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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大文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神盟小晨晨

    左拉一边看着小说,一边听加里安介绍社会背景。突然想到了什么,流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终生权力制度,这个政党领导人跟现在法兰西的皇帝没什么区别啊,等等,这背景不是

    加里安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朝着左拉眨了眨眼睛,然后引用了文中的那句话。

    嘘,别出声,老大哥在看着你呢。

    那能刊登吗?

    加里安微微一笑,说道,这叫春秋笔法,我又没有指名道姓的说出是哪个国家,即便是新闻审查部门也没有权利查封。

    左拉会心的点点头,赶紧把话题转移开来,他问道,这故事有名字吗?读起来挺有趣的。

    名字我早想好了。

    加里安收拾着桌子,对身后拿着稿子翻阅的左拉说道,它叫《1984。




第二十章 魔改版本1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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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4?

    对于这个奇怪的书名,左拉感到内心深处感到一阵的不安。

    而加里安描述的社会像是笼罩在阴森密云之下的墓群,思想警察像乌鸦一样在枯树枝头张望,随时等待着肢解爬出坟墓的未死之人。

    没有任何希望,弥漫着腐肉的气息,让人惧怕到颤栗。政治上被夸大的倾诉远比文学造诣更加直击人心。

    加里安进行魔改版本的《1984看来,更像是封建神权和皇权对普通民众的压迫。

    1984,毕竟把它设定在一个架空的时代,被审查的危险性远比直接写法兰西要小得多。即便是波德莱尔,某些时候也要面对帝国的新闻审核部门,我现在还不想向雨果一样流亡海外。

    加里安整理着书稿,像是想到了什么,直接说道,听说波德莱尔准备这周末邀请我去参加文学沙龙,到时候我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在文学沙龙上找到一个愿意帮忙连载这篇小说的主编。

    从各种意义上而言,加里安并不认为原版《1984有多少值得歌颂或者赞扬的方面,但是通过魔改版本的《1984,却能让他迅速的在文学圈子内找到热爱共和制度和抵制封建**的同僚们。

    毕竟小资产阶级,革命党,共和民主派都对皇权统治,对大贵族主的奴役已经抱怨已久。

    一旦社会主义的种子开始萌芽,19世纪下半叶的欧洲势力将会迎来工人阶级运动的大浪潮。四年之后,第一共产国际将会在波兰起义的背景之下孕育而生。

    然而,正如米兰昆德拉对《1984鄙夷的一样,他们既没有被迫移民,也没有进监狱,也没有丢掉工作,更没有被歧视;他们都在自己的地方生活,在自己的公寓自己的工作中,都曾有他们的假期友谊爱情,他们说可怕的四十年,便把他们的生活缩减为唯一的政治方面。

    只是恰好被当局压迫已久的文艺需要一个宣泄口,而1984便会成为最好的泄洪缺口。

    大诗人波德莱尔?

    左拉微微愣神,心中有些羡慕。加里安刚刚落脚巴黎,就受到了文艺界的关注。

    加里安突然想起之前的邀请,多问了一句,对了,下周的聚会你会过去吗?

    去,我当然去了。

    左拉不想放过千载难逢的机会,连忙点头说道,听说波德莱尔的文学沙龙,小仲马,福楼拜和乔治桑都会出席,能见到梦寐以求的大文豪,简直求之不得。

    圣埃蒂安大教堂。

    波德莱尔往台阶上踏了一步,抬起头望向尖锐的穹顶,一群鸽子扑腾着翅膀,从他的视线内飞过,在视网膜上留下了一片残影。

    庄严,肃穆,宏伟的台阶,冰冷的嘲讽着每一个虔诚的教徒。

    大教堂的建筑结构就像巴赫的康塔,在没有任何拔地而起的建筑衬托之下,显得更加的宏伟壮观。在飞拱柱烘托的教堂顶部,密集而细长的大小尖塔重重叠叠,浑厚繁复的石头合唱层层递进,直上云霄,绵无尽头。

    这座教堂坐落在先贤祠的附近,波德莱尔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选择这里。当他步入教堂之后,看见一位落寞的背影坐在空荡荡的位置上,他凝视着面前的雕塑,一言不发。

    波德莱尔加快了脚步,走到了他的旁边,然后坐下。

    你选择的这个地方真是偏僻啊。

    波德莱尔呼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你都不联系这么久了,想要找到你很困难啊,甘必大阁下,最近又在忙些什么?

    还能忙什么,忙着跟该死的第二帝国斗智斗勇。

    名为甘必大的年轻男人回过头,神情呈现出一丝的疲倦。

    此时他还是一名为了反抗封建社会,建立共和制四处奔走的实习律师,一名坚定的共和党人。

    十年之后他将成为拿破仑三世战败之后,共和派抵抗普鲁士军队的中坚力量,也是第三共和国创始人中,唯一一个拒绝向俾斯麦和威廉一世投降,誓要抗争到底的男人。

    波拿巴的狗腿子们盯得很紧,我也不方便出面。希望你不会有一些让我感到为难的问题,朋友,每次见到你我都知道没有什么好事发生,这次又有什么事情要让我去做?

    波德莱尔笑着反问道,如果说是像三年前一样的事情呢?

    波德莱尔阁下,你又触碰到当局的神经了?

    此时甘必大律师终于回过头,他神情无奈的说道,巴黎政府审核部的那群封建主义的蛆虫们否决进步作品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他们就像摇头摆尾的狗,封禁一些开明的作品来讨好自己的主人,这群人比教廷和神权更加可恨。说吧,我看看能不能帮到你。

    波德莱尔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帮到我,而是帮一个社会的良心主持正义。

    主持正义?

    甘必大律师摊开手,无奈的说道,我只是一个依靠法律武器斗争的律师,不是一个革命党人,要帮你主持正义只能在法律的框架之内。

    不不不,你误会了。

    波德莱尔从怀中掏出了一沓纸张,递给了面前的男人。他看着眼前的耶稣受难雕像,平静的说道,我想知道如果我要将这首诗歌刊登出来,会遭到帝国新闻审核部的刁难么?我也吃不准他们的底线。

    诗歌?

    甘必大瞬间表现出不耐烦的神情,他转过头问道,大老远的将我约出来,就是为了征求一首诗歌的意见?波德莱尔,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你居然就问一首诗歌。

    我知道。

    稿件被递到了甘必大的面前,波德莱尔一再坚持说道,你看一遍之后,再告诉我答案。这首诗歌,我想登报让更多的人知道。

    甘必大只能无奈的接过了稿纸,当他匆匆一眼扫过诗歌时,神情瞬间停顿了一下。

    惊愕在脸上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凝重的神情。

    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稿纸,慢慢的握紧了拳头,纸张随着掌心的用力,被牵扯出一片皱褶。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甘必大苦读法学时也曾热爱过诗歌,《回答所表现的思想和情感,对于反对封建制度的年轻灵魂有着震撼的冲击力。

    这首诗歌

    他抬起头,看向了面前的波德莱尔,张了张口停顿了半天,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

    波德莱尔露出了一个我就知道的会心微笑,然后反问道,怎么了?

    甘必大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想知道,这首两首诗歌是谁写的?还有,《一代人的作者是个黄种人?



第二十一章 未来属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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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埃蒂安教堂烛台上点燃了千百根白色的蜡烛,微弱的火苗随着穿越指尖的风摇摇欲坠,古老的管风琴弹奏着悠扬的旋律,伴随着圣诗班的吟唱,回荡在整个大教堂之中。彩绘玻璃窗上的耶稣神情悲悯的注视着面前的所有的信徒。

    甘必大急促的呼吸仿佛随着蜡烛的摇摆而不停的摆动,就像如获至宝般,流露出了惊讶与艳羡的目光。

    波德莱尔做出了一番解释,不,这首诗歌的作者是如假包换的法国人。至于为什么写黑色的眼睛,更多的是象征意义吧。脱胎于黑暗之中寻找光明的诗人。

    听完波德莱尔的解释,甘必大也没有继续纠缠小细节,他反复的看了好几遍诗歌,最终肯定的点点头,说道,这首诗歌严格意义上来讲,还达不到帝国新闻审核部的标准,不过一字一句倒是直击第二帝国的精神核心。毕竟他没有直接了当的点明在反对什么,至少他的诗歌更像一个含蓄的贵族小姑娘,不像你的作品,简直就是红磨坊里大胆奔放的吉普赛女郎,在男人面前晃荡着又白又长的大腿。

    甘必大的小小幽默比喻让波德莱尔流露出一个微笑,当他知道这首诗歌不会受到当局纠察时,绷紧的神经暂时松懈了下来。

    感谢你的意见,甘必大先生。祝你前途光明。

    波德莱尔站起身,此时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把这两篇诗歌发表出来,弥补此时死气沉沉的文艺界。

    对了。

    甘必大站起身,朝着离开方向的波德莱尔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这两首诗歌的作者是谁?难道是你么?

    清冷的风从大教堂的门口灌入,吹拂着波德莱尔风衣的衣摆,他站在逆光的位置,只给阴影之中的甘必大留下了一尊逆光的剪影。

    他只能看见被光芒裁剪的轮廓,模糊不清的神情。

    波德莱尔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但是记住这个将来可能让整个法国文艺界知晓的名称缩写,g。

    甘必大楞在了原地,看着波德莱尔大步的踏出了教堂,背影坚定而执着。

    站在一旁的神父在两人聊天结束之后,走到了甘必大的面前,柔声的说道,我能帮你什么吗?我的孩子。我看到你这几天都会坐在这里沉思,是否心中有无法解决的怨结?

    不必了,神父。

    甘必大站起身,将胸口的十字架扯了下来,放在了背后的长椅上。

    然后转过头,望向微微错愕的慈祥神父,微笑着说道,主解决不了我的迷茫,而且现在的我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神父愣住了,说道,答案?

    总有人要燃烧,成为照亮黑暗的星火。

    总有人要战斗,为了法兰西自由的未来。

    在神父惶恐的神情中,甘必大发出了为自由奋战的口号。

    帝制终将走向毁灭,伟大的共和国万岁!

    波德莱尔坐上了马车,向马车夫报了费加罗报报社的地址之后,马车的轮毂开始转动起来,飞速的往目的地的方向前进。

    波德莱尔握着文稿的手心已经被汗水浸湿,他的呼吸与奔驰的骏马同样急促,当马车停在了费加罗报报社的门口时,他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再付给了对方一个法郎之后,波德莱尔脚步飞快的朝着威尔梅桑的办公室走过去,不顾对方秘书的劝阻,打开了门。

    砰。

    几乎所有人都听到了波德莱尔推开大门时的那一声巨响。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撇过头望向了威尔梅桑的方向。

    波德莱尔?

    显然对方突然的闯入把他吓了一跳,但是看到对方手中的稿件时,瞬间流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

    怎么了?这是写了什么新的稿件准备投稿吗?

    波德莱尔默不作声的将手中的稿子递给了面前的主编。

    对方笑着接过了稿子,看完之后却流露出凝重的神情。

    这两首诗歌写的非常不错。

    威尔梅桑看着座椅,低声说道,但是你也应该知道巴黎政府的新闻审查制度,刊登了之后或许

    不,我已经咨询过了专业人士,这两首诗歌登报完全不是问题,问题在于谁准备成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威尔梅桑恍然大悟,他流露出会心的微笑,说道,那好,我让它刊登在后天的报纸上!

    不,明天。

    波德莱尔语气坚定的说道,我希望能在明天看到这篇文章的刊登。

    威尔梅桑皱起了眉头,他把已经设计好的版面递到波德莱尔面前,说道,我的朋友,明天的版面已经设计好了,你这两篇诗歌拿来的太突然,根本没有时间给你重新设计。波德莱尔,还是别太强人所难吧。

    波德莱尔的目光集中在了报纸的文学板块上,他看着上面的字迹,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名字。

    圣勃夫。

    圣勃夫也刊登了文学点评?

    是的,之前就已经商议好了。

    威尔梅桑做出了一个无可奈何的神情。然而接下来对方所做的一切,却让威尔梅桑愣住了。

    看到圣勃夫的名字,波德莱尔就有一种莫名的厌恶,他直接对威尔梅桑抛出了自己的建议。

    那就把圣勃夫的文学点评替换掉,把这两篇诗歌替换上去。你知道我准备在周末举办文学沙龙,这两首诗歌是我的开场白,也是巴黎文学新的开场白。

    威尔梅桑愣住了,他没想到圣勃夫居然会做的如此果断,甚至不惜把为自己写过序篇的文学评论家替换掉。

    这件事要是在文学圈传开,会成为两人公开决裂的导火索。

    威尔梅桑犹豫的问道,真的把圣勃夫替换下来?

    他没有什么意见,然而文人却看中先来后到的问题。之前威尔梅桑只不过认为他的好友发现了一颗好苗子,却没想到不惜以此来扶持新人。

    而这位新人,却只有一个姓名的缩写。

    g。

    老人应该让步了。

    波德莱尔的眼神熠熠生辉,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他们不应该成为法国文学未来的绊脚石,正如你所见,世界是雨果的,是我们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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