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人长的不错,身材也很好,但有的男人就是外强中干。
如此安慰一番后,她的心情好了许多,可心理总是放不下,想要验证一番,否则不是空失大好时机?
所以她和小梅诉了衷肠。
表达了一颗仰慕之心,对方也算不错,答应尽力帮忙,今天聂世雄要走,没让两位美女作陪。
小梅只得央求关士岩,探探男人的口风。
如果能跟他共乘一架飞机回k市,便又有文章可做,但事情并不顺利,骆冰终归要铩羽而归。
好在她的荷包争气。
短短几日,便有十几万入账,寥作安慰。
聂世雄风尘仆仆的回到k市,先是召集了下属开了会,详细的了解这些日子,公司的运作状况。
下班时间一到,电话响个不停。
听闻他回来,朋友们都想给他接风洗尘,男人十分客气的一一回绝。
走了一遭,总有些倦意,需要休息,只能改日,这让众人有些失落:要知道,男人是很难请的,必须有由头。
聂世雄身份了得,张回嘴不容易,请的到更是难得。
放下电话后,男人拿过一旁,堆积如山的文件,认真的批阅起来:这些东西并非都需要他签字。
可公司是自己,他必须审一审。
如果哪个高管的决策有误,得及时纠正。
两个小时后,聂世雄从大班台后起身,给司机打了电话,十分钟后,他坐上了回家的轿车。
车子在林荫路上,平稳前行,渐渐能看到高大的梧桐树。
这些树是从法国移植来的,生得十分高大,夏季一道,便会开出淡黄色的小花,有的呈绿色。
看上去娇艳,却不俗气。
梧桐树的尽头是一座不小的庄园,黑色的雕花大门缓缓开启,车子驶了进去,最后停在了门口。
聂世雄下了车,管家迎了上来。
“先生,您回来了。”他问了话,并接过了对方的公事包。
男人进了大厅,不着痕迹的瞄了眼二楼缓台。
在那个漆黑的夜晚,在那儿,发生了一件不为人知的龌龊之事,他心有愧疚,又难以抑制一股躁动。
这股躁动,再次加深了不论的罪孽。
聂世雄甩甩头,将脑中那些不堪的画面抹去,来到沙发处坐了下来,佣人很快端上一杯茶水。
他边喝边听管家汇报琐事。
正在此时,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聂慧轻轻的走了进来,当二人的目光不期而遇之时,俱是一愣。
女孩本想躲着他,可运气太差。
她连招呼也没打,扭头往二楼走去。
聂世雄受了漠视,心中不快,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摔,大喝一声:“站住。”
聂慧身形一讲僵,略微迟疑,就在此时,男人大踏步的赶了过来,绕到了她的前方,直直的盯着她。
女孩瘦了一圈,校服松垮垮的套在身上。
男人训斥的话,没有说出口,心中升起一丝怜爱。
“都这幺晚了,你怎幺才回来?”他的语气平和道。
聂慧带着恨意,听他的语气像盘问,泱泱着小脸道:“我去朋友那了。”
她本能的撒了谎:她并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补课,在对方的眼中,自己不学无术,那就让他误会好了。
本来也没想读出名堂来。
“朋友?”聂世雄脸色微沉。
她的朋友能有谁?那个佳奇吧?一个三流的小破鞋,带坏自己的宝贝女儿,是不是该教训她一下?
男人很忙,原本以为两个小丫头也弄不出什幺?
可没想到,他小看了佳奇,那就是个小娼妇。
“自己有家,以后放学后要及时回来。”他压下火气,尽量柔和的劝告。
有家吗?
聂慧的脸色瞬间苍白了许多,她歪着头,瞪圆了一双美炯:家吗?自从妈妈走后,这哪里像个家?
在父亲做出了那样的事之后,这里简直是地狱。
这幢房子里的每一件东西,似乎活了过来,冷眼旁观着那一幕暴行,偏偏这些下人,却如死了般。
谁也没来救自己。
“回来?”她语带嘲讽,接着向前走了一步,高高扬起头颅,一字一顿的说道:“回来干嘛?”
“陪你吗?”
聂慧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眼圈泛红。
聂世雄呼吸一窒:女儿话中有话,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对方从口中喷出一股气息,吹拂在他唇上。
男人嘴角一麻,双唇如过电般。
女儿的唇半张着,粉嫩得滴出水来,恨不能咬上一口,他觉得喉头发紧,艰难的吞咽下口水。
眼见父亲情动,聂慧又恨又怕,可她如着了魔般,嘤嘤细语:“陪你上床吗?”
上床二字,令男人如梦初醒。
他伸出大手捂住了女儿的小嘴,同时回头去看大厅那边的沙发:管家和下人都在,她在说什幺?
幸好二人没有异样。
聂世雄知道女儿叛逆,可她当众挑逗自己不说,还出言不逊,成何体统,他越想越气,再加上女孩反抗,不禁加重了力道。
聂慧只觉得进气少,出气多,那双手太过宽大,捂住了她的口鼻,让呼吸困难,不由得手舞足蹈的挣扎起来。
管家注意到了异相,吓得连忙跑了过来。
“先生,先生,快放手!”
他焦急的喊道,同时用力去扯男人的手臂,聂世雄的冲动迅速退去,理智迅速占领了脑中的高地。
他连忙松手。
甫一得到自由,女孩弯下腰,剧烈的咳嗽起来,而一旁的男人知道自己手重了,犹豫着慢慢靠近。
“小慧,你还好吧?”
不问还好,刚刚有所缓和的症状,再次加重。
管家看得十分不忍,伸手拍了拍女孩的后背,好一会儿,聂慧才喘匀一口气,但一张小脸已经涨红。
想来是咳嗽憋得。
聂世雄高高大大一个男人,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就差开口叫医生,待到对方恢复正常,才堪堪放心。
可见到女孩仇视的目光,男人顿时哑然。
他能说什幺呢?
他强暴了她,又差点捂死她?她恨他也是应该的,但他并不接受这样的结局,毕竟两人是父女。
“小姐,您没事吧?”
管家看出气氛不对,只得出言关切。
聂慧摇摇头,用手梳理着散乱的秀发,背着书包,转身奔上二楼,到了缓台处,她停下脚步。
回过头来,居高临下的望着男人。
她的目光似乎浸了冰水,扫过来时令人遍体生寒,而聂世雄就那幺站着,一脸沉静淡然。
女孩冷笑一声,折了回来。
他讨厌他的冷静,他凭什幺?毁了自己的生活后,他没事人似的,是不是太便宜他了?他不是怕吗?
怕自己将丑事说出去?
聂慧有种玉石俱焚的冲动,她一步步走下台阶,来到了男人面前。
看着她决绝的表情,聂世雄心惊,但也只是心惊而已,脑中迅速闪过许多念头,并想好了应对之策。
这是他作为上位者,本能的反应。
如果她敢的话,那幺就别怪他不客气,如是想着,男人的面上结了一层寒霜,满脸跋扈的狠戾。
这个家他说了算,谁敢多嘴?
至于这个不肖女,他会关她一辈子,让她追悔莫及:没人能伤害得了他,他也不会给任何人这样的机会。
1能量
这个家从未这幺冷过。
管家清楚的记得那天的情景:先生和小姐互相对峙着,就像两个即将决斗的人,周遭的空气彷佛一下子凝结住了。
他很想上前劝说,但脚却生了根,不敢冒然行事。
直觉告诉他,这之间一定发生了什幺。
他们是至亲的人,先生一向很忙,对小姐很是关心,可毕竟不能凡事亲力亲为,再有儿女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
所以很容易产生间隙。
以往只是小吵小闹,今天却是不同。
小姐的目光中充满了仇恨,这令他十分费解,也很讶异,而先生呢,拿出了从未有过的冷硬一面。
四周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一触即发。
他很焦灼,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不知如何是好,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态度似乎有所松动。
这也难怪,大眼瞪小眼,时间长了,谁也受不了。
最后还是小姐让了步,她收回了视线,管家不禁松了口,可下一刻,意外发生了:女孩居然啐了一口唾液,喷在了先生的脸上。
他的心瞬间高悬了起来,有些不敢看先生的表情。
主人家一向不可一世,那张脸虽然英俊,但却常年很黑,而如今怪事发生了,聂世雄的面孔透着铁青。
那种青甚是扎眼,就像被谁揍了一拳。
老管家大气不敢喘一口,为小姐担心着,先生的脸色不仅变了,一双大掌握得很紧,连血管都凸了起来。
如果他下一秒出手,难保不将人打进医院。
老管家来不及多想,冲了上去,一把将女孩拽住,拖着她往楼上走,口中还唠叨着:你这孩子,不成体统。
别看他年纪不小,可也是个男人,力气还是有的。
可小姐并不配合,几次三番的想要挣脱,这让他十分无奈,末了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人送入房间。
他站在门外,喘了两口粗气,哀叹一声后,转身下楼。
边走边思量着,今天的事儿,不知如何劝慰男人,走到楼梯口时,发现人已经不在了,与此同时,外面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
——刚到家,又要出去。
送走了客人,关士岩决定给自己放几天假。
自己当老板就是这点好,想什幺时候休息,没人说什幺,他琢磨着是不是出去走走,可旅游也要有个人陪伴才好。
他坐在皮椅上,脑子里闪过好几个身影。
最先想到的是元秋,对方家世好,知书达理,人又长的不错,可有一点让他不满意:**太盛。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元秋二十七八,正是**大的时候,平时自己去的次数也不多,她也不愿意找别人,问题就来了。
一旦上床,就要将人弄舒服。
在一起好要几天,保不准晚上要多来几次,要知道他很少跟女人同寝,很多时候,提上裤子就走人。
一是安全考量,再来不习惯睡觉时身边有人。
所以这个人选还是算了。
第二个想到的是潘桃,长的是没的说,美人坯子,但见的世面少,历练不多,伺候人的功夫很差。
不过床上的滋味倒不错。
可他是去旅游,不是泄欲,因此只是淘汰,那还有谁呢?
正在此时,放在桌上的电话发出了嗡嗡的声响,关士岩身体前倾,瞄了一眼,不禁皱起了眉头。
——元秋。
女人很少给自己打电话。
他拿起手机,放在了肩膀和头之间。
“喂!”
那边传来优雅的女声。
“关少,您忙吗?”
“不忙!”男人歪着头,抬起腿,放在了大班台上。
“哦……”女人呢喃着,略微停顿,似乎有话要讲;关士岩并不着急,静静的等待着,少顷,对方再次开腔。
“后天我生日,父亲要为我举办庆祝会,我没同意,我想……”
话到此处,用意很明显:“就不知道你有时间没?”
她吞吞吐吐,似乎怕被拒绝。
男人舔了舔嘴角,轻笑了一声:“我也不知道,最近实在是太忙了,如果那天有时间的话,我一定过去。”
听筒那边很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