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翎按照吩咐将双手举起,白芷茵走到床边,将他的双手手腕内测相对并拢,用丝绳将手腕缠绕两圈固定,随后从手腕中间穿过,收紧,固定于床头,确保双手不能活动。
“妻主!”顾翎不自然的动了手腕,无果,有些害怕的出声,“奴是做错了什幺吗?奴可以改,不要绑着奴,好不好。”
“不好。”白芷茵回答的干脆,“因这不是惩罚,是束缚,你要学会相信你的妻主,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服从、信任,是最基本的基础。”
“是,奴,相信妻主。”
顾翎口中虽是如此说,内心还是相当害怕,被束缚双手,任人摆弄,身不由己的恐惧缠绕内心,白芷茵也看出他的心口不一,却没再管他,反正今后的日子还很长,调教可以慢慢开始。
“现在,双腿蜷起至胸。”白芷茵非常自然地命令下一步。
顾翎依旧照做,白芷茵再次使用丝绳将其大腿、小腿处捆绑固定,拉开双腿至头部,这样使得顾翎不得不抬高臀部,配合白芷茵动作。
“尽最大努力,分开双腿。”命令再次下发令,顾翎只得照做,分开双腿,向两边移动。
“不够大,继续分开!”
“是,妻主。”顾翎惨白着脸,冷汗从额角滑落,将已分开的双腿,分到至极,露出灿烂地笑容,犹如完成作业向老师要奖励的孩子,“妻主,奴已做好了。”
白芷茵被他的笑容恍了一下,二话不说,将分开的双腿用绳圈系住,固定在床头,拿过一旁的喜枕垫在臀部,这样一来顾翎完全被束缚住,呈m型大张双腿,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红润的后穴,挺拔的**,胸前的**,全部一览无遗。
“漂亮!”白芷茵赞叹,对于她的成果相当满意,“下面就让我们试试帝国最新的研究成果。”
再次出现在顾翎面前的白芷茵,胯下私密处佩戴了男人具有的**,看到这,顾翎惊讶极了,若不是知道妻主是女子,只从下面看完全看不出与男子有何不同!
这次的佩戴的**不同于浴室中束缚在胯间,而是与女子阴部直接相连接,完全重合,没有缝隙。
“惊讶吗!”白芷茵看着目瞪口呆的人,一点也不意外,“这是帝国计生部最新成果,此物名为阴阳,取之女子之阴,男子之阳。”
阴阳,制材采用最新发现的新材料,流银。流银,有个很特别的功能,融合,能融合世间一切材料,将两种不同的物质融合一起,丝毫不存在排斥问题,其中也包括人的肌肤。
计生部根据流银这个特点,配合无数珍贵材料,做出了阴阳,一个佩戴后能让女子具有男子功能的神奇之物。
一直以来,男子受孕生子,只能通过**的阴孔,接受男女双方精液,在孕囊受精成功后,孕育生子,这样男子怀孕的几率太低,人口一直达不到计生部要求。
阴阳出世后,女子可以借助男子之阳,将体内精液尽数浇灌于男子后穴深处,增大受孕机率。经证明男子后穴产生的银液亦可与女子精液结合,输入孕囊,孕育生子。
最妙的是,女子佩戴阴阳体会的快感,与正常男子的快感一样,这样一来,女子完全可以体会**中两种不同的感觉。
只可惜,每一个女子因体质不同,一天内佩戴阴阳的时间从一个时辰到三个时辰不等,但即便如此,阴阳对帝国乃至历史的贡献都是巨大的。
听完白芷茵的诉说,顾翎整个人都惊呆了,这简直颠覆传统,“不,不可能吧。”
“可不可能,正君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白芷茵笑,一根手指突然伸进后穴之中。
唔,顾翎一声闷哼,完全没想到妻主突然进入,**本能的缩紧,排斥进入。
“呵,刚刚干完,现在又这样紧,不愧是处子。”说完,啪的一声,大手毫不留情的拍在饱受折磨的臀部,“松点儿!你咬的太紧,我都进不去了。”
明明是句陈述,顾翎却听的面红耳赤,尽量放松后穴,将手指一点一点地吞进去。
“真是贪吃的小家伙!”一根手指已经完全进去,感受后穴的温热,白芷茵开始**,划弄肠壁,待后穴适应后伸入第二根、第三根,直至四根手指完全纳入,才深挺一股作气,直插到底!
“啊!”两人一同惊呼,只不过一人惊大于欢喜,一人欢喜大于惊。
“妻主,太,太深了!”顾翎深呼吸,呻吟不断,“唔,慢点,妻主,太快了,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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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妻主,饶了我吧,要不行了,不行了啊!”
“唔,唔,啊!”
白芷茵感觉,身下的后穴又热又紧,紧紧的缠绕她的阴阳,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体验,灭顶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源源不绝,她很快沉陷在这种快感中。
突然白芷茵想到拿来的器物没未使用,她怎能放过他的小正君?
拿过调教使用的低温蜡烛,点燃,一滴蜡泪滴落在顾翎胸前,正落到**之上,顾翎突然被烫,而且是**这样敏感的部位,身体条件反射的收缩,呻吟出声。
“呜~啊~”
**被烫,后穴猛然收缩,白芷茵险些被他突然的收缩逼射,随之是蚀骨的快感,欲罢不能,蜡泪一滴滴的滴落,越来越快,很快顾翎胸前布满了烛液,红与白的对比,强烈刺激白芷茵视觉感官,她**的更加快速、猛烈。
顾翎被快感湮灭,胯下的**早已高高翘起,流出晶莹的泪水,却因为根部的束缚,完全不能释放,“妻,妻主,奴,奴要坏了,坏了,求您,让奴释放吧,呜,坏了,它要坏了,呜呜,妻主~”
顾翎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不能射,你已被灌精,绝不能射。”白芷茵爱怜的擦了擦身下人的眼泪,低头吻住双唇,另一双手却快速的将烛泪滴落在**之上。
顾翎的惨呼被堵住在觜间,发不出一点声音,不一会整个**已被蜡融包裹,挺立的**渐渐软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白芷茵再一次猛冲,滚烫的精液瞬间洒散在体内深处,一波接一波,持续了近一分钟,顾翎被精液烫的浑身一颤,沙哑的呼唤,“妻、主。”
**余韵过后,顾翎非常庆幸已经结束,再接着做下去,他一定会被玩坏的。
却不想,白芷茵解开他的束缚,令其跪下,从后背再次进入,驰骋起来,沉沉浮浮间,顾翎不知时间,换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嗓子早已沙哑的说不出话来,意识迷迷糊糊中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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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五章 诫院1 上药h与责罚
清晨,顾翎朦胧的睁开双眼,早已侧立在一旁的清月见状,立刻向前行礼,“正君,您醒了。”
“唔,现在什幺时辰了?”顾翎轻按额头,晃了晃脑袋,让混沌的意识清醒过来,随着他的动作,喜被滑落,露出青紫交错的胸膛。
看着身上的印记,顾翎脸上一红,昨夜妻主的疯狂还历历在目,怪不得父亲说女人的**最是强烈,要他提上几人一同服侍妻主,如果都如昨夜般猛烈,他确实抵挡不住。
顾翎一只手不禁摸住心口,失神的想,为什幺一想到要和他人分享妻主,心中就空落落的?
“正君,正君?”清月见顾翎沉思,声音提高了些,“现在已是卯时,正君该起床梳洗,准备见国公爷和老君人了。”
“知道了。”顾翎回过神来,“妻主呢?”他醒来时,床上已一片冰凉,可见妻主早已起身,想到这,顾翎不禁懊恼,他不该贪睡,居然第一日就未伺候妻主,这该是多大的过错。
“回正君,小姐的行程不是奴等该过问的。”清月一顿,还是提醒道,“小姐最讨厌他人过问职责之外的事情,就是正君您随意打听小姐行程,也是犯了忌讳的。”
顾翎抬头,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赞同道,“是我逾越了,你叫什幺名字?”
“奴名清月,是小姐特意吩咐服侍您起居之人,今后您有什幺要求可向奴吩咐。”
清月取过侍人拿来的锦盒,对顾翎说道,“正君,您昨夜受了伤,这个是库房特意拨下的西域进贡的伤药,能够加速伤口愈合,不留疤痕,奴为您上药。”
顾翎点头,打开喜被,**的身体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初秋天寒,身体乍遇寒流,反射性的打了个喷嚏。
清月取出膏药,均匀的涂抹在肌肤上,双手摸过精致的锁骨、凸起的**、匀称的小腹,避开阴部,滑向修长的双腿,“正君,请翻身。”
“唔!”
顾翎呻吟一声,晨起的生理反应,让他在清月的抚摸下,渐渐有了感觉,狼狈的翻身,掩盖住悄悄翘起的**。
涂抹完光滑的后背、后腿,剩下的就是饱受摧残的臀部,经过一夜积累,两瓣圆润的臀瓣已由原本的白皙变得青紫,交错的板痕看起来相当骇人。
“正君,您臀部受伤严重,要涂抹的更仔细些。”说完,双手已摸上臀瓣,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细细的涂抹起来。
“呜,嗯~”冰凉加上火热,顾翎感受到强烈的触觉刺激,呻吟再次益出。
“正君,现在请您抬高臀部,奴要为您的后穴上药。”清月听着顾翎的呻吟声,感觉口有些干,“正君请您自重,您一言一行接受言者记录,若是不妥,必会受到惩罚。”
顾翎低下的头彻底红了起来,心中却开始自我厌恶,他怎如此银荡,只是上个药身子就有了反应,这样不知恬耻的他如何得妻主宠爱?虽厌恶了自己,顾翎还是想早些上完药,配合地抬高了臀部,露出后穴。
清月将药膏涂抹后穴,在穴口处反复摩擦揉捏,感觉差不多了,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再是两根,两根手指在后穴内来回**、抠弄。
“呜,嗯~啊唔……”
被玩弄的后穴本能的开始分泌银液,为手指的**起了润滑作用,终于后穴足够柔软,清月立即用手指将后穴撑开,送入药膏,冰凉的药膏进入**,一遇到火热的内壁,立刻化成了一摊水,流了出来,只是不知此时流出的是药水还是银液。
眼看后穴的药已上完,清月取过今早李嬷嬷命人送来的假阳物,将药膏仔细涂摸均匀,对准微开的后穴插入,只是插到一半,便进不去了。
“正君,您松开些。”清月无奈的道,“您的后穴太紧,奴插不进去,马上就到清茶的时刻了,您要是因此耽误了时间,奴可担待不起。”
后穴被插入,顾翎本能的排斥,此时一听,疑惑问到,“不是只是上药,怎,怎还插入这个?”说着动了腰,想要起来。
“您可别动!”清月急道,“这是规矩,从今往后若无小姐特殊准许,您的后穴都要佩戴这个的,当然佩戴的东西会因您的情况而有所改变。”
顾翎听他如此说,便知没有商量的余地,老老实实的将**塞入体内,之后清月又取来贞操带,不过这个可不是顾翎一直佩戴的那款,而是诫院根据李嬷嬷昨晚的记录,连夜赶制出来的。
清月看着已经稍微勃起的**,对顾翎欠身行李,“正君,奴冒犯了。”
说完手快速的在**根部一掐,顾翎立刻惨呼出声,勃起的**瞬间萎缩了下去,清月见机马上将**锁住,束缚于腰间,锁链穿过阴部,在后穴处穿过插入**的假**柄环,勒紧,缠绕腰间两圈,与锁住**的铁环相连接,在腰间打结,落锁。
这样一来,**与后穴牢牢的被控制住,没有钥匙解锁,顾翎连基本的如厕都做不到。
“正君,贞操带已落锁,钥匙大小姐与李嬷嬷处各有一把,您若有什幺需求,可向小姐或李嬷嬷请示。”清月实事求是的说道。
“本君知道了。”顾翎的声音已恢复了平淡,“更衣吧,不要误了敬茶时间。”
“是。”清月行礼,取过早已准备好的正红色外衫为顾翎穿戴。
“内衣呢?”顾翎不禁纳闷,现在他全身除了一件贞操带,一件外衫什幺都没有,外衫是开口式的,只要轻轻一拨弄,就能看见里面的春色,掩都掩不住。
“回正君,府内侍奴、君人均是如此统一穿戴。”清月回答,“今早李嬷嬷送来的衣物,就只有这件,要不奴去问问?”
“算了。”顾翎摆手,“既然是规矩,我也不能破例,便如此吧。”
待穿戴洗漱完毕,顾翎在屋内来回走动以适应体内多出的假**。此时,白芷茵手握长剑从屋外走了进来,顾翎见状立刻跪下请安,“奴,请妻主早安!”
“起吧。”白芷茵将剑挂在墙上,打量了眼依旧跪地不起的人,“怎幺,还有事?”
“是。”顾翎俯首行了大礼,“奴,自请已罪,罪一,奴在行房事时,体力不及,昏倒不醒,导致妻主操劳;罪二,奴早起贪睡,未及时服侍妻主,失了本分,请妻主责罚。”
“行了,你的过错诫院都记着。我就不罚了,起吧。”白芷茵坐在桌前,示意清月,“上早膳吧,母亲那里传话,我们用过膳食后再去请安。”
“是,奴服侍妻主用膳。”虽然知道诫院里有顿惩罚,但妻主的原谅,还是令顾翎格外开心。
早膳很丰富,八菜四汤,制作精致,美味可口,只可惜顾翎只能在一边服侍,不能动口。为了保持后面**洁净,顾翎自十岁起便开始食用特制的素流食,荤腥、肉类一律不许进口。
早膳后,顾翎与白芷茵一起拜见定国公及老君人,听了一番两人的教导、训戒,从此,顾翎正式被纳入白氏族谱,成为白顾氏。
顾翎正式成为正君后,开始整理有关白芷茵的财产,对于管家理事,顾翎颇有心得,三言两语间就将事情知道了七七八八,一个上午已把掌事的收拾的服服帖帖,下人均说新来的正君,是个有手段的人,看向他的目光不禁带上了敬畏。
午饭过后,李嬷嬷便派人来传话,说有请正君到诫院一聚,顾翎合上未读完的书,心中感叹,该来的,总会来。
诫院,位于府中西南角,整个诫院严色都采用严肃的黑色,守门神兽是地狱犬,远远望去,一股森然的杀气铺面而来。
推开诫院院门,李嬷嬷早已在院中等候,看见进入的顾翎,依旧端坐于座位上,并未行礼,悠哉的说道,“正君,老奴可是等候多时了,若不是我派人去请,您是不是还不愿屈尊来临呢!”
顾翎苦笑,并不敢顶撞,这个家中诫院就相当于家法的化身,执掌诫院的李嬷嬷相当执掌他们的命运,他说错了,你就错了,就是妻主也对诫院掌事礼让三分。
“奴不敢。”顾翎解释道,“来晚是因为奴上午一直在处理院中事物,就是嬷嬷不派人来,奴也是要自请来的。”
“不敢?!”李嬷嬷声音上挑,冷哼道,“我看你敢的很!”
“听说,今早侍者给你上个药,你就浪的发了春,呻吟声传遍了整个屋子,简直丢了大小姐的脸!”李嬷嬷重重地一拍桌子,“你就是个银荡的贱人!一根手指就能被玩弄的贱货,亏我昨夜还在大小姐的面前给你留脸面,现在在诫院可别想我对你这个贱货,留什幺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