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嫡女:王爷太撩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文珠兰
过了会儿,发现姜明月始终没有呕吐的迹象,他大大松口气,终于是过了这一关,不枉他连夜上山,在温泉中心投入一块石头,又把一棵不大不小的树苗移栽到石头边,精心布置了这场浪漫。
姜明月回过神后,简直无法面对自己,更没脸面对孟长。
他没有进去,她却达到了顶点,这大概是她这辈子最丢人的事了。
他捧住她羞涩的脸轻吻,低沉地笑了:“明月,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姜明月脸上热腾腾的,声音低如蚊呐,半含酸地道:“你还说过,我没二妹妹美呢。”
“呵呵,那个烂人的醋你也吃?”孟长眉梢眼角都是舒畅的笑意,挑起眉稍,道,“你可曾见我正眼看过她?”
姜明月一怔,暗暗道,高傲的孟长斜着眼睛看人,你又正眼看过几人?
孟长将她的盘发散开,三千青丝飘飘荡荡,顺着女子的雪背滚落,像是瀑布顺流而下,有一种流畅的美感。
修长的手指在青丝间穿梭,那种快意区别于夫妻敦伦,是一种就在手中,却不想抓住,又不想让她溜走,欲缠绵到底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是他对姜明月的感觉,想将她控制在掌心,但怕抓紧了,会弄坏了她,所以要放开她,给她自由,放开后又舍不得,反复追逐、纠缠。
孟长微微一叹,口中说的却是姜宝珠:“明月,不要把她与你自己相提并论,她不配。”
“哦,”姜明月半合着眸子,气氛正好,她不想去思考,也不想去说太多的话,只想享受这片刻的温存宁静,温顺地靠在他身上,想了想才道,“容颜易老,君恩易断。”
这几个字完全是随兴而发,却引来孟长霸道的深吻,带着一点点怒气。
姜明月被迫承受,懊恼自己多嘴。
男人发泄够了,凶恶地盯着她,脸色有点黑沉:“明月……”
你为什么不能完全信任我?
他说不出这句类似于乞求的话。
姜明月略,解释道:“就是想到陛下和王妃、贵妃,随口说的,你别恼。”
孟长将她脸上的乱发顺到她耳后,这个温情的举动算是接受了她的解释。
他沉着眼看向水中:“皇家的人都是这样,难怪你不肯轻信。就连太子也……”
提及太子,姜明月浑身打个冷颤。
孟长拍拍她的背,为转移她的注意力,说道:“我不是说你,是宁芳夏。”
“宁芳夏?”姜明月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这个名字,过了一瞬才记起宁芳夏就是现在的凉国公夫人,也就是她的继母,她迷茫地问,“我们太太怎么了?”
孟长唇角勾起凉薄的嘲讽:“她跟太子通-奸!”
“你说什么?”姜明月怀疑自己幻听了,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
“还记得成亲前我带你回凉国公府时,看见的那两个黑衣人么?”
姜明月蓦地记起这件事:“你不是说是二妹妹找来的杀手么?”
“我怕你接受不了,没跟你说实话。那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个是太子,另外一个是太子的侍卫。太子没有功夫,所以让那个侍卫带他闯入你家后院。”孟长淡淡地说道。
姜明月如遭电击,继而苦笑:“孟长,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爹戴了绿帽子,你就告诉我,我爹也戴了绿帽子。”
孟长在她嘴上亲了一口,低笑:“明月,你真可爱!如此说来,咱俩还真是同病相怜到底啊。”
姜明月捶他一把:“这种事也可以用‘同病相怜’来形容么?”
“我就是想说,我们是天生一对。”孟长又笑了。
姜明月无语,懒得计较那么多,问道:“太太跟太子,多久了?”
“这我可不知道,只知道从那以后,太子隔三差五地找宁芳夏。”
姜明月又有呕吐之感,她突然明白老太君和凉国公为何对宁芳夏态度那么奇怪,尤其是凉国公,对宁芳夏看似宠爱,实际上处处掣肘她在内院的权力。
宁芳夏应该在成亲前就失-身于太子了,而成亲那天,就被凉国公发现了,并告诉了老太君。
孟长声音凉凉的:“不过,太子不举,以后恐怕再也不会找宁芳夏了。”
他可不想让这些腌事弄脏了妻子的耳朵,指了指温泉最深处的一处小瀑布。
☆、第331章 此一时 彼一时
“那里有个小山洞,我们进去把衣裳烤干罢。”
姜明月看见个小小瀑布后面黑洞洞的,果然注意力被转移,想起曾经与孟长困在山洞的那几天,眸光轻动,一下子明白了他的用意。
心底涌过一阵感动,他是在怀念那段两人独处的日子罢,来让自己忘掉那些不愉快。
今天的一切应该都是孟长花费心思布置的,而她也反应过来,这次自己没有呕吐。
思及此,姜明月脸颊再次泛红,暗暗唾了孟长一口,这个人真是没救了,就连安慰自己,给自己压惊,也不忘顺便捎上他的性福。
孟长在里面升起火堆,然后把姜明月抱进去,最后再去捡回两人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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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明月的衣服放在岸边,虽然没有浸到水,但空气是潮湿的,衣服也有些潮潮的。
她要遮羞,孟长直接把她抱进怀里一起烤火,笑道:“你羞什么羞啊,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没摸过?”
姜明月莫名觉得这句话有些熟悉,想了想,才记起是他曾经欺负自己时说的,那个时候自己听了,恨不得杀了他,自己再去死,现在连羞涩都没有那么浓烈了。
果然是,此一时,彼一时啊。
姜明月喟叹不已,身份不同,心境自然跟着不同,又想,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个不要脸的,磨得自己脸皮也厚了。
孟长帮着姜明月烤干长长的乌发,这个时候两人的衣裳也干得差不多了,他不敢让怀孕的姜明月在潮湿的环境中多待,两人穿上衣裳,便带她飞出瀑布,捡起岸边的玉屏箫下山。
姜明月回来时带了盛开的百合花插花瓶,连续几天的心情都很晴朗。
他们在皇庄住了半个月时,分别有朝廷上和巢国公府的消息传来。
朝廷上的消息是,承恩侯安插眼线在卫亲王府,并让自己的眼线杀了王府奴仆,还怂恿王府奴才仆告主,其居心叵测,御史和朝臣纷纷上奏弹劾,有几个老臣撞鼎威胁皇帝,必须严惩外戚承恩侯。
其实,现在称得上外戚的家族应该是巢国公府,承恩侯简直憋屈死了。
皇帝为安抚众臣躁动不安的心,拖拖拉拉几天,果断把承恩侯的爵位给撤了。
承恩侯就是领了个虚衔,其实在朝廷里没有多大的官职,他能有那么大体面,完全是靠着太子的脸面,侯爵一撤,他在户部的职位便够不着上朝的资格了。
曾经的承恩侯宁玉贵,如今只是京城里一个普普通通的五品官,在勋贵遍地走,四品多如狗的京城,完全被权贵们淹没到海底了。
这个消息是江阴侯嫡次子钱书风,专门来皇庄来告诉孟长,还用了非常冠冕堂皇的借口:拜访同僚。而且,为表示正式,还把他的夫人也带了过来。
钱书风的夫人是个极为文静的女子。
钱书风是京城有名的纨绔,比孟长的名声还不如。
至少孟长只是花心、风流,没人在能力上质疑他,他的武功传承自巢国公和净空大师,其高深是京畿大营的人有目共睹的。
而钱书风是真正的文不成,武不就,手无缚鸡之力,只懂得吃喝玩乐,青楼妓馆更是没少去。
但是,钱二少夫人脸上并没有郁郁之色,更没有类似于怨妇的表情。
姜明月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她,这是个很懂得善待自己的女人。
两人平常在宴会上少有接触,互相不了解,交谈半日,竟有相见恨晚之感。
钱二少夫人与姜明月熟悉后,话也变多了,不再那么拘束,指着桌案上的百合花惊讶地问:“这是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姜明月没有隐瞒,笑着道,“世子爷偶然发现了一处温泉,温泉边上四季如春,这就是从那里摘回来的。你喜欢的话,我可以送给你一些。”
说着,姜明月已经吩咐白檀去挑些花骨朵包好,预备给钱二少夫人带回。
钱二少夫人非常不好意思,连连摆手:“世子妃误会了,我没有要花的意思,大冷天儿的,弄到鲜花很不容易。”
“又不是稀罕物,京城郊外庄子上养了很多温棚,能在冬天培育出春天开的花,甚至夏天开的花。”
钱二少夫人一听这话,就爽快地接受了姜明月礼物。
姜明月见她不扭捏,对她印象更好了。
钱书风夫妻告辞后,姜明月坐在桌子前感叹,钱二少夫人很少出来交际,她不怎么了解她,但却对她的身份如雷贯耳。
这位的亲爹,就是前世用拳头打死太子的将军李霆!
“明月,怎么不开心?钱书风的夫人得罪你了?”孟长撩开帘子,又赶忙把帘子关上,免得外面的冷风钻进来冻到了姜明月。
姜明月微微一笑,说道:“钱二夫人性子恬静,怎么会得罪我呢?我听说,李将军是个暴脾气,沾点戾气,没想到,养的女儿却这般文静,根本不像将门家出来的。”
孟长闻言,扬唇笑道:“钱书风是个不靠谱的,顽劣,纨绔,江阴侯指望娶个厉害的儿媳妇管住他,就聘了李霆李将军的女儿。
哪里知道李将军那个从不出门交际,被传作是山大王、母老虎的夫人其实是个江南娇弱美人,养出来的女儿也是娇娇弱弱的。江阴侯为此,气得差点一命呜呼。”
姜明月捂嘴轻笑:“以讹传讹罢了。不过,这话我怎么没听说?”
她很好奇,这些八卦孟长怎么知道。
孟长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声,特意挑个青苹果,削皮后递给她:“在军营里听钱书风喝醉了说的。
钱书风文武不行,但人会来事儿,对朋友大方,在军营里很吃得开,大家互相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姜明月点点头,纨绔自有纨绔的圈子,这个圈子能固定下来,肯定有维系这个圈子的规则和人脉。
这样一想,钱书风虽然是个弱鸡白丁,但交际手腕很强啊,这人嘛,只要用心发现,身无长物的人也能找出闪光点来。
☆、第332章 冷心冷肺二公子
低头咬一口苹果,酸酸的,让她不由自主地眯了眼。
这酸味恰好合了她现在的胃口。
孟长见她像个小懒猫儿一样,嘴角不自觉勾起,等到她吃完了,才稍微郑重地说:“方才二舅舅专门来了一趟,说外公把爵位传给了大舅舅。”
姜明月抬眸,等着他的下文。
孟长继续道:“探子打探到,草原上的部落原本是能过下去这个冬天的,但是更远的部落干旱比较严重,迁移到这边。双方发生摩擦,有过数次大规模战役,各有伤亡。
那个远方来的干莫部落,驻扎在草原部落旁边,看似虎视眈眈,其实按照草原人的习惯,双方应该早就会打起来,为争夺食物和地盘不死不休。外公就猜,他们应该不是对峙,而是达成了什么协议。”
“外公怀疑,干莫部落怂恿匈奴一起进犯我们大孟?”姜明月顺着他的话问。
“事情到这一步,没理由不这样怀疑。”孟长握住她的手吻了吻,“明月,幸亏你提醒,不然即便探子探到干莫部落的举动,也不太会相信他们会联合。”
草原上的部落吞并意识非常强烈,两个势力相当,且明显有一个是外来的部落是很难结盟的,这是个盲区。
如果不是姜明月那个梦,巢国公会更倾向于相信这两个部落会鹬蚌相争,而大孟渔翁得利,可以多年不需要担心匈奴的威胁。
然而,事实上,一场大战已经迫在眉睫。
姜明月对这场战役的了解程度,仅限于知道它的存在,她压根没听说过什么干莫部落,因而,听闻他的称赞很是不好意思:“我又没帮上什么忙。”
“你当然帮了忙,你帮的是,先机。”孟长说道。
姜明月耳根红了红,沉吟着问道:“外公准备怎么备战?”
孟长脸色变得有些冷:“大舅舅一直在边关带兵,兵力不需要担心,就是粮草和医药、冬衣上需要紧急筹备。”
这应该是户部去做的,姜明月一下子懂了他的顾虑。
又卡在太子手上了。
姜明月叹了声:“陛下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太子在户部,既容易收拢人心,又容易得罪人。”
“他会做人,自然是收拢人心,不会做人,自然是得罪人喽。”孟长一笑。
姜明月微怔,经他提醒,恍然明白皇帝了的用意。
太子暴躁高傲,心胸狭窄,其实他在户部是容易得罪人居多罢,而且一得罪就是得罪了凉国公、巢国公这样有兵权的实权派。
现在的朝廷相当于有一大一小两只虎,一山不容二虎即便那只小虎还不具备与大虎相争的能力,大虎还是会对小虎存着警惕心。
皇帝是在用权贵牵制太子,形成一个微妙的平衡,却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还让人以为让太子去油水丰厚的户部,是多喜欢这个儿子呢。
姜明月不敢再深想下去,她这脑子也就想一些内宅的勾心斗角罢了。
没两天,巢国公府发帖,大宴宾客,因为皇帝的圣旨已经下来了,巢国公宴客,就是正式把爵位传给大儿子,为儿子升爵办的喜宴。
姜明月和孟长前一天晚上回府准备礼物,晚膳是一家五口一起吃的。
饭毕,宁王妃叹着气道:“天气寒冷,我这腿受了冷风,近来酸疼得厉害,明儿就不去做客了。”
姜明月心知宁王妃是因为她娘家被夺爵而脸面无光,加上宁玉贵在王府安插眼线跟她相关,她在众位夫人眼中成了吃里扒外的典型,她受不了大家的指指点点,因而才会借口不出府做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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