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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配逆袭套路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南斐重璃

    她思索一番上前对着薛老太太行了一礼后便扭头走开,将将走到一半却被张若芷叫住,她转过头,张若芷唇边却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眼角瞟向坐立难安的云姑娘,似是幸灾乐祸似是惋惜道:“璧姐儿走得这般火急火燎的,难不能是有什么凶神恶煞在后头追你?不如好生坐下来,同我们这群长辈谈谈天评评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章节名表达了在下对薛老太太森森的恶意,我的天哪,窝好嫌弃她啊哈哈哈哈

    (叉腰狂笑中)

    ☆、第三十五章 简直有病

    薛沉璧瞧见那位云姑娘耳朵鲜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羞愤得恨不得把头埋到胸里面。

    议人是非的事情她从来不屑一顾,更何况议论的还是薛老太太娘家的是非,薛沉璧恭谨地笑了笑,举止仪容挑不出半分差错:“□□母既然聊到兴头上,那阿璧就不便打扰。夫子今日说了些诗文,阿璧还需赶回房中温习,这就告辞了……”

    张若芷倚靠在铺了厚厚软垫的软椅中,纤细身子柔若无骨宛如灵蛇,她低眉细细查看自己十指上涂染的鲜红蔻丹,眉尖半是慵懒半是端丽,衣裙繁复容颜不改,竟能窥出年轻时的绝色,张若芷殷红唇间蓦地溢出一声笑:“璧姐儿此言差矣,你□□母的话竟还比你那夫子的胡言乱语更金贵?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爹薛怀不曾过你什么是孝义呢!”

    扯了半天原是打着她不知礼的旗号栽赃陷害她爹薛怀的,张若芷果然如传言中那般狠辣,借刀杀人和无中生有倒是使得极其顺手,薛沉璧明知她话里有话也不挑明,眼珠看了一眼面色微凝的薛老太太,肃然正色道:“祖母此言才是差矣,自小爹就教导阿璧尊师敬长乃固义,祖母怎可强加罪名如此?祖母让阿璧评评理,阿璧却不知有什么理能评,老太太英明睿智,见识不是阿璧所能及的,说的话也不是阿璧可以无理反驳的,阿璧怎能妄断?”

    张若芷本意只是想多多挑拨挑拨薛老太太和薛怀的关系,薛怀幼年也曾是薛老太太一手带大,即便薛老太太有多厌恶他生母,但终归是血浓于水忽视不得。

    张若芷总担忧薛忖在老太太心中的地位,便时时想着如何才能一劳永逸地离间他们。而薛怀的独女瞧上去中规中矩,平日里也寡言少语,算计她总比算计在官场浸淫数载的薛怀要容易得多。挑拨的话仅仅有了个开头,不想这丫头伶牙俐齿,生生抓住她错漏之处,顶了回去。

    张若芷忍住令盼春扇薛沉璧耳光的冲动,慌忙要洗脱自己的不仁之心,对薛老太太赔笑道:“老太太可别信璧姐儿的话,她只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什么事就只管胡言乱语,哪里知晓世事人伦。儿媳绝无忤逆老太太的心思,还望老太太明察!”

    薛老太太自不会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曾孙女同张若芷计较,恹恹摇了摇头,继而远远看着薛沉璧道:“璧姐儿你也过来听听,这些哥儿姐儿都是你在安和县的长辈,你前几日一直未曾见礼,须得过来拜他们一拜。”

    肃京里对长幼尊卑看得极重,可那也只是在家族之中,薛老太太此番前来肃京并未带几个县令府的少爷小姐,带来的下跪绝大多数是薛老太太娘家的族亲之子。他们本就不出身一族,而薛沉璧又是侍郎府小姐,毫无道理拜见安和县薛老太太的娘家人。

    薛老太太不会不知这个道理,却仍要她屈身行礼,定是想靠着自己□□母的身份杀一杀她的气焰。

    她视若无睹地走过去,扬起下巴听着薛老太太挨个指着道:“这几个都是陈家长房的孩子,也极好认。”薛老太太人唤薛陈氏,未出阁前姓陈,嫁到薛家才冠了夫家的姓。薛沉璧模模糊糊记得薛老太太有一个胞弟和一个庶妹,除开那个如坐针毡的“云姑娘”,其他几个约莫都是薛老太太胞弟的孩子。

    薛老太太挨个将陈家子女夸赞一番后觉得口干舌燥,揭开茶盏的盖子灌下一大口热茶润了润嗓子,最后才漫不经心指着那位云姑娘,睁大眼珠子瞪着她,神态间又是嫌恶又是嘲弄:“这是你云姑姑,陈云。”

    陈云这个名字在前世简直是如雷贯耳,薛沉璧就是再不将薛家一大家人放在心上,可陈云这个人她却是依旧牢牢记下来的。陈云是薛老太太庶妹之女,薛老太太泼辣刁钻,幼年时候也没少欺负过她的庶妹。到了两位姑娘都及笄出嫁的年纪,陈家忙前忙后没少为两个姑娘计较。庶妹贤惠之名远播笑镇,被薛家老母看上,本是说给薛家做媳妇的,可薛老太太那时候却看上了身为举人的姑爷,硬是软磨硬泡逼着庶妹将这一桩好亲事让给了她。

    庶妹性子柔弱,又是个庶出的,自然没什么本事同薛老太太计较,最后年纪大了无处托身,就被爹娘随意挑了个老实人嫁了,嫁过去刚刚生下陈云夫君就沉疴缠身而死,婆家嫌弃她克夫,连孩子带人一并将她赶回了娘家。庶妹在娘家住了多年,碍着外面人的风言风语索性听从娘亲的话将女儿的姓改成了陈。但寄人篱下的日子并不好过,薛老太太一回娘家就要明里暗里嘲讽挖苦她一番,和薛老太太一条船上的胞弟受了胞姐挑唆也对庶妹颇有不满,可以说陈云自小就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心中对薛老太太恨之入骨。

    但真正能让薛沉璧记住她的个中原因并非是陈云生得多么闭月羞花,容色倾城,而是陈云是唯一一个在她父亲下狱时非但没有落井下石反倒站出来替他说话的人。薛老太太存心不愿给陈云说一门好亲事,正逢宫里选新人入宫,陈云不堪忍受薛老太太羞辱,一不做二不休去薛怀那里请求几番,终是入了宫。薛老太太和张若芷嗤笑她自不量力,却未曾料到陈云蒙受皇恩甚笃,入宫一路水涨船高,最后成了容熙的宠妃。

    陈云死死咬住下唇偏头看向她,薄薄的唇上已然沁出几许颜色深沉的血丝,她犹自不知,浓黑睫毛眨动时似惊鸟翅膀微微颤抖,白肤粉腮,脖颈纤长,极惹人爱怜。

    陈云生在长在那种吃人的地方还能完好无损活到嫁人的年纪,必定颇有心机,薛沉璧不知她这般我见犹怜的模样是否是故意装出来的,也并不深究,佯作懵懂地冲她笑了笑。

    陈云委屈柔弱的神情似乎有一瞬的破裂,愣愣瞧了她半晌,才将头转了过去。

    凝露一早就听闻薛沉璧下学回府,在芳淑阁里等了许久也不见她回来,生怕她出了意外,急急忙忙拉了正好奇翻看薛沉璧书卷的凝香赶到风华堂前。

    将将走到风华堂前,凝露正见薛老太太愠怒道:“这几个哥儿姐儿虽是□□母娘家的人,但按理说都是你长辈,就是叫你跪一跪也并不为难,更何况□□母只是让你向他们拜一拜,怎的磨磨蹭蹭成这样?”

    薛沉璧推开意欲上前帮衬的薛茂,越有人掺和进来,薛老太太便越是胡搅蛮缠,她独自一人站在薛老太太跟前,身形矮小得有些心酸,气势上却不输分毫,她抬眼平静道:“依老太太之见,侯府里的世子竟还有对着世子夫人娘亲族人下跪的道理?老太太明理,定不会有此见解。”

    薛老太太只当薛沉璧木讷寡言,任人摆弄也不敢多言,可真正为难了她才知她油盐不进。想到曾经在安和县县令府里,虽然儿子薛耀地位最尊,可到她跟前被她说教也不敢造次,便是不愿听,也要忍着听完。见薛怀丧妻未久,薛老太太想顶了主母的地位整治府里一群人,过些日子她准备替薛怀再择个续弦。

    而薛沉璧是辛家女儿的骨血,薛老太太每每在她身上作威作福时,仿佛整个辛家都被她踩在脚下,因此就生了想挟制住薛沉璧的心思。今日让她跪在她娘家跟前,他日等薛沉璧及笄后就做主让陈家子孙娶她做小,一来既不会占着正室位子让她恨得牙根痒痒,二来也不会平白失了作弄辛家后人的机会。

    谁知这璧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愣是不愿下跪,薛老太太对身边的王妈妈使了个眼色,王婆子立即会意,捋起袖子冲到薛沉璧身边,一面还巴巴发出尖利笑声:“小姐忤逆老太太,若是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可若是犟脾气,可别怪老奴手劲太大,扇得你疼痛难忍!”

    从前薛沉璧认为薛家这一群人还只是心眼坏,可现在才幡然醒悟。什么心眼坏,这些人简直有病!

    从薛府到风华堂,她一路走过来,毫无任何错漏,可薛老太太就是找准薛怀不在府里的时辰一个劲地作。她这几日受了凝露的提点才知薛老太太不喜欢她是小,憎恶辛府多年是大,而她的娘亲正好就出身辛家。

    凝露看这一幕看得目眦欲裂,心急如焚扑到王婆子面前,一把攥住王婆子枯瘦的手腕暴喝:“薛府岂由得你们胡来?”

    薛老太太抱着手炉子冷笑;“薛府看来也不是什么良善之地,竟让一个粗使丫头在主子面前呼来喝去……王妈妈,掌嘴!”

    王妈妈得了薛老太太的应许,精神矍铄如同打了鸡血,一掌将要抽下去就听见远处传来一声略显疑惑的嗔怪:“祖母,娘,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薛沉璧倏然回头,看见来人时神情霎时阴寒如夜。

    是薛忖。

    ☆、第三十六章

    薛忖周身沐浴在午后阳光中,负手而立,消瘦身形上着了六品细花绿色官服,腰间束起鞓青色的素银腰带,束带以杂色绫罗为底,顺着腰身垂尾而下。他发顶束银冠,足蹬乌皮**靴,容貌虽然并不出众,但胜在新科状元意气风发,眉眼眉梢都是少年人的俊秀雅致。

    王妈妈作势要伸手扇凝露,因碍着薛忖在跟前,也不好让他一个清白官员眼睁睁看着后宅里这等以下犯上的下作事,只好悻悻收回手。

    薛老太太一见薛忖从宫里处理完公务回来,阴云密布的褶子脸立即破开一丝阴云,层层阴云散开,浑浊的眼中露出和蔼慈爱的笑意,她坐直了身子招手唤薛忖走到面前。

    薛忖嘴角勾起得体谦恭弧度,抬脚疾步走向薛老太太,经过薛沉璧身边时,他浓重的阴影压住薛沉璧纤小的身子,如同展翅高飞的老鹰死死咬住猎物脉门,令其动弹不得。薛忖足步生风,眼神厉然,凝露的呼吸没由来一窒。

    凝香见形势不对,连忙哆哆嗦嗦钻到凝露身后,脑袋从凝露身后探出一点,目光在薛老太太和薛忖二人之中来回游走,她扯住凝露衣角惊惧不已地颤声道:“姐姐……香儿害怕……”

    薛忖从容镇定半跪在薛老太太和张若芷面前,宽大袍袖滑落委地,半露出素纱表里中衣,在阳光的映衬下散出莹莹淡光,光晕轻软柔和,薛沉璧一看便知是魏国年前上供的新料子。

    薛忖从一旁的婆子手里拿过一根做工纤巧的铁钩,敛袖拨了拨薛老太太和张若芷掌心中的手炉子,手炉子中原本暗淡的火光猝然灼亮。

    薛老太太甚是满意地拉着薛忖的衣摆让他转来转去给她瞧瞧,也不顾让王婆子责罚她们三个,眼瞳倒映出的都是春风得意的薛忖,频频点头赞口不绝道:“真不愧是我们薛家的嫡子嫡孙,穿着这一身官服忒有气势,不仅比宫里那些平庸之辈精神多了,还压了你爹当年一头。”

    张若芷掩唇羞涩:“忖儿年纪轻轻不知分寸,怎能及得上老爷年轻的时候?”

    薛老太太握着薛忖手掌嗔怪地横了她一眼:“哪有你这样说儿子的母亲?我们忖哥儿虽是六品,可这一身的气度比那些三品四品的不知要好了多少……”

    薛沉璧原本正眼观鼻鼻观心对薛老太太三人的对话充耳不闻,听到薛老太太一句“这一身的气度比那些三品四品的不知要好了多少”时,她先是愣了愣,继而微笑:她爹薛怀就是四品的朝廷命官。

    薛老太太说到“四品”时,薛忖才想起杵在一旁的薛沉璧,他听了薛老太太略显不敬的话也并未反驳,只是偏头看了薛沉璧和凝露凝香几眼:“不知祖母让璧姐儿守在此处有何打算?”

    薛老太太闻言皱眉捏住手炉子的把手,阴郁的目光在薛沉璧脸上逡巡一番,薛沉璧不卑不亢站在下首,清凌凌的眼眸扫过王婆子和薛老太太后便默然不语。薛老太太掐着手炉子锦绣花团的大红套子,乍然想起多年前辛茹不服她管教的情形。

    每当她训斥辛茹不会伺候不知体谅薛耀,辛茹次次都全不将她这个婆婆放在眼里,明明是年老色衰的婆妇,但忤逆她时姿态却是官家小姐里才能养出来的居高临下,辛茹手里还放着替薛怀纳的鞋底,荆钗布衣却难掩京城小姐的贵气,她下巴微抬,眼底浮起讽刺意味:“老夫人怕不是记性不好给忘了,若不是儿媳娘家一直帮衬,薛耀他哪里来的盘缠家底进京赶考拔得头筹?如今他发迹出息了,你们母子两个不念着儿媳的好也就罢了,可让一个没替薛家出过一份力的芝麻小官家的女儿踩在我头上,是不是太丧心病狂了些?”

    薛老太太看着薛沉璧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心中愈发难以忍受,呛声道:“有何打算?左不过让璧姐儿给你一群表弟表妹弯个腰行个礼她就跟着身边两个恶奴一起忤逆我,死活不依,真是反了天了,璧姐儿不将我这个一把老骨头的□□母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薛忖蹙眉抵住下巴犹豫不决道:“奶奶让璧姐儿见礼无可厚非,可若是让她一个侍郎千金给奶奶娘家的亲戚下跪……住在大哥府里却为难人家的女儿实在是不妥……”

    “忖儿你是做大官的人,哪里知道我们妇道人家的规矩,”薛老太太饮一口厨房里刚刚炖出来的热乎乎参汤,参汤有些烫口,浓郁的香雾伴着热气一阵阵袭入鼻尖,熏得她五识清明舒爽,薛老太太从碗口抬眼过去分神瞟了眼仍垂首不语的陈云,“就拿你云姑姑的事来说说,她母亲在陈家就是个白吃干饭不能管事的,因此你舅爷和舅婆不得不在处理家事上多费些心思。如今这薛府里也没一个能管事的主母,怀哥儿暂且还不能续娶,平日府里的事奶奶必然要多多操持一些,璧姐儿年幼不懂事才要管教,今日不肯对长辈客气,明日就能冲撞贵人,届时她若犯了大错将我们这一大家子人搭进去可有的苦头吃!”

    薛忖展颜一笑,扭过头意味深长瞥了一眼薛沉璧,奶奶在薛府里并不被府内下人所服气,必定是要杀鸡儆猴杀一杀薛府的威风,可惜薛沉璧因母之故撞在薛老太太手里是逃不了了,薛老太太做主薛府于他而言反倒是一件好事,迫于薛老太太的威压,薛怀在朝廷上必定要替他多说好话,如此他还要生生阻止薛老太太出手惩治薛沉璧反而是他自己不识相。

    薛忖做此决定心中暗暗有数,起身轻拍沾了灰尘的官服告辞:“奶奶执意要替大哥着想,那忖儿就不便阻拦。姜丞相的侄子方才还托忖儿替他办点事,事出紧急,忖儿这就告辞了。”

    薛老太太目送薛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风华堂前,待到连他一片衣角都瞧不见时,薛老太太将盛着参汤的瓷碗重重撴在紫檀小案上,脸色骤然沉下来,神情剧变:“王妈妈,继续掌嘴!”

    王妈妈中气十足高声应了,抬手对着凝露就是一掌。薛沉璧个头尚矮,踮起脚尖去挡也是挡不住王妈妈的毒手。她沉声喝道:“住手!”

    张若芷好整以暇歪在美人椅里半阖眸子,懒懒道:“璧姐儿这是存心要忤逆老太太了?”

    “祖母怎可断章取义,堵□□母的话?阿璧不过喝令一个下人你却紧张成这样,万一被外人瞧见还以为薛府不分尊卑,主子太过腻宠恶仆。”薛沉璧双手笼在袖子里淡淡一笑,四两拨千斤地将张若芷挑拨离间的话堵了回去,凝露怔怔看着为她出头的薛沉璧,半天才反应过来,慌忙扯她袖子让她住口。

    薛沉璧视若无睹,落落大方同薛老太太对视,仿佛现下被处罚的不是她,毫不见惧色,她恭谦屈身道:“□□母既然想替爹打点府里上下跟茂叔说一声便是,无须听些恶奴的挑唆疑心自己在府里的分量。拜见□□母的娘家人自然应当,可京中贵族们都是不认同此种做法的,若传出去,不仅跌了我们薛府的面子还会令忖叔仕途上受人刁难嘲笑。□□母觉得委屈烦闷要拿阿璧来出气阿璧也绝无怨言,只是王妈妈当了多年□□母的贴身人却不知晓将京里的规矩提前告知□□母,甚至还煽动祖母处罚凝露,莫不是自己当了几年乳母就生了些不该有的心思?”

    诛人必先诛心,薛沉璧将这一手段使的倒是顺畅,步步紧逼,层层揭露之极,漂亮的言辞说的薛老太太哑口无言。王妈妈确然这些年自视甚高不少,仗着自己和女儿在府里地位克扣府里的月例她也顾念王妈妈从前的好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挑明,可如今竟敢将心思动到她身上……还真是个喂不饱的白眼狼!

    王妈妈惶恐不堪,“扑通”一声就跪下,急忙要洗刷自己的冤屈:“奴婢绝无此心,老太太知晓奴婢是什么人,您对奴婢恩重如山,奴婢即便是再狼心狗肺也不会将心思动到您身上去啊!您可别听信璧姐儿的谎话,她是成心要这样做的!”

    “我是成心的?阿璧为何要这般成心挑拨你们?为的是你王妈妈的钱财还是你王妈妈的身份?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目无尊卑甚至连‘璧姐儿’都喊得出来,还有什么是不敢做出来的?”薛沉璧拂开王婆子攥住她衣角的手,仿着薛老太太的语气道:“今日你算计□□母,对我直呼其名,今后便能卖主求荣拉我们下水,还妄想让我放过你?”

    王婆子惊怒:“你!”

    薛沉璧正要回嘴,却见薛茂领了几个人入了府里,为首的是个华服少女,肤色洁白,容颜绝伦,弯了嘴角道:“薛府的小姐还真是伶牙俐齿,本宫许久未曾见过这般聪慧的丫头……”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朽木妹纸的地雷,附上一个大大的么么哒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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