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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配逆袭套路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南斐重璃

    把女二先拉出来溜溜刷刷存在感,毕竟这货是本文排行第三的反派**oss,后面出场的机会会越来越多哒

    ☆、第三十七章

    薛沉璧蓦然回过头。




渣女配逆袭套路 完结+番外分节阅读28
    肤若凝脂,手如柔荑,华服少女提着裙摆迤逦而来,繁复云锦下裙上附着一层薄纱。

    微风隐隐拂过,打着旋掀起她半透纱裙,纱裙被风吹得纷纷扬扬,轻巧的料子散开柔美的花,半遮半掩更显得身段窈窕,仪容绝丽。

    她领着身后侍女提步走来时,裙角漾成一朵富丽牡丹,裙角轻动,微微露出精巧足尖,足尖上镶嵌的白玉泛出莹润白光。玉足在云锦裙下浮浮沉沉恍若缓缓移动而来的一对莲花小舟,脚步旖旎似要荡尽世间一切湖水,绝色不可言。

    她身旁的男子吊儿郎当地晃着一把花里胡哨的折扇,折扇上涂了大片大片浓妆艳抹的各色美人和花枝。男子生得高大威猛,五官轮廓略深,本也算个有容貌的公子,但眉宇间的狎呢之色却浓郁不散,不甚端正的目光在薛府里四处游走,直到落在垂头不语的陈云时,见着她修长细腻的脖颈后,两只猥琐眼睛便死死黏在她身上再也不肯移开。

    男子那厢仪态不端,却更衬得他身旁的华服少女落落大方,雍容华贵。少女螓首蛾眉,冰肌玉骨,乌若鸦羽的青丝用金冠束成朝天髻,珠翠钗环穿插于发间,臂弯里搭着刻花掐丝披帛,一身艳光震得薛老太太和张若芷纷纷看直了眼,再说不出一句话。

    薛老太太带来的一帮哥儿姐儿们何曾见过此等架势,别说是这侍女成群的仪仗,就是连这贵气十足的姑娘身上穿的一件衣衫都完全抵得过他们县令府一年的俸禄月例,再瞧这姑娘的容貌,天仙似的一个妙人儿,他们又何曾见过及得上她一半容色的女子

    薛老太太被姜鸢惊得说不出话,眼神反复示意张若芷,试图从张若芷得到来人的身份地位。可张若芷也是从小长在安和县的小家碧玉,哪里上过京城见过这些肃京里的金枝玉叶。安和县是不仅不能上供朝廷,反而还要靠国库拨银两才能维持的小地方。父母官的俸禄还要依赖搜刮民脂民膏,养尊处优的日子是她在闺阁时就想也不敢想的,张若芷暗暗握紧了手里被她攥得发皱的香帕子,对薛老太太轻轻摇了摇头。

    薛老太太在皇家郡主跟前和儿媳眉来眼去已算是失仪,薛茂心中霎时惴惴不安起来。他私下里听肃京里有人传言这位恭仪郡主虽然是个还未出阁的姑娘,但手段狠厉绝非一般人所能及。

    长公主容璇自小就养在太后膝下,太后于情于理都喜欢她更胜过旁支所出的陛下,若先帝并未立嫡在前或长公主非女儿身,那也是应继承大业的储君,故而长公主表面上一派兄友妹恭,暗地里实则怨恨陛下久矣与陛下有些不对付。

    长公主是被太后宠坏了的金枝玉叶,凡事都不喜用脑子,亏了生下恭仪郡主姜鸢才在姜鸢的帮衬下知晓瞻前顾后。恭仪郡主随父亲姜复,行事雷厉风行,又不妇人之仁,替父亲出点子惩治手下细作时毫不手软,竟意外得了陛下青眼。在她跟前失仪比冲撞长公主更悲惨,因长公主惩治人起码还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可要是栽在恭仪郡主的手里,那么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薛茂心中惶恐,生怕惹怒了面前这位杀人不见血的祖宗,他将头压得更低,头都快弯到地上,惶惑道:“郡主来访,老太太近日才来了安和县未曾见过郡主这般的金枝玉叶,不免就有些恍惚,烦请郡主不要责怪。”

    姜鸢抿唇只是笑,也未抬手让薛茂免礼。薛茂不是青葱少年人,腰腿不比年轻时候健壮,此番艰难地弯下腰,肩背和腿脚都酸疼万分,他的额角渐渐渗出薄薄水汽。

    姜鸢柔和的目光在薛沉璧脸上转了转,小姑娘身量不足,五官稚嫩尚未张开,也不知今后会长成什么样子,肖似谁。她眼神明明灭灭数次,半晌才施施然抬手免了薛茂的礼,嘴角慢慢开出温婉的花朵,花朵愈开愈烈,停在她唇边,如同一株静丽悠然的白牡丹,她温声道:“管家急匆匆要来和本宫解释莫非是对本宫有什么误会本宫又不是那吃人的洪水猛兽,怎会为了这一点小事就降罪于你,老太太年长尊贵,便是让一让也无妨的。”

    薛沉璧看着“善解人意”、“平易近人”的姜鸢只觉万分刺眼。她对自己施鞭刑和凌迟时狰狞毒辣的神情历历在目,每次回想起来,薛沉璧觉得背上和四肢都疼得慌,甚至有血水从伤口缓缓滴落的错觉。

    姜鸢的里子其实就是个睚眦必报,阴险疯狂的女子,心胸狭隘却能装得这般高贵纯良,薛沉璧暗忖她心机不是一般之深。

    有些人生来就是应当光芒万丈,俯瞰天下的,这道理就譬如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以前,薛沉璧只是小小的侍郎之女,她姜鸢是高高在上的皇家郡主,身份差距也无什交集。可当她终于成为京中贵女们奉承的丞相之女时,姜鸢倒成了她的庶姐。薛沉璧虽蛮横,但对于姜鸢的厌恶仅仅在于长公主插足她爹娘之间,死皮赖脸嫁进丞相府,她碍于姜鸢身份也并未加以羞辱。薛沉璧本以为她会和姜鸢这样磕磕绊绊打打闹闹下去,姜鸢却忽然被南安侯认回寻至府里恢复公主之身,名正言顺嫁给容庭那厮不说,还为了曾经那些不足为奇的过节虐待她致死。

    自薛沉璧宫宴那晚偷听到姜鸢的大计后,她有时都会寻思姜鸢根本就是冲薛府和南安侯府来的,什么雍容大度,什么如胶似漆,除了她对姜府的感情之外,其余的声泪俱下都是假的。

    张若芷对盼春使了个眼色,盼春得令,即刻去后院将薛忖寻来主持大局。

    姜宽瞥见郡主堂妹垂眼出神,脑瓜子也不知是不是又在想二殿下,他白了姜鸢一眼,摇着扇子对薛茂呼道:“大爷我是来找薛忖的,你速速将他找过来……”

    美人扇面生风,平白扫出一股脂粉气味,浓郁的脂粉气沿着扇骨拂开,是姑娘家喜欢的胭脂水粉味道。薛沉璧不动声色看了那些哥儿姐儿一眼,几个哥儿闻到这气味已有几分艳羡,那几个姐儿倒是羞怯至极,陈云方才褪下去的粉色如今又渐渐爬上脸颊。

    罪魁祸首犹不自知,看着薛府里坐立难安的诸人还以为是自己吓住了他们,眼神越发肆意地往陈云身上瞄。到了薛忖回到风华堂前才收敛了些。

    薛忖初初瞧见垂首缦立的姜鸢时有一瞬的讶然,她仿佛也察觉到他的靠近,微微抬起头,面容比薛忖梦里无数次梦见的还要生动美好,三千发丝如墨,浓密眼睫忽闪,明眸里几乎能融碎阳光。

    姜鸢嘴角的笑意尚未褪去,见他走近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也不见恼怒羞愤,敛起洁白无瑕的下巴冲他点了点头,姿态娇俏又端庄。

    像是在阴郁沉闷的夜色里倏然捕捉到一抹星光,心思抖出来都是明里暗里的欢喜,薛忖望着她如画的脸怔了怔,待快走到她跟前时才险险回过神,止住了步子扭头对姜宽道:“宽兄亲自登门不知所谓何事”

    姜宽收了花花绿绿的扇子颇用力地敲了敲薛忖单薄的肩膀,薛忖嗅到脂粉味道时眉头轻轻一皱,悄悄屏息,凝神看着一脸得色的姜宽。

    姜宽知薛忖和薛怀不合,也不避讳薛老太太等人,他引颈看了看一旁的薛沉璧,心道半大的小丫头也不足为患,索性公然朗声道:“今日我伯父被薛怀狠狠参了一本,顺带还有几个言官附和,若不是贤弟驳斥了你大哥的奏章,替我伯父说了句公道话,我伯父此刻怕是已经焦头烂额了,堂妹得知此事拉了我过来谢你,但她是女眷,因要避讳男女之嫌,道了谢就要走,如此就长话短说了。”

    姜鸢接过姜宽的话羞赧注视薛忖,方抬了抬手,身后的侍女就上前一步捧了幅画道:“薛编修是高雅之士,不会喜好那些凡俗金银,本宫理了幅名家诗画出来特来拜谢薛编修。父亲在朝中位高权重深得陛下赏识必然就有些小人眼红,父亲今日因耽搁南安侯进京一事,被薛大人妄断为不敬忠良,幸得薛编修知善恶是非替父亲洗刷冤屈,否则父亲……”说到此处,姜鸢脆如黄鹂的嗓音已经有些哽咽,眼角沁出点点水光,眉梢疲倦柔弱,当真是楚楚可怜。

    薛忖心底大动:“丞相为国捐躯,出策对抗魏国,被人误会子思自当说句公道话,郡主无须这般客气。”

    姜鸢听了他的劝慰反倒笑开,薛忖失神地凝视她面容,愣在原地半晌,侍女趁机一把将装了画卷的盒子塞到薛忖手里,姜鸢抬头看了眼天色道:“太阳快要落山,母亲还在府里等本宫回府,那本宫就先告辞,便不打扰你们了。”

    薛忖忙开口:“郡主!”

    ☆、第三十八章

    神魂颠倒的薛忖眼见心上人领了身后浩浩荡荡的侍女随从抬脚就要回长公主府,他一时语塞,木愣愣叫住姜鸢,看着她疑惑不解地侧过半张脸,薛忖才如梦初醒自己做了什么。

    姜鸢见他神色狼狈并不戳破,眉眼婉丽绰约,眼底温柔得仿佛荡漾开了一池碧色春水,微凉湖面下就是温热的暖意。姜鸢裹着白狐斗篷迎风而立,郡主的矜贵和姑娘家的腼腆交织,容光愈发艳丽夺目,风姿晃得薛忖无论如何都再也移不开眼,她唇角花苞一绽:“薛编修可还有什么事?”

    薛忖稳住心神垂了眼睫再不敢肆意直视姜鸢的秋水明眸,他语气平淡略有失落:“薛府门槛较之寻常府邸略高,微臣只是想提醒郡主定要仔细行走,莫要让脏污门槛弄脏了郡主的云锦裙……”

    薛老太太和张若芷早已看呆了眼去,疑惑薛忖怎的和这大周唯一的郡主相识。他们二人一人云锦华服,一人绿色朝服,远远眺望过去,郎才女貌,相得益彰。郡主柔情似水,薛忖眉梢宠溺,无论怎么看都免不了让人生出些才子佳人的绮思。但疑惑终归是疑惑,薛老太太也只能在一旁闭口瞧着,哪敢吱声打断他们,只想着待郡主回府后拉薛忖过来盘问盘问。

    薛沉璧旁观姜鸢和薛忖二人若有若无的浓情蜜意,却猛然想起缩在含玉宫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容庭。

    说来也是作孽,容庭不择手段誓要护住姜鸢,护住他们二人的婚约,可惜他耗费了那样多的心血也未必见姜鸢感激他一分。

    容庭在含玉宫里呕心沥血替她算计前后,排除万难,可她却背着他同其他男子眉目传情,丝毫不知他心中苦闷。薛沉璧轻松地舒开一口气,懒洋洋抬头看了眼万里无云的晴空,心中却在嘲讽容庭机关算尽,甚至利用她做护得姜鸢一世周全的盾牌,叵耐到最后都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姜鸢含笑不语,在薛忖眷恋的目光中渐行渐远,直至她上了马车,身影消失在长街尽头,薛忖才恋恋不舍收回了视线。

    姜宽看着薛忖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噗嗤”笑出声来,也不避讳一众尚未出阁的姐儿们在场,手心握着扇子一面敲打薛忖右肩,一面又拿眼珠子往陈云身上梭来梭去,调笑道:“忖弟若是看上了谁,也不妨同愚兄说说,愚兄别的本事没有,收服姑娘倒是颇有心得……”

    薛老太太听了姜宽这等放荡不羁的话后,面色登时有些不大好看,薛忖脸皮薄,伸出食指将姜宽的扇尖移开一点:“子思的弟妹在这里,我们还是去后院再说,子思屋里还有些好茶,宽兄也可一试。”

    姜宽悻悻收回手,姜复平日在长公主府里管他管得极其严厉,不比他小时候在爹娘膝下来得洒脱放纵。幼年张在姜府时交的一堆挚友如今被姜复逐了一半,徒留几个世家豪族的公子哥偶尔还陪他出去喝喝花酒。

    此次及第,那些世家帮衬不少,姜复对他出去花天酒地的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计较介怀。

    若是被姜复得知他意欲调戏薛府的女眷,自己必定会吃不了兜着走,他深深看了眼陈云的侧脸,跟上薛忖去了薛忖的西厢房。

    薛忖一走,一群人骤然叽叽喳喳炸开,七嘴八舌议论起姜鸢和姜宽。

    王妈妈见状挣扎道:“老太太可要信老奴,老奴决计没有要利用老太太的心思,璧姐……璧小姐她年幼只知胡乱猜测,老太太可别听了她的话去……”

    张若芷同王妈妈通气多年,暗地里背着薛老太太塞给王妈妈不少红包细软,是以能时刻知晓薛老太太的心思,对症下药。王妈妈若被老太太责罚疏远,她就如同少了左膀右臂,在老太太眼前行事定不似从前那般游刃有余,掂量几番,张若芷遂开口道:“依儿媳看来,王妈妈是没什么可惩治的,她在老太太身边服侍多年,哪点小事不是尽心尽力偶尔有些错漏也无伤大雅,毕竟仍将老太太的安康放在心上,老太太身子爽朗缺不了王妈妈的功劳。她不像忖儿是个读书人,说起话便不经考量,误会璧姐儿令她受了委屈也实非无心,老太太莫要气坏了身子。”

    薛老太太沉默少顷,渐渐想起王妈妈从前的好处,在薛府里过活也靠她打点操劳,确然是个忠心耿耿的奴才,她叹了口气:“知你一心向我,现今只是一时说错了话,以后别再犯这样的过错就是。”

    薛老太太说罢又将视线移到薛沉璧脸颊上,停了一瞬又移开,一副生怕看了她眼睛就会瞎的模样,不耐烦道:“璧姐儿你也别再斤斤计较,在座的这些人终归是你长辈,你就是再不能行礼平日里也须以礼相待,你可受教”

    薛沉璧明了薛老太太打定主意不会向着她,懒得和她磋磨下去,沉声应了声:“阿璧受教。”她说完就领着凝露凝香辞了老太太回了芳淑阁。

    身后那群人喋喋不休地闲磕牙,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风华堂前的女眷还不止三个。

    薛沉璧不疾不徐走在前面,还能偶尔听见她们或高或低的谈论声。

    “听闻这恭仪郡主虽然是个郡主,但身份比公主来也是丝毫不差的。长公主是先帝唯一的子嗣,她又是长公主所出的独女,血脉自然高贵。”

    “那姜宽是姜丞相过继到膝下的侄子,姜丞相是恭仪郡主的爹,又深得陛下看重,姜宽日后前程似锦不可估量。”

    才进京几日就将京中杂谈传言摸得一清二楚,薛沉璧暗自佩服安和县这群神通广大的妇人婆子。她又何尝不知姜宽背靠姜复这棵大树还能得意上一阵日子,只是夜路走多了容易撞到鬼,姜复擅用职权,结党营私,容熙想弄他蓄谋已久,姜宽还没得意几年就被斩首死了。而姜鸢的身份则并不比容熙的公主尊贵,她不是长公主的亲生女儿,其实是容熙胞弟失散多年的独女,骨血里流淌的是容氏偏支血脉,并非先帝后嗣。

    这些话不能挑明,薛沉璧权当成是未卜先知的乐趣,自己偶然想起来反倒庆幸不已乐在其中。

    姜宽在薛忖的西厢房前停下,头顶阳光充足,脚下石板平滑细腻,软意沿着四肢百骸舒展开,姜宽惬意地眯起双眼,视线扫过薛忖衣袍道:“你真下定决心要追随我伯父”

    “宽兄你也瞧见了,子思与兄长实在不和,若不是他娘胡搅蛮缠,家母也不会委身为妾吃苦多年,他如今又将我们不放在眼里,子思也没必要心软念什么旧情。”薛忖牵动嘴角露出森然的嘲笑,半是笑自己的遭遇半是感慨薛忖定会多行不义必自毙。

    “顾太师那个老东西居然亲自到御前推崇你,也不知是哪里忽然开了窍。愚兄听闻,你大哥的义子就是被他生生压下来的……”姜宽压低嗓音,附耳轻声说:“伯父从李世景那里得了考题后责令我仔细背诵下来,他听说你和薛怀不和,知晓你是能辨是非的正人君子,特意向礼部和主考官举荐你,有你压我一头,陛下也不会太疑心是我们作假……只是不知你想如何处置薛怀和那义子”

    “如何处置”薛忖反反复复默念几句,脑海里却回忆起薛怀对他不热不冷的情形,季恪生落榜那日,薛怀眼中的失落担忧显而易见,可他拔得头筹也从未见过薛怀表露出欣慰赞许的神情。

    疏远回避,无情无义,薛忖算是受够了薛怀,他忽而笑了,眼珠牢牢定在庭前一株干枯的桂花树上,沉声道:“自然是要将他们踩在足下,子思不是个大度的人,今日他们看轻我,他日我必会加以十倍偿还给他们。季恪生就算有二皇子撑腰又如何,不能夺得功名依旧是弃子一枚,还不是只能靠着讨好启岳过活薛怀在朝中树敌众多,长此以往迟早会自食恶果,若我再在后面推他一把,他只有坠入万劫不复之地的下场。”

    薛沉璧闭眼躺在罗床上,本要昏昏欲睡眼皮却蓦地上下跳动起来,跳了半天用手指去按也并不管用。尽管她刻意忽视,但都实在难受,凝露去了厨房,薛沉璧便唤来凝香。

    凝香剪了一小块白宣又沾了些香露,最后小心翼翼贴到她眼皮上。

    凝香双目看着她一动不动,眼睛忽闪忽闪,好奇问:“小姐今日去启岳先生居所,可真见着了先生”

    薛沉璧折腾了一天腿脚酸涩发软,瘫在铺了厚厚绒毛毯子的罗床上半天爬不起来。红木罗床边雕刻的吉祥如意花纹就贴在她耳侧,质地寒凉如冰冻得她脸颊生疼,她也懒得挪动一下身子。

    薛沉璧半眯半醒的眼眸大致映出凝香纤细的身影,她有些倦怠道:“见是见了,可是……”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总算在十二之前发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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