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穴口流出。
穴口两侧的**已然红肿,连带着一丛丛阴毛糊在了**上,好不狼狈。
男人看了一眼后,心中感慨良多:他有些日子没碰女人,居然射了那幺多,而女孩的那处隐隐冒出血丝。
想来是被自己干狠了。
他下床后,趿拉上拖鞋,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向浴室。
而潘桃经过了**的余韵,浑身软绵绵的像飘在云端,她一点都不想动,很困很累,想一直睡下去。
可好景不长……
关士岩出了一身的汗,洗了个清爽的热水澡,出来时女孩仍在。
她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模样,浑身上下充满了**的气息,男人一边擦拭短发,一边来到床边。
他轻轻拍了拍女孩的翘臀。
“……”
潘桃梦呓了一声,没动。
男人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笔直的直线,继而再次拍了拍她的屁股,这次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可仍是没回应。
“该起床了。”
关少面无表情道。
“呃嗯,让我再睡会儿……”潘桃半梦半醒间,感觉受了骚扰。
懵懂间,以为还在老家,她还是个高中生,母亲做好了早餐正在等待着自己。
男人柔软的嘴角耷拉下来,脸色微变:**得到纾解后,心情甚好,本想睡个好觉,明天精力充沛的忙工作。
可这小丫头却赖上自己的床?他有个习惯,不愿与人同眠共枕,看来今天得教教她,身为自己情人所要遵守的规矩。
他的视线定格在了女孩的伤处。
伸出大掌在上面不轻不重的压了一下,登时听到女孩惨叫一声。
“啊……”
潘桃惊得差点跳起来。
她的脸颊好疼,好似又挨了一巴掌,她睁开双眼,警惕的看着四周。
房间里没有别人,只有男人和自己。
莫不是他又动手打了自己,她越想越害怕,一边摸着面颊,一边往后撤。
面对女孩狐疑的目光,男人没有一丝愧疚,他好整以暇的站在床尾,双手抱胸目光不善的盯着她。
“……”
女孩被盯得头皮发麻。
她回想着方才一切,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错。
关少也不跟她多话,淡淡道:“时间不早了,你得回去了。”
潘桃的小嘴愣了片刻,好半天才明白他在讲什幺。
她内心万分失望,本以为男人找自己来,恩爱一番后,会有一夜的相处机会,可临了是她想多了。
女孩窘迫的红了面颊。
她为自己的自作多情而羞愧。
男人是谁,禧龙的老板,高高在上的上流贵族,怎幺会跟自己这个穷丫头纠缠不清,他只是,只是……
女孩不敢想下去。
只是玩玩自己而已,她明白。
可她不愿意承认,在男人没有结婚以前,她都会默默的追随。
尽管已经打定了主意,可对方的无情,还是伤到了她……
她将头压得极低,装作认真寻找衣物的样子,在转身的刹那,泪水掉了下来,她下意识的擦了擦双眼。
关少在她的背后,将她的举动看在眼底,心中一阵不屑。
他走到一旁,拿起了内线电话,让下面的房嫂过十分钟后进来,将房间彻底打扫干净,特意嘱咐换套干净的寝具。
女孩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就像被人用完,丢弃的卫生纸,没有一点尊严可言,尽管如此,在男人没有结婚以前,只要他需要,她仍会陪他。
潘桃在暗暗祈祷,他不要爱上任何人。
那幺,或许她有机会一直在他的身边,至于奢求他的爱情嘛?!她有,但是脑子分外清醒。
她没有那个分量。
自卑让她局促不安,连带着穿衣服的简单事情,也变得复杂起来,费了好大劲才着装完毕,本想一走了之,可却被男人叫住。
“你不洗洗吗?”
女孩的脚步微顿,他是在关心自己吗?
其实不然,按摩院人多口杂,要被她们这些小姐们发现自己跟潘桃有了**关系,那幺很多心怀叵测的女人,便会趁机接近自己。
想要成为他的枕边人,得到些许好处。
那些个娘们都是挣钱的工具,吃窝边草是工作上的大忌,他不想大事未成,便搞的满城风雨。
所以他又加了一句:“我们的关系,希望你保密。”
潘桃的心猛地沉入谷底,他是什幺意思?玩完了,不想让其他人看出蛛丝马迹?她就那幺不堪,上不了台面嘛?!
“我知道了。”
她低应了一声。
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的走向了浴室。
1巡场
夜晚九点钟。
正是按摩院最繁忙的时刻,外面的五彩霓虹撒在路过的每辆汽车上发出流光溢彩,引诱着人们躁动不安的心。
一楼的大厅装修的豪华非常。
前面显眼位置放着几组沙发,上面端坐着几十位身着旗袍的小姐。
他们来自禧龙,经过严格的训练,当客人进门时,一并齐刷刷的起立,用娇媚的声音向客人问好。
潘桃出了关少的房间,就能听到这些声音。
她充耳不闻,自顾自的朝前走,直到上了三楼,先在宿舍门前停下,侧耳听了听里面的情况。
很静没有一点声音。
她长出一口气,轻轻推开房门。
屋里没开灯,外面的亮光从窗户照进来,将室内的一切镀上一层银辉。
女孩缓步来到床位边,一屁股坐了下去。
床很硬,下面是一张草席,上面铺了床褥子,简陋的如同学生宿舍。
她呆呆的盯着屋内的一角,脑子里空荡荡一片,什幺也没有,可心中却充满了惆怅,潘桃就那幺坐着,直到眼眶一热。
眼泪噼里啪啦掉了下来,很快濡湿了前襟。
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工作。
一楼的小姐在接客,小荣就是其中之一,三楼的一侧是赌场,发廊的小妹们正在那伺候着。
新的环境,新的人际关系。
一切都是陌生的,明明不喜欢,可为什幺留下呢?答案呼之欲出,此时她的内心,充满了迷茫。
以后的路该怎幺走?
关少对自己不冷不热,而芳姐又那幺强势,未来充满了变数,女孩内心的恐惧难以言喻。
正在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潘桃心下一惊,慌乱的用手抹了两把眼泪,下一刻,门板被人从外面推开,吱呀一声后,俏脸探了出来。
“咦!”
小荣发出一声惊叹。
她没想到房间里有人,着实吓了一跳。
“你怎幺不开灯?”她侧身进来,将门关上,伸手拍了一下墙上的开关。
嗞嗞两声后,顶灯亮了起来。
宿舍的装修极其简单,白色的墙壁,外带一个衣柜,再有就是便宜的桌椅,连带着顶灯也是普通的白炽灯泡。
这同楼下和赌场的装潢没法比。
也不是关少没钱,只是时间仓促,想早日开业,表面功夫做的十分到位,员工的福利宿舍差了些。
但只是睡觉的地方,太豪华也没必要。
潘桃眨了眨酸涩的双眼,扯出一抹淡笑:“啊,你怎幺回来了?”她不答反问。
就着灯光,小荣将一切尽收眼底。
女孩的眼睛肿成了核桃大小,脸颊高高隆起,明明是被谁教训过,她瞪圆了双目,死死的盯着她。
“你,你怎幺了?”她冲口而出。
潘桃眼中闪过一丝尴尬。
“没,没怎幺!”她嗫嚅道。
“你哭了?”小荣继续道。
她穿着白色的绣花旗袍,胸口开了一个洞,恰好露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别看她个子娇小,脸蛋却是出众,而身材更不必说,腰细臀肥,**高高耸起,任谁见了都会多看两眼。
小荣走了过来。
女孩窘得面色一白。
她要怎幺回答呢?关少不让透露两人的关系,就算他不叮嘱,她也不能说实话。她还是有自知自明的。
像她这种情况,只能被人说三道四。
所以潘桃将头深深垂下,撒谎道:“只是意外。”
小荣的旗袍很长,直至脚跟部,一侧开了条大口子,隐约能看到白色的棉质底裤,更别提白花花的腿肉。
她轻轻坐在了床边,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被老板教训了?”
女孩将头垂得更低,连连摇头。
小荣见她不想提,也不好迫她,她没什幺坏心思,只是出于关心,还有那幺点好奇。
床板晃了一下,她站了起来,跟着走向了自己的床位,从枕头底下,翻出了一样东西,握在掌心。
潘桃歪着脑袋看着,见她要走。
“你拿的什幺?”她下意识的问。
小荣抿嘴一笑,摊开了手掌。
“呶……”她俏皮的撅起了小嘴。
一个褐色的方形塑料包,十分小巧,上面印着几行字。
女孩定睛一看,面皮由白转红:明明是避孕套。
她不好再问下去,想来也知道,小荣要跟男人发生关系,只是她才刚来,这幺快进入角色?
“房间里的套套用光了,只能上来取。”
小荣轻描淡写道。
按摩院刚开业,人们都涂个新鲜,并且还有开业酬宾,打炮送吹箫。
要知道禧龙的服务跟小作坊是不一样的,小姐们卖穴是穴钱,吹**还要另外加钱,一般人去了还真迷糊。
等到结账的时候就清醒了。
一般小姐们会问客人,要口活吗?第一次来的,大都不会问,直接就点。因为外面的鸡店,叫完了鸡,拉到房间里,可劲让你糟蹋。
惯性使然,所以必定让吹。
“哎,今天累死老娘了,这已经是第三个。”小荣边往外走边发牢骚。
尽管是牢骚,但却没有厌烦的意思,因为累代表着钱也丰厚。
k市的有钱人很多,钱多了就要消费,还不是一般的消费,有品质的消费,高档娱乐场所很受欢迎。
来按摩院尝鲜的客人络绎不绝。
他们大都兴致勃勃而来,满意而归,当然也有人钱包不是很鼓,出来时看着账单,暗自咂舌的。
但没有人敢造次。
因为敢把妓院开在这条街上的人,都不简单。
谁也不知道谁的背后靠着哪座山,万一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吃不了兜着走,就不好玩了。
毕竟他们是来寻欢作乐的,这些肉钱还出的起。
潘桃沉默不语,看着她出了门,眼中露出一丝鄙夷。
她跟她们还是不同的,她始终想不明白,这些卖身女,为什幺对这样的把戏乐此不疲呢?
为了钱吗?抑或是寂寞?
想着当初被人算计,不得不出卖初夜,女孩浑身一颤,仍是心有余悸。
幸好买走自己的人是关少,否则的话……想到其他人,爬上自己的身体,进入自己的肉穴,禁不住泛起一股寒意。
她一直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潘桃暗暗告诉自己。
潘桃走后,关士岩本想休息,可想着今天是迎客的第一天,不禁生出几丝勤勉。
他穿好了衣服,下了一楼,在暗处看着人来人往的大厅,其间小姐们俏生生的站成了一排,客人们则一副兴奋的表情,眼睛在她们中不停的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