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都有病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蝗蝗啊
楚允觉得这一切很梦幻,于是对周阔正在开的这扇内的“世界”充满了好奇。果然没有让她失望,这屋子哪里还有她所认识的周阔的影子。
房间开间很大,没有什么实体墙,全部是用家具自然隔段,四副半菱形窗子全部带着飘窗,采光应该很好。
相比周阔在朗园的家,这里少了干净利落,生活的味道似乎更浓,楚允感觉,朗园的风格比这里大气了很多,堂皇了很多,而这里的风格,她猜主人应该是一位叛逆的少年。
楚允没有猜错,这里就是周阔少年青年时期一直生活的地方,直到回国前,他都是在这里住的。
楚允在屋里转了一圈,被屋子的东侧吸引了。这里的空间被布置成展示功能,一排架子上有几个腰带似的东西,还有被雕刻成拳击手套形状的奖杯。再往旁边望去,那里竟有一个小型擂台,各式沙袋与拳击手套分布在周围。
这个区域散发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震得楚允看呆了。
真正的行走着的荷尔蒙靠近了,周阔把呆呆的小东西抱在怀里,随她望向那擂台,说道:“看见那边绳了吗?以你的基本功可以缠住它吧,不如……我们试试。”
楚允想像了下周阔话里的内容,然后脸红了,红到了耳根。此刻的她梳着丸子头,红了的耳朵在周阔眼里尤其明显,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抱过人,钻过边绳,把楚允放倒在擂台上。
原先想得挺好,让她好好洗一洗,美美地睡上一觉,周阔只能说计划赶不上变化,人生需尽欢。
浴室,病房,这些楚允接受起来毫无压力,但在这充满暴////力与力量的男性角逐的舞台上,楚允羞耻的要死。
她好不容易挣脱周阔,向台下爬去,手刚触到边绳,就被他轻而易举地拽了回来。硬的不行,那就只能来软的了。
“我好累,让我睡一觉,好不好。”当然不能直接拒绝,更不能说出拒绝的真正原因。
“不好。”周阔断然否决。
“周总,你最好了……”
“你叫我什么?”周阔眯眼看她,对这个称呼十分不满。
“周……周阔。”这应该是楚允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周阔听到后,心里别有一番滋味上心头,从来没觉得被女人叫了名字竟是件会让人兴奋的事情。
忽觉不够,周阔压住她,“再叫一声。”楚允从善如流的又叫了他一声。周阔咬了她小嘴一口,“以后就这么叫,床上////床下都要。”
被压在边绳上荡来荡去,被威胁着一声声地叫着他的名字的楚允心里道:“说好的床呢,床呢?”
终于被从绳上拿了下来,楚允要累瘫了,周阔一边给她洗着还一边奚落她:“前两次那么放得开,怎么今天倒装起了腼腆,不就是个擂台吗,你连上都不敢上。”
无力发声呛他的楚允,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床,我要床,去你的擂台吧。
楚允终于被抱上了床,她睡了个昏天黑地。醒来后,经历了一回我是谁,我在哪的思想过程。最后她摇醒了周阔,这货比她睡得还死。
“醒了?”周阔慵懒的多此一问。
“你叫我来做什么?剧组怎么办?”楚允休息好,大脑开始恢复正常运转。
“剧组的事你不要管,我这老板都没说话,你操那个心干嘛。”
可不,楚允想想他说得真在理,于是开始把重点放在了为什么来这里上。周阔没答她,只说晚上带她去个地方。
晚上收拾自己的楚允,想想还是问了周阔,需要去的是个什么样的场合,她需要特意穿什么吗?
周阔对目的地依然保持着神秘,从她的衣服中挑了件吊带裙让她换上,然后把肥大的羽绒服往她身上一披,带着她去买了双过膝长靴。
就这个造型的楚允被周阔带到了拳击赛场,今天这里要上演几场友谊赛,这样的活动,每年圣诞节的前后,周阔的俱乐部都要投资搞一搞。但带女人来观看还是第一次。
进到这个赛场,楚允已经不惊奇了,周阔家里的那些与众不同的东西,早已告诉她,他的另一个身份。
周阔把她安排到了贵宾区,然后就开始跟周围一水的外国人热络的聊了起来,有人笑着看向楚允,然后周阔也看向她,最后他们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
楚允上学时成绩一直很好,当年为了练英语口语,她已记不清听坏了多少个mp3了。所以就算周围环境嘈杂,她还是听清了他们在说什么,在说她。
那几个外国人调侃周阔,说他从来不带女伴来的,这回怎么过不了美人关了。周阔并没有理他们,只玩笑似的警告他们,不要把他的人吓到。
楚允耳朵听着他们的谈话,眼睛却是一直盯着前方的擂台,没有看向他们,这些人包括周阔在内,应该都认为她听不懂吧,楚允觉得这样也挺好,省了不必要的交流。
所以那几个外国人坐下时,都只是跟她点头致意,楚允也冲他们点了点头。周阔俯下身跟她说:“乖乖坐着,好好看着。”说完亲了下她耳垂。
虽然知道在俯耳说话的掩饰下,没人知道这一幕,但楚允还是小慌了一下。她嗔怪的瞪了周阔一眼,那娇憨的样子,看得周阔浑身是力,他觉得今天的状态真是前所未有的好。
做为一名正常女性,楚允从来没有关注过拳击或与它相关的任何方面。这也是她第一次近距离观看这样的盛况,不知是不是现场的缘故,看得她还是蛮激动的。
可当周阔上场时,她的心情就不一样了,他带着红色拳击手套,披着黑色帽兜罩衫,上身裸着,楚允这还是第一次在强光下看清他的胸腹肌,这男人竟是如此的强大。
当他挥出第一拳时,楚允为自己默哀了一分钟,以前跟他对着干时,没有受伤,不知是她太幸运,还是他手下留了情。
虽说是场友谊赛,表演的性质占大成分,但台上还是“真刀真木仓”干了起来。周阔受伤了,对手也伤了。
台下的楚允看得心惊肉跳,边上的老外,看出她的紧张,用蹩脚的中文说着:“没事,没事。”楚允想向他笑一下,发现真的是笑不出来。
旁边的人借此聊了起来,楚允这才得知,周阔在这个圈子里是很有名的,退出这个圈子不仅是因为家里的缘故,还有他自身身体的问题,他曾在台上受过严重的伤,置他受伤的那场比赛他嬴了,但也结束了他的职业生涯。
从两个老外提起那场比赛时的口气,楚允能听出,那时是有多惨烈,及其他们对它载入史册般的崇敬。
台上的比赛终于结束,周阔的手被举了起来。一向内敛的楚允站了起来,周阔一眼就锁定了她,然后他不顾肿着的眼,瞥着离她最近的边绳,冲她眨了眨眼。
流氓病又犯了,活该你被打成这样。这么想的楚允不自觉嘟起了嘴。
有点鼻青脸肿帅气大打折扣的周阔,看着台下为他嬴了而激动着的宝贝,心里软热得一塌糊涂。她小小一只,混在一群高大的外国人中,穿着吊带小黑裙,因被他临时起意,拉走买靴子而没来及化妆,素着颜的她依然那么受看可爱。
怎么办?这种想要疼爱她,把世界一切好东西都给她的想法强烈到暴。
☆、认栽的总裁
周阔一时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不可自拨,他跳下擂台,当着全场人的面吻住了她。两人之间,楚允对周阔还是有一定了解的,这可真不像是他会干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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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觉得,在异国的周阔像是变了一个人,少了冷酷,多了活泼,国内的周阔更符合他新鼎老总的身份,而这里的他更像个纯粹的竞技者。
许是受现场环境所感染,楚允没觉得窘迫,相反心里还小小的跳了一下。大庭广众这下,周阔的吻浅尝既止,可还是引来了全场的叫好声,周阔不理,把她提到椅子上站好,然后一蹲用一侧肩膀扛起了她。楚允吓坏了,就这么坐在周阔的肩上,一边忙抓他胳膊怕掉下来,一边紧拢双腿怕走光。
看着挺浪漫的一幕,只有楚允心里知道可是有多不舒服,这么着被扛着向外走的时候,她还留意到有记者拍了照,虽然看去都是国外的媒体,可也难免不会传回国内,到了后场,被放下的楚允问周阔:“被拍了照没关系吗?”
“有什么关系?一切有我呢。”得了他的话,楚允也就放心了。他接着说:“等我去换衣服,然后带你去吃东西。”
离开拳击场,穿上日常衣服的周阔,脸上的伤比刚才看着更显眼更突兀。楚允跟着他上车,在路过药店时,她终于忍不住指指他的脸问:“不需要处理一下吗?去药店买个创可贴也好。”
周阔看她一眼,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怎么?嫌我?”见她翻了个老么大的白眼,他心情越发的不错,“不用,我习惯了。”
楚允坚持:“还是找个药店停一下,你说的没错,这样真的太丑了。”她在太丑了三个字上咬重了发音,听得周阔笑出了声。
正好此时又路过一间药店,楚允忙道:“停,停,”周阔见她慌乱的样子,脚下踩了刹车。她回头:“在这等着,”刚转手欲开车门,又回头:“你有没有钱?”
周阔看见后视镜里出现的药店,明白了她的意思,从钱包里掏了钱给她。严格说来,周阔没有谈过恋爱,这么多年来,他只谈欲从不谈情。所以当楚允拿着消□□水和创可贴回到车里时,周阔的目光炙热如火。
楚允根本没看他,注意力全都在手上的棉签药水上,她拿着蘸完药水的棉签轻轻帮他擦拭,刚刚还一副大力水手形象的男人,竟斯斯艾艾起来,弄得楚允手下轻得不能再轻了,他还是嚷着疼。
这时楚允终于回神,疼个屁,刚才“挨揍”时也没见你喊一声。她下手不再小心,三下两下在周阔的抗议下抹好了,随后动作利索的撕了个创可贴,把受伤最厉害的那道小口子贴上了。
这么处理过后,多少比刚才能见人了,楚允好好打量了他一番,觉得这样的他,看着没刚才那么让她揪得慌了。
从在这里见到她起,周阔的心就被反复熨烫着,时不时软一下,热一下。在这段关系里,逃避的不止是楚允,一开始周阔也是采取了被动消极的态度,能避则避,只是后来避无可避,也不知是由爱生了欲,还是由欲生了爱,结果是一样的,他陷了下去。
周阔身为男人,又是个不矫情的男人,在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后,他认了。认了的男人在心甘情愿宠着她疼着她的同时,暗地也在计较着。计较着她对自己的情意有多少,她的顺从,她的主动,偶尔的撒娇,都能牵动他的心弦。
而此时的这份关心,让周阔突然就不想再计较了,无所谓了,只要人乖乖地呆在身边,时时刻刻都能看得到,摸得着就行了。至于谁爱得多爱得少,爱得早爱得晚,他不在意了,就这样,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很好。
楚允当然想不到,买个药换个药的功夫,这男人竟想了这许多。此刻她只顾对眼前的一切感到新奇了,周阔是带她“走后门”进到这里的,从里面看着外面那些排队的人,楚允想原来是她偏见了,一直以为外国人是不讲这套的。
他们选了个位置坐下,楚允打量店里的风格,没什么奇特的,挺普通的一个餐吧。就是灯光暗一些,沙发坐椅很舒服,小舞台上演唱的歌手嗓声很好。
直到上菜,依然是卖相普通的面包配菜例汤,主菜是煎鱼。周阔告诉她,这是这家店的招牌套餐。楚允开始品尝,越吃越心满意足,真的挺好吃。
周阔看她吃鱼的样子,活像个猫儿似的,借着这里灯光暗,私密性好,他吃两口吻她两口,在这种频率下,被打扰到的楚允抗议了,还能不能好好吃顿饭了。这下就更像了,一副被惹急了伸出爪子欲警告他的样子。周阔也被惹急了,急得想要快点吃完饭回家办正事。
吃饱喝足,又听了几首好听的歌后,两人开车回到了住处,这么美好的夜晚不做点美好的事,岂不辜负。可巧,两个人都是这么想的。
这回是在床上直接开战的,其实做这种事情,当然还是床最舒服,再者当周阔看到楚允身上被绳子压出的红印时,也知道不能再那么来一回了。
这红痕倒成了意外的惊喜,刺激得他眼里映满了红,一道道红色的印子,像化了妖的藤蔓缠着他,诱惑着他深入再深入。
见了比赛时的周阔,楚允彻底歇了对那点子事的好胜心,以前真是自不量力。如今,她只一味装乖,希望他在她已够了时能停下来。然而,周阔用事实告诉她那是不可能的。
不仅如此,他最近还添了个逼人说话的毛病,“你自己坦白,还是要我说,你要自己坦白了我就放过你。”
楚允要疯了,坦白什么?一头雾水啊。她反问:“嗯,说什么,不知道啊。”楚允不知道自己这时的声音有多娇滴滴。
周阔听了,干劲又勇猛了些,他喘着粗气继续逼问她:“说,你有什么瞒着我了?”
她气息不稳胡乱喃喃道:“没瞒没瞒。”
这样毫无营养的对话进行了十来个回合,楚允这才在昏死过去前搞明白,问的是她没主动告之她会说英语的事,这借题发挥的太简单粗暴了。
楚允在半睡半昏之间还在想,他怎么知道的,到底哪里漏了馅。第二天醒来,她才想明白,是买药时暴露的,这男人当时什么都没说,憋着晚上来了个“拷问play”,流氓本//色尽显。
起来后的两人吃了顿既算不上早饭也算不上午饭的一顿,就奔去了机场,候机的时候,周阔想起件事,对楚允说道:“经济人给你换回来,还用王格。”
楚允听完一愣,并没有表现出周阔想像中的惊喜,相反,看她好似还轻皱了眉。
楚允听到这个消息确实是为难了,她原订计划是再有一个月她就要跟新鼎谈毁约离开的,现在这个档口再把王格牵进来,肯定对他是不利的。
“那个,董姐挺好的,还是不要换了,换来换去好麻烦。”出乎周阔意料,楚允竟然拒绝了。周阔目前虽算是坠入在爱河里,但脑子并没有被多巴胺冲昏。
她不合的举动,一定有个他不知道的合理动机,周阔没再说话,掩饰着没变脸色,只心里沉了沉。
气氛变得微妙起来,楚允也觉察到了,从她拒绝周阔的话说出后,他人就沉了下来。她以为这是周大总裁的控制欲在作怪,好心好意做了以为她会高兴的事,没想到她并不领情。
她想着还是哄一哄吧,毕竟这男人高兴时,她的心情也是不错的。于是剩下的时间里,她殷勤得跟个献媚的小奴才似的,又是递水递杂志,又是找话题聊天,甚至表达了对他家里那一排奖杯的敬仰之情。
就在楚允围着他团团转时,周阔又问出了一个让她为难的问题:“我想起件事,上次问你许医生的事,你还没给我答案呢。”
气氛更加紧张了,周阔问话的态度并不好,一股别想混过去的架势。楚允想想说道:“是我的心理医生,告诉过你的。”
“那你跟他……”
“没有别的关系,能在一起早在一起了,我依赖过他感激过他,他亦兄亦友。”楚允并没有骗他,曾经确实是这样的。
周阔听了答案后,心里还是觉得不对劲,他沉默了会,最后叹口气,把人揽到身前。她站着,他坐着,他把头埋在她胸口,闷闷地说:“不要说谎,如果你骗了我,结果不会是你想看到的。”说到此他抬起脸,深深看着她,与严肃态度不匹的是他的声音,“没错,我就是在威胁你,跟我在一起不是那么容易的,说什么做什么前一定要想清楚,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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