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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浮生默客

    归海一策想了想,觉得李玄所说在理。于是笑着说:“倒也在理。近日我对镇子里的一些风言风语也有所耳闻,其实为兄觉得并无不可。白氏一族在漠烟镇作威作福惯了,处处打压你我两家生意,让他家留在漠烟镇,岂不是如鲠在喉,难受至极。”

    李玄作“嘘”的手势,轻声说:“归海兄,隔墙有耳,改日小弟亲自登门拜访,与兄长深入探讨一二。”

    归海一策点点头,“贤弟,担忧在理。”

    “归海兄,小弟我头一次来这逍遥楼,今日看见这般多的曼妙女子,身体邪火烧得紧,要不……”

    归海一策一听,哈哈大笑,“贤弟早该如此,阴阳交合的滋味儿实为人间最美滋味,改日去我府上,让你也见见我暖春阁里调教出来的姑娘。”

    “甚好,甚好!”李玄笑了笑,招徕逍遥楼小厮,挑了些姑娘便去了楼上的温柔乡。

    ……




第32章 才定逍遥楼 五 删减版
    长琴暖玉含风软,芙蓉掩帐解香罗。

    烟锁青楼无限事,谁薄十年又寒窗

    青楼,自古以来便是男子的**居。不论位高权重之辈,或是寒窗苦读有学之士,又或是下九流之徒,在这所**居里,面对清水一色、美丽曼妙的女子的皆为客,女子在他们的眼里不过玩物尔。只求爽欲通达,飘飘欲仙,可一掷千金,不问过往未来。是以纸迷金醉,不问学识修养,人人仿佛摘下面具。

    逍遥楼,正是漠烟镇所有男子竞逐之所。

    此刻楼内,那些锦衣华服、侍从随身的宾客们仅剩十余众仍不愿放弃,抱头苦思冥想着对子,而离开金兰赏花会的宾客们带着些许遗憾早已左拥右抱,巫山**,若有好事者匿于窗下,不禁要面红耳赤。

    “山中有道,道通道观,道观观道,道,道,千古圣贤之道。”看到眼前这最后一条条幅上的对子,白萧即便再昏庸无能,也知道这对子究竟有多难,他看了看周围那些还在苦思不解下联的宾客们,心中便是一阵得意。连之前两幅对子都对不上来,更不用论眼前这幅对子。

    此时,归海一策已经将最后一幅对子的下联写好交给了小厮。见李玄正朝着自己走来,白萧心中一慌,千万不能让他抢了先,否则自己便输了赌约。于是他连忙对身旁的狗杂种说,“这幅对子的下联快快说来。”

    说着,白萧便提笔欲落,狗杂种连忙从怀里掏纸条,翻来覆去并未找到。“咦,怎么不见了”

    白萧焦急的数落道:“什么,如此重要的东西你都能丢了,存心让我现世!”

    “爷,刚才还在,怎么突然就没了”狗杂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委屈地说。

    “哼,真是废物!”白萧反手在狗杂种脸上甩了一巴掌,转身便欲离开,他的目光与归海一策对上了。归海一策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只见他手指甲夹着一张纸条对着白萧晃了晃,白萧心中骂道:“归海一策,你是存心与我为难,想让我出丑!”

    顺着白萧的目光,狗杂种也看见了归海一策手中的纸条,生气地说:“公子爷,你看归海一策手中的纸条,肯定是被他不知用什么手段给偷了去。”

    白萧转身狠狠瞪了一眼狗杂种,“闭嘴,本公子眼睛又没瞎!”他虽然气愤不已,但是也知道归海一策是个修士,对上狗杂种这种普通人,若想取点东西,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白萧兄,没想到你比我快了一步。”李玄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戏谑地朝着白萧笑了笑。

    “李兄也不慢。”白萧挤出一丝笑容。

    李玄点点头,看着条幅上的对子,思考片刻,忽然眼睛一亮,提起笔便写道:“庙内有佛,佛作佛学,佛学学佛,佛,佛,万年度难之佛。”写完之后,李玄还故意提着嗓门念叨着,“哎呀,度难之佛与圣贤之道相比好像差了点意思嘛。”

    白萧在一旁干着急,狗杂种说:“公子爷莫慌,还有时间,且容我想一想。”

    “你快点!”白萧催促道。

    “有了,公子爷您可作此对,陋室有儒,儒作儒学,儒学学儒,儒,儒,万年博学之儒。”狗杂种连忙从白萧的手里拿起毛笔沾好磨递给白萧,白萧提着笔快速的写着下联,眼睛还不时的瞟向李玄,李玄则装作不知,在一旁抱胸思索着如何调整对联。

    白萧写完下联,立马交给了逍遥楼的小厮,随后便笑风满面的走到李玄面前说:“李兄,你可是慢了一步哦。”

    李玄故作惊讶道:“什么!白萧兄,这上联如此难对,你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做出下联了白萧兄,果真是才思敏捷啊,可惜了,方才我真不该推敲那意蕴。”说着,李玄一副悔恨不已的样子。

    白萧笑着拍了拍李玄的肩膀,“承让了。李兄,你本该有机会赢我的,可偏要去推敲用词,给了我留了机会。赛老板之前便说了这一轮的规矩,不论优劣,只论工整,这才是赏对知性嘛。李兄,你着相了啊!”

    “看来我是无福消受绿绮姑娘的欢好鱼水了,也罢,败在你白萧兄手下,也不算丢人。”

    李玄抱拳便欲离开,却被白萧一把拉住说:“哎,李兄,莫急着走。你我两家在漠烟镇并列三大氏族,平日里更应该多亲近一些才是。往日里,你我两家或许有些矛盾冲突,那不过是长辈们耍耍小性子而已,李兄可别往心里去啊。”

    “白萧,言重了。长辈们的事,我们做晚辈自然不该掺和。改日有机会,为兄还要与你一起探讨修行之事,白家的洛水真诀可是令人羡煞至极啊!”李玄见白萧果然有交好联手之意,他用余光瞥了一眼狗杂种。

    白萧以为自己这般低声下气,李玄不记前仇愿意修好,于是说:“那是自然,李家的不动明王功法小弟也是未得一见,不如你我约个日子,一起探讨一番,如何”

    “这……”李玄故作为难,转头看了一眼归海一策。

    白萧会意笑着说:“是我猛浪了,今日只论风月,不谈他事。日后之事,且容我来安排。”

    “如此,甚好。小弟,现行一步!”李玄点点头,朝着归海一策走去。

    “公子爷,今日听李玄这话,似有修好之意,不妨等此间事了之后,便趁胜追击,以防夜长梦多,生出些变化来。”狗杂种说。

    “嗯,此事由你来安排。”白萧点点头,便朝着明华夜池旁的一桌走去。

    “李玄,你怎能让白萧那小子”明明李玄可以赢白萧,却故意输给了他。原本还想等李玄赢了之后,好生取笑白萧一番,如今计划落空,归海一策愤愤不平。

    “归海兄,白萧不过凭借打探消息的那点本事,提前准备了对策,才能从容不迫的进入下一轮,若是真的论起才华,又怎能归海兄你相提并论。小弟不才,即便凭着运气此轮赢了白萧,在下一轮里必然会输给归海兄,到时候恐怕也会惹人非议。

    李玄顿了顿,喝了一口茶说:“近日镇子里不知是谁在散播消息,说是你我两家联手要吞并白家。难保他人不往这处联想,到时候说归海兄胜之不武,岂不是有损你的名声。小弟索性便让他白萧赢了这一轮,距接近绿绮姑娘仅一步之遥,归海兄只需稍稍施展才学,到时候还不是一样抱得美人归。如此,归海兄不仅趁机羞辱了白萧一番,又能堵住众人悠悠之口,岂不是更快哉!”

    归海一策想了想,觉得李玄所说在理。于是笑着说:“倒也在理。近日我对镇子里的一些风言风语也有所耳闻,其实为兄觉得并无不可。白氏一族在漠烟镇作威作福惯了,处处打压你我两家生意,让他家留在漠烟镇,岂不是如鲠在喉,难受至极。”

    李玄作“嘘”的手势,轻声说:“归海兄,隔墙有耳,改日小弟亲自登门拜访,与兄长深入探讨一二。”

    归海一策点点头,“贤弟,担忧在理。”

    “归海兄,小弟我头一次来这逍遥楼,今日看见这般多的曼妙女子,颇有些意兴阑珊,要不……”

    归海一策一听,哈哈大笑,“贤弟早该如此,人间滋味岂能辜负,改日去我府上,让你也见见我暖春阁里调教出来的女子。”

    “甚好,甚好!”李玄笑了笑,招徕逍遥楼小厮,挑了些姑娘便去了楼上的温柔乡。

    ……



第27章 才定逍遥楼 一
    甜水巷,逍遥楼。

    漠烟镇最出名的青楼,雕梁画栋、富丽堂皇,暖玉生香,轻纱披肩,女子婀娜妖娆,妙音缠缠,奢靡穷逸。

    只瞧那楼内云顶香檀为梁,宝顶龙凤戏珠,那宝珠熠熠生光,竟是沧海明珠,似明月夺萃,含蓄而轻奢。四周琉璃玉璧,挂耳作灯,玛瑙珍珠卷帘,青纱绸带随风轻摆。四周的香炉里升腾起阵阵青烟,香气浓郁经久不散,与轻纱绸带相互辉映,风起绡动,好似山床云海,如梦亦如幻。

    地铺白玉,内嵌金珠,神匠雕花,莲花栩栩如生,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脚踏足,温润之感从脚底袅袅升起,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大合“步步生莲”之意。

    楼内中央不知是谁鬼斧神工,竟凭得凡间俗物造就明华夜池,池中水波荡漾,青莲害羞,几条锦鲤在碧叶之下,时而探出脑袋,打量着那些往来于两进两出的红漆楼梯上的风流俗士,时而收回脑袋掩于水波之下,仿佛对那些男女颠鸾倒凤之事而感到羞愤。

    更令人诧异的事,忽然宝顶之上金龙抬首,口里吐出一条水柱直落于明华夜池之内,仿佛游龙戏水一般,那明华夜池里的青莲不妖而独立,锦鲤似乎被突如其来的瀑流吓得在池子里急窜。

    此时,二楼廊间站满了身姿曼妙、细腰如水蛇般的女子,只见她们手执一把美人扇,微遮玉面,或是浓妆淡抹、或是不施粉黛,巧笑倩兮,一瞬间竟有如置身于花丛之感。这些女子胸前别着一块莲花形状的玉牌,上面用鎏金卯成序号编排,仿佛南国之红豆,任君采撷。

    台下众多宴客早已落座,环顾着四周美景,低耳轻语,不时发出一阵阵轻薄笑声,做出轻佻戏谑之举,惹得二楼回廊上的姑娘们不时传来银铃般**的娇笑,让台下那些男子口干舌燥,邪火上窜,不停地喝着茶水。

    倏地,二楼走下来一名女子,年纪约摸着在二十四五岁上下,体态丰腴。身穿一袭粉色长裙,腰间系着一条淡黄色的腰带,一头秀发用一个小巧紫色玉簪盘上,虽然淡妆素雅,却透着一股出尘的味道,尤其是她那头上的玉簪,灵气萦绕,一见便非俗品。更为惹人注目的是她那烈火般的红唇,一张一合间,媚态妖娆。

    女子莲花步起,身随腰带而动,肩膀松弛,双手并于腹间,面目含笑,来到左右楼梯间的梯台之上,微微施礼,红唇轻启。

    “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日日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今日是我逍遥楼相隔十年,又一次举行金兰赏花会。诸位大驾光临,让逍遥楼蓬荜生辉。常言道,十年树木,百年育人。养大一名姑娘容易,教得一身才艺绝活难。”

    站在台上绘声绘色的女子乃是逍遥楼楼主,人称胭脂芙蓉赛西施。

    “赛老板,别扯那些没用的,赶紧进入正题的吧,我们可是在此枯等许久。”

    “就是,这茶水一壶一壶的上,再不开始,恐怕逍遥楼的茅房都要挤爆了。”

    “十年都等了,还在乎这一刻。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们呐,真是毛躁。”

    “……”

    “胭脂芙蓉赛西施果真是名不虚传,明艳动人、媚眼如丝,真教人垂涎三尺啊!”

    “阿弥陀佛,赛西施,你若愿做洒家地想好,老衲这就还俗。”

    台下的宾客纷纷起哄,笑声不断。

    “承蒙各位赏面,让诸位久等,赛西施深感惭愧。奴家这就开门见山吧,今日这金兰赏花会共分为四赏,一赏银知意,二赏对知性,三赏诗知情,这第四赏嘛……”赛西施故意卖了关子,转身扫了一眼二楼回廊上的姑娘们,随后笑着说:“这第四赏就是夜赏金兰,不知楼上的姑娘们是否都有福气能够与在座各位共度**一刻了。”

    “这赛西施,讲话还文绉绉的。”台下有一个虬髯大汉哈哈大笑。

    “赛妈妈,这一届金兰赏花似乎与往届不同啊。”一名手执折扇的儒雅男子起身施礼问道。

    “原来是金公子,幸会。今年的金兰赏花会确与往届不同,这往届的赏花会说得难听点,就是一锅烩的竞拍,价高者优得。这一届我们改了制度,不能再以黄白论高低。若是以黄白论高低,恐怕今日楼上的这些姑娘们还不都被归海公子、李玄公子和白三公子等世家大族们的公子爷给包了个圆场。”赛西施嘻笑吟吟,对着归海一策、李玄和白萧微微施以打趣之礼。

    “听起来倒是照顾我们这些粗野汉子,那你倒是说说,怎么才能论出个高低”那虬髯大汉挑动着现场宾客的情绪,不停地煽风点火,惹得众人不停起哄。

    “大漠虬髯,刀断西岭,虬髯客秦刀果然是豪爽之人。赛西施就再占用些许时间与大家讲讲今年的规则。第一赏,赏银之意。每人需向鄙楼缴纳一千两银子作为会费,大家也知道我的这些姑娘们培养起来不容易,所花开销远不止这个数,但若各位想与姑娘们共度**,自然就得拿出些诚意,大家说是不是。”

    秦刀呲之以鼻地说:“切,还不是得谈钱,依我看你就直接说抱个姑娘走要多少钱,有钱者上,没钱者滚蛋不就结了。”

    “秦兄弟说得不错,大家都爽快点,何必耗费这么多时间,我们在座的哪位不是千里迢迢而来,早点洗洗风尘,喝点小酒,窃玉偷香岂不是快活,大家说是不是!”坐在秦岭隔壁一桌的汉子楚韦附和道。

    “你们这帮莽汉蠢夫,就知道咋咋呼呼,要比钱能比得过小爷”归海一策把玩着那长长的手指甲,一脸鄙夷,“真是聒噪!”

    “归海一策,你他娘的……”楚韦还未说完,之间归海一策拂袖一挥,一道红色真气形如利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那名楚韦。

    楚韦连打出数掌,真气奔走迎向归海一策,然而楚韦的那数掌真气刚一触碰红色利剑,便被击碎,楚韦吃痛倒飞了出去。

    赛西施连忙打圆场,“归海公子、楚爷,大家今日过来是寻开心的,不妨看在我赛西施的面子上,就此罢手如何”



第34章 才定逍遥楼(八)
    台下的狗杂种忽然开口说:“赛妈妈,小的以为今日金兰正角乃是绿绮姑娘,不如让她对两位公子爷所做之诗一作评判,如何”

    赛西施打量了一下狗杂种,随后点点头说:“嗯……这倒也是个办法,两位公子以为如何”

    “最好不过。”归海一策淡淡地说,白萧点头回应。

    “好,既然两位公子都认为将评判权交予绿绮姑娘,那请稍待片刻。”赛西施招来小厮,将白萧和归海一策作的诗分别写于纸上,准备落款时她顿了顿,随后便打消了落款的想法。

    “将这两首诗送给绿绮,让她尽快作出选择。”

    过了片刻,小厮捧着一个绣着莲花的荷包回到赛西施面前,低语了几句。赛西施似乎对小厮的回复是意料之中,将荷包拿在手中,微笑着说:“两位公子的诗着实难分高下,这也难住了我们绿绮姑娘。”

    赛西施走到归海一策面前,将荷包递给了他说:“绿绮非常钦佩公子的风流洒脱,将这亲手绣制的荷包是赠予公子以谢垂爱之心,希望归海公子莫嫌弃。”

    归海公子见状,高兴不已。这现场的所有人,唯独自己能够获得绿绮姑娘亲手绣制的荷包,这说明绿绮姑娘是钦慕自己的才华,看来白萧只能空手而归了。

    想于此,归海一策哈哈大笑:“赛妈妈说笑了,绿绮姑娘亲手绣制的荷包,在本公子心中那是无价之宝。正所谓,千金易得,真情难求。此荷包日后,本公子一定随身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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