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嫡女:王爷太撩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文珠兰
扇巴掌的侍卫顿了一下:“世子爷,这妇人的牙掉了。”
“哼,她不是伶牙俐齿么?给我把她的牙全部扇掉,全部让她自己吞回去,还给她!”孟长漠然的侧脸格外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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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明月心惊,这也,太狠了罢?
本来快要痛晕的姜宝珠闻言,一双眸子猛地瞪大,“唔唔”发出不清的音节。
孟长丝毫不为所动,把姜明月的头摁在自己怀里,不许她心软求情。
姜宝珠这种猪狗不如的渣女活在世上就是恶心!
侍卫手抖了两下,咬咬牙,继续扇,越发卖力,直到把姜宝珠的牙全部扇掉,才微微松口气。
而这时候姜宝珠嘴巴肿的已经张不开了,侍卫们掐住她的下巴,猛灌了几口水,确认她把自己的牙全部吞进去了才作罢。
大家抹一把额头上的汗,不约而同地想,今天的夕阳好冷啊!
孟长冷冷地看了眼姜宝珠,冷漠道:“走。”
直到回到王府,姜明月才稍稍回神,僵硬的身子动了动,一条腿都麻了。
孟长细细为她揉捏着腿,声音温润如水:“明月,不要有任何愧疚,姜宝珠在乞丐窝里受的那些是她自作孽,今天我只是小小惩戒她一下,报她算计你的仇。”
上次让姜宝珠沉塘,给她溜了,他一直没找机会算账,结果凉国公欺负到头上,自己不去参加姜宝珠的婚宴,却逼着姜明月去,他用两个乞丐敷衍。这一次她自己撞上门当街骂姜明月,算上他成亲那天的仇,他一起给报了。
真的是很小的惩戒了,再重一点,他直接让人打死姜宝珠也不为过辱骂皇族可是死罪。
一笔一笔的账,他算得门清呢。
姜明月点点头,平静道:“我没怪你心狠。”
她深吸一口气,把这些不快忘掉,笑说道:“世子爷,今晚吃什么?”
孟长微微一笑,在她眉心吻了一口:“我喜欢什么,你比我还了解,你点什么我吃什么。”
姜明月羞涩地眨眨眼,整个人都生动起来了。
孟长越发怜爱自己的小妻子。
……
被姜宝珠追着打的那个女子,躲在墙角,看完姜宝珠受虐的过程,心中大快。
她是霍元琪买的扬州瘦马,从小学习琴棋书画,本来是被霍元琪金屋藏娇养在外面,一连伺候霍元琪和他的友人们。
关于霍元琪的妻子姜宝珠的流言蜚语,她有所耳闻,对霍元琪温柔小意,很快,这个男人就把一颗心全放在她身上,金银珠宝、锦衣华服不要钱一样送给她。
她正混的风生水起的时候,不知姜宝珠从哪里听到风声,抄了一根鸡毛掸子,冲进她的小院,一路追着打她。
她故意冲到大街上,希望这个名门出身的闺秀泼妇能有所收敛,没想到她根本就是个疯子,两人差点死在马蹄下。
接着,戏剧性的一幕就出现了,她看着姜宝珠被打,被逼吞下自己的牙齿,她捂住嘴咯咯笑,觉得身上的抽痕也没那么痛了。
女子眼珠子一转,掩面哭着跑向霍家,没看见霍元琪,倒是看见了霍母。
她把姜宝珠冒犯贵人,被贵人打耳光的事一描述,霍母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抄起扫帚赶到大街上,先是把昏迷不醒的姜宝珠打了一顿,接着把她拖回家。
晚上霍元琪坐轿子回到家门口,看见的便是霍母倒提姜宝珠的脚进门的场景,他厌恶地看了眼猪头脸姜宝珠,温和地说道:“娘亲,这事交给丫鬟们去做就行了,您不需要亲自动手。”
别人动手,哪有自己亲自打人痛快?
霍母扔掉姜宝珠的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添油加醋地把姜宝珠得罪不知哪家贵人,遭到抽耳光的事说了一遍。
霍元琪脸色立刻发青发黑,他以为是霍母打了姜宝珠,原来另有其人!
请来大夫看诊,当大夫说姜宝珠的牙齿全部掉光了,霍元琪风中凌乱,霍母则幸灾乐祸。
半夜,姜宝珠悠悠醒转,看见丈夫,又要跳脚,但身体不允许。
霍元琪狠狠甩她一耳光:“你这个丧门星,姜宝珠,你今天又得罪谁了?祸害完姜家,又想来祸害我是不是?”
姜宝珠讽刺地笑,用那一口没有牙的嘴巴说:“霍元琪,你个孬种!没种的太监!你还好意思说我,到底是谁不要脸,拿着女人的钱去养小娼-妇!”
夫妻俩互相指责,姜宝珠一说话嘴巴就疼,伤口崩裂,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流血,那不要命的疯狂样子着实吓到了霍元琪。
霍元琪最终做出决定,冷冷地说:“你不说就算了,姜宝珠,我告诉你,你别想连累我。明天你就和娘亲回江南东道罢,反正你是个不下蛋的母鸡,留你在这里也没用。”
“你敢!”姜宝珠大叫,嘴角裂的更开了。
那一张血嘴,像是怪兽的血盆大口,要吃人似的。
霍元琪脊背发凉,恶心的不行,赶忙出去了。
☆、第304章 吃醋
霍母在京城享富贵,还没享受够呢,不肯走。
霍元琪劝道:“娘亲,姜宝珠不能生育,她又是个泼辣善妒的,不如把她送走,等我这边生了儿子,再接你回来,这段时间你看住她。”
延续子孙香火是百年大计,霍母连连点头,欣然应允,第二天就乘坐马车,把姜宝珠带上去了江南东道。
霍元琪肩膀松了下来,这俩婆媳成天打骂,左邻右舍威胁要去衙门告他们,把他们赶走。
霍母自己用不惯丫鬟婆子,把姜宝珠的丫鬟婆子都撇下了。那些人是姜宝珠成亲时,凉国公临时从人牙子手里买来的,对姜宝珠不是很忠心。霍元琪砸了库房大锁,找到他们的卖身契,把他们全部卖掉。
接着,他清点姜宝珠的嫁妆,转移到自己在郊外买的小庄子上,然后把那个院子退租,再次搬进凉国公府的客房。
还是日夜守在凉国公身边,能打听到更多消息,行事也方便,还能省很大一笔银子,拿来应酬朋友。
……
踏雪把霍元琪的所作所为禀告给孟长,孟长嘲讽地笑道:“这俩夫妻,天生的一对。”
他把这事当笑话讲给姜明月听,姜明月有些意外,前世霍元琪可从没贪过她的嫁妆。
孟长捕捉住她转瞬即逝的表情,挑眉问道:“你怀疑我的话?”
“不是,我只是想,霍元琪一个读圣贤书的,视金钱如粪土,怎么会贪图姜宝珠的嫁妆呢?他拿姜宝珠的银子做什么?”姜明月耐心解释。
孟长越发不悦了:“读圣贤书的怎么就视金钱如粪土了,难不成他们不吃饭,不穿衣?真如此,朝廷可赚大发了,不用给官员们发俸禄,因为他们视金钱如粪土嘛!”
“你怎么了?我不过解释了一句就跟我抬杠。”姜明月奇怪地看着这个闹别扭的男人。
“哼,我就是很好奇,你只见过霍元琪一面,为什么那么了解他?”孟长抬起下巴,露出孤傲的神色。
姜明月啼笑皆非,这种路人甲的醋他怎么也吃上了,笑道:“你忘了?以前他害过我,我让端姑调查过他,知道他的一些秉性。
这个人对金银的确不怎么在乎,在乎的是权势,是那种削尖了脑袋往上爬的,为了权势地位,什么都可以牺牲,自尊心又极强,是个自负的。
我就是想,他掏空了姜宝珠的嫁妆,拿着这笔银子肯定是有他用,憋了一肚子坏水的人,不知道要使什么坏呢。”
孟长咳了一声:“我只是好奇,你就说了这么多。”
姜明月忍俊不禁,不过她还是能感受到孟长的变化,以前他若是知道自己跟别的男人有一点点暧昧,准会各种恐吓、捉弄、嘲讽自己,现在则懂得拐着弯向她问原因了。
姜明月留了个心眼,让端姑私下注意霍元琪的动向。
这个人,前世可是敢与太后和-奸,把自己的儿子冒充做皇帝,胆子顶破天,谁知道他现在做的事不会把老天爷捅个窟窿?
晚上,姜明月和孟长到上房吃晚饭。
宁王妃的脸黑如锅底,卫亲王都注意到了:“王妃,心情不好?”
宁王妃的口气有股子火药味:“在房间里躺久了,身上都要发霉了。”
“那让婆子们抬你出去晒晒太阳罢,过不久便入冬,天气越发冷了。”
宁王妃拉起嘴角强笑道:“王爷,妾身想进宫去瞧瞧贵妃姐姐,贵妃姐姐上次受伤,不知现在如何了。”
卫亲王犹豫地看了眼她的腿。
宁王妃说道:“已经没大碍了,妾身不走路,坐软轿进宫。”
“你自己安排罢,注意身子骨。”卫亲王没再阻拦。
宁王妃点头,看向姜明月,慈祥地笑问道:“世子妃和我一起去么?”
“哦,明儿媳妇娘家二太太新得的堂弟过满月,已经说好和世子爷一起去。”姜明月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那你们就去凉国公府罢,”宁王妃连忙道,又别有意味地瞥了眼姜明月的肚子,“最好能冲个喜气,早点给世子开花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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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明月垂头,宁王妃句句带刺,必定是已经知道她把她的亲信赶出去的事。
宁王妃不敢明面上发难,是因为她说了,卫亲王也不会支持她。
这时,孟长城突然出声道:“母妃,我陪你进宫玩。”
卫亲王皱眉呵斥道:“就知道玩,功课一点不上心,不许去,明儿到我书房来,我考校你功课!”
孟长城缩了缩脖子,肥肥的小脸上一双乌黑的眼珠子闪过畏惧,小声抱怨道:“可是,大哥都不用读书,我想跟大哥一样学武,飞来飞去……”
卫亲王凌厉的眼风扫过去,孟长城立刻匿声,委屈地撅起小肥嘴,眼眶发红,偷偷朝宁王妃靠去。
宁王妃安慰地捏了捏他的小胖手。
卫亲王没好气地说:“哼,慈母多败儿!”
宁王妃护着孟长城:“王爷,孩子得慢慢教,长城昨儿还给妾身背诗了,功课大有长进。长城,你去给你父王背诗,就背昨天那首。”
她推了一把孟长城,孟长城胆怯上前,坑坑巴巴地背儒家的《孝经》:“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卫亲王的脸色稍有缓和,但孟长城背到后半段,抓耳挠腮,冥思苦想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卫亲王的脸便越来越难看。
宁王妃赶忙小声提示道:“用天之道,分地之利,谨身节用,以养父母……”
孟长城接着坑坑巴巴下去。
宁王妃松口气。
卫亲王随便抽出两句话考校他,孟长城又在宁王妃的提示下解释。
孟长腾地起身:“父王,王妃,儿子和世子妃还有事,先告退了。”
“晚膳还没用,你们忙什么?”卫亲王脸沉下去。
“很多要忙的。世子妃,我们走罢。”孟长当面牵起姜明月的手,拉着她出了上房。
“你个不孝子,连跟老子吃顿饭你都嫌烦,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卫亲王高声喝骂。
☆、第305章 为你还俗
宁王妃嘴角勾起妖异的弧度。
孟长城好奇地问道:“母妃,你笑什么?”
宁王妃的笑便僵在脸上,卫亲王不虞地扫她一眼,眼风冷飕飕的。
出了上房,孟长松开姜明月的手,沉默寡言。
姜明月活动被捏得发疼的指关节,等不疼了,主动牵上他的手,两人十指交缠,像是密不可分的鸳鸯交颈。
孟长面无表情:“母妃在世的时候,我经常背诗逗她开心。她是个博学多识的人,会耐心给我讲解诗词要义、做人的道理。父王如果在旁边,她便什么都不说,我假装不会背,母妃一急便会提示我,有时候是在我掌心写字,有时候是指指屋里的书架、海棠、蚊帐……”
“世子爷,以后咱们有孩子,我背不到那么多诗,不会提示他们,你可不要着急发怒。”姜明月露出温柔的笑容。
孟长的心情她很能理解,她也曾想亲近凉国公,但是在凉国公面前,自己跟个隐形人一样,他只会对姜宝珠和姜明宣温柔,要么忽略自己,要么喊打喊杀。
他出门归来,带的礼物里却从来没有她的份儿,即便她在他面前,他也能面不改色地把所有的礼物分给姜宝珠和姜明宣。自己若是露出伤心的神色,他甚至会笑。
那种笑是嘲笑,嘲笑自己是个蠢货,是个贪得无厌的人,有了嫡女的地位还不知足,竟然还想跟姜宝珠、姜明宣抢父爱!
孟长眸光波动,流转着丝丝情愫,他立定,双手抱住姜明月的腰,声音沙哑:“明月,我真庆幸,当初把你强娶到手。”
姜明月脸黑了一半,咬了咬牙,能不能别在温情的时候提这件事?
真想咬他一口!
“你是不是想咬我?”孟长突然问道。
姜明月:“……”
“晚上给你咬……”孟长嘴巴贴在她耳边,轻笑。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方才一定不会安慰这个看起来忧郁,实际上满脑黄段子的人!
晚上,孟长果然让她咬他了,咬的那个位置让她十天吃不下饭!
天未亮时,夫妻俩早早起身,姜明月精神不太好,看见满桌子的精致早膳,胃里翻江倒海。
孟长给她夹了个春卷。
她看着春卷,眼前春卷的形状,渐渐变成某个可恶的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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