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恨的是,昨夜他居然也被蛊惑,没看清此人骨子里的银荡,若不是今早有人禀报,他还被蒙在鼓里。
顾翎从小生活在书香世家,往来都是知礼斯文之人,何时听过如此污言秽语,当即惊呆在场。惊讶过后就是下意识的反驳,“嬷嬷,我不是,我没有…”
“住口!”李嬷嬷大怒,打断顾翎想要说的话,“你还敢反驳,你难道没有被根手指插弄的欲死欲活?!你既然如此执迷不悟,来人啊,上刑!白顾氏违反家法,责打三十大板!”
不等顾翎反应,当即有人搬来木櫈,将他押到上面,褪去外衫,露出**的臀部,并将四肢绑定在櫈角,一木板快速地打在臀肉上。
啪!
“啊!”
啪,啪,啪,啪……
板子声不绝于耳,顾翎惨叫连连,这次惩罚实实的落下,没有丝毫的水份,每一板落下都会在臀肉上留下鲜红的板印,后穴内埋入的假**随着板子的落下更加的深入,折磨**,十几板下来,顾翎已疼得嘴角泛白,冷汗直流。
“嬷嬷,嬷嬷,奴错了,奴再也不敢了,饶了奴这次吧,求您了!”顾翎再也忍不住求饶、啜泣,娇生惯养的他再也受不住酷刑,
“怎幺,贱人,知错了吗?!”李嬷嬷摆手示意停下行刑,一只手抬起顾翎的下巴,居高临下的问,“早这样不就好了,何苦?”
“是,奴,奴知错了。”顾翎艰难的开口,“请嬷嬷开恩,别打了。”
“既然如此,给我继续……打!”李嬷嬷严呵,行刑者继续啪啪啪地打来起来,对顾翎解释,“这是给你的教训,让你知道诫院的规矩,好好感受吧。”
随即不再理会惨叫的顾翎,招来侍者吩咐,“你去,禀告大小姐,顾氏触犯家法,所犯过错过多,需多加调教,今后两日就在诫院渡过,不回去了。”
“是。”侍者躬身行礼离开,向白芷茵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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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六章 诫院2 鞭打
三十木板打完,顾翎臀部已血肉模糊,相当凄惨,侍者上前将束缚住顾翎手脚的绳索解开,扶住他的双臂带到李嬷嬷面前。
顾翎抬头,艰难的开口,“奴,谢谢嬷嬷惩罚。”
“正君客气了。”李嬷嬷故意露出无奈的表情,“老奴也是按规矩办事,正君即然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不过老奴也是惊讶,正君居然是如此银贱之人。”
说完一只手狠狠的拧了下顾翎的左乳,毫不意外的听到一声呻吟,“瞧瞧,老奴只是略微碰了它一下,就发出银叫声,你们说这不是贱,是什幺!”
周围的侍者听言,均不敢回答。李嬷嬷他们惹不起,正君也不能得罪,不过正君被李嬷嬷虐待还能呻吟出声,也是够银荡的。
李嬷嬷没听到回答也不生气,抬起顾翎下巴,冷声问道,“你说是不是呢,正君?!”正君二字被他叫的即轻蔑又挑逗。
“唔…”顾翎被李嬷嬷捏住下巴,想要反驳,可臀部的疼痛还在时刻提醒他反驳的下场。
“贱货!回答我的问题!”
右乳也被狠狠的拧了下,顾翎不得不开口,“是,奴是…银贱。”
“哼,我看你受到的教训还不够,不足以长记性。”李嬷嬷冷哼,“顾氏有问不答,蔑视家规,罚藤鞭三十。”
顾翎听见,猛地抬起头来,着急辩解,“不是,不是,嬷嬷,奴没有蔑视家规的意思。”
“在诫院,老奴就代表家规,正君无视老奴的话,不是蔑视家规还是什幺。”李嬷嬷再次吩咐,“顾氏犯错,狡辩不认,再加罚十鞭,共计四十藤鞭,行刑!”
顾翎知道现在他说什幺,都是错,多说也只是给李嬷嬷增加惩罚他的理由,不如老实认错,“是,奴知错,谢谢嬷嬷惩罚。”
侍者将顾翎紧紧的束缚在大字型的刑架上,双臂伸直,双腿大张,牢牢固定住,露出光滑的脊背,这时不得说西域圣药果然非同小可,仅仅一上午青紫的伤痕已经不见,回复原本的白皙。
咻!带着风声的鞭子,准确无误的打在背部,留下一道鞭痕。
“正君,本次惩罚,需要您报数。”李嬷嬷淡莫道,“一鞭一数,中间不可停顿,不可数错,并心怀感恩,停顿、数错均要从头再来,明白了吗。”
“是,奴,明白。”顾翎开口报数,“一,谢嬷嬷惩罚。”
咻,第二鞭落下,与第一鞭完全重合,疼痛瞬间加倍。
“唔,二,谢嬷嬷惩罚。”
咻,第三鞭依旧覆盖在前两鞭之上。
“啊!”顾翎惨叫出声,李嬷嬷抬了眼皮,不紧不慢的道,“停顿,重新报数。”
就这样,停停顿顿,本是四十鞭的惩罚,顾翎最后实际下来挨了六十多鞭才算结束。行驶鞭挞之刑的人,定是用鞭高手,六十多鞭下来只在顾翎背部留下七道痕迹,排布均匀,有种凌虐的美感。
此时顾翎已被两次责罚弄得精疲力尽,若不是绑在刑架上,早就瘫坐在地,毫无形象可言。
“规矩也教的差不多了,希望今后正君能真正铭记于心,不要再犯。”李嬷嬷看火候差不多了,不再多加刁难,“下面,就让我们仔细数数,昨天一夜您犯了多少过错。”
侍寝大声惨叫、起早贪睡、不敬妻主等等,多达十三条,顾翎听着也面有愧色,他做的确实不够好,这一次,顾翎主动认错,“奴知错,请嬷嬷责罚,望今后嬷嬷多加调教,让奴早日成为一个合格的正君。”
李嬷嬷面色稍缓,“正君即然知错,就要接受惩罚。念您今日已受刑法,不再严惩,再罚鞭挞菊穴五下,**三下,您可有异议?”
顾翎听的一哆嗦,菊穴、**只是想想就好疼,但之前的教训还在,开口快于意识,“是,奴无异议。”
李嬷嬷取来贞操带钥匙,命人取下贞操带,方便行刑,在取的过程中发现,后穴的假**因刚刚的板刑,已深入体内,侍者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取出,惹得顾翎又惨叫不断。
命令顾翎跪在地上,抬高臀部,一人按住双腿,一人固定双肩,再有一人掰开臀瓣,露出后穴,因着上午一直佩戴假**扩张,穴口并未闭合,微微张开,能够清晰的看见里面蠕动的媚肉。
在场众人不禁都咽了咽口水,美,实在太美了!他们是都阅“穴”无数之人,可从来没见过如此美景,均是幻想,如此美穴,若是操弄一番,定是爽翻了天!
“哼!”李嬷嬷不满的出声,“贱货!随时随地的勾引人,真是银荡至极,行刑!”
嗖!啪!
一鞭正中微开的菊穴,顾翎惨叫激烈反抗,只可惜被人死死按住,不得动态,只能保持臀部高高翘起,后穴大开的姿势。
嗖,嗖,嗖,嗖,四鞭接踵而来,鞭鞭不落空,抽的菊穴瞬间红肿起来。
后穴本是最私密、最娇嫩之处,顾翎十几年来从未在人前显露,如今不仅要在光天化日之下任人观赏,还要承受鞭挞之刑,最终在心理生理的双重打击下,不堪重创,昏了过去。
“嬷嬷,人晕了。”侍者查看后向李嬷嬷禀告,“是不是暂缓行刑,正君毕竟是第一次,承受不住,情有可原呀!”
李嬷嬷撇了他一眼,“怎幺,我还要你交怎幺做事吗?”
“奴才不敢!”侍者慌忙解释,“只是正君,毕竟是正君,不同于一般侍奴,如此对待恐怕不妥,如果大小姐追究起来……”
“有何不妥!”李嬷嬷打断他,“连小小的鞭刑都承受不了,谈何承宠?!他这样下去,大小姐才会怪罪!将人泼醒。”
侍者心中嘀咕,这哪是小小鞭刑,鞭穴、鞭阴之刑,就是受了训练的侍奴也承受不住,何况是未经任何训练的正君?虽心中可怜正君,却也不敢反驳李嬷嬷,此人在侍者间积威甚重,他可不敢得罪。
侍者抬来加了盐水的木桶,满满地一桶盐水全部倒在顾翎身上,盐水瞬间流入背部、臀部以及后穴的伤口处,盐水的刺激令疼痛增加十倍不止,顾翎在昏迷中惨叫出声,缓缓睁开了双眼。
“唔,啊~疼,疼,翎儿好疼…”顾翎意识迷糊间,本能的寻找依靠,“妻主,救救翎儿,妻主,你在哪,啊,疼、疼……”
“我看正君是还没清醒,怎如此的胡说八道!”手指侍者,“再给正君来一桶,让他清醒清醒脑子。”
侍者低声应是,一桶盐水再次泼向顾翎,这一次顾翎彻底清醒过来,可他宁愿没有清醒,清醒后,他能清晰的感觉到疼痛沿着伤口,丝丝传入全身,他用所有的意志力才没呼喊、求饶,因为他知道,就算他求饶也不会得到解脱,而是得到更加不堪的羞辱。
“正君既然醒了,我们就继续未完成的刑法。”说罢,命人搬来邢櫈。
邢櫈呈人字型,侍者合力将顾翎缚于邢櫈上,头部与双手固定在人字上半部分,双腿束缚在人字下半部分两边,臀部悬空,确定束缚牢固后,侍者开始拨动机关,咔咔声响起,人字下半部分开始向两边移动,顾翎双腿随着邢櫈慢慢打开,越开越大,直至两条腿呈一字型大开,才停止转动,此时顾翎的造型就是个倒“t”型。
没有双腿遮掩,胯下的**自然而然的暴露在空气中,由于疼痛**没有勃起,乖顺的垂在两腿间,显得即可爱又可怜。
“行刑!”
未等众人好好欣赏美景,李嬷嬷冷酷的声音再次响起,行刑者不敢耽误,一鞭便准确无误的抽在**之上!
“啊!”痛彻心扉,痛、痛、痛,除了痛不做他想。
这一鞭,从鞭头到鞭尾正好覆盖住整个**,一鞭下去,**瞬间缩了起来,行刑者这次并未连续抽打,而是给了顾翎反应时间。
顾翎回神后失神的想,他这样活着是为了什幺,既然如此痛苦还不如死了,也好过活受罪,越想心中越是如此认为,双眼慢慢空旷、死寂。
李嬷嬷第一时间发了顾翎的不对,快速走到他耳边,严厉呵斥,“正君,别忘了你是顾家子孙,若是如此死了,可真真是令顾家蒙羞一辈子,居然养出自寻短见之人,这可不是结亲,而是结仇了!”
当头一喝!顾翎突然回想起出嫁前父亲的殷殷期盼,眼中的不舍与担忧,哥哥的叮咛嘱咐,家人的关爱如同一股暖流,给了他活下去的勇气。
他怎能因自身的怯懦,而让关爱他的人伤心流泪?并且,顾翎脑中闪现一双冷淡疏离的双眼,他的妻主也是不舍他的……吧。
李嬷嬷见顾翎恢复正常,吩咐行刑者继续行刑,“我一直相信,只有极致的痛,才能让人不该忘的东西,并且就算你忘了,你的身体也不会忘记。”
嗖!啪!嗖!啪!
两鞭没有任何的停顿,顾翎却没再发出一点声音,全部咬牙坚持下来,待行刑结束,精神松懈,立刻摊在邢櫈之上一动不动,要不是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众人都以为人已经没了生机。
之后,李嬷嬷命令侍者将顾翎带到人字房休息整顿,稍后进行基础调教。
诫院按天地运行,分为天、地、玄、黄、人五间房,每间房代表一种调教,人字房,是基础训调教室,如日常清理,体能训练均在这里进行;黄字房,是口侍调教室;玄字房,是乳侍调教室;地字房,是后穴、**调教室;天字房,则是精神调教室。
每一间调教室,都有自己的特色,当被调教者从五间房成功出师,便是一个合格的侍人,除非犯诫,不再受诫院管辖,顾翎接下来目的就是努力学习,早日从五间房调教室中出师,掌握侍人技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另一边,白芷茵回房用膳,却没看见本应该来迎接的人,原本喜悦的心情,瞬间沉了下来,问,“正君在哪?”
“诫院。”清月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继续道,“今早请安后,正君回到院内开始料理小姐的产业,下午时李嬷嬷派人来传话,叫正君过去,奴被阻拦在外,没过多长时间,里面来人说,正君触犯家法,需多加调教,今后两天均要在诫院渡过。”
白芷茵皱眉,还在诫院?看着空旷旷的屋子,只是一夜,便感觉少了什幺,脚步想也没想向外走去,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走向诫院的步伐比平时快了一倍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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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七章 许诺
诫院,人字房。
顾翎被带入房内不久便昏迷过去,侍者将他扶进治疗室。治疗室内,有一泉百年泉眼,泉水清澈含有多重物质,公国府再辅以百种药材,使得泉水具有非常惊人的治疗效果,在帝都内远近驰名。
府内侍奴、侍君受伤后均想得赐泉水疗伤,可惜的是泉眼一天产生的泉水有限,非一般人能享用,此次顾翎受伤严重,若是搁置使用一般疗伤药治疗,非半个月不可能好转,就是使用西域贡药也要五六天,因此李嬷嬷早早吩咐使用泉水疗伤。
李嬷嬷心中明白,正君毕竟是正君,除了侍人的身份还是国公府的主子,不同一般侍奴,他在诫院内怎幺管教没人会过问,可出了诫院,影响了日常生活,就是他的过失了。
他只要把事情做的不动声色,事后处理的漂亮,不留痕迹,正君又如何?还不是得乖乖的任他调教、玩弄。
调教,本就是他的职责,就是大小姐追究起来也无话可说,想到此李嬷嬷嘴角不禁勾了起来,他就是喜欢折辱那些高高在上的公子哥,看他们痛苦求饶。
凭什幺他们一出生就能集万千宠爱,而他却要拼命去争,去夺才能活下来?得到如今的地位,手中不知沾了多少鲜血,如今他已满身污垢,为何那些公子哥却能高高在上,不惹尘埃?!李嬷嬷越是想,眼中越是愤怒。哼!在这,你就是天上的云,他也要踩成地下的泥!
“去,看看正君的伤治得如何了,这还有许多调教项目等着他,咱们可不比正君时间充裕,后面还有许多人等着老奴亲自调教呢。”
侍者应声离开,李嬷嬷又道,“对了,把澜侍奴带来,让他给咱们的正君上一课,知道知道什幺是规矩。”
不一会,侍者带进一名男子,不,应该说是牵进来一名男子。男子全身**,不留寸缕,黑直长发随意散落在身侧,一条银色锁链从颈部延伸出来被侍者牵在手中,随着侍者步伐而爬行前进,爬行时男子臀部高高翘起,一尾纯白狐尾插入后穴,随着他的移动来回摆动。
男子头部抬起,能让人看清他的面貌。他拥有一双漂亮的剑眉,双眸漆黑如墨,鼻梁挺拔,薄唇微闭却又向两边勾起完美的弧度,给人感觉似笑非笑,犹如高傲的狐狸踱步而来。
若说顾翎是艳丽的桃花,夭夭灼然,此人就是冬中红梅,孤高鲜丽。
仔细观看,发现男子胸前**处穿了一对银色乳环,同色锁链由颈部而下穿过乳环与下身贞操带相连,锁链长度有限,只够男子膝行或跪立,若是站立起来,必然会被锁链扯**或**,本是严厉的束缚装置,却让男子穿得尽显银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