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压腰,提臀,双手掰开臀瓣,再次将私密处送出,任人玩弄。
刚刚受过刑法的臀部,传来丝丝疼痛,**的瘙痒却在刑法后不仅没有退除,且有增强的趋势。
打开后穴,艳如红胭。原本漂亮的粉色,染上绯霜,银亮的汁液覆盖其上,一张一合,好似吞吐着什幺。
看到如此美景,李嬷嬷心中亦是砰然一动。摒除杂念,将玉棒放置后穴处,急不可耐的**立刻吞了进去。
李嬷嬷见状,眉毛一挑,手中越发用力,将玉棒抽进一指,随后抽出,一进一出间,带出层层媚肉,缠绕不舍。
顾翎感觉自己就像海中孤舟,随着李嬷嬷的动作沉沉浮浮。双眼迷离,泪光闪现,顾翎全部的感知都集中于后穴,他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快感,胯下之物,战战兢兢的颤抖起来。
突然,李嬷嬷将玉棒完全抽出,顾翎不禁闷哼一声,缠绵悱恻,
“大小姐,老奴已验明,顾公子却为处子之身。”
“嗯。”白芷茵点头,食指在椅边敲了敲,沉声道,“即使如此,嬷嬷便退下吧。”
“是,老奴遵命。”李嬷嬷躬身行礼,带着人离开。
一片寂静,此时洞房内,只余顾翎、白芷茵二人。
一道声音在顾翎耳边炸响, “愣着做什幺,还不快过来伺候更衣!”
如果
1第三章 洞房 浴室羞耻play
“愣着做什幺,还不快过来伺候更衣!”
顾翎如同被按了开关的机械,随着这句话落下,身体自动站起,走到白芷茵面前,磕磕巴巴的说,“奴,伺,伺候,妻主更衣。”
说完,顾翎不禁低下头,知自己表现的太差劲,怎能说句话也说的不完整?妻主会不会因此厌恶他,会不会觉得他不情愿,会不会……越想越是害怕。
双手不自觉的握紧,贝齿轻咬朱唇,不一会已留一排齿痕。
“没有我的允许,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的东西上留下痕迹,嗯?”白芷茵一手抬起顾翎下巴,食指摩擦朱唇,冷声问到。
顾翎被迫抬头,看着温怒的女人,心中害怕起来,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看着不言不语的人儿,白芷茵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怒火,低头狠狠的吻上红润的朱唇,牙齿轻咬,感觉意外的好。
他不是缺少侍候的人,甚至那些侍奴各有所长,但从来没吻过谁,今天看见他却很想尝试,舔了舔微肿的唇瓣,一丝银丝滑落,白芷茵回想,嗯,有股桃子的清甜,还可以再尝尝。
想即行动,再次吻住傻愣的人,舌尖挑开唇瓣,打开贝齿,向更深处探索。
“嗯,嗯,啊!”顾翎忍不住呻吟出声,从开始的呆愣,慢慢回过神来,开始主动追寻口腔内的小蛇,从最初的生涩到慢慢的熟练,与之共舞。
一吻闭,顾翎已气喘乎乎,身体软成一团,依偎在白芷茵身上。
“你这点体力,欠的可不是一点。”白芷茵道,“还未进入正题,便软成了水,需多加调教才是。”
“是,妻主,奴今后一定多加锻炼,让妻主满意。”顾翎跪地请罪,开始反思,他或许可以胆子再大点,更淫荡点,刚刚的惩戒不就是要让他,他是个银夫吗。
“罢了。”白芷茵摆手,“念你初次承欢,未受调教,就不在追究,伺候沐浴。”
“是。”
顾翎不敢起身,膝行向前,解除白芷茵腰间衣带,将外衣、里衣慢慢褪下,露处出小麦色的肌肤,挺翘的胸部,流畅的腹肌,修长的双腿,以及青草覆盖的私密。
只一眼,顾翎已满面通红,不敢在看,后穴的瘙痒在妻主身体面前,越发明显,他显些抑制不住,扑上前去,让妻主好好疼爱。
“请妻主沐浴。”
白芷茵进入浴池,将澡巾扔给顾翎,冷声道,“搓背。”
顾翎手拿澡巾,欲哭无泪,刚刚只见妻主**已抑制不住心中欲念,现近距离接触,他真怕忍不住对妻主下手。
此乃大不敬啊!
如此这样想,手中力气越发小了起来,手中澡巾渐渐向胸前移动。
“下水。”
“啊?!”顾翎不敢相信他听到的声音,妻主是要与他共浴吗?辛福来的太快,他有些不敢相信。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白芷茵皱眉,这人怎敢此时走神,哼如果◎!真是欠调教。
“是。”确定没有听错,顾翎利落的下水,声音都带了一分欢快。
“妻主~”
顾翎眼巴巴的看着白芷茵,明亮黝黑的双眼满满是她的影子,不禁让白芷茵想,这双眼若是染上**,一定漂亮极了。
白芷茵反手在浴池壁上一按,一道暗盒打开,取出里面的东西,“双手扶住壁池,翘起臀部,妻主给你个好东西。”
“是。”对于未知,顾翎是害怕的,但妻主的命令不能不服从,而且隐秘处他对妻主的“好东西”还有隐隐的期待。
按照妻主要求,摆好姿势,将臀部送入妻主手中,这次顾翎做的心甘情愿。
白芷茵看着眼前的**,圆润、挺翘,还带有先前的红肿,却更显剔透,忍不住一掌拍在了上面。
啪,啪,啪,啪。
不间断的四下,每一次下都能感受到手下臀瓣柔软细腻的弹性,手感意外的好。
白芷茵就像刚找到新玩具的孩子,以不同的姿势、力度,在顾翎臀上拍了几十下,一时间浴室内只留啪,啪,啪作响声。
顾翎本被打的疼痛难当,双腿颤抖,只差惊呼出声,还是最后的理智及时阻止,没酿成错误。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在疼痛中找到了一丝快感,渐渐的后穴随着掌声开合,流出淫液,前端**也慢慢抬起头来。
白芷茵也发现了顾翎的变化,停下动作,感叹,“你还是真是银荡啊,只是拍打就起了反应吗?”
“是,奴是银荡的荡夫,请妻主狠狠的责罚奴吧!”
白芷茵闻言,打开手中锦盒,取出里面物体,固定于腰间,掰开伤痕累累的臀瓣,露出隐藏的后穴,毫不留情的冲了进去!
“啊!”一声惨叫响彻屋顶,顾翎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妻主,妻主,您饶了奴吧,奴知错了,放过奴,奴,要,要坏了,坏了……”
“呜,呜,啊,妻主~”
白芷茵不理会哭泣的人,依旧在背后狠狠的驰骋,每一次抽送都带出一大片媚肉,再狠狠地挺进,折磨身下人儿哭泣不止。
将人抱起放在地板上,使彼此面对面,抬起顾翎的双腿,再次在体内冲撞起来,“抬头,看清楚我是怎样占有你的!”
顾翎睁开泪水涟涟的双眼,看清折磨他的乃是一根四指粗细,黝黑发亮的器具,形状状似男子**,假**上布满凹凸不平的颗粒,被妻主系于腰间,在他后穴内进进出出。
猛然间,白芷茵撞到一处,顾翎如触电般弹起,呻吟出声,她心中一喜,找到了!
随后,白芷茵以不同姿势,不同力度,撞击该点,弄得顾翎哀声连连,泣声求饶。
“啊!妻主不要撞那里,好奇怪,嗯~”
“不要,不要,太快了,奴受不了,奴,要死了,要死了,啊!”
白芷茵看着意乱神迷的人,感觉可爱极了,“不要吗,那我就离开了。”说着就将假**抽离后穴,不再动弹。
“不,不要走!”后穴紧紧的夹住假**,不让其离开,“奴错了,不要走,狠狠的惩罚奴吧!”后穴的空虚,让他
“靠!你夹的太紧了,松一点。”白芷茵爆粗而出,拍打臀部,再次冲撞起来。
顾翎感觉就像上了云端,浑身舒服极了,就在要攀上云端的瞬间,出口猛然被堵住,“妻主,疼,不舒服。”
“哼!你舒服了,本小姐怎幺办。”白芷茵看着被束缚住的**,满意的点了点头,别看顾翎年纪小,下面家伙却实实在在的,再过几年,定会让她更加满意。
扔掉假**,恶意的掸了掸翘起的**,满意的听到一声闷哼,白芷茵解开束缚,冷声道,“不许射,射了你就拿来回拿去。” 说罢,不等顾翎回答,一个猛冲将**纳入体内。
“啊!”一声惨乎再次响起。
顾翎只感觉**猛然进入一温暖地带,还不等他回过神来,一股刺骨的疼痛就传遍全身,一滴殷红的鲜血滴落在早已准备好的白绸之上。
破处,两个字瞬间涌上心头,不由得咬住下唇,默默承受疼痛过去,他从来没想到,破处如此痛苦,刚才的旖旎早就消散不见。
“在这关键时刻,你还敢走神?!”白芷茵不满意的再次冲撞起来,一只手恶意的在顾翎胸前果实拧了拧,另一手却摸上下唇,“刚说过,没有我的准许,不许咬唇!你的唇是我的!”
“啊,妻主,奴错了,请您责罚。”顾翎苦笑,松开唇瓣,不敢再分心,专心应对起来。
白芷茵却对他的**起了兴趣,来回捏弄,不大一会,一只**就被玩弄的肿了一圈,“既然知错就动起来,不要僵硬的像块木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再奸尸。”
“是,妻主。”
顾翎挺起腰,伸出双腿主动缠绕在白芷茵腰上,双手环住脖颈,将**往其手中移了移,并将另一个**也送出,方便其玩弄。
“呻吟声,叫出来。”
“是,妻主,嗯,嗯,啊!”顾翎忘情的投入**的洪流,“妻主,奴要不行了,嗯,啊~”
这可不是假话,随着最开始的疼痛过去,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而且感觉与插入后穴的完全不同,更加的真实。
两人相连,使顾翎觉得,此时的他完完全全的属于妻主,而妻主……也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撞击的声音连绵不绝,一声闷哼,白芷茵已达**,精液尽数喷出。
滚烫的精液散在**上,刺激的顾翎显些射了出来,白芷茵眼疾手快,一把掐住倾泄的出口,取出早先拿出盒子中一器具,利落的剥开**,找到隐秘的入口,使用器具将其撑开,顾不得身下再次惨叫挣扎的人,将刚刚放射的精华浇灌进去,再用塞子塞住入口,防止流出。
“这是对你的奖赏。”
顾翎惨白着一张脸,身体因刚刚的举动布满了汗珠,但也掩盖不眉眼的喜悦,跪在地上真心道谢,“奴,谢妻主赏赐。”
灌精,可以极大的增加男子受孕几率,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的赏赐,只有极得妻主宠爱的人才有如此殊荣,顾翎第一次侍寝,便被赐予灌精,不可谓不幸运,不恩宠。
“,我不喜欢侍寝的人惨叫,只喜欢听他们愉快的呻吟,明天开始你就去诫院学习,如何合格的侍寝。”白芷茵冷淡的说到,一点也不像刚经历**之人。
“是,妻主,奴谨记。”
如果
1第四章 洞房 捆绑蜡烛play
新房内,龙凤红烛尽职地燃烧,照亮漆黑的空间,顾翎仰卧在鲜红的喜床上,四肢展开,更显肌肤晶莹剔透,看得白芷茵胃口大开。
对她来说,刚刚的浴室激情只能算得上饭前甜点,疏解一时**,想要完全释放,根本不够,看着如此可口的正君,白芷茵觉得她要是不做点什幺,实在对不起自己。
“正君,休息的如何?”白芷茵指尖轻点,在顾翎胸前小小的**上划了个圈,忍不住再次捏住把玩起来。
“嗯…妻主,轻点~”顾翎不禁呻吟一声,自从浴出来,妻主的手就没从**离开过,一直蹂躏着,现在异常敏感,稍一碰,就敏感的不行。
“奴,奴休息,好了。”
“既然休息好了,我们就来做点什幺。”白芷茵眉间轻佻,“洞房花烛,正君可不要辜负此良辰美景。”
“唔~”压抑的呻吟从齿间流出,“全凭妻主做主。”
白芷茵满意勾唇,再次捏了捏胸前颗粒,“今夜即是我们洞房花烛夜,若没有蜡烛点缀岂不可惜?”
蜡烛?顾翎闻言,不禁转头看向依旧燃烧旺盛的龙凤红烛,那不是吗?!
看着身下人满脸疑惑的样子,白芷茵轻笑出声,手指红烛,“此蜡烛,非彼蜡烛也。”
顾翎疑惑不解,“难道蜡烛还不一样吗?”
“当然!”白芷茵肯定,突然对调教一个只属于她的正君有了点期待,将一张白纸绘画成她任意想要的图案,完全受她掌控她,这种感觉似乎……并不讨厌呢。
越国男子身份卑微,即使出身世家,也避免不了男子地位低下的事实。男子出嫁后,生活的节奏,完全依赖女子意向,即使是正君也不可避免。
因此各个世家规定男子出嫁前,母家只教导基本性知识,性开发、调教完全由妻主掌控,由妻主决定将人调教成什幺类型。
顾翎虽说单纯,却不单蠢,听妻主如此说,便明白,所谓的蜡烛,是一种调教手段。
面对妻主的肯定回答,顾翎知情趣的问道,“妻主,可需要奴准备什幺?”
“嗯,你第一次使用,确是需要多点装扮才好。”语毕,白芷茵便下床,打开屋内一暗格,从里面取出数样物品。
顾翎好奇的望向床上物品,一时不知它们作用如何。
看着满眼好奇的人,白芷茵兴趣盎然,“别急,这些东西一会儿都会在你身上一一尝试,有你感悟的时候。”
顾翎听闻,耳根一红,他真的不是着急,而是好奇而已。并且,他刚刚看见物品里还有银针、鞭子等有杀伤力的东西,一想到一会儿这些都要用到他身上,心里止不住的害怕,以及……隐约的期待。
白芷茵挑了一根绳子伸了伸,满意其韧性,不愧是天山雪蚕吐出的丝编织而成,坚韧度堪比精铁,“正君,现在听我命令,仰卧躺好,双手举过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