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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皇帝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要离刺荆轲

    “这……”刘武完全没料到刘德竟然对他甩出这种简直算得上闻所未闻的理论,他张了张嘴,为自己喜爱的诗赋辩解道:“可诗词歌赋乃是雅事……”

    “呵呵……”刘德笑了笑。

    刘武的话,让刘德想起了在后世那个互联网发达的时代在网上看过的一则故事。

    宋代名臣文彦博被皇帝派去督办黄河防洪,可他老人家却撂了挑子说:此非儒臣待遇。

    作为一个穿越者,刘德真的很难接受这种或者类似的腔调。

    不做实事,靠着嘴炮,社会就能进步?百姓就能温饱?

    开什么玩笑!!!!

    不过,类似这种言论,却还真不能怪到儒家头上。

    这是官僚的通病。

    因为务虚永远比务实轻松。

    就算是在后世两千多年后的大天朝,会吹牛逼的官员不是永远比干事的官员进步更快吗。

    看着刘武满脸不解的样子,刘德心知,他是无法说服刘武的。

    但是,刘德也不需要说服刘武,他需要的不过是一个解释他变化的理由,以及一个他刷声望的机会罢了

    不过刘武的回答,也让刘德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在前世,刘彘改名刘彻登基称帝后,就干了一件事情——建元新政!

    建元新政在后世的历史书上自然是正义的化身,被无数人吹捧。

    只是亲身经历过建元新政的刘德,对此却是完全的嗤之以鼻。

    所谓的建元新政,在刘德看来,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用以排除异己,打压不同意见的闹剧。

    举个例子,建元新政开始后,刘彻所下的第一道诏令不是改善民生,更不是排除弊政而是:所举贤良,或治申韩、苏秦张仪之说,乱国政,皆罢!

    想到这里,刘德就觉得他已经找到了他在这个世界存在的意义。

    那就是阻止罢黩百家独尊儒术的发生。

    儒家,刘德对其没什么偏见,相反还挺欣赏儒家的某些理论,譬如说大一统的思想,中央集权的理念,以及兼济苍生的情怀。

    但是,儒家一家独大,成为唯一的统治集团那就不好了。

    失去了法家的精髓,这个民族就会变得害怕改革和变动。

    没了墨家的大师们,科学技术的发展就没人去推动了。

    当纵横家的天才们消失在政坛上,那么,外交与国际上的沟通就会越发闭塞、保守、僵硬。

    当兵家变成兵痞,名将帅才就只能看老天的意思,战略与战术就会混淆。

    至于没了罢黩百家独尊儒术,什么思想会混乱,什么文化会没人传承。

    这都是杞人忧天!

    难道说后世的学生,学了物理、化学、数学、语文、政治之后,思想就混乱了?

    开什么玩笑!

    难道说春秋战国,百家争鸣之时,思想很混乱?

    君不见,秦国七世执行同一战略,韩魏赵三国也各有各的战略,一以贯之,坚持到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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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节 决裂(3/3)
    “有朝一日,我若做了皇帝,我必建一所太学,把全国各行各业的顶尖大师塞进去,以后世大学的模式,招收学生,分科授业!”刘德在心中想道。《辣+文+网手#机*阅#读an》79免费阅

    要做成此事,必须要当上皇帝才有可能。

    刘武在一旁看着出神的刘德,莫名的他忽然感慨了一声:“真像!”

    “像什么?”刘德听到刘武的声音,回过神来问道。

    “贤侄,你跟你父皇真像!”刘武感叹着说。

    刘德听了,脸上露出些真诚的笑容。

    整个西汉王朝的历史上,充斥着各代天子的一句感慨:不类己!

    刘邦嫌弃刘盈不类己,曾想立刘如意为太子。

    太宗孝文皇帝刘恒也不怎么欣赏刘启,更宠爱梁怀王刘揖。

    前世之时,刘荣也是因为被便宜老爹觉得‘不类己’于是毫无悬念的被废。

    能被刘武评价为‘像你父皇’。

    对于刘德来说,无疑是最好的赞美。

    不过仔细一想,刘德觉得他与他的便宜老爹还真是一类人。

    都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同时偏生心中还怀着仁慈,有着恻隐。

    就像他的便宜老爹,虽然对大臣翻脸无情,但是,却始终对平民百姓有着恻隐之心,登基之后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除田半租,并令男子始傅之期推迟到二十岁。

    刘德觉得,或许是他跟便宜老爹都是来自市井之中,见识过百姓疾苦,民生艰难的缘故吧。

    这样想着,马车就到了灵堂前的园林边。

    刘德朝着刘武拱手做揖,然后下车。

    望着刘德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刘武也是叹了口气。

    “可惜……”刘武自然已知,刘德已成他皇太弟梦想路上的一个障碍。

    但他并不觉得恼怒。

    这点容人之量他还是有的,否则,他也招揽不到那么多的文人骚客甚至大将之才了。

    不过,既已成为对手,甚至可能是敌人,刘武也不会等闲视之。

    他拍拍手,一直跟随在他马车左右为他警戒和保护的一位将军就走上前来,跪地拜道:“大王有何吩咐?”

    “张羽……你持寡人的手令,去寡人的宅中取出五百金,送去给未央宦者令,告诉他,寡人想知道皇子刘德的日常起居与言行!”

    “诺!”那将军点头称是,然后迅速离去。

    刘德来到灵堂,按照着太皇太后的遗诏,例行哭了十五声后,就跪拜了三下,然后起身。

    刚刚走出灵堂,一个侍女就过来道:“殿下,粟夫人请您过去!”

    刘德心里摇摇头,心知刘荣肯定去告状了。

    心里不禁有些恼怒。

    这刘荣还真是个被宠坏的孩子,都十几岁的人,寻常人家的孩子这个年纪说不定都当爹了,可他还是跟个孩子一样,闹不过了就找家长,何必呢!

    刘德心里最后一丝的兄弟之情悄然断开。

    只是粟姬让他过去,他还真的只能乖乖过去,否则就是不孝。

    “看来我要抓紧与薄皇后联系了!”刘德怀着这样的心思,跟着那个侍女,到了粟姬的居所。

    一进门,刘德就看到了脸色铁青的粟姬与正得意洋洋的跪坐于一侧的刘荣。

    “母妃找儿子过来可是有什么吩咐?”刘德按捺住心里的不爽,跪下来问道,只是声音多少有些不怎么情愿和生硬。

    “刘德!你是翅膀硬了,眼里没有我这个母妃了吧?”粟姬冷冰冰的道:“三番五次的不听我的话,你想造反吗?”

    “儿子不敢!”刘德叩首道:“只是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好啊!”粟姬被刘德这一句不冷不热的话气的鼻孔都冒烟了,她转过头去,道:“既是如此,那你走吧!”

    “儿子告退,请母妃保重!”刘德再一叩首,就毫不犹豫的起身走了

    “他怎么敢这样!”刘德的脚步还没走出大门,就听到了身后粟姬的咆哮,今天的事情,对于粟姬来说,刺激实在太大了。

    要知道从小到大,刘德都从来没忤逆过她的意思,一直以来,刘德在她心里不过是招之则来挥之即去的孩子,平时别说她如此暴怒了,便是稍稍有个不好的脸色,刘德也会立刻服软,乖乖的听她的命令。

    可是现在,她发现,她的这个儿子已经变的面目全非,让她有些不认得了。

    在一旁的刘荣却是加油添醋的火上浇油道:“母妃,你也看到了吧……刘德他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不仅仅眼里没有我这个大兄,现在连母妃也不放在眼里了!真是个不孝子!”

    刘德听着身后的话语,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当他踏出这殿门,就意味着他将真正的亲手割断与粟姬、刘荣的联系。

    再见面,可能就是仇寇了。

    “我前世怎么就昏了头,竟为这样的人呕心沥血……”刘德想着这些,眼眶就有些发红,为他前世的遭遇感到不值。

    一路浑浑噩噩的走在宫廷中,穿行在园林阁楼之中,刘德一边走,一边回忆着前世的种种,越想越伤心。

    最后他走到一个僻静之处,躺下来,仰望着头顶的蓝天白云。

    “殿下,您怎么在这里?”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声音在刘德耳畔响起,他起身回头一看,竟是薄皇后的大长秋李信。

    “李公,我只是想一个人静静……”刘德看了一眼对方,再看看自己所在地方,他不傻,知道这李信必是收到了消息,特意找过来的——以便宜老妈的性子,出了这种事情,怎么不闹个天翻地覆?

    估摸着这会连便宜老爹也该收到风声了吧?

    不过这样也好,省了不少功夫。

    “母后身子可还好?”刘德用袖子抹去眼角的泪痕,问道。

    “皇后身子还好,只是有些想念殿下……”李信笑呵呵的道:“既然殿下得空,何不去看看皇后?”

    刘德点点头:“正要去看望母后!”

    “奴婢为殿下引路……”李信心中乐开了怀,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任务竟然完成的如此轻松!

    “粟姬啊粟姬,你怎如此不智……”李信在心中道:“竟连刘德如此优秀的子嗣都一个劲的往外推……”

    经过昨晚的家宴之后,薄皇后已经确信了,刘德是他的最佳选择。

    正发愁不知道怎么办呢?

    没想到就天上掉下一个大馅饼。

    若连如此良机都不懂把握,那薄皇后可以去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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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务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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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好累啊,我洗澡睡觉去,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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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节 暴怒的天子
    大概用了一刻钟的时间,刘德就在李信的带领下来到了薄皇后的寝宫之前。《辣+文+网手#机*阅#读an》

    以前,当太皇太后还在世之时,这里常年车水马龙、人头攒动。

    但此时已经无比冷清了。

    除了偶尔巡逻而过的卫士以及负责清扫宫闱的宦官外,很少能看到其他人。

    走进殿中,殿内的侍女也是很少,稀稀拉拉的就站着三五个。

    薄皇后身披孝服,坐在塌上,一个大概四五十岁的男子跪在她身前,似乎在说什么,见到刘德进来,两人才停止交谈。

    “儿子见过母后!”刘德跪下来问安。

    “快快起来!”薄皇后见到刘德,脸上一下子有了些血色,吩咐侍女道:“快去给殿下备坐!”

    “不用了!”刘德站起来,一边走一边道:“儿子就想到母后跟前说说话!”等走近薄皇后身边,刘德这才发现,那个男子是薄皇后的兄长枳候薄戎奴。

    薄氏外戚向来人丁单薄。

    太皇太后只有一个弟弟,那就是已故的枳候薄昭。

    薄昭生了三子一女。

    其中长子与幼子皆夭折,只有次子活了下来,并承袭了枳候,那就是薄戎奴,幼女就是如今的薄皇后。

    见了薄戎奴,刘德也行了一礼:“见过舅父大人!”

    “好孩子,快起来!”薄戎奴笑着扶起刘德,并仔细打量着。“老臣可当不得殿下这礼!”

    薄氏外戚其实在汉室的政坛上分量很小,除却他的父亲薄昭曾经官至车骑将军外,就再没有人出仕为官。

    因此,太皇太后一驾崩,薄家人顿时就慌了神。

    他们在朝中一无人二无权,现在又失去了最大的靠山,将来会怎么样,他们心中实在是没底。

    因此,当薄皇后起了过继的心思之后,薄戎奴是在其中跳的最欢的一个。

    若能过继一子到薄皇后名下,即算将来争不到太子之位,起码,也能保证薄家再荣华富贵三十年。

    薄戎奴越看刘德越是喜欢。

    拉着刘德的手坐下来,嘘寒问暖。

    一边的薄皇后也是笑颜逐开,陪着刘德聊着一些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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