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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长生心不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

    用匪夷所思来形容我此刻心情都不为过,末了古羲还加了一句:“不信你可以问问它。”我迟缓地扭头去看类猿人,它就站在那不远处沉默着看我,在我目光与它目光相碰时,它竟然点了点头。

    一件又一件离奇的事冲击着我的思想,首先古羲说它是类猿人,其次它可能活了千年以上,再则就是现在,可能是洞主人先知的算到会有今日,然后在千年以前对它下达了这条认主的指令。所以古羲的意思是它其实不光是为了在这守阵,实际上还是在等待新主人出现?

    “那假如我没有羊皮画卷,也没有玉哨子呢?”

    古羲凉笑了下,答:“你等待你的将是一场悍战,能不能等到我赶来就是未知数了。”

    心头凛了凛,我忍不住去把玉哨子从衣领内拿出来,“可是它原本是你的啊,假若羊皮画卷在你身上,不应该你才是它主人吗?”

    “凡事讲究机缘,坠子给了你是机缘,你能从那老头手上得到羊皮画卷也是机缘,更何况即使羊皮卷到了我手上,我也不会走你走的同一条路,这是我们之间的差别。所以没有‘假若’这一说。”

    他这番话将我说得沉默了,人常常在想假如我没有怎样,如果我早一点知道,可是很多事其实都不存在这些假设性的可能。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或许,真的诚如古羲所言,他将玉哨子送我是机缘,而庄主会信任我把羊皮画卷交付给我,也是机缘。

    正自沉思之中,突听有很细微的异声从头顶传来,抬起头发现不但是古羲,就连类猿人也在抬头看。那就显然不是我的错觉了,听了好几秒,隐约像是流水声又听着不像,因为它并没有水声蔓延而过的那种趋势,反而像是有什么一直在某个点坠落然后逐渐扩大面积。

    突的耳边传来惊惶的低吼声,我被吓了一跳,侧目去看发现正是类猿人发出的。它着急地朝这边冲来,有古羲在后我对它不再害怕,而且刚才那般分析后也感受不到它的敌意。

    但见它好像对古羲反而有惧意,在离了近一米远处停下来在原地比手划脚嘴里咿呀不知想表达什么。而古羲只是淡瞥了它一眼,又仔细倾听顶上动静,顿了数秒他的脸色一变,沉疑出声:“自毁装置被启动了?”

    类猿人连连点头,回转身指着身后。

    这回我明白它意思了,是想让我们快跟它走。我与古羲对视了一眼,又再抬头看了看顶端,这时其实已经能听出那声音是什么了,是细沙!

    显然这细沙声并不是毫无征兆的,以前我不懂,但自从在地下围城经历过后就明白这样的奇门遁甲阵法都有着自毁装置,一旦被触动,那整个阵法包括在阵中的人都将会被覆灭。

    第一卷:无根简书 第192回不了头

    这时也无需犹疑了,古羲朝我使了个眼色,我就立即对类猿人下令:“你在前面带路,我们在后面跟着你。”它听后二话没说就转身就跑,古羲一拽我手却正握在绕着红绳和玉钥匙上,他低敛了一眼叮嘱:“收好了,就算出去后也别外露。”

    我心中一顿,他的意思是不还给岑玺了?

    此时也无暇多想其它,眼前形势严峻,立即敛了心神紧追着类猿人而跑。当察觉到气流变化时我不由惊异,居然刚才没看出来此处有幻层分界?

    前方类猿人正在等我们,在看到我们也进来后又朝前方指了指,嘴里发出沉音。随后就又快速朝前飞奔,它的速度其实非常快,但好像是怕把我们给落下有意放慢了。这次我有特别留意,看到它身形略顿了顿,下一秒迈出脚时身影就消失了,是又到幻层点了。

    可无论我怎么仔细看,都没有找到上下层次的界线,只能感觉到气流浮动的厉害。

    被古羲拽过去后我回头,仍然看不见层次界定,就是说现在这洞穴里的格局已经发生了变化,层与层之间再无选择?

    存着疑问前后穿过五层幻层后,发现沙沙声不见了。我刚要松一口气,突见跑在前方的类猿人返身回跑过来,而那在长毛之后的眼露着惊恐,他双手张开打着不知名的手势。可由于洞穴从宽变成了狭窄只能供一人穿过,所以我从古羲的肩头看过去没法看到情形,只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在滋生。

    只觉古羲将我往后推了一把,听到他沉喝出声:“往回走!”

    我本能地听他指令而退,因为刚刚沉静下来的空间此时又有了骚动声,而那骚动声正是从后方传来的。能听到耳后就是古羲的气息在紧随,这使我稍稍安心一些,但前方又感觉到气流浮动,我们又来到了分界点。

    不免迟疑,回头就无岸了,我这一跨过去会不会与古羲再次分开?

    就这迟疑的瞬间,身后一股力将我重推伴随着低吼:“走啊!”身体不受我控制地没入另一边,也下意识地回头去看古羲,却在那转身回眸的一霎我惊骇的瞪大了眼。

    有一种无奈甚至绝望,叫回不了头!

    我站在幽黑的狭窄通道里,手上还握着手电筒,但光束却无精打采地垂在地面上,从而使得我依然置身昏暗。脑中还停留在刚刚回眸一瞬的画面,思维也顿停在那处,目光却死死盯着眼前漆黑看不见的幻层界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古羲没有过来!

    那个画面是让我感到颤栗的,无数不知名的虫子悄无声息地飞速蔓延,将类猿人包裹,也正在爬上古羲的肩背。我回头的一瞬,他已经一半身体都被那黑虫给占领了,若非他推那一下,必然在下一秒虫子将抵达我。

    可是即便我安然站在这里,心里却很不好过,在钝钝地痛着。期待下一秒就能看到他出现,甚至希翼地想刚刚所见不过是我之前残留下来的幻觉,而这时他还没过来只不过是因为“回头无岸”那个梗,但在片刻之后他定然会循着我的气息找过来。

    从不觉得等待有那么煎熬,所等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犹如铁爪挠心般疼,我等不下去了。咬牙转过身,回走肯定是到不了刚才那一层,必须得顺着一个方向继续,就不信找不到。

    当我迈开步伐走出几米远时,忽听身后有了喘息声,惊愕回头,当看清依稀的光影下熟悉的身影沉立于那处,几乎眼泪夺眶而出。

    一个箭步冲上前迫不及待地抱住了他,脸埋在他的胸口将那残余的泪逼回眼眶。

    我真的再不能像以前一样泰然了,这颗为他跳动的心越来越强烈,会让我控制不住情绪,也克制不了像刚才那种面临生死的绝望恐惧。

    我抬眸,他垂眸,幽暗的眼神看过来的霎时,我踮起了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相信他能感觉到这一刻的我是全身都在颤抖着的,刚刚害怕失去的恐惧几乎将我淹没,若不是强忍着这股劲在发誓一定要找到他,恐怕我会举步维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都静止了下来,我迫切需要寻找他熟悉的气息来填补这恐惧之后的空虚。辗转吮吸的唇始终进不去他嘴里,我有些着急,可就在下一瞬,我被他给回抱住,并且以从未有过的凶狠将我紧紧按在身前,使我能感受到他身体每一寸的变化。唇上更是如激流涌来,瞬间就将我气息吞没,他的唇舌攻城掠地的进占、挑勾,不留半寸余地。

    我想起以前很多次他的吻,都不如这刻吻得这么疯狂。主要是我不想被动,我想让刚才那情绪被他知道,通过两人纠葛的唇舌,让他知道不要再这般吓我了。

    可与他的抗衡,无论是在心机城府上,还是这般情爱纠葛里,我都显得太过渺小,所有的妄动都被他武力镇压,将我从身到心完全占据在怀中并肆意攫取。

    是感觉到他身体的火热甚至可以说是炙烫,才将理智给拉回来的,而这时他的手早就不动声色地从我衣服底下钻了进来,正抚在我的背上。

    我在快速顺着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因为古羲身上的热度有些反常,不像是因情而起。我开始试图挣脱开他,但无论我怎么用力都只致使他将我抱得更紧,他应该也察觉到了我的挣扎,所以侵袭在我唇间的舌顿停下来,稍稍退开些距离,语声抵着耳膜传来:“火是你挑起的,想退缩了吗?岂由得了你。”话落他的唇又再落下,甚至那伸在衣内的手也开始下移。

    掌贴于臀,重重将我往他身下一按,极明显的坚硬让我浑身一颤。

    不对,古羲他不对劲。不管是他的行为还是语声,乃至整个气息,都透露着不寻常。从认识他至今他一直都是个克制的人,无论何时何地!哪怕对我有欲念,但也不会真就放任了理智随性而为。刚刚他抵在耳旁的语音里多了一丝邪气,甚至我感受到的这刻强烈的侵略气息里含着残意,这种情绪是他从来不会对我有的。

    一时的冲动加激动,点燃了火种。但当这刻理智回归时不说后悔也知场合与时机不对,这理古羲焉能不知?可他的行为却是在将这火势蔓延下去。

    另外,我双手环抱着的他的肩背上一片光裸,到这时才发现他的上衣不见了,此刻是光着上身的。脑中呈现最后见他的那一幕,手指在他背上轻移,发现光滑一片好像并没有受伤,当抚摸到他脖颈之处时,唇间一声低笑传来,他退开了去,不无嘲讽地道:“刚刚还想逃,现在又迫不及待投怀送抱了吗?”

    闻言我欲分辨,可抬头时不由愣住,他的眼睛

    为什么是红的?眨了眨眼,不是我眼花,却也有偏差,他的眼睛乍一看以为是血红,可仔细看却是火红,像有两团火在那瞳仁里燃烧一般。

    这双异于常人的眸,以及他现在看我的表情,邪佞中带着残意。

    “你是谁?”我禁不住脱口而问,眼前这个人变得好陌生,虽然有着古羲同样的面皮,可是却完全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他了。

    只见他勾唇而笑:“抱都抱着了,你来问我是谁?是不是真要我在这里把你要了,才能让你不失忆呢?”说话间他直接把我给按进了墙里,一手撑在我的鬓旁,一手环绕过我的腰将我紧紧抵在墙上,身体间的无缝隙在宣告着可能一触即发的情潮。

    我不敢动分毫,甚至手搭在他肩膀上也不敢有所移动,这时候的他太危险了。

    由于手电筒还被握在我的右手里,所以光线打在他背后使得他的脸沉埋在幽暗中,凸显的那眼中的两团火焰诡异而邪魅。

    听到自己沉冷着声在问:“刚才那蔓延席卷过来的是什么?你”看了眼他光裸的肩膀,“没有事吧?”听到他又低笑出声了,沉沉的嗓音如若不是眼前这情形我会觉得好听,只听他道:“你不是已经摸过了,我有没有事还不知道?或者,要我证明?”

    他将我往墙内顶了顶,气息满是疯狂的暧昧。

    我不知道要如何界定眼前的他,说他不正常可他问答间条理都很清晰,没有半分错乱的迹象;可说他正常,又总觉得哪里不对。还有他为什么双眼变得火红?

    第一卷:无根简书 第193背上消失的图案

    反复思考后,乘着这会他没有再进占侵略,提出要求:“我能看看你吗?”

    可他的答复是直接俯下身来将唇落在了我的脖颈处,并一路吸吮而下至锁骨,然后辗转流连于那。我气息微乱地去抓他的头发,口中喊:“古羲,这时候不可以。我们都还被困在这六十四幻象阵中,其他人都生死未卜,未知的危险随时都可能会像刚才一样来临,你清醒一点!”但低矮在我前面的头颅没有要抬起来的意思,而且他的唇在沿着锁骨往下移,甚至大手开始拉扯我的衣领。

    清晰的衣衫撕裂声划破了空间,我也终是恼的扬起手电筒要去敲他的脑袋,却在光照垂落的一瞬动作顿住,视线怔怔落在他露了极小部分的肩背上,甚至都没留意到他侵占的行为也停了下来。

    他这人向来肆意惯了,自从认识他后就被他用手段锁在身边,发展到今天更是同吃同住,就只差那最后一道防线没突破了。所以,他半裸上身的样子我不是第一次见了,不敢说他身上的每一寸我都熟悉,我也没那胆一直盯着看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不管是身前还是身后都没有任何印记。

    可是现下我的手电光照里,他袒露在我视线中的小半肩背上隐约有着什么图案出现,而且还不是那种纹身的黑青线,是与他眼睛里的火红一般忽隐忽现着。

    由于是倒看,又只看到极少的一部分,我完全看不出来那是什么图案。

    而这时他也从我身前抬起了头,竟发现那双闪着火焰的眸在变黯淡,连刚刚的邪魅气息也在逐渐散去。这变化发生的极快,却也被我亲眼所见,短瞬之后就见黑眸除了幽亮外再无火焰,我忐忑地唤:“古羲?”




愿你长生心不古分节阅读102
    他盯着我不语,眼神辨别不出喜怒,但至少恢复成了我熟悉的他,隔了半响他用手轻抚我的脖颈并蜿蜒而下到玉哨子上。衣领因为被他用蛮力撕开,致使玉哨子呈露在了外面,只听他清冷而道:“你该感谢它,否则这刻你已沉沦在我身下。不过,”他顿了顿,“也只是将时间延后而已。”

    他的意有所指已经再明朗不过,也是他一直挂在嘴上向我宣誓的。我脸上稍稍有点火烧,只是眼前有更重要的来分散我的注意,微仰着视角小心地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是你也被心魔给掌控产生幻觉了吗?”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解释。

    但他轻扫了我一眼,却道:“心魔?这东西还掌控不了我。”

    “可你刚刚变得都不像你了。”

    他闻言莞尔,“不像我?你觉得我该是怎样?又知道什么样的才是真正的我?”

    我被问住了,怔怔看着他。只见那张脸再度欺近,在唇上落下重重一吻,然后道:“以后再有这类情况就拿这哨子出来吹,否则,”他笑得肆意而张扬,“怕你会承受不了我。”

    哨子?我愣愣地低头,他意思是刚刚让他清醒的是挂在我胸前的这只玉哨子?戴上它至今一直以为就是个装饰物,由于是他送给我的显得意义不一样,所以格外珍惜地藏在衣领之内,还不知道它居然也能吹。

    拿起哨子放到唇间,轻吹了下,有一种清灵的声响从里面传了出来。

    不得不说,还挺好听的。

    我抬头又看了下他,这时确定他已经恢复正常了,所以放胆询问:“刚才到底怎么回事?我好像看到有很多虫子爬到你身上,并且把类猿人都覆盖了。”提到类猿人,它过了这么久也没出现,很可能是已经

    虽然与它刚有接触,甚至一开始还误当它要攻击我而对它伤害,而即使这样它也没有反击,反而还讨好的把岑玺的玉钥匙给了我。所以这时想及它可能被那些虫子覆灭后,心里就有些发堵,但古羲的回答立即吸引了我的注意:“那不是虫,那叫乌蟞,是一种类虫爬行动物,以速度快为特长,闻到血肉就会噬咬,但凡过境任何生物都会在数十秒内变成骨头。”

    乌蟞?这名字我是第一次听,脑中回想当时情形,从听到骚动到我跑到临界处回头时也不过数十秒的时间,可那东西却以成千上万的数量倾轧过来,甚至都爬到了古羲的身上。

    但却并没如他所说的那般严重,甚至我看他好似都没有受一点伤。

    他洞察了我的心思,不无傲慢地道:“说得是对别人,对我没有作用。”此言可谓轻描淡写,好像那些曾爬上他肩膀的东西就没存在过一般。

    我迟疑了下还是问出了疑惑:“为什么?”

    只听他道:“如若连这些小伎俩的东西也能伤我,现在你也不会看到我了。”

    心中一顿,想及之前飞蛾从通道涌出,他一人力战群蛾。当时小悠与何知许都被飞蛾给咬伤,只顷刻间伤口红肿起来,也曾看到有飞蛾落在古羲的脖颈处,可那飞蛾最终死在了他的脚下,而他脖颈上没有一点伤痕。

    此刻他肩背也同样没有一点被乌蟞咬伤过的痕迹,这两种动物虽然不同但有异曲同工之处,而古羲就像是对这些能抵御一般。他的答案说得隐晦,看情形也不会再跟我深入解释了,隔了这么一会我发现他的体温平复下来了,不再如之前那般烫。

    推了推他小声说:“快想办法先离开这吧。”

    眸光明明灭灭盯了我半响,他倏而一笑,脚往后退了一步,可他的掌却还在我臀后没收。如此不说其它,光这动作就显得迷离而又暧昧。只见他目光垂落,那表情是又要口出妄言了,我立即抢在他之前往旁移了一步说:“我们现在是要往哪个方向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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