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图之素手夺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红画
李守将听得,也沉了沉气,“如果是这样,那咱们可得好好表现,不过咱们安州在老洛你的治理下,在整个江南来看算是最好的了,如若这次咱们配合得好,升官指日可待呀!”
洛元盛原本心还在纠着,从接到上头信函开始他就一直有着焦虑,但听到李守将说出“升官”二字,心情随即大好:是呀,往日里他再怎么表现都是山高皇帝远的,没人知晓,但如今要来一个大人物,绝对是他的一个难得的机会!—想到这,两边的百姓开始骚动,“快,快看,来了,来了。”
洛元盛与李守将二人寻声望去,见临近城外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向城内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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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身份引猜测
因着现时太阳当空,虽还算清晨,但光线过于充足,那方的人离得也较远,以至于透过较为长远的城门时没能看到情况,不知是否就是他们要迎接的人。“老洛,你看这情况,是不是咱们要迎接的人,你说这上级也真是的,连夜发了加急信函来给我们,却连要接的人是谁都不给我们说清楚……”
李守将一脸迷茫中带着气愤地说,腿脚有点想上前,但又怕接错了,他们搞这么大阵杖,要是接错了人可就不是闹笑话这么简单了。
洛元盛以同的神色眯着眼望向那方,嘴角以极轻的声音闷闷地说道:“也许,连上级也不知道到底来的是谁……”
李守将这一听,“嗯,确实有可能……”他们这些人传话都是一层接一层的,也许这神秘的贵人不想在路上暴露行踪,所以上级来通报时只下达到安州这一块准备迎接。
正当洛元盛犹豫不决之时,李守将眼睛突然瞄到他身后一辆正朝一道小巷行驶而来的马车,看了半会,才道:“老洛,那是你们洛家的马车吧。”
洛元盛听着他语气中的肯定,狐疑着也转过头去,一看,那不正是妍儿的马车吗!马车是因街道被封,所以才会从抄小道从小巷中穿出,只见它走城门边的人群后方便停了下来,品秋的脑袋瓜从马车帘中钻出,似乎在使劲地张望着什么,待看到洛元盛与李守将站在这,便缩回了车内跟洛可妍报告起来“小姐,这城门似乎都被官兵封了,老爷也在那里,看这阵看来真是要迎什么大人物。”
洛可妍听得,只微微点了点头,今早刘成让她送了信,知道一大早的她的父亲跟李守将带了大部分的人力出了府,具体何事没打听得出来,看来就是为了现今这么一出了,如若今日不是到了给那人下针的时间,她也没必要来碰上这一头。
洛可妍正想着这一点,品秋望着车外的情况,付到她旁边说道:“小姐,老爷好像看到咱们了,正朝这边过来。”
她望向车外,瞧见洛元盛正加快着脚步朝她走来,“咱们下去吧。”
洛元盛瞧见马车上下来的真的是洛可妍,随即加快脚步走到他身边,“妍儿,你来这做什?”
洛可妍在品秋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待站稳后,款步走到洛元盛身边,“父亲,妍儿今日约了仲老去城外采些药材,”因为别庄里的那个人她不想让人知晓,所以只能拿仲老出来当挡箭牌。
洛元盛一听仲老,随即想到当日喝那么多人黄汁的恶心日子,随即咽了咽口水,没再过问洛可妍即将要去的去处,只道:“今日会封城门一段时间,你现时可能出不去,再等一会,时间也差不多了,”
“父亲,今日可是有什么人要来吗?为何方才来时走了几条街道都是被封了?”
洛元盛被洛可妍提起这一点,面上满是无耐,只道:“为父也不大清楚,只知是天大的贵人,”说着,朝城门外那一队还在向这方走人的人看去。眼里尽是对那帮人的不确定。
这时,李守将观看着城外的情况,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朝站在这方的洛元盛大喊,“老洛,老洛,你快过来!”
洛元盛听得,随即朝她道:“想来差不多该到了,你要出城的话再等等吧,”说着,便提着衣摆快步走去。
洛可妍看着洛元盛离去时的神色还有李守将,心想:看来父亲对来人的身份也不甚确定。
这时,洛可妍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待马走到她的身侧而过时,洛可妍转眸望去,正好对上也正在看她的古卫彬的目光。
此时他正以一种“怎么你也在这”的狐疑神色望着她,面上却是扬着友好的笑容,以示打了招呼。
洛可妍却似没看到一般,眼睛只从他的一旁风景轻轻扫过,便转眸望向别处。
而古卫彬直至骑着的马奔驰而去,他才收回眼神,不管不顾被隔开的人群的惊吓,劲直奔到离他们不足一人的距离才停下来,一个纵身跃下了马,看到被守街的官兵隔在了远处的洛元盛,便劲直想走过去。
守在两道的官兵们见突然来了一个人,而且还颇有硬闯之势,随即脸色大变,右手纷纷拔起腰间悬挂着的那把刀,朝古卫彬指去。
嫡女图之素手夺谋分节阅读74
古卫彬见此,没有急也没有慌,仿若不信他们敢伤他的样子。官兵们见他如此,想着这人敢如此大胆,面对他们这样庞大的气势还如此面不改色,许真是有些身份,便不敢真的动手,只道:“这条街已经封路,不准通行。”
古卫彬看着他,面色一沉,道:“你可知我是谁!”
官兵是李守将带上过沙场的,平时最见不惯那些游手好闲的贵族子弟凭着身份就想胡作非为,今日古卫彬这一出就是顽固子弟最擅长的把戏无疑。
官兵看着他,现时已认定古卫彬就是安州城内哪个贵族家的无所事事前来搞事的子弟,虽不想得罪,但也不会给好脸色看,只冷冷道:“无论你是谁,这条路已经被官府封了,闲人免进!”
见这个官兵根本没给他半分面子,望了望城门外那一队朝这方前来的人马,他也不想闹事,否则就是让那前来的人难堪,届时他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他想到了一个人,随即转头还站在后方马车旁的洛可妍,想了想,朝她道:“可妍小姐,你是知府千金,想必他们也是认识你的,古某确有急事需要面见你的父亲还有李守将,还请代为通传。”
洛可妍听到他的话,转眸看向他的脸,她真想看看这人男人到底脸皮是有多厚,他何来的自信她会帮他!难道他真当她不知他暗地里做的那些龌鹾事?只微笑着冷冷道:“古公子太抬举我了,我虽是知府千金,但也只是个没有官职在身的闺阁女子,何来那般权力能越过官府下的命令呢,你看,我现时不也是得在这里等候通行吗?”
“你……”古卫彬听到洛可妍如此说,牙齿咬得紧紧,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真不明白,从相识至今不过十日左右,他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个女子,无论他怎么努力讨好她就是这般冷得让人发寒,似乎从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眼里的神色就是让人奇怪。
看着洛可妍说话完,便转头望向别处,丝毫没有再搭理他的意思,转眼看了看还站在远处正在与李守将说着话、根本没望向他这边的洛元盛,眼里闪过一丝不耐之色,随即从袖套中抽出一块牌子,“你把这个拿给你们大人看,他自会知晓。”
官兵看着古卫彬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狐疑。
古卫彬看着对方不信的神色,只道:“你当我这块是假的?你可想清楚了,有令牌却不接,害你家大人得罪人,你的罪过可是大了!”
官兵听得古卫彬这话,想了想,要是不接,说不定这东西是真的,那大家怪罪下来他就死定了。
想着还是收回自己的配刀,上前一步,从对方的手中拿过令牌,在阳光下照了照:看这牌子的模样倒挺像那么回事,不过他也没见过真正的令牌到底什么样子,只又瞟了古卫彬一眼,随口说了句:“等着,”说着便拿着牌子朝李守将走去。
虽然那官兵拿着令牌走了,但周围围着他的几个却没有放下过戒心,依旧握着方才拔出的刀指向他,古卫彬气愤之余心中也是郁闷,他堂堂一个侯府少主竟被这些人当众拿刀指着!要不是往日里为了行事方便,他早就将自己是远昌侯府的少主身份公诸于众了,此时哪还用受这等子气,说到底,这些人就是些趋炎附势的主,要证明了他的身份,看他们还敢这样对他!
那方的李守将接过下属交来的令牌,拿在手上左右翻看,随即眼色微微一凝,朝那官兵道:“你这东西哪来的?”
洛元盛看到李守将有些重视的神色,也注意起他拿着的令牌。
官兵指着还被其队官兵围着的古卫彬,道:“是那人,他方才想要硬闯被属下拦下,他便拿了这牌子让属下拿来给大人,说大人看了自会知晓。”
李守将顺着官兵指的方向,看到站在那方气定神闲的古卫彬,眼里也闪过狐疑神色,转头将手上的东西直接递到洛元盛手上,道:“你看看,这是不是真的!”
洛元盛接过手,“当年在京都中考时,有幸见过一块王府令牌,那牌子的样子与这块极其相似,”方才顾着盯着李守将手上的牌子看,没去注意官兵指的到底谁,想了想,让官也指了给他看,一看,眼神一锁,道:“李将军,你可知那人是何人!”
李守将听着,眼皮高高一抬,用着鄙夷的语气道,“老子为了这安州城的安危,整日事务那般多,哪有空去认识这种白头粉面的毛头小子呀,”不过想了想,洛元盛此时如此问,倒显得有些奇怪,“怎的,他还有什么大来头不成?”
☆、137发现弱点嫌隙
洛元盛一直对古卫彬都是存着一点巴结之心,但现时在同阶官员面前他是不会表现出来的。
之前他是存了攀付之心,但仅限的也是用女儿的婚事。他久居安州,并不知远在京都的远昌侯府将要削爵的那些事,虽然辰翊也一直在追求妍儿,但对方好像也没那么热忱,连上次想请他入库吃个饭都难,古卫彬就不同了,见到他时都是客客气气的,这让他有着不少的满足感,而且听说他是三天两头地往妍儿身边跑,按他这速度,哪个女儿家能抵得住,将女儿与他凑一对也是可以的,总觉得他既然对女儿有心,如果他成了,那他也会默认的。
心中虽然如是想,但在李守将面前如果表现出这等心思,定会让人看不起,所以他只看着古卫彬淡淡道:“那是京都远昌侯爷的儿子,古卫彬。”
李守将一听,眼睛也是更眯了起来,“远昌侯府?”此生他是最厌恶贵族中的顽固子弟,一听远昌侯府的少爷竟要硬闯,脑中随即联想到对方是如之前安州那所谓的望族家的大少爷,也就是差点成了洛元盛女婿的刘立名那等顽固子弟一般,一下面上出了审视之色。
古卫彬远远地看着这二人的神情,知道他们对这令牌有疑心,但却不知他俩现时的心里活动,要知道这些人将他都想成了那种无所事事的顽固子弟,真是一口老血要怄出了。其实他们还真冤枉古卫彬了,他这人学识不差,心机也深沉,他的目标是保住古家的爵位,哪会让自己真的成为不学无术的人。
其实这会用洛可妍的评价来形容他更为合适——心机深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底线低到连自尊都可以不要的……
李守将想到这,转眼从古卫彬身上移开,朝洛元盛道:“老洛,如若他真像你说的是,侯府少主,那这东西可能真是他带来的,你说,他是不是跟咱们要迎接的人有关!”
洛元盛听着,也点点头,“极有可能,否则他怎的会在如此关头出现,似乎还极为焦急,不然怎的会连这令牌都拿了出来。”
李守将也认同的点点头,“那咱们会会他,看他怎么说,你看前面城门外那队人马也快到了,咱们如若能搞得清情况,也不至于弄个大乌龙,现在街道封了这么多,动静如此大,如若一个不慎真要被那些只会武文弄墨的御史写死……”说着,便劲直朝古卫彬走去,没有注意到后方洛元盛脸色突然的难堪。
什么意思!说御史舞文弄墨,不就是瞧不起文官吗!他也是文官呀,这不是连他也给骂进去了!顿时脸色沉得可怕,可惜神经大条的李守将根本没注意到这点,洛元盛的表情根本没人发现。见对方已走远,虽心中气着,但也还是跨起步跟着走去。
洛元盛虽已跟去,但李守将一个武将,常年习武,而且身材魁梧,步子自是迈得比一般人大,就几步路功夫已将洛元盛甩开了好几十步的距离。
李守将就快走到古卫彬那方,见身边似乎少了点什么,转头一看,洛元盛竟然还没跟上来,顿时嫌弃着:文人就是麻烦,走这么几步路都慢吞吞的,便操着大嗓门朝对方嚷道:“哎呀,老洛呀,你快点,别这么磨磨唧唧的……”眼里尽是不耐烦。
其实李守将这人也是心直口快,而且往日里对着的都是军营中那些大老粗,没什么弯弯绕绕的,不喜欢就会直说的,所以这会对洛元盛嚷出的话也是不顾场合,连引得周围的百姓及守卫的衙差、官兵纷纷侧目也没有注意到。
洛元盛气得一脸通红,这会他真想一巴掌把这个李老粗给拍到泥里让人抠都抠不出来,往日里他总是对他用语不当就算了,因为那大部分时间里都是在比较私人的场合,可现时是当着全安州百姓的面呀,让他一个当安州父母官的人情何以堪!
这会,他再也不想陪这李守将演下去了,不过还是碍于两人是安州一文一武的最高长官,许多公务都是要通力合作的,所以还不能撕破脸面,只铁青着脸劲直穿过他的身边,自个儿朝古卫彬走去。
李守将看到他的样子,就算他神经再粗也感受到对方的不悦了,随即皱起眉头,脸面歪着朝向天空,抬手抓了抓脑袋:我刚是有说什么话又得罪人了?半会,还是没想出来,哎,跟这些书生打交道就是麻烦,动不动就不理人……
随即,也三两步地跟上了洛元盛,仿若没事人般的,二人走到了古卫彬面前。
古卫彬方才等着的时候眼睛一直就没离开过这两人的方向,虽然隔得远,但他依旧没放过这二人面上的每一个表情,心中暗暗地想着,原来这二人之间的嫌隙在这儿……哼,自古文武相轻,这倒是个不错的发现。
之前他来到安州后,暗地里都有派人如往常收买人心般的送礼、送银、送美女,但这两人却像约定好一般,都把他的人拒之门外,有的还被毒打一顿丢到了街边之上,这些举动让他在安州的势力铺展受到了不小的阻碍,显得有些举步维坚。
按他的调查,这两人在安州的事务处理上一向是通力合作的,之间的关系一直是攻不可破的,他原本也是放弃在这两人身上下功夫的,但如今情况不同了……人只要有弱点露出来,那他想要打破这层关系就容易多了,哼,留着这一点,今后必有用处。
见二人来到他的跟前,古卫彬抬手微微行了个礼,虽然他是侯府少主,有也只是空有一层名份但并没有实质的爵位或是官职在身,而眼前的洛元盛和李守将皆是朝廷亲封的从四品官员,按规矩他一介平民当然是要行大礼的,不过他一向自视甚高,所以只抬手行了个微礼,连身子都没有俯过,就当做完了。
洛元盛看到这,虽有不舒服,但也没太计较,因之前古卫彬在上次他被拦路打劫是帮过洛家,所以也就没太计较,毕竟两人算是认识,而且对方还在追求他的女儿,如若成了以后就是他洛家的乘龙快婿了,这会当然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当众损了他的颜面,就笑笑道:“古公子快快免礼。”
李守将看到古卫彬的样子,可就不像洛元盛那般了,他生平最厌顽固子弟,现时他一个一没官职,二没爵位,三无军功的人竟在他面前做大,心里不由地升起一团火,黑着脸操着大嗓门朝他道:“这东西是你拿来的?这是你的?”
话音刚落,几十颗口水就像花洒般喷到古卫彬脸上,一下惹得他嫌恶地一边拿起袖子挡脸,一边怒气将要出口:“你……”
“你什么你……问你话呢……你要说不出个一二三四,管你是不是什么侯府少主,只要违反官府的规定,都要受罚。”
古卫彬看着这李守将一开口又是几十滴的口水喷出,急忙后退两步,与他保持着距离,用袖口抹着脸,努力压制胸口上的怒火,“当然,古某自到安州,一向奉功守法,哪敢不从法规,”说着,朝对方手上的令牌一看,“这牌子确实是我的,今日前来也是事出突然,因收到消息,说京都的贵人要来,所以我才前来迎接,没想到来到这里城门已被封,心想不知两位大人要迎的可是与我要迎的那位是同一人,所以才大胆拿出令牌前来相问。”要不是因为这次的事情没办成,而那人大半夜派人来告知他,也通知了各级官员一层层说要来但又不表明身份,这样的举动明显是想用身份来压住安州这里的人,但又没有圣旨,所以只能由一级级地隐瞒身份至今,而到了安州身份自是不用再瞒了,所以选了他,一个早就在安州公布了身份的侯府少主来证明了——他这次的任务便是让这些人都相信,要迎的那人是受朝廷派来治理江南灾害的,有着绝对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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