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嫡女:王爷太撩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文珠兰
“你说什么谎了?”孟长皱眉。
白龙道:“二公子不是自己滑到河里去的,而是二公子丢小石头的时候,小石头使劲抓了他的头发,把他拽进河里的。”
姜明月怔怔的,继而忍不住掩袖轻笑,眼角笑出泪水。
孟长眉眼间的暴怒没了,拎起小石头,大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眉飞色舞:“好小子!这么小就知道给自己报仇了!”
“他这是不吃亏。”姜明月笑着为儿子说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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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龙也轻轻笑了,看了看说道:“世子爷,您抱的这个是真真。”
孟长:“……”
姜明月:“……”
真真:“哇”
她无缘无故被爹爹打了屁股,委屈地大哭起来,小石头跟着干嚎,没掉一颗眼泪。
夫妻俩手忙脚乱地哄好两个小孩,接着去探望孟长城。
孟长城醒了,正在跟皇帝告状:“皇伯父,父王,我不是脚滑,是小石头拽了我头发,把我拽进河里的!”
孟长方进来就听见孟长城在那里告状,如果他认错,他可能还会原谅他,可他不仅没有认错,反而黑一个婴儿,他对这个弟弟越发寒心了。
“长城,你说小石头拽你头发,可所有人都没有看见他拽你头发,你还是他的叔叔,怎么会干出把侄儿丢进河里的事来!简直是丧心病狂!”孟长一句话就把焦点转移到了孟长城头上。
孟长城能干出这种混球事,他说的话自然没人肯信,而且那么多人的确没有人说看见小石头拽了他的头发。
众人心想,便是拽了,他也是活该啊!
孟长城看见孟长指责他,话说的这么狠毒,哪里忍得住,扯着脖子叫嚣道:“他是我侄儿,可他要我给他跪地磕头!我才不要这样的侄儿,他还这么小,就当做大嫂小产了,我只是杀了一个胎儿,而不是一个人!”
此话一出,全部人震惊了。
就连卫亲王,也觉得孟长城是疯了。
宁王妃见一波未平,儿子另起一波,恨得扇了他一巴掌,哭哭啼啼道:“长城,你是不是被鬼怪附身了啊?你怎么会说这种话!你是哪个鬼,快离开我的儿子,不然我让道士做法,把你送到十八层地狱底下尝尝火刑的滋味!”
一边装神弄鬼地在孟长城身上驱赶,一边继续打他的耳光,咣咣咣,响彻在每个人的耳边。
皇帝头疼,喝道:“够了!”
宁王妃一震,心疼儿子,也就停了手。
宁贵妃站在皇帝身边,使劲给孟长城使眼色,口中柔声道:“陛下,长城可能真的被什么附身了,才会胡言乱语,您被气坏了身子骨。妹妹,你也是,长城才从河里救上来,正该好好安慰呢,别打了。”
可惜,她一番好心完全被孟长城无视了,因为他被宁王妃扇得耳朵嗡嗡响,压根听不见她的求情。
孟长才不信有什么鬼怪附身的说辞,他猛地提气喝问:“长城,这话是谁教给你的?”
他冰冷的目光狠狠地刮过宁王妃。
宁王妃打个哆嗦。
孟长城好容易有一丝喘息的机会,被孟长这么一喝,竹筒倒豆子似的大喊道:“贵妃姨母,是你告诉我的,是你说我将来只能做郡王,小石头做亲王,我要给他跪地磕头。
你让我把他丢进河里,说他不是个人,只是个胎儿,死了就当大嫂小产了!你快帮我求求母妃,不要打我耳光了,我好疼的,呜呜呜……”
孟长城说完,嚎啕大哭,双手捂住脸,浑身的肥肉乱颤,仍在害怕宁王妃会继续打他。
众人再次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宁贵妃。
皇帝深深皱眉:“爱妃,你真的这么跟他说的?”
宁贵妃惊得白了脸,心里把孟长城给骂了一万遍,但面上依旧镇定地道:“陛下,臣妾怎么可能给他说这种话呢?给臣妾一万个胆子,臣妾也不敢啊!”
她扭头瞪着孟长城,泪水涟涟地哭道:“长城,是谁跟你说是我告诉你这话的?我从来没跟你说过啊!”
再次遗憾的是,孟长城的直脑筋根本意识不到,宁贵妃是在提示他找个替罪羊,他以为宁贵妃是在指责他撒谎,连忙尖声大叫:“就是你,就是你告诉我的!我在帐篷里哄小石头的时候,你亲口告诉我的!”
皇帝绷紧了脸,失望地看着宁贵妃。
宁贵妃跪地乞求道:“陛下,您也不信臣妾么?臣妾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怎么会说这么恶毒的话?臣妾的确是跟长城说话了,可臣妾只是劝他,不要跟小石头玩危险的游戏。
他这个孩子满口谎言,方才还说小石头拽他头发,把他拽进了河里,现在又来污蔑臣妾,说是臣妾指使!陛下,您要信他的话么?”
卫亲王脑袋一阵阵眩晕。
姜明月被这连番的变故弄呆了,而孟长只是冷眼看他们狗咬狗,真好,原来背后还有宁贵妃的手笔。
☆、第428章 丧心病狂
卫亲王不好跟宁贵妃对质,但是宁王妃一个女人可没那么多顾忌,她也跪在皇帝面前,拽着皇帝的衣摆,哭道:“陛下,长城才十岁啊,只是个孩子,他不会说谎的,求陛下明鉴!”
宁贵妃不满扭头,哭得越发楚楚可怜,痛心疾首道:“妹妹,你竟然怀疑我么?我是那么丧心病狂的人么?
长城十岁了,不是三岁,他不可能别人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啊!你说说,哪个十岁的孩子会听别人怂恿就去杀人的?”
言外之意便是,孟长城本身就是个丧心病狂的人,是个疯子。
一个满口谎言,推卸责任,胡乱攀咬的疯子!
孟长城说谎在前,现在的话根本没有可信度。
宁王妃眼看自己儿子的罪名快坐实了,扬手就要给宁贵妃一耳光,尖声叫道:“如果不是你怂恿,他好端端的,怎么会去杀人!”
“王妃!”皇帝一把握住宁王妃的手腕,眸光炯炯,眉心打结。
宁王妃见皇帝护着宁贵妃,又急又气又绝望,梨花带雨地哀怨道:“陛下!长城不会做这种事的,他只是个单纯的小孩子而已啊……”
皇帝松开她的手,别过眼,把受惊的宁贵妃搂进怀里,冷淡道:“别再说了,不管是有人指使也好,无人教唆也罢,长城做了这种事是事实,众目睽睽,无可辩驳。
皇弟,你和王妃回去好好教导他罢,好好扭一扭他的性子,他十岁了,也该懂些人情世故、忠孝节义,别再混混沌沌地过日子了。”
分明是让孟长城独自抗下所有的罪责了。
宁王妃惊痛大叫:“陛下!”那是你的儿子啊,难道在你眼里,儿子的清白连个小老婆的清白都比不上么?
孟长和姜明月对视一眼,暗暗道,皇帝偏心得太明显了,孟长城是个傻缺,那样恶毒的话,没有大人教唆,凭他那脑子,压根想不到。
而同样是皇帝的女人,宁王妃这个暗-娼的待遇连宁贵妃的小指头都比不上啊!
卫亲王及时拉了把宁王妃的袖子,拱手惭愧道:“是,陛下,臣弟领旨,回去后定然会严加管教。”
皇帝颔首,搂着宁贵妃朝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关心地问:“爱妃啊,可曾吓到?回去后,让太医给你开一方压惊茶。”
“陛下!”宁王妃不甘心地哭叫。
不甘心她的儿子背黑锅,不甘心在皇帝的眼里,自己比不上宁贵妃。
“你还叫什么?你看看你教导的好儿子!皇兄没把他交给宗人府管教已经是仁慈了!本王说过多少次,慈母多败儿,瞧瞧你把他宠成了个什么德行的蠢货!”卫亲王恨得直咬牙。
皇帝和宁贵妃走了,剩下的都是自家人,卫亲王也就没了顾忌,一点也不给宁王妃的面子,指着她的鼻子骂。
宁王妃打开他的手,红着眼睛,讽刺笑道:“王爷,你可别忘了,这一年来,长城与我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是你管教的,你指责我慈母多败儿,不如说,子不教,父之过!”
“你!不可理喻的妇人!”卫亲王见自己在儿子儿媳面前被妻子点着骂,差点喷出一口老血,若非尚有理智,他都要动手打女人了。
他正要走,孟长拦了一把,冷着脸说道:“父王,你的长孙差点被你的小儿子害死了,他虽然遭到了报应,可是还没受到惩罚。这事,不能这么算了,必须给他个教训,否则的话,他下次还会再犯!”
孟长城一听,尖声道:“你个坏蛋!我要杀了你!”
“看到了么?父王,他要弑兄呢,保不齐将来他就能做出弑父的事。”孟长淡声说。
卫亲王看孟长城那副凶狠的模样,后背出了身冷汗,心头毛毛的,冷冷道:“那就罚他抄写一万遍家训,禁足两年,如果两年后不能把家训背下来,铭记于心,那就继续禁足!”
“我不要,我不要!”孟长城在炕上撒泼打滚,噗通,他从炕上掉到了地上,本就混沌的脑袋顿时磕晕了。
宁王妃连忙唤丫鬟把孟长城抬到炕上,指着孟长哭道:“世子,你儿子没事,我儿子却落水了,你还这般咄咄逼人,你就不怕报应在你儿子身上么?”
“我儿子只是个婴儿,连话都不会说,他能做什么事遭报应?倒是你儿子,哼,十岁就会杀人,杀的还是自己的亲人,他落水,不正好是报应么?”这是孟长第一次对他的亲弟弟毒舌。
宁王妃气堵,卫亲王指指孟长,气得直骂:“一个两个都是混账!”
“不都是你生的。”孟长凉凉地说完,拉住姜明月的手腕,离开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
姜明月叹口气:“这么多人看我们不顺眼,都连累我们的儿女了。”
小石头自打出生便是多灾多难,先是差点被太子摔死了,接着便是差点被孟长城扔进水里。
那河水那么深,水流湍急,小石头若是掉下去,定然会没命。
相对真真这个女儿来说,小石头这个儿子更容易成为大家的眼中钉,尤其是太子和宁贵妃。
不过,她相信,如果她只生了真真一个女儿,那么,真真也会成为别人的肉中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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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玉真可不就是。在丧心病狂的人眼里,人命如草芥,婴儿恐怕就是一只随时可以踩死的蚂蚁。
“明月,你放心,咱们儿子福气大着呢,每次遇险都能逢凶化吉。”孟长笑着安慰。
他把踏雪放在孩子们身边,就是防着各种危险,有备无患。
夫妻俩不约而同地觉得庆幸,回去后好好表扬了一番踏雪。
这一天的狩猎因为孟长城的落水而中断,虽然皇帝对外说是孟长城在河边玩耍不小心落水,可消息还是不胫而走。
卫亲王如芒在背,浑身不自在,当天就想离开,但孟长城发起了高烧,只好作罢。
宁王妃为了给儿子洗脱罪名,专门去河边查看,然而,踏雪是老手了,岂能让宁王妃看出端倪。
☆、第429章 一肚子坏水的男人
就在事发的地点,河边有石块滑动的明显痕迹,完全与踏雪后来指认的一样,就像是有人踩到了石块,石块滑动,结果掉进了河水里。
宁王妃一张帕子差点揪烂了,她相信自己儿子,可事实在眼前,连她都无法辨别真假。
“妹妹,你还想找证据哪?”
宁贵妃娇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宁王妃回头,眸光倏然转为凌厉:“姐姐,你为什么要让长城动手杀小石头?你知不知道,这会毁了长城的一辈子!”
河对面,有一棵粗壮的大树,树影上晃过一个裙角。
然而,河这边对峙的两个女人都没有发现异常。
宁贵妃呵呵冷笑:“妹妹,你打的好算盘,百般怂恿我动手杀小石头,到时候查出来可就是我的责任,传到外面去,朝臣们定然会上奏弹劾我,谋害皇家子嗣,这样的罪名我可担不起。
所以,我就让长城去做。大家都知道,长城脑子有点问题,他做点出格的事也不至于令人意外,而且他是小孩子,便是杀了个婴儿,宗人府还能要他的命不成?
左右衡量,倒是只有长城去做,才是最保险的呢。妹妹,你放心,就算长城现在名誉有损失,可将来太子会补偿他的,封他做亲王。”
宁王妃气个仰倒,食指颤颤点着宁贵妃:“你竟然这么说我的儿子!他是你亲外甥啊!”
“我知道他是我亲外甥啊,不是我亲外甥,我为什么要劳心劳力地为他打算,处处为难孟长,就是为了封长城做亲王?”宁贵妃妩媚地笑着说道。
宁王妃心虚,心里咯噔一声,听宁贵妃的意思,她看出来是自己在挑拨她和太子对孟长起敌意?
宁贵妃是个糊涂人,她是怎么变聪明的?
宁王妃一直以为宁贵妃在宫里有多得宠,其实,宁贵妃独守空房一年多了,女人没事的时候就爱瞎想,她也不例外。
人就怕看回头路,不回头的时候,一个劲朝前冲,一旦回头便会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日也想,夜也想,宁贵妃逐渐琢磨明白,便是孟长是皇帝的儿子,可他名义上是卫亲王的儿子,血脉这种东西,摸不清看不着,皇帝不承认,他就永远不会成为太子的威胁。
是宁王妃一直在灌输孟长会抢走太子之位的思想,她自然就明白宁王妃的险恶用心了。
妹妹利用她这么多年,她只是稍稍地利用一下她的儿子帮自己除去心头大患,这不是很公平么?
宁王妃也识趣,她儿子比不过太子,她比不过宁贵妃,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见宁贵妃这么说,她便顺着台阶下:“姐姐,是我急躁了,我只是太疼爱长城,所以才会冲你发脾气,而忽略了你的处境。姐姐,对不住,妹妹给你道歉了。”
“你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就好,陛下是我,是太子,是整个宁家的护身符,不能让陛下怀疑我。”宁贵妃娇媚一笑,如水仙映水,端的是美丽不可方物。
宁王妃微微有些目眩神迷,随即眼底浮起一抹嫉妒,两姐妹手挽手地离开了河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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