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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长生心不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

    我狐疑地看过去,他说下去?

    低头看了看脚下,我踩的位置刚好是捡到老爸烟斗的那个空间,蓦的灵光一闪,难道这下面另有乾坤?

    只听古羲平静无绪地道:“既然等不及,那么尊驾也该挪挪位置了。”

    他的话指向性很明显,这圆台之上除了岑玺和我们三人外,就只剩庄主了。而在那一瞬间,原本显得兴奋又激动的老人顿时沉静下来,眼中闪过睿智的光,而眼角的笑纹细细蔓延:“古先生是如何看出来的?”

    古羲负手而立眼神迥然,神态从容地徐徐而道:“这间石室以八根-人面柱代表八门,四扇石门分指阴阳首尾,本身就是一奇门阵的布局。而无论什么阵都必有阵眼,此处以圆台层层而上为心,绝大多数人或许会以为它的阵眼是在圆台中心,但是这些人一定不懂八门之上龙戏龙珠的排法,将这八颗珠子以直线射掠光汇聚其上,恰恰正是你此刻坐的点。”

    老人闻后不由鼓掌,“精彩精彩,看来你真是懂行之人。古先生还请不要在意,老头子我年年都在等有志者来破这阵,可等来的不是徒有虚名之辈就是浑水摸鱼之人。”说话间他从石座上站了起来,并且走到了圆台边上向下落了一个台阶,大有将地盘让出来任由发挥的意思。

    老实说刚刚那一番言从古羲口中说出来,大有指点江山的从容不迫之势。就如此刻他下令:“秦舟,把那石头搬开。”秦舟即毫不犹豫地走上前推动那块石头,还果真是活络可动的,但毕竟有半人那么高的石座又怎可能不沉。此时秦舟才反应过来,嘴上嚷嚷着:“为嘛只叫我来搬啊,你的女人可都不是柔弱之辈。”

    他用了个“都”字!

    我没有动,继续保持面无表情,而岑玺则是婉柔而问:“需要帮忙吗?”

    秦舟瞥了她一眼,煞有介事道:“需要,不过是请你像那位老人家一样挪步站在台阶下面,免得等下”他话说一半就顿住了,目光瞪住圆台表面。

    我也看到了,圆台上犹如镜面的场景显露在以我们肉眼看得到的速度一点一点消失。

    本身我就推断它们成像的原因是灯光,而此刻消失的可能也只有一个,就是那每个地方的燃料都点尽火开始熄灭了。只是这实在是有些巧,难道这些燃料都是定量给加上去的?

    当圆台上画面全部消失时我以为它会就成为一块普通的石块,至多透明而已。可奇怪的一幕再度发生,有一些线条与图案在逐渐浮现,我越看越惊愕,忍不住抬头环看周围人的表情,发现除了庄主与古羲外,岑玺和秦舟也都和我一样不敢置信地瞪着圆台上的变化。

    不止如此,除了圆台上有东西在浮现出来,周遭环境也在改变。

    古羲与我一般也在抬头看四周,目光在空中交汇的一瞬,我看到他眼中沉浮的精光。

    当圆台图案全部形成后,我沉默了。

    居然又是一张八卦图!刚刚庄主要让古羲来破阵,难道也是奇门遁甲阵吗?

    第一卷:无根简书 第169破阵

    虽然我不懂这些,但因着对图案的敏感度还是能记得这个八卦上刻字的方位是与地下围城的石盘上有不同的。应该阵法也有所不同,我有见过古羲破阵的情形,但没有看到最后的后果,他当时的意思应该是假如进行到最后整个地下围城将都会被毁,而我们乃至暗藏在某处的羽也将不得逃脱,等于是玉石俱焚,所以最后羽主动开了通道放我们出去了。

    我不担心眼前这阵古羲能不能破,担心破阵之后,庄主口中所谓的下面到底有什么?

    正在沉思中,突的听到秦舟在唤:“常小愿?”我抬头而望,发现不光是他,圆台上的人都在看着我,只听秦舟又道:“阿羲让你站到那个点去,你愣着作什么?”

    那个点?我莫名其妙地旋看四周,耳后听到古羲沉声道:“我再重复一遍,三人分站乙、丙、丁三点,我在乙位守阵,你们两人随着八门移动而相互交换位置,必要时听我指令。”

    我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他说的乙、丙、丁三点是什么,还有何为八门?

    这圆台浮现的八卦上确实有字,可那些字它们认识我,我却不认识它们。除了文字还有一些小图案的标识,我仔细去看古羲和秦舟所站的位置,发现他们站的脚下并非是在字上,古羲站在了一个圆处,秦舟站在了一个类似月亮的点,我在台上寻找了一圈,没有发现与他们相同的图案,但是找到一个五角星,迟疑了下,走到上面后回看古羲的表情。

    见他没有任何纠正的意思,心说看来是蒙对了。

    只不过蒙不可能蒙到底,若下一环节因为我有所差池而出事的话,后果非我能负责的。所以还是将疑惑问了出来:“能先给我说说乙、丙、丁三点和八门都是代表什么吗?”

    成功引来大家的注目,不过从众人神色而看,似乎并不止我一人不懂。

    在古羲牵动嘴角时庄主突然开口道:“我来说吧,晚些古先生不妨鉴定下我有否说对。”

    见古羲不置可否,于是庄主就继续道:“刚古先生所指的三点为奇门遁甲里的奇,分指:乙、丙、丁,同时它们还有一个别称叫:日、月、星。它们是阵法的阵眼,古先生所站位置为日,是主阵眼,月与星为副,必须在破阵过程中与日相辅相成。至于八门,则就是奇门遁甲的门了,分别为休、生、伤、杜、景、惊、死、开,也就是我们这间石室的八个角所对应的石柱。一会启开阵眼之后,八门方位都会随着阵形变幻而有改变。”

    听到这,秦舟问了句我心底疑惑的话:“既然你对这些这么有研究,为什么不你来破呢?”

    庄主摇摇头苦笑着道:“哪里是这么简单的事。所谓奇门遁甲,奇门是三大秘宝中的第一大秘术,是三式之首,可以被称之为帝王之学。刚奇门我已经都说过了,遁甲则指六甲旬首遁入六仪即戊、己、庚、辛、壬、癸。整个这术数在初创立时共有四千三百二十局,后改良为一千零八十局,到周朝时姜尚因为行军布阵的需要而压缩为七十二局,汉代的张良得黄石公传授后,再次改革,成为现在使用的阴遁九局、阳遁九局,共十八局。”

    光听听那数据就吓人了,岑玺也忍不住问:“那就是说此阵有十八种可能?”

    庄主摇头:“错,不是十八种,而是七十二种。这八卦阵上的文字是秦文,所以当在汉朝之前的布局,还没有被张良改良过的。”

    我没被这数据给震住,反而是听说又是秦文心中膈应了下,不会真与地下围城有什么联系吧?按理不大可能啊,布林镇在京津附近,与这贵阳离了也太远了。

    可突然我心头一沉,脑中有个念在逐渐浮起,环目看四下越来越感到头皮发麻了。脚下所站的这圆台不就像是地下围城那祭盘的翻版,难道这个石台其实也是祭台?




愿你长生心不古分节阅读88
    秦舟又问:“看来你对这奇门遁甲术数查了不少资料啊,难道就没请过别人来破此阵?”

    庄主沉吟了下,不避讳地承认:“有请过一些专业道术学者,但至今都没人破得了此阵。”

    这时秦舟笑了,“那些所谓专业的道术学者呢?”我知道这才是他真正要问的问题,就是这个阵法万一破不了,结局会如何?

    空间一下静默了下来,透着诡异的安宁,如此大约也知道答案了。就在以为庄主不会再开口时,突的他徐徐而道:“他们都留在了下面。”

    很明显岑玺的身体一颤,“庄主,你意思是如果不破阵,就会死?”

    这会庄主是真的闭了嘴,反倒秦舟凉了语调讽刺:“你们都站在台下呢,还怕什么?”岑玺面上一变,眸光向着古羲的方向看去。

    这时古羲似没了耐心,淡淡道:“开始吧,一会见机行事。”

    于是秦舟敛了神色,眼神开始认真起来,我也全神贯注不敢再有半分神思游离。只见古羲左脚突的点地,军靴的鞋底重重敲击在他那个“日”字位上,随即我们脚下的八卦图就开始缓慢变化起来,想着可能等下会需要用到所以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每一次字符和图案的移动与方位的定点想要牢记,可当变化一多起来记忆就有些跟不上了。不过却发现一个特点,就是我们三人所站的阵眼图案始终都没有移动过。

    倒是我发现古羲的那双脚又开始动了,好似随意地踩在那曾移动过的字符和图案上,可我看他每一脚都很谨慎,当我数着他走了七步后,突然觉得走的位置很熟悉。将之连成线时心中一顿,北斗七星?

    不容我多深思,在古羲踩完这步子后,圆台突的震了震,随之八卦图开始极速旋转,而所有的字符与图案就像是被打乱了一般看似没有规律在变幻。

    这还不止,石室内八个角的柱子在开始移动起来。

    只听古羲低喝:“找准好自己的点,不要错位了。”说完他就身形疾闪,一人独在圆台中心移形换位。其实他不提醒我也看到脚下的星星图案在移动,它会移一短线距离顿一顿,再移一下。所以我左右脚错落有致地紧随于它,可太过于投注脚下,却忽略了秦舟突的撞上来,两人都猝不及防,我被撞得往后退了半步。顿见脚下图案不对劲了,星星一个急蹿竟然往古羲的圆形撞去,想也没想出于本能地喊:“小心!”

    古羲本集中精力在脚下又背对着我们,听到我的提醒后回眸,瞬间脸色大变,一边沉令一边移动:“你俩先守住月。”我与秦舟对视一眼,立即搜寻脚下的月图案,很快在右边角落找到,不过它也同“星”一般处于肆意乱蹿中。

    秦舟反应要比我迅速,一个箭步冲上去踩到了位,可下一瞬它又蹿移出好长距离,我紧随其后。这时站在圆台下一台阶的庄主和岑玺或还知道是怎么回事,台阶之下的那些人恐怕看我们就是在上蹿下跳了吧。

    也不管狼狈不狼狈,在知道一旦破局失败就有可能下场是没命的情况下,我们不能一错再错。反观余光中的古羲,即使他从负责守最重要的“日”位变成要守两个,却并没有乱,只见他身形变幻已经快到肉眼无法识别的速度了,只能依稀看到人影在闪动。

    倒是脚下的图形移动渐渐在平缓下来,“月”图案也不再胡乱飞窜,开始如最初时有规律的走位。就在这时古羲突的唤我:“小愿,你过来,那个点给秦舟守。”

    我点点头,以为他要让我重新守回“星”,可快速到他身边时却听他说:“踩住‘日’位,我与秦舟将以你为核心,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动。否则主眼一破,此阵就会败乱。”

    心中一惊,“我守‘日’?”这不是主位吗?刚刚被分配到“星”还出了纰漏,这时居然要换我守核心位置。下意识地就要摇头,但古羲沉目凝我,“必须你守,日为阳,月、星为阴,阵眼必须阴阳相合,这里只有你是主阴,而我们主阳。”

    那如果是这样,一开始他就不可能安排错,却让我先守星位到这时再换,应该是他要将阵形开启并先控住。

    第一卷:无根简书 第170三扇石门

    非常时刻不敢有任何多余杂念,尤其是古羲已经随着星位离开了身旁,只得凝心盯住脚下。事实上我也空不出别的心思了,因为代表“日”的那个圆移动很快,必须全神贯注且脚下不能停,想要摒弃周遭环境变化只专注于此,又怕古羲会发出指令听不到,所以不得不一心两用。

    也因此而看到惊险之幕在眼前上演,随着步法移位,圆台在呈弧形状的旋转,这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三个位在移动定住时每踩一脚就会下陷一分。有时一脚踩下没至膝盖,要再去追逐下一个点就会速度变慢,甚至必须得人纵跳而起。突听头顶有声传来,一抬头就见有几道黑影置身岩浆火海之中,熊熊大火正在将其吞没。

    我数了数,好像是三个人,难道是在指我们?不对,不止三个,其中一个黑影好似重叠了一个人在上面,是四个人才是。这回我惊吓不小,立即环看四周,却不再看到其余的人,只看到有八根石柱以雷霆万钧之势向我快速冲撞过来。

    砰!第一根柱子撞在了身上,还没觉得疼,第二根又撞了上来,随之第三第四根,我怎么躲闪都躲不开,总有一根石柱对我造成攻击的。

    此时我没有多余的念头,只知道如此下去不行,必须得想办法弄开这些石柱才是。石柱顶端有缠龙,龙嘴或龙爪都各有一珠,在当又一根石柱撞来时探手其上直接就抓下了一颗夜明珠,瞬间发现那根柱子在往后退开。

    我心中一喜,对其余撞来的石柱依法炮制,在当我抓下第八颗珠子时看到石柱都立在离我两米之远外,似乎是想靠近却又有忌惮。我看了看身前捧着的珠子,居然看见它们正在融合在一起,渐渐的变成了一颗足球一般大小的明珠。将之举过头顶,有八道光分别从我手中的珠子里直射而出,恰恰都射在了八根石柱的正中心。

    只觉手上炙热难忍,到后来都变成滚烫的了,脱口而喊:“古羲,快来帮我!”

    就在这时,古羲清凉的语声抵入耳膜:“那是幻觉,醒过来。”顿时犹如一道清流灌入我内心,将那些炙火都浇灭了。

    我一点点恢复神识过来,发现古羲就在身前,他俊酷着脸目光落在我的头顶上方。随着他的视线抬头,竟发现自己双手还高举过头顶,可手上哪里有什么圆球?而且顶壁之上也不见什么火海。

    再去看周围,八个角上无论是石柱还是夜明珠都还在原位,而除去古羲外,其余人都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

    呃,刚刚我是怎么了?

    讪讪地放下手臂,蓦的一顿,除去手臂很酸外,我整个身上都感到钝痛,像是被人暴打了一顿一般。本要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低头间我却愣住了,脚下圆台的风云变幻不但已经停止,而且连那八卦图都不见了,可却出现深浅、长短不一的长形印记。

    “这是结束了吗?”听到自己惊异问出口。

    见古羲果真点了下头,我更是惊疑了:“可是现在是如何了?”除了这些印记外,这四周并没有什么变化啊。

    “你出来就知道了。”

    出来?我到这时才想起要看自己的脚,也才发现古羲看我的角度与平时不同。一低头,我居然就像是被钉进圆台内一般,双脚下陷超过膝盖。

    古羲伸手在我腰上一揽,直接把我从里面给抱了起来。等双脚落地后,他改为抓着我的手往圆台边沿走,途中有意避开了那些沉陷的位置。秦舟也靠近了过来,拿肩膀顶了顶我道:“刚才很酷哦。”

    刚才?我其实完全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古羲的声音传进耳朵之前,我在经历一场幻象中的搏斗。但是我也想不通,假如真是幻觉,那我身上这钝痛从何而来?总不至于是被他俩给打的吧。

    等我们走到圆台边时,恐怕也就古羲能够面色未动一副一切都在他预料之内状,我和秦舟是都不能保持平静了。是被之前庄主给误导了,他说下面,我以为无论破阵成败都会是在那圆台之上出现后果,哪里想到真正的“下面”是指圆台的台阶之下!

    准确地说,是那围在圆台周围的水渠。

    刚才还是满水渠的水,此时不知道何故水被抽空了,而这水渠有两米左右深。只听外围站的几人在喊:“快看,那里有石门。”他们所指的位置应该是水渠的内壁,不在我们视线范围之内。很快又听人在说还有石门,等我们下去跨越到外边环绕过一圈后,发现不止一扇,而是有三扇,以等间距排布。

    这时岑玺也走了下来,她看了看沟渠没有学我们跳跃过来,只是问:“我们应该开哪一扇门?”古羲没有作声,沉着眸若有所思。

    反观庄主比较激动了,他在手下的背动下来到外间后将石门看了又看,口中喃喃有词着说:“原来是这样,就说我怎么都找不到进去的口,居然隐藏在这水里。快快下去人把门打开,三扇中必定有一扇是真的入口。”

    他一声令下立即有人跳下了沟渠,眼看就要去强行推门,听到古羲凉飕飕的语声响在耳畔:“想死就继续妄动吧。”

    原本沉浸在兴奋中的庄主终于缓过神来,听得古羲说话立即惊喊:“住手!”

    有两人闻令立即遏止了,但还有一人手已经伸出碰到了石门并且使力在推,听到庄主喊时已经来不及缩回。顿时我心中一揪,预感将有事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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