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嫡女:王爷太撩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文珠兰
因为在得知惊喜之前,她经受的惊恐和煎熬是真真实实的,她不仅不惊喜,反而有种被人玩弄在股掌之间的感觉。
孟长从来没有变,就像他明知她的九花玲珑丸的毒已经解了,却骗她给她解药,结果那解药他自己吃掉了,再来告诉她毒早在一年前就解了,她只觉得自己受到了戏弄和无尽的屈辱。
那次出宫时气急攻心吐了血,她后来再去琢磨,也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毕竟那个宫女本意是勾-引孟长,孟长后来上钩了,她却那么惊恐,根本不是真正的勾-引。
所以她真的误会了。
可这又怎样?她知道是误会,却无法跟以后无数个真正想勾-引他的人生气,因为礼教告诉她,生气是不对的,礼教告诉世人,生气她就只能做个下堂妇。
她误会不误会的,真的没有关系。
“你知道是误会,那还生什么气?”孟长觉得女人简直是不可理喻。
果然,老祖宗的话是对的,女人心,海底针。
姜明月微微摇头,道:“我已经不生气了。”
孟长看着她冷冰冰的侧脸,信她才有鬼呢。
如果不生气,她看他的眼神应该是爱恋、依恋的,但姜明月现在看他,跟看个死物差不多,波澜不惊,更别说什么爱恋了。
孟长胸口堵了一团棉花一样,他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明月,”孟长决定还是告诉她那个误会,亲口告诉她,“那个宫女唇上涂抹的胭脂中含有剧毒,稍稍沾到唾液或有血液的伤口就会毒发身亡,有见血封喉的效果。你当时那般跑出去,我还很高兴,因为你可以不用看见那宫女七窍流血的场面。可是,凌霄大声喊你,你听不见,我才知道你误会了。”
姜明月平静地点点头,这样就说得通了,原来问题出在那宫女的唇脂上,怪不得孟长点了宫女的唇脂,让她自己品尝石榴花的味道。
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心中些微压抑。
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明白,这一刻的压抑不为别的,而是因为孟长本身就中了剧烈的寒毒,饱受冰冻之苦,却还有人千方百计要杀他。
她终究是心疼了。
“你没话要说么?”孟长眼中闪过挫败。
“你知道我站在石榴树后么?”姜明月终于侧过脸,睨着他问道。
这个姿势眼神很不礼貌,孟长却没计较那么多,总比她连个眼神都不施舍给他的好,微愣之后,他点了点头:“我耳力好,一早就听见你和凌霄在石榴宫里说话。”
他耳力好,她在去年的赏花宴上便知道了。
“那么,你故意跟那个宫女调-情,再揭破她,把她杀了,是想告诉我,你很机智聪明?”
孟长再次愣怔,原来姜明月在乎的是“调-情”二字,略觉好笑,便咳了一声道:“那宫女处心积虑想害我,我当然不能让她轻易死了,自然是要她先获得希望再死去,这样才更有意思。”
猫捉老鼠,不立刻吃掉,先玩弄一番才觉得有趣。
姜明月一堵,孟长对她也是这般,百般玩弄,以后觉得她没趣了,恐怕也跟那个宫女一样,被他弃如敝履。
孟长立刻又道:“我知道你有误会后,我立刻就追你解释,谁知你不听。”
言毕,他难为情地别过头,这话是变相地跟她道歉了。
不管怎么解释,他当时存的戏弄她的心思,却是遮掩不了的。
姜明月觉得没法子跟他沟通,她在这段感情上,在阵法中时便过了最为炽烈的阶段,回府后感情沉淀,后来又吃醋,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深思熟虑,现在已经燃烧为灰烬了。
“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听的。”姜明月最终这么说道。
孟长还是觉得不太对劲,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她打了个喷嚏,孟长连忙把她揽进怀里,用自己的披风遮住她。
两具年轻的身体紧密相贴,孟长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忍不住动手动脚。
姜明月任由他搓弄自己的胸口,忍着难堪,口中淡淡道:“明儿还要跟嬷嬷们学规矩,不能出来太久。”
孟长依依不舍地又揉了几把,带她回去。
第二天,嬷嬷们进来之前,姜明月已经命白龙为自己穿好了衣衫,但在跳舞换衣服时,其中一个嬷嬷还是察觉到她腰上有青紫,顿时大惊。
姜明月解释道:“昨晚起夜,不小心撞到炕沿上,没大碍。”
到晚上,她跟嬷嬷们请假,去给姜老太君祝寿,就歇在了寿安堂。
第三天,她身上的痕迹终于没了,这令她大大松一口气,真不知道若是嬷嬷们看见她胸口、腰腹上的淤青,会不会直接上报给袁皇后,然后一道圣旨下来,她就得去沉塘了。
不过,这天晚上,孟长又来找她来了。
她是在睡梦中被人吻醒的,一尝到男子口中的气味就知道是他。
他堵着她的嘴,捏着她的鼻子,她喘不过气,又惊又怒,胸腔里憋闷得要爆炸开来,用尽力气吸他口中的气,不由自主地吞下两人的口津。
几乎是在一瞬间,她感觉到有个邪恶的东西抵在了她双腿之处。
“明月,明月……”
孟长迷醉地低喃着,她吞咽的情景让他难以自持,最亲密的缠绵不过如此。
☆、第253章 生同衾 死同穴
腹黑嫡女:王爷太撩人分节阅读157
他一手急切地解她的腰带,一手已经隔着衣裳抚上山峦。
姜明月呛咳两声,大口大口地喘气,眼眶急得红通通的,好容易喘匀了气,连忙摁住他的手,泪汪汪地道:“嬷嬷会看到我身子上的痕迹,你想要我死,你就继续罢。”
孟长一怔,终于停手,头埋在她颈窝里剧烈喘气,过了会儿,才起身,为她整理衣裳。
姜明月心头一松,拂开他的手,他是直接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的,身上只着了亵衣,披了披风,他轻轻解开一条腰带,她几乎就与他坦诚相见了。
她先把推到脖子处的肚兜拉下来,系好腰带,接着把全身拢在披风里,默然不语,呆呆地望着前方,神色有些迷茫。
孟长安慰她:“咳,你别不自在,反正我们是要成为夫妻的,早一天,晚一天,你都是我的人。只要我不怪你,旁人更没资格说什么,再说,我也不会让别人发现。”
姜明月突然想笑,旁人没发现,只是因为不知道他们会如此惊世骇俗,试问,天下哪有夫妻俩还没成亲就到达了坦诚相见的地步?
会这样做的,都是些下九流的女子。
再说了,他如此强迫她,还这么好听地说“不怪你”。
孟长也察觉自己话里的不妥,不过世俗就是这样,像他们两人如今的关系,说出去,别人也只会说是姜明月勾-引他。
他也的确被她的身子迷得神魂颠倒,她肯定是在什么时候不易察觉地勾-引了他,否则,他为什么单单对她有兴趣呢?
孟长盯着她如玉赛霜的侧脸,眼底渐渐又窜起一簇火光,血液迅速向一处凝聚。
一手探出想去摸她的脸,但思及她方才的话,只好放了下去。
他深深吸口气,躺倒在山坡上,沉思了会儿,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小时候的记忆很快乐,有慈祥的父王,有慈爱的母妃。六岁那年,父王带病镇压葛莎族的叛乱,那葛莎族的圣女带人逃亡,此后一直寻机刺杀父王和我。”
姜明月不由得竖起耳朵,想起了第二次与孟长相见时,他正是被人追杀。
孟长继续道:“八岁时,我被葛莎族人带走,身上被种了千年玄冰之毒,一旦毒发便会全身冷冻。母妃看不得我受苦,把我抱在怀里,生生冻成冰块,第二天咳了一口血就去了。”
姜明月惊骇,八岁的孩子却要受这种苦,无论如何,她对八岁的孟长是没有芥蒂的。
外面说卫王妃是因病去世,原来是为孟长死的。真真可怜天下父母心,眼眶不由得发酸,卫王妃是个很可敬的女子。
“那……上次在山洞里,我怎么没冻成冰块?”
她咬了咬唇,有些后悔一时心软多话。
孟长斜眼看她,不由得想起姜明月与净空大师第一次见面后,净空大师对他说过的话。
他说,姜明月是涅的凤凰。
难道因为她身上带火,才丝毫不受他寒毒的影响?
他想了想,觉得老和尚的话实在过于玄幻,说道:“后来幸遇净空师父,收留我静心养性,时不时泡药浴,寒毒的症状减轻了很多。”
姜明月点点头,原来如此。
“你是不是想问我,净空师父圆寂了,我的寒毒是否无解了?”孟长紧盯着她不放。
姜明月一窒,闷闷道:“你不是在泡药浴么?就算无解,也不会变得更差罢?”
“你还真是狠心,我若死了,就拉你陪葬!”
孟长气笑了,原来她根本不关心他的毒,颇有些随他自生自灭的意思。
想等他死了,她好做个清清静静的寡妇,做梦!
自私!姜明月懒得理会他,他若真死了,没人搅乱她的生活,她会活得更好。
孟长坐起身,狠狠在她脸颊上吻了一口,声音特别响,信誓旦旦道:“你生来是我的人,要跟我生同衾(qin),死同穴。”
活着,盖一个被子,死了,睡同一个陵寝。
姜明月脸有些红,用手背擦了擦脸,忍着嫌弃道:“知道了。”非要这么三令五申的,不威胁她会死么?
孟长轻轻一笑,见起风了,便带她回去了。
他出城时乘坐马车,回城时,却是带她走的地道,这个地道直接从城外通往城内。
这应该是城防机密,他却无所顾忌地摆在了她面前。
姜明月摇摇头,他这个人不安排理出牌,礼法规矩不在乎,家国大义大概也不在他眼里。
不过,她又想起了前世战乱的时候,那时候卫亲王是实打实攻城进来的,并没有提及到什么地道之类的东西。
卫亲王都不知道的事,孟长却知道,难道皇帝信任侄儿,胜过信任亲弟弟?
孟长似乎看出她的疑惑,轻声道:“这个地道只有皇伯父和铁甲卫的统领清楚。铁甲卫是一支专门保护皇帝和皇后的卫队,这条通道是谨防皇城失守,皇帝和皇后可以有个退路。铁甲卫统领曾经带我走过一次,我记下了路线。”
姜明月嘴角抽搐,人家带你走过一次是救急(她猜是躲避葛莎族的刺杀),里面连个守门的都没有,就是为了掩人耳目,越少人知道越好,谁知你却当做寻常的通道出出进进,若是皇帝听说了,不知道会不会气得把地道给封了。
出了阴暗潮湿的地道,孟长直接带她飞起,踩着屋顶一路到了凉国公府,方要越墙而入时,孟长一顿,捂住她的嘴,藏在角落里。
姜明月莫名其妙,然后就看见有两道影子躲开侍卫巡查,跃入后院之中!
姜明月浑身一震,那两道影子明显是男子的身影,她像被雷劈了一样,这些人把姜家后院当成什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她狠狠瞪了眼孟长。
孟长被她一瞪,不禁不恼,反而有些释怀,这小妞儿总算肯给他情绪了,说道:“幸亏给咱们遇上了,去看看是谁罢。”
刚说完,又觉得不太对劲,不禁皱眉。
☆、第254章 出嫁
他的声音顿时充满阴寒:“明知你即将做我的世子妃,却还有人私闯后院,这人若是被我抓住,非把他挫骨扬灰不可!”
如果有男子私闯姜家内院的闲话传出去,姜家女眷的清白就等于全没了,姜明月当然不可能再嫁入卫亲王府。
而且,为保护姜明月,皇帝专门派了兵守在弄玉小筑内外,这两人如果不是故意坏他好事的,便是铤而走险。
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破坏他的好事?
姜明月身子一抖,她第一次感受到孟长身上浓烈的杀气,阴寒刺骨,令人毛骨悚然。
孟长察觉到她的异样,渐渐敛起杀气,眸中的阴戾也消失不见,平静道:“我送你回去。”
“我想去看看是谁。”姜明月猜测可能是姜宝珠,王姨娘走之前也许给她留了杀手。
王姨娘买杀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思及此,她不由得警惕起来,现在府里忙着她的亲事,跟兵荒马乱也差不多了,可别让姜宝珠钻了空子,闹出什么乱子来。
她有时候被孟长逼得生不如死,产生过轻生的点头,可是,她绝对不想再次死在王姨娘和姜宝珠的手中,来证明她即便多活一次,也是个失败者。
孟长低头看她一眼:“我打不过他们,万一被他们发现了,我们俩都得死,而这件事也会曝光。”
曝光了,就会损害姜老太君的名义,毕竟她是这个家最尊贵的女眷。
姜明月泄气:“那送我回去罢。”
她更确定是杀手了,孟长的武功应该不弱,他打不过的也就那些专门杀人的人。
孟长郁闷地摸摸鼻子,有种自己的武功被怀里的女人嫌弃了的感觉。
姜明月其实没多少担心,因为皇帝派来的侍卫不是摆着好看的,那些杀手轻易杀不了她。
这么一想,她倒是回过味来,皇帝的侍卫能抵得住两个杀手,难道察觉不到孟长?
一念至此,她捶了把被子,恨不得把孟长的脸皮给剥下来,反正他的不要脸已经闹到了皇帝面前,留着那张脸真是多此一举!
这天,姜明月用完饭后,在小院子里散步,问白龙和白英:“二姑娘这段日子在做什么?”
白英道:“二姑娘像转了性子似的,自从国公爷撤了她院子外的兵丁,她每天花一个时辰在院子各处闲逛,其他时间都在房里刺绣。这几天奴婢去老太君那里汇报姑娘的进度,听郝嬷嬷说,二姑娘自己嫁妆不绣,天天绣了帕子、荷包都送到寿安堂,说是帮衬姑娘,还夸下海口,要赶在姑娘出嫁前绣出两床被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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