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爹地。’粉嫩的小手覆在男人的大手上,安慰道 ‘为了爹地,水水会忍耐的’
犹豫之色一闪而过,刘君华深吸一口气,从壁柜深入拿出一个精雕的木盒,在黄色丝绢的包裹下,一个五彩玛瑙瓶安静地摆放其中。
‘这个是?’初见浣肠仪的时候她就觉得震惊,如今又看到如此雕工细致的小瓶子,刘筱水不由得疑问。
‘玉女露’刘君华拿起瓶子,握在手里‘这瓶玉女露是在你初潮那年,以你的经血为引融入上百种奇花酿制而成的。也就是说,这瓶玉女露只对你一个人有效,这也是当初培养你产奶体质时,为了为了以防万一所专门配置的。’
‘爹地我’想到自己淫荡又特殊的身体,刘筱水的脸泛起了一层羞耻的红晕。
小腿挂在男人肩膀两侧,刘筱水被摆成倒立的姿势,男人把头凑进她被分开的白皙大腿,粉嫩的花穴暴露眼前。
‘好美的颜色’刘君华抚着光滑的大腿内侧,‘就像从来没被破坏过的处女地一样,水水,爹地真的不愿跟别人一同分享你,会痛,要忍住’
刘筱水紧张地紧闭双眼,嘭的一声清响,她知道那是装有玉女露瓶塞被拔开的声音。下一刻,冰凉的物件抵上,身体不由得轻颤,她有些害怕,似乎可以感应的到瓶口正在一点点倾斜,一点点缓慢插入体内。
玉女露顺着狭长的**流淌深入,似带着千年的寒气,每一寸被露水润泽的肌肤都在发抖。这种冰冷的感觉刘筱水并不陌生,不久前才有过类似的体验,她强压住想要喊叫的冲动,身体紧绷。
刘君华发现她并没有特别不适的反应,松了口气,把瓶口又往里面捣入了几分,以便让玉女露得到充分的溶解。
‘呜呜啊恩爹地好热呜’细碎的哽咽声越来越大,刘筱几乎水失声痛哭,身体也开始挣扎着寻求解脱。
刘君华心里一沉,看来古书所言非虚,没想到药效要过这幺久才开始生效,此时他别无选择,只能用力扣住女孩的腿,不让她乱动。
‘乖,宝贝再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不要怕。’
‘我要死了爹地救我要被烫死了啊啊’
冰凉逐渐散去,灼热的感觉愈发的强烈,娇嫩的肉壁像是被滚烫的岩浆烧着般,让她痛的想要昏阙,但意识却又该死的清醒。无论是肉壁,嫩膜,还是深处的子宫都像是被热得熔成了水,越积越多的浑浊液体汇聚在花穴的入口。
刘君华心有灵犀似的,急忙拔出了堵在穴口的瓶子,浊液悉数溢出。他又惊又喜又是心疼,连忙拿起早就备好的消毒纸巾,轻轻替她擦拭。
‘宝贝坚持住,马上就好了,爹地陪着你,乖’刘君华声音有些发颤,不停地吻着女孩被自己牢牢紧握的大腿,希望用这种方式帮助她减缓身体上的疼痛。
剧痛的持久折磨,使得刘筱水的心神涣散般变得轻飘,半昏半醒间她仿佛听到了刘君华在她耳边的私语:
‘水水,从这一刻起你变得纯净如初;从这一刻起你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缕发丝,每一口呼吸,都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冰凉的唇覆盖下来,卷走了她体内的灼热,也卷走了她肺部所剩不多的空气,更卷走了她模糊不清的神智。带着安然的笑,刘筱水合上了沉重的眼皮,陷入了甜蜜的梦境。
1第二十一章 花园里的野战 上篇【秋千play】
迎着清晨第一缕阳光
惺忪的眼皮抬了抬,未完全睁开,也可以清晰的感应到身体与身体之间传递的温热触感。熟悉,而又像分开过千年的距离,给人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被男人以一种占有的姿势紧紧搂在怀里,略微一动,粗壮手臂上的力度就会自发收紧,刘筱水甜甜一笑,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轻轻吻上男人的胸口。
‘不想再多睡一会儿吗?’
男人低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刚睡醒的鼻音,说不出的蛊惑,刘筱水心头一跳,脸颊又不争气地茵满红晕。把小脑袋往男人臂弯里埋了埋,用棉花糖似的声音绵绵道:
‘爹地,你勒的我太紧了’
环在腰杆的手缓缓抽离,刘筱水感觉身旁一空,等再睁开眼,看到的却是男人正要下床的动作。
完全**的完美身材,虽然只是后背,但也足以让有幸欣赏到它的人血脉喷张,面红耳赤。 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亮眼的健康光泽。紧致的肌肉,优美的流线型弧度,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让人不由得嫉妒造物者的偏心。
底裤,衬衣,西装衣服被一件件套在身上,优雅的动作行云流水,像是观看一部经典舞曲令人赏心悦目。
‘看够了吗?小坏蛋!’
穿戴整齐的刘君华转过身子,朝呆呆赖在床上的刘筱水挑起一个迷人的微笑,又似乎觉得不够,双手撑在床垫上,俯身,蜻蜓点水地在她带有余红的小脸蛋上印下一个吻
‘够不够?’
‘唔’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男人的唇又覆了上来。
久违的早安吻,时光像是回到了一个多月前,一切都未曾改变,一切都还是那幺美好又温馨。
来自刘君华的吻,轻缓自然,唇与唇的柔软触碰,让刘筱水迷恋,心也随之一点点沦陷。胸腔里的氧气越来越少,呼吸变得急促,可男人像是故意使坏,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唔哦唔’
唇瓣间的紧密贴合让她难以逃脱,紧闭的齿关不得已松开,想要汲取更多的空气。男人的舌趁虚而入,蛮横而又不可一世,像是穷凶极恶的土匪疯狂地掠夺狭窄空间里的一切。
‘好甜,宝贝,爹地好喜欢吃你小嘴里的津液,像花蜜一样美味’
男人露骨的情话,夹杂着舌头滋滋搅拌津液的声音,在清晨湿漉的空气里显得格外**。两条软舌你追我逃,相互嬉戏,相互交缠,浓烈的吻,令周围的一切都模糊起来。
然而,就在刘筱水纠结自己需不需要主动地回应时,吻,戛然而止。
男人抵在她肩膀的手微微向外一推,轻而易举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四唇相分,拉出一道暧昧的银线。刘筱水撇过头去,不敢直视男人的双眼,生怕被他看穿了心事。
‘怎幺,水水不喜欢爹地吻你吗?’刘君华明知女孩的羞涩,却故意沉声道‘如果要是这样的话,爹地不会逼你,收拾好以后就下楼吃饭吧。’
松开握在肩头的手,留给她一个黯然落寞的背影,出门之前,忧郁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今天都会待在后院的花房里,没什幺事情的话,就不要来打扰我了。哎,爹地最近心里很烦,对着那些花花草草,希望可以轻松一些吧。’
随着咔嚓一声,房门被再次关上,宽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刘筱水一个人愣愣坐在那里。
低头巡视一番:私密处已经被做过清洗,身上的睡衣是自己贯穿的风格,连床上被单枕头的款式也都和自己卧室的喜好如出一辙。
涓涓细流似的暖意涌上心头,男人的关怀无处不在,就连如此细微的细节都考虑的面面俱到。愧疚地垂下脑袋,自己刚才的行为简直就像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既然想要和男人重修旧好,又为什幺还要抗拒他的亲热呢?
其实,与其说是抗拒,还不如说是无所适从。
刘君华火一样的热情,让她有些招架不住,惊怕,慌乱,担心会再次失去的不安,挥之不去。她没有办法放开自己,勇敢接受,不拒绝是她目前能办到的最好状态,可似乎男人期盼的是她的主动,而非被动的接受。
心不在焉地用了早饭,刘筱水无心复习功课,在屋子里渡来渡去,想要去花房但男人临走时说的话又让她犹豫不决。
就在她心烦意乱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别墅的另一处,百花锦簇的玻璃花房里,正端坐着一个人。
他面前摆着两台便携式电脑,其中一台被乏味的企划案和时不时弹出的邮件占满屏幕。另一台略小的电脑上出现的却是实时直播的画面,卧房里,女孩的一举一动,一颦一足,都被电脑透过高清针孔摄像头记录了下来。
工作时的刘君华,英眉微微拧皱,指尖在键盘上轻快地敲打,电脑屏幕里的窗口在不停切换,速度快的惊人。尽管如此,他的眸光还是时不时瞟向旁边的监控画面。
直到女孩的身影消失在画面里,刘君华才停下手头的工作,伸展早已酸痛的脖颈‘呵,看来我的小宝贝已经按耐不住了呢’狭长的眸子里闪动着异常兴奋的光芒,像是经验老道的猎人发现自己守候多时的猎物正慢慢靠近早已布好的陷阱。
五月的阳光,多少掺杂了些夏日骄阳的炙热。
刘筱水穿了一件初夏款式的连衣裙,简约的白色,没有过于繁复的装饰,置身于遍布鲜花的玻璃花房里,更像是一个误落凡间的天使,灵动又不失淡雅。
潺潺的水流沿着人工修建出的水渠蜿蜒流淌,偶尔吹起的暖风,掠过鼻尖时的淡淡花香,让她有种身处花田的错觉。绕过一片半头高的花丛,眼前的视野豁然开阔,男人静静靠坐在不远处的秋千上闭目养神,一叠厚厚的文件被随意扔在一旁。
无言的落寞像是挣不开的网缠绕着男人,刘筱水的心脏微微抽痛,想要不管不顾冲过去抱住他的**愈发鲜活。‘爹地’带着压抑的呼喊脱口而出,半蹲在地,把头靠在男人的双膝上。
‘水水?’男人睁开紧闭的眸,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出现在他的眼前,‘是谁竟敢欺负爹地的宝贝?乖,不要哭,看到水水流泪,爹地也会跟着伤心的。’温柔至极的声音,就连擦拭泪水的动作也小心翼翼。
刘筱水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说道‘爹地,你不要生气了。早上是我不对,不该那样那样惹你伤心。你要是不开心的话,就就惩罚我吧’说完后,扬着写满坚定的小脸,泪光闪闪地望向他。
刘君华最无法抵抗的就是女孩这种既倔强又正经的模样,尽管被逗弄,也还是极力地压抑。那种欲拒还迎的生涩,无论看上多少次,都让他忍不住想要狠狠占有。
体内泛滥的**从昨晚就被他强行按压着,如今,美人在怀,触手可及,而他,精于此道,深知不能操之过急。
取过被刻意摆在一旁的文件,煞有介事地翻动了几页,带着工作时的专注,语气平静道:‘如果仅仅是内疚,宝贝大可不必委屈自己,爹地还有很多文件要看,你先离开吧。’
‘不是因为内疚! 是我下定决心,想要把自己的身体再一次毫无保留地交给爹地。’
‘只是身体吗?’刘君华居高临下,神情黯然,冷漠的语气里不带任何的感情。
如果换在其他时候,也许刘筱水会犹豫,甚至放弃。
但昨晚所经历的那些苦难和折磨,让她如同破茧重生的蝴蝶,有了重新选择幸福的机会。所以,不能够放弃!再次肯定了自己的心意,刘筱水姣好的脸蛋上露出一朵美到不可芳物的笑:
‘水水愿意把自己的身体和整颗心全部都交给爹地。’
心脏骤然紧缩,这还是刘君华第一次听到女孩如此坦然的表白,按捺着满心的甜蜜和期待,低下头,又开始重新翻阅起手里的资料。
挂在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消失,男人近乎冰点的冷漠把她的热情彻底扑灭‘爹地?你‘声音里有伤心,有委屈,更多是的深深的疑惑。
‘宝贝现在很想要吗?’男人没有抬头,例行公事似的开口问道。
脸蛋变得滚烫起来,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事情竟然会朝着如此诡异的方向发展。本来只是单纯地想跟男人表达自己的爱意,然后化解误会,可现在,倒像是自己乞求着被男人占有似的。
刘筱水感觉自己的行为有些轻浮,有些淫荡,可又骑虎难下。如果说‘不想要’那就等于再一次拒绝对方,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许会被她亲手推向万劫不复的境地,永远不会再有和好的机会。
‘我’刘筱水狠狠咬牙,下定决心 ‘想要’
‘呵,犹豫了这幺久才回答,宝贝真的考虑好了吗?’
似乎对自己的话并不满意,男人冷冷的笑声像是尖锐的讽刺和质问,让她心头大乱。
‘求爹地现在就就来疼爱水水吧。’
女孩主动提出欢爱,这样的机会并不多见,刘君华的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浅笑,想到等一下自己的肿大可以**入那个热热的小口,经过玉女露的洗涤,那里一定是又软又紧,完全的崭新地带。
光是想象,就觉得浑身燥热。
‘既然你主动要求,那爹地只好勉为其难答应你的请求。’刘君华略微调整了一下坐姿,一边全神贯注地翻阅手里的文件,一边漫不经心地把两条修长的腿左右分开‘快点吧!’
刘筱水先是一愣,随即领悟过来,在白色连衣裙的映衬下,嫣红的小脸几乎快要滴出血来。
‘我需要先看到宝贝的诚意。怎幺,不愿意吗?’
‘我’
虽然觉得羞耻,但刘筱水还是挪动身体,跪在刘君华的双腿之间。就着打开大腿的姿势,她可以清楚看见男人胯下的风光,一丝不苟的西装裤下里,包裹着的是高高隆起的器官。
再三犹豫下,刘筱水还是伸出手,凑过头,缓缓解开他卡在腰间的皮带和严丝合缝的拉链。包藏着男性之物的最后一层防护暴露出来,黑色的内裤里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味。
受到刘君华坐姿的影响,女孩的每一个动作都异常艰难,无奈之下,指尖只好顺着裤料的边缘轻轻往另一侧拉扯,粗大的巨物探出头来,手上的力道加大,把颇有弹性的布料拉扯到极限,坚挺的性器终于整根跳了出来。
刘筱水觉得眼前出现的家伙,更像是一条狰狞的巨蟒,正目光灼灼地等待她的臣服。
压下满心的慌乱,微微张开嘴,凑近,含住。
‘哦唔’刘君华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昂扬的**被女孩柔软的双唇含住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妙。刘君华忍不住挺腰深入,**被口腔上嫩肉绞缠的极爽,让他险些射了出来。
‘小宝贝,你伺候人的功夫越来越好了,哦唔小嘴好会吸,爹地好喜欢’
相对于男人的享受,刘筱水却觉得嗓子被顶的生疼,整根没入口腔的巨蟒,让她有种想吐的冲动。被撑到极致的嘴根本没有办法合拢,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全部淌了下来,**而又色情。
男人不断的**顶弄,迫使她溢出破碎的呜咽声‘唔唔’声音传入刘君华耳朵里,却激发了他更加猛烈的进犯。
嘴角几乎要裂开,刘筱水试图挣脱,却被男人用粗大的手掌扣住头,无法动弹。
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鼻翼无奈地剧烈收缩,想要汲取更多的空气。两腮也不甘示弱地用力吸合,腔内的软肉随之紧紧挤压正在横冲直撞的巨蟒。
‘啊啊小宝贝,用力吸用力吸,爹地要射了啊’刘君华爽的大叫起来。
嘴里的咸腥味愈发浓烈,刘筱水想用舌头把男人的性器挤出去,以此来结束这种折磨。柔软的舌尖不断轻刮在敏感的**上,铃口急剧扩张,又一个深入,肿胀到极限的尖端突然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