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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小皇帝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卟许胡来

    陈安这么安慰着自己,这两个孩子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也是自己喜欢的,都是打心眼里希望两人都好好的。更希望两个人关系好,只是她却有些不太希望两个人是那种好。

    两个人要是处的跟亲姐弟一样,她指不定的多高兴,若是做了妻夫……

    娄沉是摄政王,她自小便有自己的傲骨,怎肯放弃所有骄傲入宫甘心做那女君后?如果她不进宫,两人又要如何?这江山姓的始终都是沈,帝位和天下都需要继承的太女,陛下总不能不纳君后。

    罢了罢了。陈安摇了摇头,将那些东西从脑子里晃出去。陛下还小,哪里有那么多的事,也许就是她多想了而已。

    娄沉换好衣服从殿内出来,迎面扑过来一个红团子。她伸手挡住了,看向一旁有些怔楞的陈安,皱眉道:“身体不适?可需唤奉御来瞧瞧?”

    陈安笑着摇头,说道:“没事没事,就是觉得陛下过了今天又长了一岁,想着日子过得真快罢了。”

    娄沉闻言低头看仰着头巴巴的看着她的小团子,伸手在他的头顶和自己腰间比划了一下,说道:“一点都没长高,平时吃的那饭光长肉了。”

    沈暖顿时气的瞪她,蹦起来说道:“我会长高的,会变成小美人的,父后就是美人,我也会变成美人的。”

    陈安听后笑的不行,看娄沉也是一副忍笑的样子,便过来将人牵着出去,说道:“陛下肯定会是美人的。摄政王那是在跟您开玩笑呢。”

    沈暖多少还是长了点的,只是他长得那点跟正在疯长身体的娄沉来比,简直就是忽略不计了,娄沉这一比划,没说他怎么矮了已经是怕打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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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暖的生辰宴虽说没过得太过隆重,但也是热闹的。沈静带了礼物过来陪他,陈安让人为他做了一桌子爱吃的,娄沉也难得的为他生辰说了几句祝福。就这样,沈暖就觉得很开心。

    只是让他有点不满意的便是娄沉的礼物送的太普通了,她就送了他一套笔墨纸砚。看的他有些头疼,这意思太明显了,他想当做不知道都不行。

    沈暖四岁这一年朝局极为平静,但一些事情又似乎在平静的表面下慢慢的变化着,只是太过于缓慢,又太过于正常,让人很容易忽略掉由它会带起的影响。

    直到它最后变成无法逆转的结局的时候,一些人才猛然反应过来。

    这件事情便是左相被免除官职,停职在家等候调查。

    为什么最终会牵扯到事事谨慎的左相李弦呢,这主要还是从一件极小极小的事情开始,从江南一个地方小官犯事被处死,娄沉便开始逐渐利用左右相手下一些官员犯下的错事将人免除,最后替换成自己的人。

    从一开始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小职位,到后来慢慢往上成四品、三品、二品乃至一品官员重臣,到最后将左相手下的吏、刑、工三部尚书全部免除的时候,左相才知道为时已晚,要想翻盘已数无望。从一开始的想保住这些人到最后变成了摘清和她们的关系,把自己保住。

    娄沉没有采取一下子打尽的战术,她是满满的来,将你手下之人慢慢换成她的,表面上给一些人升官暗地里却把这些重要官职之人的权力慢慢架空,使她的人填补上去。这种名升暗降的手法玩的比先帝还要熟练,以至于最后除掉你之后,完全不会影响到朝局和各部的运行,也不会出现官位空缺。而这些人等发现自己权力完全都被架空之时,也就是娄沉下手拔掉她的时候。

    左相到底是两朝重臣,如同狐狸般狡猾谨慎的她是最先反应过来。一开始她是想最少保住手下三部之人,后来才发现她们就算表面做的没有任何错,娄沉都能从她们的亲信那里找到错事,最后衍变为她们的错。这星星之火,愣是被娄沉吹成燎原大火,最后烧到李弦面前。

    当朝有人举报她纵容手下之人做尽丧尽天良欺压百姓之事,事事都把证据摆在娄沉书案上。

    娄沉大怒,当朝免去左相之职,禁闭她在家中等候大理寺调查。

    李弦被免,张岩权力被架空的也是厉害,她没有李弦的胆量和算计,因此这些年来倒是没犯什么事,只是有些仗势欺人而已。

    念着她是沈暖嫡亲的姑姑,连着先君后的脸面,便只是架空她的权力,倒是没像对李弦那样如此狠辣的对付她。不然以张岩的头脑,娄沉用对付李弦一半的心思她就没命了。

    朝局发生重大变化的这一年,沈暖六岁。娄沉用了几乎三年的时间,连带着先帝之前给的暗线,才仅仅是将左相拉了下来。还要时时注意她暗中举动,就怕这放在刀俎上的鱼拼死跳起来尾巴扇她一大嘴巴。

    这些朝政上的事沈暖依旧是听不太懂,他比三年前唯一能做到的便是坐龙椅时不用爬上去了。就连听着朝堂议事不睡觉他都做不到。娄沉为此罚了他无数次,却屡教不改。

    最近他头疼的不只是上朝不睡娄沉罚他之事,还有他要换牙以及太傅最近老想找他麻烦的事情。

    第24章 惩罚

    沈暖自从发现最近太傅有意无意想从他的作业里挑点毛病的时候,便处处谨慎,争取她那戒尺不落在自己身上。

    只是他再怎么谨慎,本身就小毛病大毛病不断地他还是栽在了太傅的手里。

    那天围棋课,跟他一起的所有学子都完成了太傅布置的棋局,只有他咬着手指头看了半天依旧没有任何头绪。

    于是,他被太傅留了下来……

    上了几年的学子苑,这是沈暖第一次被太傅因为作业没完成而留下来。就在他以为那戒尺要落在自己手心里的时候,太傅却悠闲的坐在一旁喝着茶说让他耐心解棋局。只是那神情怎么看怎么都像只得逞了的老狐狸。

    不过她为什么没打自己手心呢?难不成因为自己是皇上所以太傅破了自己的规矩不惩罚他了?

    沈暖的疑惑很快被解开。

    太傅并没有打他,而是把娄沉喊过来接他。

    沈暖这才猛然想起,之前要是有学生被留下来,太傅不仅要打人小手心,还要喊家里的人亲自过来把人从她这里领回去。说让学生们长点记性,她做的不好,不是她一个人的事,连带着她娘都要丢人。

    想起这件事,沈暖心里急得不行。他宁愿太傅喊的人是陈安或者其他人,谁都行,总之不要是娄沉便好。这么丢人的时刻,怎么能让最近忙的不行的娄沉过来!

    他手心里攥着棋子眼睛半天也看不进去面前的棋局,反而心越来越乱。他放下棋子,苦着脸对坐在一旁悠闲喝着茶的人说道:“太傅,娄沉最近很忙,你喊别人来领我吧。”

    安然皱眉摆摆手,说道:“不行不行,娄沉身为摄政王,对朝政负责任,对陛下更是要负责任,陛下别急,等娄沉来,等您解开棋局她就能带您离开了。”

    不急!怎能不急!

    沈暖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根本坐不住,屁股在矮凳上挪来挪去,绞尽脑汁想着各种法子阻碍太傅喊娄沉过来,最后咬着牙想着干脆装病得了。

    可就在他行动之前,听到下人传报说摄政王来了。

    沈暖惊的挺直身子脸色一白,手心里的冷汗出的更多,然而在看到娄沉进门的那一刻脸却红的不行。

    丢人丢大发了……

    安然喝着茶,娄沉进来她连眼皮都没抬,嘴上却说道:“殿下日理万机,老臣喊你过来也是情非得已。殿下如若是再来晚一些,老臣恐怕就要为陛下唤太医了。”

    听她这么一说,沈暖脸红的更厉害。头低的不行,小手无措的搓着自己的衣角,屏住呼吸不敢去看娄沉此时的脸色。

    安然心底哼了一声,这种招数,她身为太傅,早就见过几百次了,他想的什么,她一看就知道。

    来之前娄沉便从喊她的人口中知道了来此的原因,只在心底微微惊讶之后便放下奏折赶了过来。

    此时看到坐在棋局面前愧疚的不敢看她的小团子,脸红的跟滴血一样,连带着耳朵都红了起来。

    她走近,伸手在他额头上探了下温度,等感觉到是上面的热度是因为脸红而不是发烧之后,才放下手,顺带着扫了眼他面前的棋局,皱了下眉头,停顿了好一会儿才伸手微微揉了下他额前柔软的碎发,说道:“没事,你在这里再看看棋局,我去跟太傅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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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她的关心和清冷声音里的安抚之后,沈暖之前一直卡在嗓子眼里的心才“扑通”一声落在了胸膛里。

    等她转身后沈暖立马握拳给自己打气。沈暖,你一定可以的,娄沉那么相信你,不然你可就害得她更丢人了!

    沈暖鼓着张包子脸,一脸干劲十足的瞪着大眼睛盯着面前的棋局。只是没一会儿他就蔫了下来,低着头嘟起下嘴唇开始苦着脸啃手指头。

    安然瞥了他一眼,放下茶杯对娄沉说道:“真是难为陛下了。”

    娄沉在一旁坐定,耷拉着眼皮直截了当的说道:“太傅如此费心找学生来有事便直说了吧。”

    那棋局就是沈暖再大个两岁也是解不开的,更何况他一向对琴棋书画不敢兴趣,表面上样样精通,实际却样样稀松。

    “老臣知道摄政王忙碌,可是既然来了,不如也跟老臣对弈一番吧。”安然唤小侍抬来棋盘,没给娄沉任何拒绝的机会,便率先撩开衣摆坐了下来。

    娄沉看她如此,便知道今日这棋是非下不可了,当下也就没再推辞,而是伸手执起黑子,说道:“老师棋艺精湛,让学生先走一步吧。”

    说落棋落。

    安然眼里闪过一抹惊讶,随后便也落子。

    两个人你来我往,很快棋盘上便布满了棋子。娄沉毫不掩饰的是处处锋利的进攻,而安然却是稳稳的防守。

    “都说从棋局观政局,殿下这步步紧逼,不怕被反杀一局吗?”说着安然便一连吃掉她几个黑子,随手放在一旁。

    “老师只看到了学生处处紧逼,却没有看到学生在紧逼的同时也布下了局。”娄沉说着伸手捏起吃掉的白子,倒是比刚才损失的黑子多了不少。

    安然笑了,问道:“你这局如今到了最后时刻,可有把握赢我?”说着竟然又吃掉她的黑子。

    娄沉不再言语,而是以实力让她看到自己的稳扎稳打的布局。从一点开始,最后练成一片,将其围困在其中,最后吞掉。

    安然对着棋局皱着眉头看了半天,才把手里剩下的一点白子放下,说道:“是老臣忧虑过多了。”

    “是学生早有准备。”娄沉也放下棋子,坦然接受这胜利。

    这棋局只不过是政局的一个缩影而已。安然对她突然将左相一派悉数打尽的迅猛手法有些不赞同,觉得她动作太过□□速紧逼,怕她遗漏了什么被人拿住软肋,今日便在她当朝废除左相之职之后利用难的棋局把沈暖留下来,借机找她过来。

    而众人看到的只是她最近对左相一派的一连串打压,以及对左相的罢免,却没有看到她走到这一步事先是算计良久,步步落子都小心翼翼。一切似乎是朝夕之间的事情,然而她却为此布局忍耐很久。

    如今朝局之事显然是安然多虑了,但是关于沈暖的事她却一直等着机会跟娄沉好好算算呢。

    安然瞥着娄沉说道:“殿下日理万机,每日在忙朝政的时候是否该多关心一下陛下的学业呢?摄政王,摄政辅政,而真正的政不止你书案上的那些奏折,还有他。”

    说着伸手一指沈暖。沈暖一愣,不知道这话题怎么从下棋又扯到了他身上,便竖着耳朵装作看棋局的样子偷偷听她们说话。

    “殿下笔锋是锋芒毕露,字是筋骨有力,一眼看过去便是那浑然天成的大气乃王者之风,而被殿下亲自教的陛下,字却写的软趴趴的,跟个糯米团子一样黏在一起,完全看不出任何气势,更别提王霸之气,都说字如其人,陛下就算是一介男子,殿下也应该好好辅佐,把心思放在他身上多些,让其将来能够撑的起这沈家江山。”

    沈暖听的一缩脖子,不满的撇嘴在心底腹诽起来。太傅真是太讨厌了,当着娄沉的面说他字写的不好就算了,还东扯西扯了一大堆,又开始说他家的江山了。他字写的拿不出手和江山有什么关系!

    让他更不满的是安然接下来的话,“陛下的琴棋书画是样样都没有殿下学生时期的三分之一,对此老臣心底很是悲痛,觉得愧对先帝信任托付。老臣自认为是尽心教了,而陛下恐怕是没用心去学。”

    随后她叹息一声拿起之前就摆在桌子的戒尺说道:“陛下乃是万金之躯,老臣不能动手,这顿打,便由身为摄政王的殿下来代替吧,毕竟陛下没学好,殿下和老臣都脱不了关系。打你的时候,老臣也会内省反思。陛下看到,以后也会认真学知识的。”

    娄沉眯起眼看她,想透过她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中找出她就是想借机揍她一顿的心思。安然任由她打量,看她没有伸出手的意思,便看着旁边早已听的呆住的沈暖对她说道:“陛下年幼,这戒尺若是落在了那白嫩的小手心里,恐怕这一周都握不住筷子了。”

    娄沉闻言握着的拳头的紧了又紧,最后紧抿着嘴唇,还是伸出了手。

    第25章 疑心

    看娄沉沉默着伸出手,沈暖猛的回神,跑过去,挡在娄沉面前,第一次大声冲安然吼道:“字写的不好的是我,棋下的不好的也是我,要罚罚我,罚娄沉做什么!”

    安然握着戒尺看着挡在娄沉面前做母鸡护小鸡状的沈暖,皱眉说道:“陛下学的不好便是摄政王的失职,如若早知如此,陛下当初为何不学的认真一些,上课少于其他学生说话,少睡些觉呢。”

    沈暖被她说的面红耳赤羞愧极了,尤其是背后还站着娄沉,顿时觉得无地自容,低着头恨不得就此找个地缝钻进去得了。

    只是他再怎么觉得丢人也不许安然动手打娄沉。

    “错的是我,我不要你代替我受罚。”沈暖低着头站在娄沉面前,眼眶发热,视线盯着她衣摆下黑色的鞋尖,瓮声瓮气的说道。

    他双手无措的揪着自己的袖口,心里难受愧疚的不行。今天太傅把她喊来就够损她颜面的了,怎么还能打她!

    都是他的错,如果他平时好好学些,不仗着她在自己身边就偷懒觉得学不学都有她替自己兜着呢,可他怎么也没曾想到如今她会为他的不学无术而受罚。

    越想他眼眶越热。头低的更厉害,就差钻进自己衣襟里了。

    娄沉看着今年才到自己腰侧身高的小团子,伸手摸了摸他低垂的小脑袋,淡然说道:“无碍,你没学好,我该受罚。”

    说罢便把沈暖拉到身后,伸出手。

    安然并没有刚才沈暖的话而下轻手,反而说道:“琴棋书画,加上上课睡觉说话,每件事五板,一共三十板。摄政王可要数清了,免得老臣打的少了或者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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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那戒尺便落在了娄沉摊平的手心里。

    木板拍在手心上的声音,声声听起来都是钝钝的疼。娄沉却想没有知觉一样,面无表情,连手指都没动过。

    沈暖听的心揪揪的疼,挣扎着要拦住安然,却被她一句“陛下若是阻断,臣忘记数到哪里,便要从头打起”而止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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