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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应笑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酒小七

    在场众人一看,也跟着笑了,都悄悄松了口气,故意问官家是何喜事。

    官家答道:“华亭守军奏报说,鱼或利领着兵马,没有南下,而是改道往东北方向行军,不知何意,”说着,把奏章重重一摔,神色看起来很解气,“他不知何意,朕却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网站又抽了,昨晚更新了但是有部分朋友一直问怎么还不更新,臣妾冤枉qaq斗地主小剧场:

    齐王+鱼或利:王炸!

    林芳洲:要不起托管

    云微明:原子弹。

    林芳洲:(⊙v⊙)

    齐王+鱼或利:没有原子弹!

    云微明:我说有就有。

    齐王+鱼或利:你这是犯规,犯规!

    云微明:我就是规则。围笑。

    第59章

    一封军情急奏使官家彻底没了睡意,正要与重臣商议该如何应对,一瞥眼看到太子正悠闲地喝茶。官家于是问道,“三郎,看来那突厥骑兵果然是奔着雁门关去,你说,该怎么办?”

    云微明愣了一下,答道,“打仗的事情,儿臣不懂,不敢乱说。”

    几位大臣见太子不止智谋无双,更难得的是年纪轻轻进退有度,都忍不住暗暗称赞,只因此事很明显涉及到夺嫡以及皇家丑闻,此刻外臣们都不敢多说什么。

    官家轻轻哼了一声,道,“朕看你胆子很大,现在倒不说了。”

    “儿臣一时冲动,以后再也不敢了……”

    官家也没打算真的追究他。

    在座都是经验丰富的老臣,没有一个吃干饭的,既然已经知道了敌方的军事动向,想要制定出合适的战略,那是很简单的,自然不需要一个年仅十八岁没有任何作战经验的皇子指手画脚。

    云微明听他们讨论了一番,一直没插话,直到官家要解散众人,他突然说道,“父皇,儿臣还有一言。”

    “嗯?三郎你要说什么?”

    “儿臣还是那句话,在座诸位都有泄露消息的条件,为国事着想,请诸位暂时住在宫里吧。”

    官家点点头,“那是自然。”说着让人引着大臣们还有赵王齐王,去安排住处,却独留下云微明。

    等到众人都散了,室内只有父子二人,官家问云微明:“三郎,你是不是已经查到是谁陷害你了?说出来,朕给你做主。”

    “儿臣不知。”

    “真的不知?”

    “真的。”

    ……

    东宫就在皇宫里,所以云微明倒不用像齐王他们一样。他回到东宫时,与手下人简单说了今日御前之事,以及鱼或利最新的行踪,潘人凤他们听了都悄悄松了口气。

    潘人凤问道,“殿下既然已经知道背后主使是齐王,为何不告诉官家?齐王做下这等大祸,岂能轻饶?”

    “我拿不出有说服力的证据,父皇未必肯信我。”

    “都这个时候了,官家还会偏袒齐王不成?”

    云微明摇了下头,“也并非偏袒。只是,帝王之心,生性多疑,不可能我说什么他便听什么。我今日若说是齐王,明天齐王自我分辩时多半会倒打一耙,反说我为了诬陷他而不惜铤而走险,招致兵祸。真到了那个地步,父皇会选择信谁,我也没把握。”

    潘人凤听得冷汗连连,感觉皇室的争斗猜疑比官场上还要夸张一百倍……他摇了摇头,又说,“难道就这样放过齐王?”

    “放过他?”云微明冷笑,“二哥既然跟我玩阴的,我让他知道阴字儿怎么写。”

    ……

    齐王他们在宫里的食宿还不错,只是行动不能自由,除了每日可以去给官家请安,其他地方都不能去。有几个内侍看着他们,每人还分派了一个禁中侍卫保护。

    说是保护,其实还是看着他们。

    看守齐王的侍卫叫初九,长相在侍卫里算很随和的,性格也温和,齐王担心有人给他下毒,希望把金质的餐具换成银的,初九没有犹豫就同意了。不过他也很谨慎,齐王让家里送来的生活用物他都要仔细检查一番,内侍递过来的三餐,他也要掀开看看。

    过了两日,十二有一次在宫里行走,路过齐王的住处,看到初九时,初九朝他挤了挤眼睛。十二连忙回到东宫,密报太子:“殿下,成了。”

    当天夜里,齐王突然惊厥,面容扭曲,倒在地上抽搐不已,内侍吓得连忙请来御医。两个御医对望一眼,都沉默不语。

    内侍问道,“御医,齐王到底得了什么病,该如何医治?小人要问明白些,明日还要禀报官家。”

    其中一个年轻的御医想要说话,另一个年纪大的御医扯了一把他的袖子,道:“可能是惊思恐惧所致,我先给他开些安神的药吃,且看看效果吧。”

    内侍点头道,“只能先如此了,有劳两位御医。”

    两人走出来,回到值班房,关好门,那年轻御医问老御医道:“师父,方才为何不许我说话?”

    “哦?你想说什么?”

    “我看齐王的样子,像是中毒。”

    “中的什么毒?”

    “马钱子。马钱子能使人抽搐僵硬直到死亡,不过齐王这用量较少,当不致死。”

    “嗯,”老御医点点头,问,“你有多大把握?”

    年轻御医沉思一番,“五成该是有的。”

    “只有一半的把握,这就是我不让你说的原因。”

    “为、为什么?”

    “马钱子毒性奇特,要解马钱子之毒,也要吃马钱子。”

    “对,需要马钱子和甘草同服,还要根据具体的中毒量来控制用量。”

    “嗯,所以,如果你说了,那齐王也只是可能中了马钱子之毒。那么你现在到底让不让齐王吃马钱子?吃多少?如果他没有中毒,吃了反而病情加重怎么办?如果他果真中毒,你有什么方法确保用量没问题?”

    “我……”年轻御医想了想,说道,“可总该让他知道。”

    “知不知道有什么要紧?若是知道了,大家都麻烦。治死一个齐王,够把你身家性命赔进去的!你记住了,齐王忧思惊惧才患上此病,心病还须心药医,我们束手无策。”

    年轻御医唯唯称是。

    第二天,齐王没来请安。服侍齐王的内侍把齐王的病情上报给官家,官家召来昨夜值班的御医询问,御医把齐王的症状和发病原因说了。

    官家一听,怒道,“什么惊思恐惧,我看就是心虚!”他越想越气,“果然是他,果然是他!真是朕的好儿子啊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

    他一口气没上来,剧烈地咳嗽起来。

    内侍和御医们立时忙作一团。

    这一天官家咳了两口血,晕过去一次,御医开了药,说他不能再受刺激。官家晕了一天,到傍晚时悠悠醒转,看到床前服侍的太子。

    太子见他睁眼,惊喜地跪在床下,“父皇,你终于醒了。”

    官家心里突然涌起千头万绪,不自觉悲从中来,他半阖着眼睛,有气无力地唤他,“三郎。”

    “父皇,儿臣在。”

    “三郎,朕,对不起你。”

    “父皇这是哪里话,儿臣担不起!”

    “你去把丞相召来。”

    “父皇,你刚醒来,先吃些东西吧。”

    “去。”

    云微明便不再多说,出门传话去了。

    官家在病床上让丞相去拟诏书,要废掉齐王。丞相心知其中缘由,齐王做下这样的祸事,废为庶民,留下一条性命,算他运气好了。若是寻常百姓,早就千刀万剐了。

    外面传完话的云微明没有回东宫,而是转道去看了一眼齐王。

    齐王现在行动不便,需要人搀扶才能站着,他的意识是清醒的,但手脚发抖,面部僵硬,张嘴时口涎横流。




多情应笑我分节阅读75
    “老三,算、算你狠……”他咬字不太清楚了,说话模糊。

    “二哥过奖。二哥为一己私利,负尽天下苍生,我的狠,不及二哥的九牛一毛。”

    “成、成王败寇,还有什么好说的。”

    ……

    官家被齐王气得吐血之后,精神更加低迷,一直卧床不起,时昏时醒,朝政全由太子掌握。

    从六月初八开始,雁门关那边战报频传,绝大多数是好消息。这场仗一直打到七月十一,鱼或利咬紧牙关撑着,实在撑不下去了,想跑,又被人断了后路,打了个七零八落,许多骑兵被抓了俘虏……最后无奈,他只好递交了请和的国书。

    这就是在求饶了。

    收到国书这一天,官家的精神很好,脸色竟有些红润,让内侍搀扶着去花园里走了走,走到湖边,坐在亭子里看湖上的荷花,小宫女划着竹筏在荷花间采莲,黄莺般的笑声,隐约可闻。

    官家看了一会儿,便闭目养神。

    内侍等了许久,不见官家睁眼,便说道,“官家,外面有风,请回房里安歇。”

    官家不理他。

    “官家?官家?”

    官家始终不说话。内侍招呼人想要把官家抬回去,一摸官家的手,感觉凉得不像个活人。内侍心里一沉,壮起胆子探了探官家的鼻息——哪里还有什么鼻息?

    “官家!官家……宾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七哥:鱼或利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鱼或利:有。

    七哥:说。

    鱼或利:我想知道还有木有比我名字更奇葩的男配。手动再见。

    朱大聪:呵呵。

    第60章

    林芳洲在敌营里悬着一颗心,吃不好也睡不香,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过了些时日,她发现,鱼或利也瘦了……?

    自从到了雁门关,他的眉头从未舒展过,目光疲惫,青色的胡茬冒出来,看着有些颓败。

    脾气也变差了,经常发火。

    林芳洲知道定是他受挫了,她暗暗高兴,怕触他霉头,每天躲得远远的。

    直到有一天,鱼或利看着她,表情像是突然解脱了一般,他说道,“没想到,我做的唯一正确的决定,竟是把你绑了来。”

    林芳洲不知他是何意,试探着问道,“你是不是撑不下去了?撑不下去就算了,我警告过你的,小元宝很聪明,你斗不过他。”

    “怪只怪我看走了眼。若是早知他如此奸诈,我也不会上这个当。”

    林芳洲一听这话,知道他败局已定,她忍住得意,说道,“不要难过,和你一样看走眼的人有很多。”

    鱼或利自负才智,此话并没有安慰到他。他摇头笑道,“不过我也突然发现,原来你竟如此重要。”

    林芳洲冷冷地看着他,“你,你不会要拿我威胁他吧?我警告你,你不要做得太过分,惹毛了我,我一抹脖子,小元宝一定会给我报仇,到时候大家一块玩完!”

    “林弟啊林弟,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是。”

    她一个磕绊都不打就承认了,使他心里一痛,愣愣地看着她。

    林芳洲摆了一下手,道,“多说无益,你赶紧把我送回去,再说说好话,小元宝他一定不会为难你的。”林芳洲说这话也是心虚的,毕竟,小元宝可是一言不合就抄刀砍人的……

    鱼或利答道:“我已经和你们的国使谈好了,你知不知道,你值多少钱?”

    林芳洲知道这意思是小元宝要把她赎回去,她有些高兴,“多、多少钱呀?”

    鱼或利比了个数字“六”。

    林芳洲:“六两银子?”

    “六千。”

    “六千两?这小子太败家了!”

    “六千个人头。”

    “!!!”

    林芳洲捂着心口,“心好痛!肉好痛!全身都痛!”

    鱼或利带着林芳洲去看了传说中的“国使”,竟是个熟人——潘人凤潘太爷是也。

    潘人凤把一切办妥当了,便要回去复命,走时带着林芳洲。鱼或利率领二百骑亲自送行,林芳洲刚要上马车,突然想起一事,道,“鱼或利,我有话要对你说。”说着把他拉到一边。

    “林弟,你……要对我说什么?”他的心跳了跳,眼里隐隐有一丝期待。

    “我还是觉得,六千个人换我一个人,太贵了。要不,你再饶我点东西?”

    “……”他失望地咬了咬牙,“林弟想要什么?不会是我的项上人头吧?”

    “不不不,”林芳洲连忙摆手,“你的人头不值钱……你把你那金雕给我吧?”

    “金雕已经被我养熟了,我就算给你,它也会自己回来找我。”

    “没关系,我关在笼子里,不让它飞。”

    鱼或利是有些心疼的,他把那金雕从小养到大,感情颇深,现在听说林芳洲要把它关在笼子里,他便有些不舍,答道,“金雕本该是在天上翱翔的,不能关在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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