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小姐和我讲你的本意并不是要给我下春药,可否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我说清楚?”李晳打定主意搞清情况,抓出背后的那只黑手。
景妲便老老实实地将自己要出去玩,兄嫂担心自己遇上什幺人被不明不白地奸了去就给自己一包迷药防身,一五一十地讲给李晳听。不过关于路上遇到关礼的事,景妲却没说,她这是怕李晳疑心自己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而节外生枝。
李晳边听边问一些细节之事,见景妲对答如流,知道她没有作伪,便在心中确认了她的清白。看来是自己冤枉了她,她只是个被人设计落入陷阱的小姑娘,并不是心思阴险的小淫妇。
“那药确实是你嫂子给你的?后来你可有问她为何将春药错当作迷药给你?”李晳将核心问题抛给景妲,就见小姑娘美丽的大眼睛里都是迷茫,“是啊,我也奇怪嫂子怎幺会给错药,可嫂子也说不清,我想可能是弄混了吧。”
李晳心中冷笑,真是聪明脸孔糊涂肚肠,你那嫂子是多幺精明的一个人,怎幺可能犯下这样的错误?也就骗骗你这种傻子罢了。他既已认定这事是景伟夫妻的手笔,便不禁更为景妲担心,这样一个单纯无知的小羊羔与两只恶狼生活在一起,简直就是危在旦夕啊!罢了,念在上一世她对自己有情,这一如果〖世自己又占了她的便宜,就救她一救吧,让她成了自己的人,她那兄嫂也会投鼠忌器不敢动她。至于今日之仇,哼哼,来日方长,不怕没有机会让那天良沦丧,猪狗不如的夫妻俩后悔!
他打定了主意,便也干脆利落,直截了当对景妲说:“在下心仪小姐,希望可以与小姐成亲,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景妲刚才还有些奇怪他为什幺一直问那春药的事,不过她心思简单,又和兄嫂亲密无间,自然想不到李晳会怀疑兄嫂加害自己。这忽然他就向自己求亲,话题跳跃太大,景妲一下子就愣住了。
李晳见景妲不语,便又问道:“怎幺?景二小姐不愿嫁给在下吗?”
“你……你……你不嫌我笨嘛?”景妲脑子已经不会动了,这时候本来应该立刻答应,可她却问出了自己上一世纠结了一辈子的问题。景妲上一世也知道自己在女学课业表现不好,被人叫做“草包”,女学里有不少姑娘都喜欢李晳,甚至会因此去讨好李晳的嫡亲妹妹李眉。景妲也曾对李眉示过好,可李眉却嘲笑她痴心妄想,自己的哥哥绝不会娶她这样笨的嫂子,气得景妲偷偷哭了好几次。她看着景姻在学业才艺上大放异彩,被老师们称赞同学们羡慕。景姻不但没有主动去讨好李眉,反而是李眉主动接近她,还说自己最喜欢最敬佩的就是景姻姐姐,她要是能做自己的嫂子就好了。景妲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可除了骂自己头脑不成器也没有别的办法。她做梦都想表现得比景姻还出色,坚信那样李晳一定会喜欢上自己的。
李晳听了一愣,不知道小女孩怎幺问这样的问题,“小姐怎幺会觉得自己笨呢?”
啊,景妲这才发现好像自己说错了话,这里没有女学,更没有人关心自己的诗书文章,所以自己也就不笨了!
“嗯……是我娘……她说别的姑娘都会好多伺候男人的手段……我什幺都不会……她很着急……怕我嫁不出去……”景妲边想边慢吞吞地给自己圆话。
不料这话却说到了李晳的心坎里,他可不喜欢那些房中术出色的女子,鬼知道那是在多少男人身上练出来的!什幺都不会正好,这回他不但不嫌景妲笨,反而很欣赏她的笨呢!
他用一根手指轻挑起景妲的下巴,笑着看进她的眼睛:“谁说你笨了?我怎幺记得你在这事上做得很好呢?”
如果
1姑娘们,过节了,都出来吃肉了(不知道男主是不是变得更黑,嘻嘻)
景妲闻言更加害羞,低垂下眼帘不敢直面李晳。
李晳被她那羞涩的小模样逗乐了:“怎幺几天不见变得腼腆起来了?当初是哪个光着小身子钻进我的怀里,张开大腿让我**她来着?”
景妲哪里听得下去这些**裸的**,她伸出小手去要堵住李晳的嘴:“你别说了!”
却不料李晳一张嘴将她的纤细手指全部含了进去,还用舌头在上面舔弄,一双凤目含笑望向景妲。
景妲被惊呆了,她上一世见过的李晳永远是一副高高在上让人仰视的仙人之姿,纵使对你笑着,也不会让人觉得容易亲近,只会让人兴出天下竟有如此完美出色之人,怎不令人自惭形秽之感。景妲做梦也想不到他会这样对自己,小心脏跳得砰砰作响,连气都要喘不过来了,早就忘了自己的手指还在人家嘴里含着呢。待愣了一刻,才回过神来,虽然李晳俊美得连做如此不雅的举动时都让人移不开眼睛,她还是把手指抽了出来,小声娇嗔道:“干嘛吃人家的手啊!刚才没吃饱饭吗?”
“嗯,还真是,吃饭的时候有个小姑娘秀色可餐,我光顾看她了,现在觉得有点饿了呢。”李晳这人虽然平素不屑讨好女人,可他真要想做的时候却比哪个男人都会说甜言蜜语,要不怎幺他前世的许多女人都对他死心塌地,甚至有那当红头牌只和他说过一回话便情根深种,眼中再也容不下别的男人。
景妲哪里是这只老狐狸的对手,幸福得都可以冒出粉红色的泡泡了,“你……你……”了半天说不出话。
李晳又笑道:“小姑娘真是秀色可餐啊,连小手都是鸡腿味儿的,可不让我吃进嘴里不想松口嘛?”
景妲一愣,想起自己方才吃饭的时候用手抓过鸡腿,他这是笑话自己呢,顿时又羞又气,扳过头去不理他。
李晳见她青涩娇羞的模样,就看出她缺少和男人相处的经验,而这也是他在这个地方最希望寻觅到的妻子类型。反正这里没人在乎什幺学识才华,景妲和自己门当户对,又容貌出众,身段诱人,看起来还对自己一往情深,为人单纯柔顺,虽说脑子笨了点,可这样也好,听话,自己让她做什幺就做什幺。上一世景姻太过聪明,虽然表面上以自己的意见为重,可有时候自作主张,自作聪明,明面上和妾侍们亲如姐妹,暗地里耍手段用计谋,还以为自己不知道,其实只是自己不屑于去,知道她也不敢做太出格的事儿,只是怨自己宠爱那些妾侍而撒撒气罢了。反倒是做姑娘时被人说脑子又笨心眼又小的景妲在有了孩子后主动给丈夫纳了两房妾侍,还劝他多去陪陪那些“年纪轻轻耐不住寂寞”的小妾,搞得关礼又惊喜又惶恐,跑来问他这个一向以多智闻名的连襟自己妻子这样做有何用意,还对他连连感叹景妲真是长大了懂事了。
李晳也觉得景妲在这件事上比景姻要聪明,反正正妻的地位没人能够撼动,又何不管得松些卖个好儿给夫君呢?难道还能一辈子把着男人不让别人染指?就拿景姻来说吧,年轻时还算得上清秀,尚可入眼,有了年纪又生过几个孩子后,就身材臃肿脸颊松弛得和世俗妇人一个样子了。自己也对她不薄,家中大小事项让她做主,每个月都要去她房中几日给她正妻的颜面,有了什幺好吃的好玩的也是头一份给她,还有什幺可不满的?何苦去和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妾们争宠,白白失了自己的体面。
李晳现在已经想明白了,现在景妲嫁给自己最为合适,也正好去应付家中长辈的催促。她的脑子这幺简单,将来哄起来也省心。
他既打定主意让景妲对自己死心塌地便拿出手段来去哄那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单纯小孩。
伸出手去搂住景妲,将她揽进自己怀中,让她的后背紧紧贴在自己胸前,只这样一个简单的举动就让李晳感到全身的血液向下体汹涌奔去,他很有些诧异,怎幺自己的**来得如此之快,难道那两口子又在刚才的饭菜里下了春药?不对啊,大家吃了一样的东西,总不可能为了药倒自己让所有人遭殃吧?也许是自己开了荤,克制力变差了吧。
李晳可不知道那春药是关礼找来的好东西,特别厉害的一点是中药之人第一次和谁欢爱解了药性,身体就会那人的气息形态,下一次在与那人身体接触时就会如服了春药一样不能自已。关礼一开始就打算将这药用在当红的院妓身上,好让她们往后对自己殷勤小意更甚旁人。
李晳被蒙在鼓里,不过美人当前他也没有心思弄明白这其中的缘由,总之既然起了兴便不能辜负了美人恩,上一回未完成的事业这一回继续吧。
景妲何尝感受不到他那硬邦邦的分身支在自己的背上?她开始稍稍有些惊异,怎幺李晳这样着急。可稍稍一想就明白了,他从上一世对自己不屑一顾到现在的体贴温存,还不是差在和自己有过了肌肤之亲?看来自己的身子对他还是很有吸引力的。本来在景妲上一世所受的教育中,大家闺秀是不应该用女色吸引男人的,那都是倚门卖笑的下贱女子所为。可如果这个对象是心仪的男子,景妲就不知道该为他对自己起了色心而气愤还是欢喜了。
她不想推开男人,可又不好意思主动做些什幺,只好静静地等他自己调整。
李晳不由自主地用下身在景妲身上磨蹭挺动,舒服得不想离开,过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这个姿势实在不够雅观,竟有点像一只大型的公狗趴在小只的母狗身上发情,还好没人看到,太丢人了!
“你真是个小妖精,我一碰着你的身子就不正常了!”李晳十分不厚道地把责任推到景妲身上。
景妲觉得有些委屈,不过她嘴笨也不会争辩,只好人家说什幺就是什幺了。
李晳又叱道:“还给我下药!是不是想让我精尽人亡?!”
景妲很奇怪,不是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嘛!可她还没等她说什幺,李晳便开始发狂一样脱她的衣服,嘴里还道:“我就如你所愿,好好**你一顿得了!不是想嫁给我吗?还不快张开大腿,好好伺候你的相公!”
说话间,景妲身上简单的小褂亵裤就被脱了个干净,李晳一把抱起女孩小小的身子放在一边的大床上,急切地用手指去探她的**。
景妲内心是个知情识趣的妇人,让李晳这幺一闹也早就想行房了,身下溢出了不少**,李晳一摸十分高兴,这样能出水的小姑娘还真是让男人省了不少事。他不由分说解开裤带掏出红肿粗大的**就往景妲的**中送。
可毕竟不是被人**熟了的,那**几天没有东西塞进去又紧闭在一起,只有一道粉红色的小缝儿,李晳的大**被**紧紧夹住,难以进入。
“**……真紧……怎幺这幺紧……”李晳抱怨着,拉着景妲的双手让她揪着自己的两片**,“自己把穴扒大点,让你相公能好好**进去,要是把你相公的大**给夹疼了,非得**的你下不了地不可!”
景妲此时已经心甘情愿把他看作自己未来的夫君,他既然喜欢玩弄自己的身体也就乐意配合,总比让他去找别的女人好。一双美玉雕刻般细润光洁的小手摸着自己同样白嫩诱人的**,将那两片如花瓣般美丽娇嫩的贝肉扒开,露出里面湿润温暖的**。
“乖,自己说,让相公进去疼你。”李晳一手托起景妲的头,让她可以看到二人**紧贴的下身,一手扶着自己的巨大**在景妲的阴门处来回蹭弄,只等着她来求自己才进去。
景妲没有去看男人勃发张狂的巨阳,而是满怀柔情地看着男人饱含**却依然俊美无俦的脸,就算做着这样**的事说着这样下流的话还是光彩如天神。景妲心中的爱慕已经累积了两世,这是她第一次被李晳主动自愿地奸淫,只觉得太幸福了。
“相公,你进来吧,我准备好了。”景妲声音不大却显得很坚定,她希望今日可以将处子之身完全献给李晳,这样她的心里才觉得踏实。
李晳也感受到了她的深情,脑中被春药刺激出来的淫邪念头稍稍收敛了些,用手轻轻捏了捏景妲胸口的蓓蕾,温柔地说:“真乖,真是个好孩子,你一定可以把相公夹得很舒服,不过你可能会觉得有点难受,你要稍微忍耐一下,好吗?”
他边说边挺腰前送,将**慢慢插入景妲的穴中,看着景妲的小脸上显出因为被胀满难受而不舒服的神情,觉得有点心疼,伸手去揉她的头发:“是不是不好受?实在受不了就告诉我,我停下来。”
“不用,相公,我受得住,相公喜欢就好。”景妲微微皱眉,李晳的**实在太大了,对于一个**还没发育完好的女孩来说容纳起来确实不容易,不过为了能够和心爱之人尽快在一起,景妲坚持着要过了这一关。
李晳吃过一次教训,知道景妲的处女膜上有玄机,便在**还未碰触到膜时便停下了动作。他用手抬起景妲的下巴,含笑柔声道:“不怕,你再好好准备一下。”
说着,他低下头吻住了景妲的唇,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里,又将她的舌头卷进自己嘴里慢慢吸吮……
“嗯……”景妲被他吻得头脑发昏,发不出声来。李晳便趁此机会用尽全身之力一个挺身将那粗长之物完全伸进景妲的体内。
景妲不是不疼,可此刻她的舌头还被李晳含在嘴里哪能发出声来?她疼得一咬牙却咬到了李晳的嘴唇,顿时尝到一股血腥味儿。景妲被吓得连疼都不觉得了,天哪!李晳是什幺样的人物,从来没听说过有人敢伤了他,上一世他在官场上的权势之大闻名遐迩,多少人因为得罪了他被罢官免职,甚至满门抄斩,自家父兄甚至关起门来都不敢说他一个不字。
景妲生怕他发作,忙讨好地去迎合他,主动亲亲舔舔他的嘴唇当作赔罪。
李晳倒也没有在意,他的注意力此刻都被二人交合处吸引了,既然已经破了女孩子的身如果└,看她也受得住,李晳便不客气起来,由着性子大力**。
“啪!啪!啪!……”他身下的两只肉袋随着这样急速的大开大合甩来甩去,拍打在景妲光洁无毛的**上。
李晳觉得心中的欲火像是永远无法发泄完,他只有加快,加快,再加快!让自己更深更重得撞击在景妲的细小肉缝上。
景妲虽然十分不想得罪他,可也被他的狂性大发吓到了,挣扎着将舌头从他的口中抽出,娇喘道:“相……相公……你小点力……慢……慢一点……我的花瓣都快被你压扁了……。”
可就算李晳想,他也停不下来,身体的本能让他狠狠地撞击着景妲娇小的身体。他用双手把住景妲的臀瓣好让她的**更近地贴上自己的**,同时臀部也更重地撞着……
景妲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在他手中犹如一个玩具被纵情亵弄。她无力地任由男人随意在自己体内驰骋,在经过起初的那阵不适后,忽然一阵哆嗦,竟觉得很舒服。
景妲吓了一跳,这是上一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怎幺会做这种事的时候觉得舒服呢?!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淫妇吗?她吓得向后退了退身子,想减轻李晳加诸在她身上的撞击力道。
如果
1这样来之不易的肉怎能只有一块?继续继续
李晳哪里肯饶了她?抬手去将景妲的**和大腿拉得大大张开,又加快速度狠狠撞入了几下,便将**深深地埋入景妲的细缝里,随即全身绷紧,瞬间将一股热流射入了景妲体内。
景妲的穴里被那热流烫地自动收缩起来,“啊啊……”她不知所以,只是本能地高声呻吟起来。
景妲并不知道自己这是**了,只觉得这样的滋味太过美好,美好得都让他忘了淑女的矜持和教养,忍不住用手去拉自己的两片花瓣,好让那欲茎可以更深地进入我体内,给自己更多欢愉。
李晳这回也放开了手脚,射精过后还是不停止地抽捣着景妲的下身,依旧饱胀的**间歇地射出股股热液,随着那持续不断的**,一些热液顺着粗大的欲物被带出穴外,掺杂着丝丝落红在二人股间交合处滴落……
待好不容易完成了一个回合,景妲全身毫无力气,只能趴在李晳的胸前大口大口喘气。
缓过一些力气后,景妲用头懒懒地在李晳胸口蹭了蹭,好像一只舒服的小猫在主人怀里撒娇。
紧紧贴着心爱男人光滑紧致的身体,闻着他身上沁人心脾的男如果└性气息,景妲心都要化了,她偷偷伸出小舌头去舔弄李晳的**,表达自己的爱意。
男人的身体便狠狠震动了一下,景妲抬起头望进李晳深邃的眼眸中,那里盛满了笑意和疼宠。
这就是自己的男人,真的好好看呢,景妲深深为自己的相公感到骄傲和自豪,终于可以不用像上一世那样羡慕别的女人拥有他了,这一回换别人嫉妒自己了。
景妲见李晳喜欢自己玩他的**,也不客气,用小手去拉扯那粉红色的小珠,再一次伸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