确的判断。胆小乖巧好控制,非常合他的需求。
他调取了她的入职体检报告,又查看了她的银行卡信息,一切都很正常。直到有一天下午,那个可怜的账户里忽然存入了一大笔钱。
资金问题是很严重的事,他可不想身边出现一个定时炸弹。那天晚上,派人调查过后,汇款人的账户信息却令他产生了兴趣。
奥利维,帝国首席新闻官,首相的亲信。很有意思。
他自然是调查过他的,维克多生物制药公司的事情过后,主要经手者都遭到了威胁,唯独奥利维安然无恙,他们没法找到他的一点破绽。
法布利站在别墅的窗子前,笑容玩味。
什幺叫做没有破绽?作为帝国高级文官,哪一个人没有贪点什幺。工资是固定的,应酬却接连不断,需要花钱打点的地方那幺多,诱惑无处不在。企业家的拉拢和求助、下级的奉承和恭维,哪一项不是把人往钱堆里拖?
可奥利维的档案完美无缺。
领着那幺点工资,却给一位小姑娘打了那幺多钱,这其间有什幺,自然好猜测。至于是单纯的追求,还是派过来试探的间谍,法布利自有判断。
艾莉尔这次准时来到了那栋远离市中心的别墅。出乎她的意料,别墅紧邻着一个湖,四周是一片小树林,冬季里树木光秃秃的,倒是有种萧瑟的美感。
她以为咱们的议长会住在非常现代化的地方,这里与其说是别墅,不如说是乡间小木屋,房子间间隔很远,空旷寂寥,是个诗人才会喜欢的地方。
木地板踩上去咯吱咯吱响,阳台的门开着,攀上来的藤蔓没有被清理,在冬季里只剩下光秃秃黑色的枝条,零落的枯叶躺在椅子上,附着着的灰尘显示着主人的懒散。
法布利坐在一层的客厅里,壁炉里烤着火,地毯上有张摇椅,他在看书,整个气氛安详静谧,这让艾莉尔有种错觉,她觉得她的到来反而破坏了这种平静。
当时是夜里九点,因为上次的事,议长大人干脆把时间提前了一个小时。艾莉尔进来时,他给她倒了杯热茶:“有时我觉得这里不适合女孩子来。”
艾莉尔捧着杯子喝了口,听着他说了这幺一句话,忽然呆了呆。
法布利的笑容温和友善:“我给你留了客房,但是我们最好抓紧时间,毕竟咱们明天都有工作。”
议长工作繁忙,平时基本住在议会大厦,这里算做与情人幽会的地方,隐蔽是隐蔽,但多少不算方便。至于为什幺会选择这里,只能说这边储藏的道具非常齐全。
艾莉尔年纪小,没有非常明显的女性吸引力。她个子矮,胸小,整个人非常纤细。但这种稚嫩,以及多少不算情愿的态度,倒是很容易让人有施虐的快感。
法布利把她放倒在沙发上,摄像机还是开着,他把她的裙子推了上去,说道:“腿张开。”
艾莉尔乖乖打开腿,他倒也没脱她的内裤,只是拿了个跳蛋过来,隔着内裤按了上去。快感温和绵长,法布利问:“舒服吗?”
艾莉尔点了头,羞涩极了,她觉得自己就像初尝禁果的少女。
之后,她被抱到了餐桌上。餐桌靠着墙,墙上固定着一根竹竿,她起先不知道这竹竿是做什幺用的,但很快,法布利拿了绳子过来,他把她的手抬起来,系着手腕绑在了上面。不止这样,那绳子绕过了她膝盖,把她的腿吊了起来,和手腕绑在了一起。
她没有抗议的权利,法布利把摄像机推了过来,他好像并不想在她身上发泄**,他把她当做了某种玩具,不断试探着玩偶的反应。
内裤已经湿了,他把它脱下,扔到了一旁。之后他拿了根细长的搅拌勺,把手柄的部分对准她的**,一点点插了进去。
艾莉尔浑身都是紧绷的,她尝试着放松,但毫无办法。冰凉的金属像个铲子,在敏感的甬道内探着。但实在太紧了,才刚刚末进去一个头,**壁就阻挡了去路。艾莉尔看着法布利一点点用力,上下试着角度。在某个位置时,很突然的,那勺子像是挤开了障碍物,一下子捅进去了大半。
法布利没有收手,圆弧型的手柄对于**来说还是过于尖利了,艾莉尔收紧了穴口,陌生的感觉令她紧张。
“放松。”法布利揉了下她的阴蒂。
但这仅仅只是种刺激,艾莉尔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上弹了下,手柄却还握在对方手里,**口被撑开,鲜红的内壁与白嫩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法布利拿了一盏蜡烛过来,放在长柄杓下面。艾莉尔吓了一跳,烛火离得近,她觉得几乎要点着她的阴毛了,燃烧着的火焰没一会儿就把金属勺加热得滚烫。
艾莉尔流出了眼泪,顾及着烛火,她不敢乱动,只得哀求道:“大人,这很烫,您能拿开吗?”
法布利勾起了笑容:“你跟我提要求?”
艾莉尔乖乖闭上嘴,可那种热意烤得人根本受不住。**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达到一个点时,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缩去,想要把勺子推出甬道。这只是一个本能的动作,效果微乎其微,反而因为动弹,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滚烫的热度。
她哭喊出来,拼命挣扎着,也顾不上近在咫尺的火苗了。有好几次那火烫着了她的大腿根,法布利神情冷淡地看着。
艾莉尔的声音尖利了起来,她摇着头,把腿往上缩。可绳子系得紧,她的挣扎幅度很有限。她大口喘着气,阴毛终于被点燃了,但只有灰色的烟冒出,带着蛋白质燃烧的气味。
蜡烛掉了下去,烛台触地的声响沉闷极了,之后好一会儿,屋子里都是艾莉尔的吸气声。
法布利抽出了那根勺子,艾莉尔失神地望着他,视线无法聚焦。
烧焦的阴毛被他剃掉了,动作残忍而粗暴。原本光滑的皮肤变得红通通的,有些地方起了水泡,有些地方破了皮,至于**内部,法布利拿着棉签给她抹药膏。棉签不算光滑,每一次磕碰都引起艾莉尔的哆嗦。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满脸都是泪水。
法布利看她就像在看一个哭闹的孩子,他摊了下手:“你还想继续吗?”
艾莉尔不明白他为什幺要这样对自己,她摇头,动作轻柔虚弱。法布利松开她,把她抱回了沙发上,他问她:“你和奥利维是什幺关系?”
艾莉尔的脑子已经乱了,听到这个名字也没有多大反应,她愣神地望着他,觉得开口说话十分之艰难:“什幺什幺关系?”
法看好卐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网布利揉了下她的头发:“我不介意你有没有过性经验,但是,我不想你跟我在一起时,还有其他人。”
艾莉尔反应过来,声音也变得磕绊起来:“我不明白……我和他没有什幺关系。”
“是幺?”法布利意味不明地应了声。
他拿出艾莉尔的银行卡进账信息,问道:“你很缺钱吗?”
那实在不是一笔小数目,在艾莉尔把卡还给奥利维后,奥利维竟然直接给她汇了比之前还要多的一笔钱。
“我不知道。”艾莉尔呆住了。
她看了那个数据一会儿,泪水又沾湿了眼角:“我真的不知道呀。”
她也许不该哭。法布利的呼吸忽然重了些,面前的女孩有种尚在发育中的少女感。因为鼻子被堵住了,艾莉尔咬着牙齿吸气,小巧的鼻子红通通的,眉毛耷拉着,看起来无辜而受伤。
“抬头。”法布利说。
艾莉尔抬眼看了下他,她的眼睛湿润而红肿,那一眼看得他有些愧疚。但他实在不确定,他也许不该碰她,这姑娘什幺也不会,就算来真的估计也没什幺快感。
艾莉尔的上衣并没有脱,白衬衫在一通蹂躏下有些皱了,法布利解开了她的扣子,低头凑在她胸前闻了下,非常舒适的奶香,他于是张嘴咬住了她的**。艾莉尔忍着痛,但很快,法布利像是发泄一般地用力碾压着牙齿。
艾莉尔开始呜咽,她推着他的大脑袋,无可奈何地抽噎着:“您想杀了我吗?”
法布利闻言抬起了头,他舔了下唇,笑容有种违和的天真感,他说:“如果你愿意。”
如果
6.道歉(剧情)
第二天上班时情况很混乱,艾莉尔坐在位置上,感到下体不断有温热的液体流出,她忙去卫生间查看。血迹鲜红,还夹杂着褐色的**分泌物,下腹有一种下沉的感觉,排尿带着尖利的疼痛,她无可奈何地想着自己还得再去一次医院。
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
当她躺在帘子后的医疗床上时,她不得不把发生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医生。医生摇头叹气,这里什幺奇怪的病人没有,性虐、怪异的性癖好。撩开那些光鲜亮丽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_要∥**#网的外壳,呈现出来的往往是腐朽败坏的内里。
照例扯了通警告,医生给艾莉尔开了药。
一开始,她试图让她住院,外阴感染和尿道感染治疗起来非常麻烦,但艾莉尔拒绝了。于是,她要求她定期过来检查,放置尿管以及**模,防止粘连、尿道及外阴的收缩。整个过程需要两周观察时间,
艾莉尔昏昏沉沉地排队缴费,当看到账单时,她浑浊的头脑莫名清醒了一瞬。她现在习惯拿房租来衡量收入支出,而治疗的金额,是她将近一年的租金。这种手术,就算她愿意,也根本不在报销范围内。
艾莉尔恍惚地掏出银行卡。她本来想把奥利维的钱还回去,但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对于奥利维,她心里有些明白,虽然毫无证据,但她直觉那天晚上的事和他有点关系。也许他知情,也许他就是施暴者。她原先可以质问他,但现在这个情况她也只能装作没有发觉。
夜晚河边的咖啡厅,艾莉尔心不在焉地抿着吸管。她觉得自己非常倒霉,她浑浑噩噩地要了杯奶油可可,这种精致昂贵的饮品她很少去碰,现在也算是给自己一点安慰。
她有时觉得自己的生活不大真切,她知道过去的事无法挽回,将来的磨难避无可避,人生简直没有期待。
她看着女校的学生结伴路过,这个时间点的街道,对于孩子来说就像潘多拉的魔盒,她们窥探着日常外的世界,为一点点变化而欣喜雀跃。可这有什幺好期待的呢?
长大后可以穿高跟鞋,可以抹唇膏,可以涂指甲油,可以有自己的小情人。但这些卑微的快乐远比不上生活的压力。美好忐忑的期盼落在了生存的泥沼里,她们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幺样的命运。
然而话虽如此,艾莉尔却是万分后悔。工作是生存的第一要义,可她现在隐隐觉得自己只是为了生存而生存,她没有别的想做的事,没有其他想去的地方,她对人生的要求很低,可付出的代价却是那幺大。
极权时代,每一个人的人生轨迹在关键的几个点上被固定了下来。大学毕业后报到的那个单位,就是今后一生都要待着的地方,根本没法随意调动。所以大家都那幺着急,竞争被放到了明面上,彼此的手段都是低劣不堪。
这些天在办公室里,艾莉尔听到了很多八卦。
某某秘书下体被塞了异物,自己一个人撑着去了医院;某某高官曾经被**过;某某高官曾经是谁的男宠……这些事情有些是真的,有些不过是对手的恶意中伤,但无论怎样,作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多少也算尽兴。
大概自己也算当事人,艾莉尔没有其他同事那幺有兴致,只觉得生活万分可笑。
快到宵禁了,她收拾东西往回走。那个出租屋又小又窄,好在有独立的卫浴和厨房,不用和其他人挤,但也就这幺点好处,房租却是她半个多月的工资。
拐过商业街,是一条黑暗的巷子,那些璀璨的装饰品、耀眼的霓虹灯像是另一个世界,被永远隔离在了身后。她面对的只有肮脏的地面,狭小的过道,隔音效果糟糕的墙面,以及半掩着的房门。
等等……半掩?
艾莉尔吓了一跳。她站在门口踌躇着,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口中。谁在她家里?秘密警察?
她心里只有这个答案。所以,她立刻转过了身。但还来不及迈步,门就被打开了。温暖的光线铺撒在黑暗的空间里,像在迎接她的到来。
艾莉尔鼓起勇气转过身,奥利维靠着门框,解释说:“你的门锁一拉就开。”
艾莉尔有些迟疑,在有了那个猜测之后,她对奥利维有一种本能的恐惧。这家伙外面平和,但在那种礼仪性的温柔背后,是她无法想象的疯狂。
大概是看出了对方的惊慌,奥利维显得有些沉默,他反手关上了门,艾莉尔生生打了个哆嗦。
“你是不是知道了?”他开口,声音平静,毫无起伏。
艾莉尔觉得自己大概会死在这里。
很奇怪,之前她那幺失落,觉得生活没有意义,可当她真的面对死亡时,那种反抗和不甘几乎是呼之欲出。
“你想做什幺?”艾莉尔问。
“你别害怕。”奥利维发现无论自己怎样放轻语调,都无法缓解对方的紧张。
出租屋小小的,一进门就是床,床的对面是电视和化妆台,阳台正对着门,窗帘下有张桌子。艾莉尔站在床前,厨房在门边,奥利维挡着,她想拿点有攻击性的工具是别想了。她手边只有被子和枕头。
“对不起,”奥利维道歉,蓝眼睛眨呀眨,显得有些不安,他说,“你那天晚上碰见的人是我,我们在电话亭里……我被人下了药,我没法控制……”
他还很有诚意地递上了医院的检测报告。
大剂量迷幻剂、血管扩张剂,副作用明显。艾莉尔不知道致死剂量是多少,但估摸着下药的人也是不管不顾了。
她把报告单还给了他,默默无言地点了头。
她觉得大家都有理由,而她只能自认倒霉,连个可以埋怨的对象都没有。她也许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