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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纨绔/庶女很毒很倾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月影微凉

    吴青也跟着进去,夏梦凝看了看她道:“是谁杀的程古?”吴青低声说了个名字,夏梦凝脸色轻轻一变,葛氏却是已经满脸惧色,拿着娟帕的手都在不停的抖动。

    夏梦凝轻叹一口气,身子倚回小榻的后面,轻声说:“我本也猜想到她,却不是很肯定,只是她真的能这样做了,却是让人吃惊。”

    葛氏拿着娟帕捂着胸口,一句话也说不出,似是被刚才的消息给震惊的不轻。

    吴青也没了先前的嘻嘻哈哈,只是面色沉稳道:“大小姐自清醒后,第一个便是要去杀死程古,我在窗外细细的看了清楚,她用发簪插进了程古的喉咙,一招毙命,处事狠辣,足以见她的心之狠毒。”

    葛氏已经面色发白,夏梦凝瞧见了,忙叫珠莲进来扶了她回自己个儿的园子好生休养着,葛氏已经手脚瘫软,便也只好跟着珠莲回了梅芳园。

    葛氏走后,夏梦凝对吴青道:“刚才爹爹已经动心,现在事情如此紧迫,他肯定也想不出什么别的法子,明日便是约定好的娶嫁之日,我看爹爹只是欠缺一个契机,若是有人能煽风点火一把,便能水到渠成了。”

    “你想怎样?”吴青迫不及待的问,自己自从到了这丞相府里跟了这三小姐,生活似乎比以前在深山老林里陪着花白胡子老头过的生动有趣多了,这一趟下山还多了一个世子大师兄,也算是超值了。只是自己跟这三小姐相处的越久,就越是佩服她的心思,小小年纪,竟然如此善于揣摩别人的心里动向,聪慧有加,行事果敢。

    夏梦凝没看到吴青的脸色变化,只是朝着吴青招手,附到她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话,吴青的眉头慢慢的舒缓开了,末了,便笑着道:“我这就去办。”

    夏梦凝叮嘱道:“不可擅自行动,要完全按照我说的来,记住千万不要留有马脚,一旦被人顺藤摸瓜的查到竹枝园,我们都得遭殃。”

    吴青笑了笑:“那是自然,我办事,你放心。”

    “去吧!”夏梦凝挥手,吴青走了两步,却又折了回来,看着夏梦凝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你果真不趁机彻底铲除?”

    夏梦凝笑了笑,“她们母女曾经加诸在我身上的,我势必要千百倍的讨回来,这么轻易的就让她死了,岂不是太便宜她们了?”夏梦凝望着窗外,一株吊钟海棠花正开的娇艳,伸手轻轻的掐下当头的一支,笑道:“我要她们看着她们最宝贝的东西,被我一点点的夺走毁掉,最后,再把她们狠狠的踩在脚下,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指甲稍稍一用力,海棠花的汁液便流了出来,夏梦凝毫不慌乱的拿起桌边的白绢细细的擦拭着手掌处,头也不抬的说道:“出去吧,我要练会字。”

    吴青走出屋子,外面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吴青只觉得浑身的不适感都没有了,尤其是刚刚,自己被夏梦凝盯住时全身涌上的血液倒流的感觉,实在是不想回味,想到这,吴青便大步往外走,还顺便叮嘱了九儿让她给自己留着晚饭。

    夏梦然回到香榭园,心中的怒火得不到平息,正巧小绿走上前来给她沏茶,夏梦然便用力的挥手,扫落了刚摆好的茶具。

    “小姐,您是怎么了?何事发这么大的火?”

    小绿并未惧怕,跟在夏梦然身边不是一天两天了,她的心境也已经变得对此等无名火表示波澜不惊,当下只是蹲下身去捡了碎了一地的碎片,待得收拾好了,才又走过来问。

    夏梦然心里难受,却又不知该怎么说,小绿是五姨娘的丫头,能和自己一条心吗,若是五姨娘专门派她来监视自己怎么办,姨娘上次已经叮嘱过自己,不让自己再与夏梦凝争锋相较,可那只是她自己的私心想法,让自己为她保存实力,等到用得着自己的时候,再把自己推出来。

    夏梦然想到这里,便有些不高兴,看了看小绿的神色,道:“你跟着我有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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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绿没想到夏梦然会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当下只是疑惑,但还是恭敬的回话道:“回小姐的话,奴婢跟在您身边已经五年了。”

    夏梦然笑了笑,“是啊,五年了,小绿,不知你这五年,到底是为谁效力的?”

    小绿心底清楚的很,自上次五姨娘和小姐在屋子里详谈一番之后,小姐再看见五姨娘时,眼神便是像看陌生人一般,甚至还夹杂着轻微的恨意,小绿不知道五姨娘跟小姐之间到底说了些什么,可小绿心里还是早已经做好了打算,如果非要自己二选一,自己便只能选择留在小姐身边。

    小绿是魏氏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丫头的孩子,自小聪明伶俐,所以魏氏才做主把她送到了自己女儿身边伺候,这么多年,夏梦然已经慢慢长大,小绿跟夏梦然同岁,也是已经快要及笄的女子了。

    自小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之中,早已经看透了世态炎凉,所以小绿在听见夏梦然这样问她的时候,立刻回道:“小绿自始至终只忠心于小姐一人,别无其他心思。”

    夏梦然看着小绿郑重的神色,心里的疑虑打消了大半,小绿以前跟自己共事过许多次,她的心思,自己还是知晓的。

    “行了,我没怀疑你,就是随便问问,你也别太紧张了。“说完,夏梦然伸手拿起桌上小绿刚摆好的茶碗倒了一杯茶道:“如今府上大姐姐被禁足,母亲也已经失了势,偏偏夏梦凝那个贱人,顺风顺水的活着,她要骄傲便骄傲好了,可为什么屡次三番的想要抢夺我喜爱的东西,如今爹爹因为她的缘故罚我抄写女则女训,我实在是气不过。”

    小绿听了,眨着眼睛道:“小姐何须烦恼,三小姐如今正春风得意,咱们就不要上去跟她硬碰硬,倒是那四姨娘么,咱们完全可以搅一搅,听说四姨娘最近颇得老爷宠爱,咱们不妨从四姨娘这里下手,打三小姐一个措手不及,也好平息小姐您心中的怒火。”

    夏梦然听了,眼睛一亮,忙问道:“怎么措手不及?”

    小绿笑笑,“最近四姨娘正得老爷宠爱,别人势必是红了眼,咱们何不从中添把火,借别人之手,整顿一下梅芳园。”

    第五十五章 母子情份(1)

    明日便是夏梦溪要嫁给程古的日子,眼看事情迫在眉睫,夏川渊只觉得心里万分难熬,凝儿的办法也不是不可取,毕竟,在相府和夏梦溪之间,舍去一个女儿便可换来相府的平安和自己在众人心目中的正义形象,这笔账,还是可以算一算的。

    想到这,夏川渊眉头皱了皱,起身往外走去,小六子立刻跟上,夏川渊头也不回的说:“无需跟着我,我去一趟荣福堂。”

    小六子忙停住了脚步,看着夏川渊离开后,小六子的眼珠子转了转,便转身,往竹枝园的方向走去。

    夏梦凝正在窗前练字,其实她心里的焦急不比夏川渊少,自己已经提出了这么个方法,夏川渊若是采纳,自己也算计划成功,若是不答应,只怕是会牵连到自己。

    犹豫着想事情的时候,一滴墨水从笔尖坠落,在白色的宣纸上晕染出一片污渍,夏梦凝仔细的瞧了瞧,不由得苦笑起来。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不一会,九儿就推门进来道:“小姐,老爷身边的小六子来了,说是有事找您。”

    夏梦凝愣了愣,随即就说:“让他进来吧,你去外面守着,别让别人进来。”

    九儿应声下去,夏梦凝整理了衣裙,坐到小榻上,随意的摆弄着瓶中的百合花,小六子进来后,先是恭敬的行了一礼,“小的见过三小姐。”

    夏梦凝笑笑道:“何须客气,快些起来。”说着,亲自给小六子倒了一杯茶,“你在爹爹身边,想必喝了不少名贵的茶,我这里也没什么好茶,只有这新摘的雨后芒针,你喝一些,试试口感。”

    如此态度,让小六子心里舒爽无比,但他到底也是个人精似的心思,便马上想到了这三小姐肯定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能够不拘小节拉拢人心,这份心胸,实在是可贵。

    想到此处,小六子便急忙恭敬的接过了茶杯,也没坐下,毕竟就算人家再怎么给自己脸面,自己也是奴才,奴才哪能跟主子同坐一桌。

    夏梦凝瞧见了小六子的神态,心里有了数,也不多做计较,只是淡淡道:“是不是爹爹有事要你找我?”

    小六子忙摇头,放下茶杯道:“老爷刚刚去了荣福堂。”

    夏梦凝手里的杯子倏然捏紧,可是面色却无变化,只是笑道:“哦?爹爹去见祖母,不知有何事?”

    小六子暗暗佩服,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竟然能做到面色不惊,遇事不慌乱,实在是不可小觑,当下,只是笑着道:“奴才这不就是来知会三小姐一声么,老爷去老太太那之前,小声的说了句‘虽是不舍,却也只能这样了’,小的愚钝,三小姐想必已经心中有数。”

    夏梦凝心里倏然放松,本以为爹爹又想到了什么,这才去了荣福堂找祖母商议,现在看来,想是爹爹心里已经拿好主意,就是想去祖母那里说一声而已。”

    夏梦凝笑笑,从小榻上的针线筐里拿出一个绣福字的香包递给小六子,“烦劳你过来跑一趟退,这香包里放了几味宁神的药材,置于床头也可起到安神的作用,我这园子里的丫头都有一个,你别嫌弃才是。”

    小六子忙接过来,心里美滋滋的,这三小姐说园子里的丫头都有一个,便是说从此以后就拿自己当她的自己人了,想到这,小六子立刻露出心神领会的表情,小心翼翼的把香包揣进袖笼中,笑着道:“三小姐此恩此惠,小六子自当永记。”

    夏梦凝笑了笑,片刻便皱起眉头,“爹爹虽已下了决心,可保不齐祖母那里会再生事端,若是此事今日不解决,恐怕日后会更加棘手。”

    小六子点点头,“三小姐想必早已经有了对策……”

    夏梦凝不可置否的笑笑:“此事,还需要你从中多加进言才是。”

    夏川渊到了荣福堂,先是把程古已经死了的事情告诉了谢氏,岂料谢氏只是面色淡淡道:“我知道了,你就说吧,想要怎么处理此事?”

    谢氏如此直白的态度,倒让夏川渊不知该怎么说,可是事情总是要解决,既然不得不这么做,那就必须要说了。

    想到这,夏川渊便把解决的方法说给了谢氏听,还未说完,谢氏便怒目圆睁,“不可,把嫡出的大女儿送去庵堂,亏你想得出来。”

    夏川渊面色尴尬,不过却还是紧抿了嘴巴不做声,谢氏瞧见了他的样子,心里知道自己的儿子的性子,是个倔强的人,想到此处,谢氏觉得自己若再像以往一样强力的更改反驳他的已将,恐怕会引起母子之间不必要的生疏,不如徐徐图之,也好过平白的生疏了情分。

    “你要把溪儿送进庵堂去,那你可想到你妻子会否同意,就算是方氏你能摆平,那镇国公府那里呢,岂能是一朝一夕就能说服的事?”

    夏川渊用手指摩挲着茶碗上的图样,“母亲,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无非是不想去得罪镇国公府,可眼下事情迫在眉睫,你说,如果不这样办,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谢氏被夏川渊说了一通,心里不高兴起来,看他的眼光也变得有些不虞,道:“你以为把溪儿送出去就万事大吉了,这样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人家心里会不知道,你把这京城里的人都当傻子了吗?”

    这样直白的指责,让夏川渊白了脸,就算是自己提出要把溪儿送去庵堂,可母亲这样说自己岂不是把自己说成了那等不顾亲情只顾利益的主,夏川渊心里有了些疙瘩,自记事起,母亲对自己的教育便是很严格,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读书,甚至于自己交往一些什么朋友,都被母亲管的死死的,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许是被管教的多了,直到现在,自己的儿女都已经成年,可母亲还是总想着来插手自己的事情,别人家的母亲,这个年岁都是晚年享清福了,可是自己呢,虽已是年近四十,却还是像个孩童一样,不管什么事情,都要先禀报过母亲之后,才能放手去做。

    想到这,夏川渊的心里忽然上来了一股反逆感,自己已经这么大了,根本就不需要母亲从旁指使,何况向来母亲的话都是说一不二,很多时候,说是与自己商量,其实最后都是她拿的主意,自己只管按照她的指示去做,这么多年以来,自己根本不曾有过一点自由,相反,自己更像是母亲手中的棍子,她说往哪,自己便要往哪去,否则,便会很长时间生活不安宁。

    “母亲,此事儿子已经下定决心,万望母亲不要再多加言辞。”

    说完话,夏川渊便站起身,谢氏没料到一向听话的儿子竟然这样对自己说话,立刻便出言阻止道:“你给我回来。”

    许是被谢氏从小便掌控惯了,夏川渊的身子不由得停下来,却还是未转身,只是停在原地。

    谢氏从椅子上站起来,陈妈妈忙过来扶住她的身子,谢氏拿着拐棍,颤巍巍的走到夏川渊面前道:“如何?现在是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是吗,难道你认为我能害你吗,我做的一切,我所想的一切,都是以咱们这丞相府能够更好而做的说的,你刚才是什么态度,是对母亲应该有的态度吗?”

    夏川渊听了这话,转身退后一步,向谢氏躬首道:“是儿子的不对,母亲不要动怒,保重身体才是。”

    谢氏的面色有所好转,不过还是难消心头的怒火,“我不同意你的做法,只是因为溪儿是咱们府上的嫡出大小姐,你若是这样做了,别人面上不会说,背地里保不准会怎么说咱们丞相府的小姐。”

    见夏川渊没做声,谢氏看了看他,心里的优越感又噌噌的生长起来,面色威严的说:“依我看,这程古已经死了,可溪儿却没办法再嫁过去,未免京城里的人说三道四,咱们就从府里的庶女中再挑一个年岁相当的,与那程古结为夫妇,买一处宅子让她去那里给程古守着便是,这样一来,也算得体,毕竟,没有嫡出小姐去给死人守寡的道理,这庶女,也算是咱们丞相府的一点心意,旁人也没办法再从旁质疑,你也能捞得一个不偏不私,刚正不阿的好口碑。”

    一番话说出,夏川渊立刻抬起头,死死的盯住谢氏,嘴唇有些抖动,“那依母亲所言,府上哪个小姐合适呢?”

    虽是这样问,可夏川渊早就听出了谢氏话里的意思,悠儿然儿还小,只有凝儿只比溪儿小两岁,母亲话里的意思,便是让凝儿替姐守寡。

    荒唐,简直荒唐到无以复加!

    且不说此事一旦付诸于行动后会被人所诟病,便是凝儿和世子的关系,也不容得自己这样做,现在形势多么紧张,若是得罪了世子,怕是要没好日子过了。

    谢氏未听出夏川渊话里的意思,只是面色淡淡道:“凝儿只比溪儿小两岁,也只是个庶出的,便让她代姐守寡,也不是不可。”

    第五十六章 母子情份(2)

    谢氏没能看到夏川渊此时正盯着她看的眼神,只是一贯的在儿子面前发号施令惯了,所以没能收敛住,她自己是嫡出的女儿,从小也惯是讨厌和瞧不起那等庶出的女儿,更何况是像夏梦凝这样的,明明是个庶出,还不知道收敛,最爱兴风作浪的人,谢氏心里便是更加讨厌,这个府里的哪一个人不是把自己当做老祖宗一样的供着,偏偏是她,一个庶出的种,还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夏川渊本以为谢氏也会明白其中道理,可是当自己再问一遍之时,他从谢氏脸上看见的,却是满满的不屑一顾和鄙夷,夏川渊心里充满了不可置信,母亲原来竟是这样的恨凝儿,就算是厚此彼薄,也不应该说出让凝儿代替溪儿去守寡这样的话。

    “母亲,一样是我的女儿,我不能这样对待凝儿,她没有做错,这样子待她实在是有些过分。”

    谢氏似乎是不相信的转头看了看夏川渊一眼,自己这个儿子向来都是对自己的话言听计从的,今日怎的为了这么个庶出的女儿胆敢反驳自己,谢氏不禁火冒三丈,手里的红木拐杖在地上重重的磕了磕,“怎的,庶妹替姐姐受责,有何不可?溪儿是嫡出的女儿,将来就是贵人的命,孰轻孰重,你自己想想清楚。”

    夏川渊听了谢氏的一番话,心里翻江倒海,自己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一只听从母亲的话,可是很多时候,就算自己是多么的得父亲宠爱,母亲也会禁不住的对自己流露出让自己看不懂的眼光,直到今天,自己才忽然间发现,自己获得父亲的表扬时,母亲便是用这种眼光看自己,是的,就是这种不屑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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