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嫡女:王爷太撩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文珠兰
孟长的怒火腾地升起,把她拽到身边,吃掉她唇上的血,再索吻一番,恨恨道:“姜明月,我救了你,你的命是我的,你再想着死,看我怎么惩罚你!”
姜明月知道他误会了,但却不想解释,这次不知是怎么回事,也许是太累了,她难得地没有反抗。
“让你跟了我,难道真的比让你死还艰难?”孟长抬起她的下巴,忍无可忍道,“你给我说话!”
姜明月心中好笑,无奈道:“我是害怕掉下去才会双腿发软,不是想死。”
“你的嘴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是因为没死成气得咬破了嘴?
姜明月无语,那是因为太感动想哭不敢哭咬伤的:“你不是有读心术么,问我做什么。”
被人追着不让自己死的感觉,嗯,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糟糕了。
“好,我不问你,我就来看看你的心在说什么!”他终于被惹毛了,直接撩开宽松的袍摆,抚上一对雪团,雪团下的心脏砰砰砰跳得飞快。
姜明月也恼了:“青天白日的,你知不知道羞耻啊?”
她拽出他的手,羞得都想哭了,既怕他看出自己的心事,又怕他疯起来什么都干得出来。
心跳那么快,是真的吓坏了。孟长有些恼怒她不信自己的功夫,但看她这么可怜,脸红得像桃花,打算暂时放过她。
两人稍作休整,相互搀扶着来到一条瀑布边,姜明月沾湿了帕子,拧干,第一件事是擦去他额头的汗珠。
不去看她的脸,仅看她的眼睛的话,她仍旧美得不像话,眼神略带忧郁,稍含担心,微显疲倦,却是专注地盯着他的汗水。
孟长眸光微微波动。
姜明月没有察觉,又把他磨破的鞋子拿到瀑布下冲洗。
捡回他扔掉的葫芦打了些水给他冲洗满是血泡的脚。
姜明月看看他的脚,再看看自己的脚,苦笑,果然他们都是生在富贵乡的人,吃些苦就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姜明月四下打量,发现这是个陌生的地方,而且她从未听说过幽南山上有这么大的一个瀑布,不禁有些紧张:“卫世子,这个地方你来过么?”
孟长是个很警觉的人,常年生活在危险之中,每到一个地方首要探查的便是周围的环境是否危险,这也是他出入姜家后院那么多次没被姜家侍卫发现的原因。
他比姜明月先发现这个陌生的地方不妥,神色也变得凝重:“我在幽南山待的时间比我在京城待的时间还要长,又经常跟老和尚出来采药,幽南山的一草一木我都知道。姜明月,我可以确定,这里不是幽南山。”
“不可能罢?我们经过的那条长洞,不过三四百米长,怎么可能就出了幽南山的地界?”姜明月难以置信道。
“信不信由你。”孟长没空休息,在草丛中翻找,时而拔两棵植物。
姜明月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看出他是在找草药,也就闭了嘴,心中琢磨着孟长的话,不禁问道:“你跟净空大师是什么关系?”
孟长找齐草药,揉成汁水滴在脚上的伤口上,又揉了一把草药敷在姜明月的脸上。
治他脚伤的草药跟敷她脸伤的草药是一样的。姜明月抿唇,她知道孟长是故意的,却只有默默忍了,谁让她对草药不通呢?她是想过不如毁容算了,但如果能不毁容,还是不毁容的好,这世上是没有女子会嫌弃自己长得太漂亮的。
孟长瞧她这副隐忍的模样儿,笑微微道:“净空大师是我师父,神秀就是他赐给我的法号。”
姜明月却像被雷劈了一样,牙关咬紧,原来如此,难怪净空大师会不阻止孟长侵犯她!
☆、第209章 心甘情愿
一瞬间,她对净空大师便没那么感激涕零了,只觉得自己陷入了净空大师和孟长联手挖的坑里。
“唉,我师父这辈子做的唯一一件孽业便是杀了那个姓范的,不知道他去了西天,如来佛祖会不会也让他尝尝被雷劈的滋味儿。”孟长瞅了一眼又气愤又怏怏不乐的姜明月,感叹着说道。
姜明月泄气,不管怎样,是净空大师救姜老太君在前,就算他明着给她挖坑,她知道是坑也得往底下跳啊!况且,范侍卫长的事绝对不是净空大师安排的。
姜明月睨了眼孟长,恨恨地想,这个人就是有三两句话便让她在水火两重天里煎熬的本事,他不告诉她净空大师是他师父,她还会这么纠结么?骗她那么多次,该骗她的时候却舍得用真相在她心口上扎刀子了。
混蛋!
孟长又采了很多草药,给姜明月敷手敷脚,姜明月看着他那双流血的脚走来走去,终究不忍心,却不愿对他说软话,冷声冷气道:“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转得我头都晕了!”
“女人要是不识好歹,就不可爱了。”孟长盯她一眼,真的坐在原地不动了。
姜明月暗道,她好容易毒舌一回,孟长就不开心了,以前他句句话带刺,怎么就不想想她难堪了多少回?
他们所在的山很大,举目四望,除了那片天空和那条瀑布,四周全是参天大树,看不见路,看不见人烟,时而有野兽的叫声从深山处传来。
两人都受了伤,孟长决定先在此休整两天,至少得养好脚上的伤,否则他们是没法子赶路的。
姜明月隐隐担忧孟长会再逼她就范,但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逃也逃不掉,逃掉了估摸也得落入狼口,所以不敢有异议。
孟长捡了些干草和干柴,姜明月自觉地把干草铺成柔软的床。
孟长采了野果回来后,便看见姜明月靠在大树下睡着了,时值正午,阳光扑在她苍白的脸上,仿佛给她的脸镀了层金。
姜明月似乎感觉到灼热的视线,她紧张地睁开眼,看见是孟长,顿时松了口气,一手掩住嘴巴,秀气地打了个呵欠,语气透着慵懒:“你回来了。”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触动了孟长的心弦,就像是妻子等到出门的丈夫归家,最正常不过地说了句“你回来了”,她的语气少了妻子应该有的欣喜,但却是十足信赖。
他明显看到,她紧张的神色在看见他的脸时放松了。
姜明月信任他,依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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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想法令孟长心悦,骤然之间,那动了许久的绮念便淡了下去。
“吃些东西罢。”孟长坐在她旁边,把野果递给她。
她挑了四个果子起身,孟长说道:“已经洗过了。”
姜明月把三个果子放回去,慢慢啃着一个酸酸甜甜不知名的大野果子。
孟长便把她先前挑出来的那三个果子都吃光了,这三个果子明显是挑给他的。
姜明月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姜明月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在荒郊野外风餐露宿的经历,到了晚上听着忽远忽近的狼嚎风泣,根本无法入眠,时刻担心野兽过来咬断她的脖子,常常是将将阖眼,便会被那些声音惊醒。
孟长方才要抱她入睡,却被她赶走了,见她三番四次被吓醒,本来很是幸灾乐祸,等着她来求自己,但她明明吓得脸色惨白,却迟迟不开口,最后索性坐到火堆边抱着双膝,看那架势是想一直坐到天明了。
他被她的倔强打败了,冷着脸把她抱到草堆上,口吻阴沉沉的:“姜明月,你不睡,我还要睡,你再打扰我睡觉,仔细我把你扔到狼堆里喂狼!”
“你别管我,我白天睡也是一样的。”姜明月现在最怕的就是睡觉,谁知道孟长什么时候兴致上来了又要逼迫她,见他果然把自己压在身下,她慌了,“孟长,我不要这样!”
“你再乱叫,引来野兽,我点你穴了。”孟长低下头去吻她的脸。
姜明月双手挡在脸上:“我不要!我讨厌你对我做那种事,你就只能强迫女子么?你这样的行为跟范侍卫长有什么区别?”
“我不强迫你,你能心甘情愿?”孟长反问。
姜明月抿唇不说话,明显是否定的答案,看他像在看一个强x犯。
孟长眼底掠过一丝几不可查的痛色,挫败地问:“姜明月,怎么样你才会心甘情愿给我?”
姜明月想说她永远不会心甘情愿,但思及今天他脚上的血,咬唇:“那是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你这样,我觉得我跟勾栏院里的女子没有区别。”
“哼,说来说去,还不是看上了卫世子妃的位置。”孟长了然,挫败感转化做冷傲。
姜明月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在她的观念里,亲事是该由长辈做主的,前世由王姨娘算计、凉国公做主,自己被坑得很惨,对于成亲她其实是存着抗拒之心的。
让孟长这么认为也好,至少能挡一挡她目前的窘境。
“我便是想让你做世子妃,可是,你觉得你这张脸配么?”孟长毫不留情地讽刺道。
她心尖一痛,脸色越发惨白。
孟长解气,但心脏莫名跟着一抽,冷冷道:“闭眼睡觉!你越是在乎你的脸,我就越亲不下去。”
姜明月暗舒口气。
翌日一大早,孟长采了野果回来,两人吃完后,孟长用轻功外出探路。
姜明月一直等到晌午还没看见他返回,她焦躁地举目探望,不停脑补孟长是被野兽吃掉了?迷路了?还是丢下她这个包袱自己跑了?
孟长一回来,她眸中立刻绽放出惊喜,但转瞬即逝,却被他捕捉到了。
第三天,孟长刻意躲在石头后,过了午时三刻左右,姜明月又跟昨天一般忍不住四下小范围走动,直到未时末,她望着他早上离开的方向呆呆地坐在地上,眸中落下泪水。
☆、第210章 温水煮青蛙
孟长听到她喃喃地念:“孟长,你快回来啊……”
“你是在叫我回来么?”孟长从她身后走出来,做出一副刚从外面回来的样子。
姜明月满面喜色地扭头,眸光中秋波盈盈浮动,但随后只是淡淡地笑道:“可探到出去的路了?”
孟长微微眯眸,顿了下,旋即凝重地说道:“没有出口。按照我们出来的那条长洞的方向,山洞应该在瀑布的南面,但是我飞到瀑布上面,山的那边却是一片云海,什么都看不见。”
“怎会这般奇怪?”姜明月丢掉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匪夷所思地问道。
“我也觉得奇怪,我没猜错的话,这座山根本不存在,只是在八卦阵法中,我们找到阵眼才可出去。”
“你怎么知道?”姜明月还是有些不相信,这些东西她闻所未闻。
“老和尚云游四海,带回来不少奇书,我偶尔翻看过,记得一些。”
姜明月沉默了,半晌后才说道:“你说这座山是虚幻的,可我们吃的果实、喝的水却是真的。”
“我对阵法也只是略有了解,并不精通。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座山是存在的,但是某些人在这里布下阵法,让外面的人找不到,让里面的人出不去。”
“也就是说,我们从困在山洞里,变成困在阵法里了。”姜明月苦笑。
“你的说法也没错。”孟长别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我去捡柴火和野果,你别乱走动。”
姜明月沉默地点点头。
又到了晚上。
孟长探手,姜明月下意识地用手遮住脸。
“我试试你的额温,你那么紧张干什么?现在你脸上全部是结的疤,我可没有兴致。”孟长不悦地说道,姜明月的防备仿佛他就是个满脑子黄虫的人。
事实上,孟长劣迹斑斑,在姜明月眼中还真是这种人。
姜明月尴尬地松开手,但没有放松警惕。
孟长好笑,试完她的体温,告诉她:“你的风寒已经好了,可以不用吃风寒药了。”
她自嘲地笑了笑,每天过得心惊胆颤,既担心被野兽吃掉,还担心被孟长侵犯,居然还把病给养好了。
孟长揽住她的腰,睡在烤热的干草床上,姜明月一贯是背对着他的,两人紧密相贴,像是两把汤勺。
过了很久,孟长才缓缓开口,打破沉寂:“姜明月,你今天一直没问我是否能解开阵法,你是不是想呆在这座山中一辈子?”
姜明月浑身一颤,缓缓睁开双眸,迷茫地望着遥远的天际,她看不到未来的路,既想念姜老太君,又无法面对回到京城的生活。
孟长等了很久没等到她的回答,微微叹口气,揽住她细腰的手却紧了紧。
第四天,姜明月算好孟长应该是会在午时后回来,她在午时前便跑到瀑布旁的小水潭边沐浴。
孟长提前回来,没看见她,吓得出了身冷汗,喊了两声没人回答,脸色少见地出现慌乱。
他仔细检查临时营地的痕迹,没发现野兽的踪迹便微微松口气,又看见不是他捡回来的干柴,心下的紧张更少一分,这才去姜明月可能去的地方寻找,结果发现她在水潭中沐浴,当下又是好笑又是好气,难道她不知道水潭边更容易出现野兽么?尤其是在晌午时分,太阳比较热,野兽更喜欢到清凉的水潭边饮水。
真不知道离了他,这傻妞怎么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生存,怕是只过一天便会被野兽吃掉。
担忧没有了,孟长的关注重点便放在了其他地方,比如,女子站在齐腰的清水中,脊背肌肤白皙如玉,蝴蝶骨漂亮精致,一道媚人的沟随着水波荡漾时而在水面上,时而羞涩地藏到水面下,那两瓣圆优美的弧线在水中若隐若现。
孟长突然口干舌燥。
姜明月感觉到若有实质的目光,警惕地回头,却没看见任何活物,她却不知,那一转身露出的大片风光差点让某人流鼻血。她看了看身后,又看了看周围,没发觉任何异常,便接着清洗身子,清洗的过程中不断鄙视她某个偷窥男口味重,她身上很久没洗了,头发里也沾了泥沙,自己都觉得自己又脏又丑,孟长那厮却能下得去嘴。
这么一想,她有些后悔沐浴了,但旋即,心底某个声音在说,孟长说过,他很可能是世上唯一一个不在乎她皮囊如何的人……
姜明月甩甩头,把这个不和谐的声音抛到九霄云外,洗完后,又把脱下的衣裳洗了洗,拧干,就这么穿在身上,一路回到营地,点起火堆,然后蹲在火堆边烤干衣裳和长发,她烤了多久,就抖了多久。
孟长躲忍不住叹口气,姜明月冷也要穿着湿衣裳烤火,一是不敢在光天化日下不着寸缕,二是防着他随时回营地,其中第二个原因占据大部分罢,毕竟她连白天沐浴的事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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