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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颜天下/纨绔妖妃莫要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夏小微凉

    婉瑶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夜,宇文邕始终陪在她身边不曾离开半步,他手里拿着条帕子时不时的为婉瑶擦一擦汗。见她始终拧着眉头,更是心疼不已

    他握着她的手,满眼的柔情,见她醒来,哄她道:“要不要喝水?”(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五 日渐明朗

    婉瑶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又被宇文邕按了回去,要她乖乖的躺下。

    “太子可有醒?”婉瑶问的小心翼翼,声音里满是难过。

    宇文邕笑了笑,骗她道:“已经没事儿了,你不用担心,饿不饿?朕让人给你弄些吃的来可好?”

    婉瑶闭上眼睛,双手轻轻的覆在小腹上,她的心比身体还要疼,如万箭穿心了一般,她的孩子,她与他的第一个孩子,她那么想要的孩子,该是由她来决定要是不要,而不是由别人强行的流掉,她不想争斗,不想每日里活在阴谋算计中,可是你看,她不争,便是有人来抢。

    她一步步走来,初心从未变过,想要的,想求的,不过是个安稳,可是走到如今,她才幡然醒悟,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你不进只能是退,你不抢,只能是被抢。没有人会因为你的善良,你的与世无争就会放你一马,所以,是那些处心积虑的人一步步的逼迫她走到了今日,就算日后,她如地狱恶魔一般的疯狂报复,是不是也怪不得她?

    婉瑶摇了摇头,“我不饿,宇文邕,你走吧,以后也别再来了,我们还是回到最初相识的时候吧,当我不存在一样。”

    婉瑶说着,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悄无声息的划落,她佯装镇定,随手一抹,可泪又掉了下来。

    宇文邕垂了头,他颓败的坐在一侧,声线沙哑低沉:“是因为朕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和孩子都受了伤,所以你才要这样说么?”

    婉瑶侧过身去背对着他,泪眼模糊。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是她决定要退出了,不想再继续了,她太累了,所以想要放弃了。可是若他一次次的来看她,来找她,她怕她会舍不得。所以,她宁可他不来,让她也觉得,宇文邕也放弃了她,不再想要理她,这样她才能狠下心来,做自己想做的事儿,她也有想好好保护的人,她想凭自己的力量,让她们血债血偿。

    宇文邕站起了身子,久久,才平复下心境,道:“你好生歇息,朕把李林留给你,若是有什么事儿,直接吩咐他去就好,他办事稳妥,你不要担心,等你心情好了,朕再来看你。”

    说着转身出了寝宫门,李林跟在身后,宇文邕还没来得急交代一声,突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扶着树干,强撑的身子才没有倒下。

    李林慌了,刚欲喊人,便被宇文邕制止住,“朕没事儿,一口淤血而已,吐出来反而好了。你留在婉瑶这边伺候着,有什么风吹草动,及时向朕会报。”

    宇文邕有种直觉,总觉得婉瑶要做什么傻事。她性子太过刚烈,从上一次怜儿被薛世妇扇了一耳光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在意的,誓死也要守护住。

    所以他也要加快脚步,除去宇文护才行,赶在婉瑶行动之前。

    宇文邕走后,婉瑶蜷缩起身子,疼的说不出话来,额头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身上更是被汗水浸湿,汗涔涔的,怜儿进来送药的时候,吓了一跳,连忙扶起婉瑶,“阿姐,阿姐你怎么样了?是不是疼的特别厉害呀?怜儿、怜儿去给你请太医。”

    怜儿哭着,说话断断续续,婉瑶回手抓住了她,虚弱的只剩下喘息声,“别去,浮生给的药可是还有?你多加些量,我要先稳住,不然这个身子,什么也做不了。”

    怜儿抹着眼泪,“有,还有很多呢,我这就去给阿姐煎药。”

    李林候在门口,看着锦墨居忙成一团,担忧不已,也不知皇上的身体怎么样?

    宇文邕回到乾坤殿的时候,路焱已在门口候着了。

    昨日在锦墨居,婉瑶误将他当成是怜儿,说出的那一番话,宇文邕觉得他好像漏掉了什么信息,所以派路焱去查了他与婉瑶成亲前几日的事情,包括婉瑶口中的“沈格然。”

    宇文邕曲着手指抵着鼻息轻咳了几声,才开口问道:“怎样?可是有消息了?”

    路焱一脸的严峻,立在殿中央拱手道:“回皇上,确实有查到。婉夫人是成亲前的第二天才回了大冢宰府,据大冢宰府的下人说,婉夫人提前几天就已经回了落香居,但是落香居的人却说,婉夫人在成亲前三天就离开了,这期间差着一天一夜。而且就在婉夫人离开的那一晚,落香居后胡同的巷子里出现了一具死尸,当时还引起不小的轰动。”

    宇文邕皱了皱眉头,“死的是什么人?身份显赫不成?朕怎么没听说。”

    路焱摇头,“不是,之所以引起轰动,是因为他是裸、体死的,更奇怪的是,他的致命伤是颈脖,应该是被利器所伤。臣去了当时负责此案的衙门问了问情况,据验尸官介绍,此凶器应该是一枚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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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邕愕然,发簪?那是婉瑶惯用的,他也曾在她的发簪上吃过亏,不由一惊,难怪婉瑶会说,有人想要毁了她的清白,又问:“你可知死人是谁?查清楚了底细没有?”

    “查清楚了,是贫民村那边的一个叫李大海的人,家里已经没人了,听闻发妻已经回了老家。臣又打听了一下他在长安是否有亲戚,果不其然,齐王府侧王妃身边有个陪嫁的丫头,正是李大海的堂妹。”

    说到此,事情就已清楚了然了。

    宇文邕又问:“这之前,郑如烟可是有进过宫拜见冯夫人?”

    路焱一惊,随后立刻明白了什么意思,宣了孙小海进殿,查了下玄武门那几日可是有齐王府侧王妃进宫的拜帖,果不其然,就是那一天的事儿。

    宇文邕恨的咬牙切齿,冯姬,你简直胆大包天,无恶不作,朕睁只眼闭只眼,由着你胡闹,你当真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你祖父冯道远的十万大军朕要了,你的命,朕也留不得了。

    路焱见宇文邕身体紧绷,便知道他在隐忍着滔天怒火。默了半响也不敢再说话,怕他急火攻心。

    宇文邕像是平复了很久才松懈下来,顿了顿,接着又问:“沈格然是怎么一会儿事?你可有查清楚?”

    路焱抬眼望了望宇文邕,不知道该不该讲。(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六章 醋意大起

    宇文邕愕然,觉得不妙。婉瑶性子虽活泼,看似平易近人,可骨子里自有一股子傲气,她会把一个小宫女放在眼里,允她与自己平起平坐,不见得忍得了家世显赫的高官。她就是这样的人,喜欢的人随意怎样都好,不喜欢的人,提都不提。

    所以,他有些担忧起这个沈格然,他到底是个什么人?又与婉瑶有着怎样的联系?她不会没有防备的的随着他离开。所以迫不及待的问道:“快说?这人究竟是谁?现在何处?”

    路焱见着皇上如此焦急,抽了抽嘴角,都说情、爱最容易蛊惑人心、噬人心智,果真不假。

    道:“据臣所知,沈格然在大冢宰府客居过一段时间,想必应该是那时相遇的。”

    宇文邕冷了脸,被人戳窜了心事。

    路焱依旧面无表情,这难道不是皇上想要知道的么?接着又道:“时间短,臣查到的也不多。沈格然是塞北一带有名的富贾,面上经营着茶楼驿站,也是去年的时候,才把生意做到长安,好像北周遍地都是他的分号。他父亲与大冢宰是至交,其父死后,家里的生意一直由他经营。”

    宇文邕皱了皱眉头,“什么叫面上经营着茶楼驿站?”

    “臣特意去查看过,他的店面虽然宏伟气派,装修更是豪华,但是客人却不多,消费太高,臣喝了一壶大红袍,花掉了一个月的俸禄,所以普通百姓根本是喝不起,更别提吃饭住宿了。生意也是冷清的很,臣派人盯着,一整天的时间也就只有几桌的客人,但是店铺的伙计却是不少,照这么看,这买卖肯定是稳亏不赚。而且店内的伙计走起路来身轻如燕,看着身形就知道,肯定是习武之人。能将这么多习武之人收于门下,且甘心为他做着伙计,这个沈格然肯定是不简单。”

    见宇文邕不语,路焱接着又道:“塞北那一带,自古就是盗贼绿林居多,他那么大的身家,居然能活到现在,也说明了一个事情,那就是他们之间肯定有着必然联系。所以臣觉得,经营茶楼驿站只是幌子,他应该是有别的见不得光的生意在暗箱操作着。”

    说到此,俩人徒然在空中四目相对,怕是想到了一处去,试问,在这战火不断的年代,还有什么生意比倒卖军用物资及粮食更为挣钱?怪不得前段时间,粮仓吃紧,各处地方官员上报,皆说有人高价收粮食,百姓们争前恐后,除了紧留的够温饱,其余全都变卖了。

    为此宇文护还在朝堂之上好一通发火,想他们莫不是不愿意上缴,所以下令斩杀了几位官员,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看来这个沈格然,确实不简单,真该好生调查一番才好。

    宇文邕道:“接着说。”

    路焱低了低头,“成亲前,皇上曾派臣在城门口候着,怕婉夫人逃脱了,臣确实在那一处见过了婉夫人,而且,也见到了这个沈格然。只是那时注意力并没在这人身上,所以并没在意。”

    却有此事,当时路焱来报,说是不出皇上所料,李婉瑶果然乔装成男子,准备逃出城去,另外还有三人。当时宇文邕只当是婉瑶找的别人打马虎眼,并没往深一层想去,原来俩人竟还有此事。

    宇文邕不想更是生气,喝令道:“想办法把这个沈格然找到,给朕带来,朕倒要看看”

    宇文邕下话没说,他是想看看能让婉瑶青睐,并愿意跟随之一起逃婚的人究竟是谁。

    他气的站起了身子在殿内来回的转着圈圈,转的路焱都跟着眼晕。

    宇文护心高气傲,无利不起早,即便与沈格然父亲是至交,若是没有利益可图,怎可能接他住在府上,况且,沈格然本身就是开驿站的,又不是没有住处?为何明知道宇文护贪图他的富贵还要往他身前凑?一个有权,一个有银子,想来俩人也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那这俩人肯定会有联系。

    随后又道:“你盯着点大冢宰府,看他与宇文护是否还有联系。”

    路焱走后,宇文邕疲惫的拾阶而坐。

    他现在前有狼后有虎,危机重重,宇文护不除,北周江山,皇位的实权就永远不可能落在他的手上。婉瑶夹在中间,更是受伤最大。

    而冯道远手中的兵力,如何让他心甘情愿的交出来?冯姬不能再留,留她一日,婉瑶就多一分危险。他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他要将前面的重重障碍全都清除,否则他根本无法给婉瑶一个确定的未来。

    婉瑶喝了三副汤药才睡下,梦里很是不安,眉头紧锁,手心攥紧了被角,看着婉瑶被梦魇折磨,怜儿几度哽咽。

    宇文邕期间来过,遣退了怜儿,直至三更天的时候才离开。

    李林一直伺候在锦墨居,见婉夫人醒来后才稍稍安了心,派人去给皇上回了话。

    婉瑶念他一把年纪,都是她爷爷辈的,怎好使唤他?可宇文邕不发令,估计他也不能回去,遂让小猴子搬了把椅子要他坐下,又吩咐人给他上了些点心,自己该干嘛干嘛。

    李林徒然一愣,在宫内这么多年,到宇文邕这代已经侍奉了三代皇上,没有一位主子像她这样,不曾把他当下人,不由的老泪纵横,感激涕零。

    李林还记得第一次见婉瑶的场景,那会儿穷困潦倒,婉瑶在一个发丧的府上蹭饭,还偷了鸡腿被众人追赶,不小心撞了他,婉瑶那股子青春劲儿现在再也找不到了,不过是一年的光景,皇宫真的是一个大炼炉,能改变很多人,有的人飞黄腾达,有的人被打入冷宫,有的人性子再烈也会被磨光,有的人心地善良却又变成了歹毒心肠。

    李林不由的叹了口气,道:“婉夫人,皇上自登基伊始至今,一直是由老奴侍奉,包括皇上与婉夫人第一次见面到最后的成亲,老奴知道的清清楚楚,也最有话语权。”

    婉瑶笑了笑,当他是位长者与之闲聊,问道:“宇文邕心思细腻,他做的好多事情我未必知道缘由,包括他派人暗杀我,如今又不肯放我走,我都不清楚为何?李公公若是知道,不妨跟我说说如何?”(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七章 最后能做的事

    照理说,李林不该多嘴,可见着俩人闹脾气,皇上又那么伤心,甚至呕了血,他是真的心疼啊,所以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要婉夫人与皇上不再置气,就算他挨了板子又如何?

    李林叹了口气,道:“婉夫人,皇上曾走街串巷的找过你,你肯定不知道吧?”

    婉瑶愣了愣,找过她?何时的事儿?

    李林接着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婉夫人因偷了皇上的狮风被送进了衙门打了二十板子可记得吧?”

    靠,这不是记得的事儿,这是记仇的事儿。

    “那会儿皇上不知道为何,鬼使神差的去了衙门,老奴当时还纳闷,去衙门作何?想必皇上自那时开始就已经注意婉夫人了,婉夫人容颜倾城是不假,但是皇宫最不缺的就是美人,可没有哪一位女子像婉夫人这般灵动,骨子里透露着坚韧,眼神的张狂与倔强是谁人都没有的,婉夫人走后,皇上愣愣的站在原地久久,直到婉夫人的身影消失在街上,皇上才离开。所以皇上会爱上婉夫人,也不足为奇。后来有一次,老奴陪皇上去了大冢宰府,不想皇上竟先遣了老奴与路大统领回来,自己又去了街上,直到天黑的时候才回来,老奴当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有一天,皇上交代路大统领去找您,说婉夫人常出现在街上和一家茶楼里,让路大统领注意着,若是有了您的消息,及时通传,这就说明皇上心里记挂着您,不然宫里的事儿都记不过来,又怎可能记得那么清楚您在哪出现过呢?皇上娶的这几位夫人,没有一位是皇上自己要娶了,老奴也从未见皇上为哪位夫人伤心过,本以为皇上就是这性子,不喜言表,哪想婉夫人出现后,皇上真的变了。”

    李林抬眼看了看婉瑶,又兀自的道:“大火烧了锦墨居那次,皇上急的在婉夫人床前守了一夜未合眼,人都熬出了黑眼圈,后来为何又把锦墨居的寝宫搬动清泉宫身边,婉夫人可是知道原因?”

    婉瑶摇了摇头,她确实不知道,因为她的想法已经先入为主,她觉得宇文邕不喜欢她,太后亦是不喜欢她,所以才把她弄到太后身边,让她每日都过的不顺心。

    李林又道:“其实老奴也不知道,还是有一次皇上不小心说了出来,道是婉夫人是大冢宰的义女,宫里人面上肯定会巴结着您,但是实则都是有心机的,怕您再叫人害了去,清泉宫是太后娘娘的住所,无论是宫人还是巡守的侍卫都比别处的多,皇上又不能大张旗鼓的对您好,只能是把您放在太后娘娘身边。”

    婉瑶这才了然,居然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儿。

    “您肯定想知道,皇上最初为什么一而再的派人追杀您,其实这道理您肯定懂,皇上是皇上,是天下的皇上,婉夫人换个立场想想,如若您没有爱上皇上,以最平常人的心态去考虑这个问题,您还不理解么?”

    其实婉瑶不是不理解,她是理解后还是不能接受。她的心在退缩,所以人也跟着退缩。

    李林接着道:“大冢宰在府上款待齐王那一次,皇上知道消息后立刻动身去了大冢宰府,马骑的飞快,生怕晚了。想必那时皇上就知道大冢宰的意图,皇上若是不在意您,嫁不嫁给齐王殿下又有何妨?想杀了您,办法还会有的,机会也会有很多,可是皇上没有,那一次,老奴就知道了,皇上这是动了心了,这么努力的去争取。路上的时候还遇上了北齐的刺客,不然当夜路大统领为何没有跟来?所以说,婉夫人,老奴可以肯定,皇上从来就是喜欢着您,爱着您的,您别再跟皇上闹脾气了,皇上因为太子的事儿烦的很,明知道是冯姬所为,却无能为力。老奴有时候看着皇上愁眉不展,心疼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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