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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万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过关斩将

    我走到伤者近前,扶起那位伤者,然后向回走的途中,又遭受到的枪击,听到枪声后,我们三个人同时趴下,随后帕内让我躲到车后面,所以我立刻搀扶起伤者躲到了汽车的后面。然后帕内告诉我,车胎被打爆了,所以我们立刻向总部请求增员。然后总部派来了专业的反恐部队,我也在其他警员的掩护下退到了后面。

    尼克瑞斯听到很认真,一边的倾听还一边的点头,当洛瑞警官讲述完毕之后,他马上开口问道:洛瑞警官,你和你的搭档到达现场后,是否知道枪手还隐藏在附近?

    不知道,我们不知道枪手是不是还在附近,所以我的搭档才会负责警戒。洛瑞警官开口答道。

    那你们也不知道枪手的位置喽?瑞斯接着问道。

    我们不知道。警官毫不犹豫的回答。

    也就是说,你是在对枪手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遭到了袭击?瑞斯立即问。

    是的。警官点起了头。

    瑞斯向着警官投以鼓励的眼神,随后接着问:根据你所说,你扶起伤者,并打算救助仗着的时候遭到了抢手的袭击,对么?

    是的。警官毫不犹豫的答道。

    那么请问洛瑞警官,当你听到枪声后,内心当中的第一个想法是什么?瑞斯接着问道。

    我首先想到的是,有人袭警。警官立刻回答说。

    我反对!威尔弗里德律师立刻站起来:证人的想法只是其个人主观意志的呈现,与本案无关!我反对检控官提出与本案无关的问题。

    瑞斯立刻针锋相对的说:法官阁下,这位证人即是当时现场的见证者,也是负责处理这件事的警员,作为一个专业人士,他的当时是根据现场情况所作出的专业判断,是可以作为本案的参考依据的。

    法官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反对无效。洛瑞警官作为本案中首先到场的警务人员,他所提供的意见具有专业性的,可以作为本案案情的参考。

    瑞斯脸上胜利者的表情一闪而过,他接着问道:洛瑞警官,你们在请求增员的时候,有没有说明有人袭警?

    是的,我的搭档帕内向总部请求增员的时候,明确的提到了这一点,我在旁边清楚的听到了。洛瑞警官回答道。

    那之后,枪手有没有再开枪袭警?瑞斯接着问道。

    有,那是在增援部队抵达的时候,枪手又朝增员部队开了数枪,我当时听到了枪声。洛瑞警官很肯定的答道。

    辩护律师席上,威尔弗里德不断的在记事本上写下一个个重点。

    瑞斯一直咬住‘袭警’这个词不放,看来他是打算通过警方证人的嘴,将袭警的帽子扣在我当事人的头上。不过这种想法也太天真了,对付那种菜鸟律师或许可以,想要用来对付我,呵呵,太异想天开了




第四八八章 庭上交锋
    轮到威尔弗里德律师提问了,他并没有马上开口,而是走到证人席前,用一种锐利的目光盯着洛瑞警官,这让洛瑞的心中有些发麻。

    终于,威尔弗里德开口问道:洛瑞警官,根据你的描述,你在扶起伤者向回走的时候,听到了枪声对么?

    是的。洛瑞点头说道。

    那你有没有看到枪手开枪打你?威尔弗里德接着问。

    没有。洛瑞回答说。

    那你有没有中枪?威尔弗里德再问。

    没有。洛瑞继续回答。

    在你听到枪声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子弹落哪里?威尔弗里德又问。

    也没有。洛瑞回答。

    请问你没有看到枪手开枪,身上没有中枪,也不知道子弹落在了哪里,只是单凭一个枪声,是如何判断出枪手开枪的目标就是你?威尔弗里德用一种严厉的语气质问。

    洛瑞警官想了想,接着说道:当时周围非常空旷,没有其他人,所以我们是唯一会被的目标。

    那你有没有想过会存在这样一种可能性,开枪的人只是向着某一件物体射击,他的目标并不是你们?威尔弗里德接着问道。

    反对!反对辩方律师提出了一个假设性的问题。证人无需回答这个问题。瑞斯马上站了起来。

    威尔弗里德却微微一笑:法官阁下,根据现场的证据显示,我的当事人开的那一枪并没有击中任何人,而是击中了警车的车胎,他的确是向着一件物体开的枪,这是事实,而不是一个假设性的问题。

    法官点了点头:反对无效。请证人回答辩方律师的问题。

    洛瑞警官又想了十几秒,这才开口答道:我没有想到你所说的那种情况,当时只有我们在那里,根据我的经验判断,枪手的攻击目标会是在场的人,而不是某一件物品。

    也就是说,你只是凭着自己的推断来确定遭到了袭击?威尔弗里德语气依旧严厉。

    洛瑞马上说道: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已经有人中了枪倒在地上,正常人都会联想到

    你只需要回答是与不是,你是不是只通过推断来确定遭到了枪击。威尔弗里德打断了洛瑞的话。

    是的。洛瑞只好开口答道。

    威尔弗里德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随后他接着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那一枪并没有击中任何人,而是打中了你们的车胎?

    我拉着伤者躲到了车后,我的搭档告诉我车胎被打爆了。洛瑞开口说道。

    那么枪声响起并且趴下的时候,你距离你们的车子有多远?威尔弗里德接着问道。

    洛瑞想了想,开口答道:大概有十米吧!

    威尔弗里德讽刺般的笑了笑,接着问道:只有十米么?你当时应该是带了执法录像设备吧?上面应该能够清晰的反映出,你距离你们的警车有多远。

    我记不太清了,当时的情况很混乱,可能要超过十米吧。洛瑞马上改口。

    威尔弗里德则从助手那里拿过了一张纸,上面是一副执法录像设备的截图,他指着截图说道:这是洛瑞警官趴下时候,执法记录仪的截图,从截图当中我们可以清晰的看出,当时洛瑞警官距离警车大概有三十五米到四十米的距离。这也说明了,我的当事人开的那一枪,所瞄准的目标并不是洛瑞警官和伤者,而是四十米外的警车。

    很显然,相隔四十米的距离,这说明我的当事人并没有想要伤害到洛瑞警官,他将目标放在警车上,只是为了引起警察的注意,他是在用这种方式来报警。威尔弗里德说着,从助手那里拿过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辆警车,可以看到上面有好几个弹孔。

    这辆警车上的弹孔是我的当事人造成的,也是洛瑞经过所说的在增援部队抵达之后,又听到的新的枪声所造成的,我的当事人开枪之后,没有一个警员受伤,而这张照片也证明,当时我的当事人所攻击的目标同样是警车,而不是现场的警员。他的目的同样是为了报警,而并非袭击警察。所以检控官所提出的‘袭警’的指控,是完全不成立的。所谓的袭警,只是当时出勤警员的个人感受而已,但并不是事实。

    威尔弗里德说着,用一种挑衅的目光望着尼克瑞斯,显然像是在说,这场官司你已经输定了。

    法官也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看瑞斯,在他看来,瑞斯所提出的袭警的控告,的确是缺乏足够的证据。

    瑞斯检控官却显得很淡定,仿佛并没有遭受到丝毫的挫败感。

    作为本案中的被害人,山姆加德纳坐上了证人席。

    加德纳先生,请详细的叙述一下案发当日的经过。尼克瑞斯依旧是那一条开场白。

    加德纳对于这个环节已经是驾轻就熟,他这些天来接受过不少记者的专访,每个记者都会要求他说一下案发当日的情况,所以加德纳早已经是将那一套说辞背的滚瓜烂熟。

    当时我是在回家的路上,我打算抄个近道,所以经过了案发地点,然后我听到枪声响起,我感觉到腿有些疼,低头看去才发现我的腿上中弹了。然后我就倒在了地上,拨打了报警电话。不久后有一辆警车来到现场,车上下来两位警官,其中一人将我搀扶到警车后面躲避,然后他们呼叫了支援,很快救护车和警方的支援便赶到了,然后我就被抬上了救护车,送去了医院。加德纳叙述了当日的情况。

    加德纳先生,你意识到自己中枪以后,有没有感到害怕?瑞斯开口问道。

    有,我当时的确是很害怕。加德纳开口回答道。

    你有没有想过,枪手继续向你开枪?瑞斯开口问。

    有想过。加德纳老实答道。

    那你当时有没有想过,枪手会杀了你?瑞斯接着问。

    有想过。加德纳点了点头。

    你在受伤倒地时候,你腿上中枪的地方还在流血么?瑞斯又问道。

    是的,伤口在流血。大加德纳继续答道。

    那你当时有没有担心,你被击中了比较重要的血管,很有可能会失血过多死亡?瑞斯再问。

    加德纳深吸一口气,还是开口答道:我有过这样的担心。

    法官阁下,我问完了。瑞斯说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威尔弗里德早已经准备就绪,瑞斯提问完毕后,他就马上来到了证人席前。

    加德纳先生,根据医院的诊断,你的枪伤是不是致命伤?

    不是致命伤。加德纳摇了摇头:医生说只是伤到了皮肉,缝合后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那这次受到枪击,你一共花费了多少的医药费?威尔弗里德开口问道。

    瑞斯猜到了威尔弗里德想说什么,马上举手示意:反对!反对辩方律师提出和本案无关的问题。

    法官阁下,在场诸位应该没有多少人是医师,我想通过所花费的医药费,我们可以对加德纳先生的伤情有个大致的评估。这对以厘清本案是有帮助的。威尔弗里德辩解道。

    法官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辩方律师的提问依据有一定的道理,反对无效,但治疗花费属于个人**问题,证人可以选择不回答。

    我回答。加德纳马上说道:我没花一分钱,是李先生为我支付了全部的医药费。

    那之后的康复呢?康复期间的费用应该很贵吧?威尔弗里德接着问道。

    我也没有花钱,我的康复费用也是李先生支付的,而且李先生还给了我二十万美金的赔偿金。这直接让我摆脱了贫困的生活。加德纳开口说。

    那么你所说的这位李先生,在这个房间内么?威尔弗里德接着问道。

    他在,他就坐在被告席上。加德纳回答说。

    威尔弗里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我想事实的真相已经很明确了,首先,我的当事人虽然对加德纳先生开过一枪,但并没有去瞄准他的要害部位,这说明我的当事人的初衷并不是想要杀掉加德纳先生,他完全没有谋杀加德纳先生的意图,他只是希望加德纳先生帮他报警。

    而且我的当事人因为对加德纳先生造成了伤害而感到非常歉意,不但为他付清了全部的治疗费和康复费,而且还给了他一大笔的经济赔偿,这一点可以说明,我的被告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他当初对加德纳先生开枪只是被迫的。所以对于被告一级谋杀的指控,也是完全不成立的。

    威尔弗里德说完,向着法官欠了欠身:法官阁下,我的问题已经问完了。

    检控官,你还有什么问题想问被告,或者有什么想补充的么?法官开口问瑞斯。

    没有,我没有问题,也没有要补充的。瑞斯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他的表情依旧非常平静。

    瑞斯的这副表现却让威尔弗里德皱起了眉头,尼克瑞斯的表现太过于平静了。

    爱德华斯诺也出现在证人席上。

    斯诺先生,你也是被劫匪绑架的人质,而且也被困在那个房间当中,案发当时你亲眼目睹了被开枪的经过。请你叙述一下当时的过程。尼克瑞斯还是这一套开场白。

    我们当时被困在那个房间当中,外面全都是绑匪,李先生把门反锁住,外面的劫匪进不了,让我们暂时得到了安全。我们被困的那个房间没有窗户,所以我们逃不出去,我们想打电话报警,可是手机也没有信号。后来我们打开了排风口管道,希望可以通过排风口呼救,但是也没有起到效果,路过的人距离我们太远了,他们听不到我们的呼救声。

    后来李先生想出了一个方法,他提议向路过的行人开枪,只要将路人击伤,路人就一定会报警,那个时候警察就会到来。我认为这个方法可行,于是李先生就站在排风口前等待,等到有行人出现的时候,他便向行人开了枪,打伤了那位行人。

    那位行人果然如我们所料的那样报了警,不久后我就听到了警笛声,然后李先生又向警车开了枪,警察叫来了更多的增员。李先生第三次开枪,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告知警察我们的位置,而警察也发现了我们,他们和绑匪交火,然后解救了我们。

    瑞斯思考了几秒钟,随后开口问道:斯诺先生,根据你刚才的叙述,是被告李先生主动提议,用枪打伤过路的行人,是么?

    这的确是他想出的方法。斯诺接着补充道:而且当时我也表示了赞同,我觉得在那个情况下,那是唯一的报警方法。

    瑞斯没有理会斯诺的补充,而是接着说道;照这么说,被告开枪打伤路人的这个行为,是经过计划预谋后,才开始实施的了。

    斯诺刚要为李戴辩解,瑞斯却又开口问道:斯诺先生,向警察开枪,是李先生临时起意,还是实现就计划好的?

    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我们需要用这种方式引起警察的注意。斯诺开口说道。

    也就是说袭警也是被告蓄意的行为了?瑞斯马上问。

    威尔弗里德马上站起身来:我反对!我的当事人还没有被定罪,检控官使用‘袭警’这个词具有指向性。

    反对有效,检控官,请注意你的用词。法官提醒道。

    好的,我收回刚才的话,重新提问。斯诺先生,请问用枪攻击警察的这一行为,也是被告蓄意的行为了?

    呃,是的。斯诺虽然感觉到这个回答会对李戴产生不利的影响,但是他还是给出了肯定的答案,这里是法庭,他不能作伪证。

    好的,我问完了。斯诺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斯诺的这几个并没有超出威尔弗里德的意料,他在开庭前就已经猜到,斯诺会拿蓄意行为来做文章。而在这个案件里,李戴当时用枪击伤加德纳以及开枪打警车的行为,的确是经过谋划后实施的,也的确算是蓄意的行为。

    不过威尔弗里德也早已经有了应对的方法,他虽然无法否认李戴的蓄意行为,但是他却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来给李戴辩护,那就是李戴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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