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胭脂血:两朝艳后太勾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端木摇

    他轻叹一声,道:“你父亲出身士族高门,想不到是这样的人,人面兽心。对了,当年你和你母亲为什么在郊外?你父亲为什么那么待你们?”

    我摇头苦笑,“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知道答案,但无人告诉我。”

    司马颖奇异道:“你母亲不告诉你?”

    我颔首,泪落如雨,“那日,母亲说城郊风光秀丽,就带我出城。我摘了很多野花,没想到父亲追来,待我去找母亲,就看见了那一幕。”

    他揽过我,将我的头按靠在他的肩头,轻拍我的肩。

    过了晌,他沉沉道:“容儿,就算本王早有王妃、侍妾,却从未忘记当年那个倔强的小姑娘。元康九年(公元299年),也就是去年,本王回京,派人打听过,你不在洛阳,羊府下人说你在泰山南城。本王只好作罢,今岁,本王听闻孙秀要为孙老夫人做寿,想着也许你会回京,就戴了面具混进寿宴,希望能见你一面。”

    我看着他,心中翻滚如沸。

    司马颖又将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深情入骨地说道:“容儿,从十岁那年到今日,你在本王心中,已有十一年。”

    他的眸光太深邃,他的俊颜太惑人,我垂了眸,心中如饮甘蜜,脸腮微热。

    下颌被他抬起,他的眼眸流光溢彩,迷惑人心,“只需再忍耐一阵子,本王会带你离开洛阳。容儿,等本王,好不好?”

    我轻轻颔首,他开心地抱紧我,我靠在他肩头,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润熏香,十九年来第一次觉得这么心安、幸福。

    原来,被一个自己喜欢的男子爱着、呵护着,是这般幸福、甜蜜。

    过了晌,司马颖松开我,“本王秘密回京已有数日,今晚子时便回邺城。”

    “这么快?”我讶然。

    “嗯,已安排好了,你一人在宫中,千万当心。”他嘱咐道,“本王回邺城后会跟你联络。”

    “王爷如何与我联络?”

    “届时便知。”他神秘一笑,再次抱紧我,“容儿,真希望与你多待片刻。”

    但是,时辰不早了,再不回去,宫里的人会起疑。

    叮嘱又叮嘱,惜别又惜别,我终究与他挥手告别。

    ……

    回到昭阳殿,所幸没有人发现我秘密出宫。

    正要就寝,忽然听见殿外有喧哗声,有女子娇笑声,也有男子说话声。

    好像是司马衷。

    碧浅去而复返,禀道:“皇后,陛下与几个宫娥原先在偏殿玩闹,眼下在大殿外玩耍。”

    这般吵闹,还让不让睡觉了?

    心头隐怒,我披了大氅出去,站在大殿门槛处,看着一男四女在胡闹。

    檐下挂着几盏宫灯,寒风凛冽,灯影飘摇,殿廊影影绰绰。

    司马衷以红绸蒙着眼,寻找、追捉四个宫娥,四个宫娥敏捷地左闪右避,一边咯咯娇笑,一边逗耍着他,让他过来追、过来抱。




胭脂血:两朝艳后太勾人分节阅读10
    其中一个宫娥是碧涵。

    碧涵何时也这么不分轻重、这般轻佻?

    ☆、第20章 让朕亲一个

    司马衷总在抓住她们的袍角时被她们逃脱,一边笑嘻嘻地叫着“抓到了抓到了”,一边辩着方向,玩得满头大汗,流露出一股傻劲,让人忍俊不禁,更让人想欺负他。

    四女一男玩得不亦乐乎,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在一旁看着。

    突然,司马衷朝我这边走来,冷不防一把抱住我,开心地大叫:“抓到了,朕抓到你了……让朕亲一个……”

    笑声戛但是止,四个宫娥敛声静气地站着,深深垂首。

    碧涵偷偷地抬眸,觑我一眼。

    我板着脸,推开他,他却不依不饶道:“朕抓到你了,朕要亲你,不许耍赖。”

    “陛下,这是皇后。”碧浅连忙道。

    “皇后?”司马衷惊愕道,立即拿下红绸,更开心了,“朕抱到了容姐姐,容姐姐要陪朕玩。”

    “胡闹!”我怒道,瞪向四个宫娥,“都什么时辰了,还不服侍陛下就寝?”

    “还早嘛,容姐姐陪朕玩,好不好?好不好嘛……”他竟撒娇起来,摇着我的手臂。

    我甩开手,“碧涵,服侍陛下就寝。”

    司马衷又想撒娇求我,被我冷冽的目光吓到了似的,惧怕地垂首,看着双足。

    其实,他还是孩子心性。

    我一时心软,温和道:“改日再陪陛下玩,陛下快去歇着吧。”

    闻言,他开心地笑起来,乐呵呵地回显阳殿了。

    这夜,虽然有点累,但兴奋得睡不着,因为,司马颖那张俊颜、那双俊眸总是盘旋在脑中,他说的话总是回响在耳畔,挥之不去,他的深情与温柔让我忘记了身在一个华丽的牢笼,不自觉地笑起来。

    过了三日,果真收到他的来信。

    他所说的联络,是以一只信鸽送来一张小纸,娟秀小字,寥寥数语,或道心中念想,或道邺城近况。

    我回信给他,道尽情思与盼念。

    有了念想与牵挂,这无所事事的日子便过得快了。

    为了迎接新年,宫人打扫了寝殿里里外外,宫城装饰一新,大红绸带挂得到处都是。

    赵王司马伦命宫人准备新年元月初一的国宴,宴请文武大臣。

    旧岁的最后一日,每家每户备宴用膳,阖家团圆,平平安安。

    身在宫城,只能与司马衷一起过年。

    这日午时,忽然有宫人来禀,赵王在显阳殿设宴,宴请司马衷、我和心腹大臣,一起过年。

    显阳殿是天子寝殿,只有天子才有资格在那设宴,司马伦这么做,无疑是向朝臣与诸王宣告:他执掌朝政,虽非天子,却有天子之尊、之权、之势。

    宫人为司马衷穿上帝王冠冕,以示隆重,我也要穿上皇后冠服出席酒宴。

    显阳殿灯火通明,茜纱宫灯置放四角,巨烛燃烧,辉彩流光。

    踏入大殿,我看见司马衷孤单地坐在宴席主位上,一手撑着额角打盹儿,赵王与大臣都还没到,只有垂地的帷幔随风飘扬。

    这是故意的吧,让所有人看他的笑话,鄙视这个无能、窝囊的傀儡皇帝。

    “扶陛下入寝殿就寝。”我吩咐内侍。

    “陛下,皇后,方才有同僚上奏要事,本王来迟,该罚,该罚。”

    殿外传来一道声音,伴随着洪亮的笑声。

    ☆、第21章 没人可以伤害她!

    我转身,但见一个身穿亲王袍服的中年男子踏入大殿,昂首阔步,气焰嚣张,仿佛他才是九五之尊,才是这座宫阙的主宰。

    随着他进来的是那帮心腹大臣,孙秀和羊玄之皆在。

    他们虚虚一礼,算是拜见了陛下与皇后,接着入座,我也落座。

    寒暄虚言之后,宴席开始。

    进宫一月余,这是第一次近距离地打量赵王。

    赵王司马伦是司马懿第九子,先帝司马炎的皇叔,是司马衷的皇叔爷,我也需喊他“皇叔爷”。

    虽然他比司马衷年长十余岁,却不显老,孔武有力,双目炯炯,志得意满,恣意狂放,权欲熏心。的确,他有资格得意洋洋,手握朝政大权,操纵陛下的死,整个宫城,甚至整个洛阳城,都是他的。

    司马衷是陛下,司马伦是太上皇,皇权在握,有何所惧?

    酒过三巡,司马伦的心腹、亲信向陛下与我敬酒,大多敷衍了事,完全不将陛下放在眼里。

    羊玄之对赵王多有逢迎献媚,我听在耳中,直想呕。

    满座皆男子,唯有我一个女子,耳畔是男子饮酒呼喝、粗声粗气的喧闹声,我不想再受罪,就推脱身子不适,告辞回寝殿。

    司马伦并不为难我,让我先回去了。

    饮了数杯,酒气上头,我合衣躺在**榻上,让碧浅到外殿候着。

    没想到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觉得脸上有些痒,好像是有人抚触着我的眉、唇。

    我骤然清醒,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令人作呕的脸、一双露出淫光的眼。

    赵王,司马伦。

    怎会这样?

    我骇然起身,他迅速地制住我双手,色迷迷地笑,“没想到那小子的皇后这般**。”

    “放开我!”我怒叱,想不到他竟是一个**之徒,“滚!”

    “滚?”司马伦大笑,狷狂道,“本王执掌朝政,那小子与你的命捏在本王手中,本王要你、你就,要你死、你就死!”

    “是,王爷手握杀大权,但王爷是我皇叔爷,是长辈!”我提醒道。

    “皇叔爷?长辈?那又如何?”他冷笑,“不要以为本王不知,你根本就看不上那小子,也没有与那小子行周公之礼。你守身如玉,正好本王解你空帷寂寞。”

    “无耻!”我一边应付着他,一边想着如何阻止他。

    怎么办?怎么办?

    司马伦撕扯着我的衣袍,奸邪地笑。

    我拼命地挣扎、反抗,无奈力气不足以推开他。

    心,一分分地下沉。

    为什么总有这样的遭遇?

    为什么?

    难道真如母亲所说,美貌并非幸事,反而会带来无穷尽的灾难?

    他俯身,唇舌烫着我的肩头、锁骨,我想踢他,却踢不到。

    就在这个危急时刻,突兀地响起一道饱含怒气的声音:“放开她!”

    司马伦一愣,回首望去。

    孙皓!

    他满面怒火,双目怒睁,手中宝刀架在司马伦的脖颈处。

    “原来是你!”司马伦慢慢站起身,低眼看一眼闪着银光的宝刀,“凭你也想坏了本王的好事?”



胭脂血:两朝艳后太勾人分节阅读11
    “没人可以伤害她!”孙皓语声冷酷。

    我立即下**,取了外袍披上,裹紧自己,心有余悸。

    假若不是表哥,只怕今夜我再次成为被凌辱的羔羊。

    司马伦威胁道:“你胆敢威胁本王,本王要你孙家满门抄斩!”

    孙皓不为所动,眼中的杀气越来越浓烈,“还不滚?”

    司马伦阴沉地离开,孙皓看着他离开昭阳殿,这才过来安慰我:“容儿,不要怕,有我在。”

    “表哥如何知道赵王来此……”我饮了一杯茶定惊,“碧浅呢?”

    “碧浅被赵王的人打晕了,今夜我不必值守,就在昭阳殿外守着,没想到赵王竟是人面兽心的下作之徒。容儿,你放心,往后每夜我都守在昭阳殿。”

    “我担心赵王会对付你,免了你的职。”

    “应该不会,假若他当真免了我的职,我就在城中传言,说赵王是**、无耻之徒,罔顾亲缘伦常,意图染指皇后。”孙皓恨恨道,怒气未消。

    “可是,如此一来……”我终究没说出口,如此一来,也毁了我的清誉。

    “这是下下策,我会三思而后行。”他一笑,“夜深了,你早点歇着。”

    “表哥,谢谢你。”我不知如何酬谢他,好像除了一句不具分量的“谢谢”,再也不知说什么。

    孙皓轻握我的臂膀,嗓音从未有过的低沉,“容儿,我答应过姑姑,尽平之力,照顾你一一世。”

    他的保护与深情,我只能默默接受,不知如何回报。

    可是,为了我,他得罪赵王,赵王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他再次安慰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让我去歇着,明日再计议。

    转身回寝殿,却听见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十余名宫禁宿卫闯进昭阳殿,凶神恶煞,阵仗吓人。

    一人从后面踏入大殿,那袭亲王袍服在宫灯的照耀下,鲜亮刺目。

    赵王,司马伦。

    孙皓将我护在身后,双目圆睁,“王爷想怎样?”

    “孙皓擅闯昭阳殿,罔顾礼数,有违祖法,罪无可恕。”司马伦缓缓道,语气极重。

    “你——”孙皓气得涨红了脸,眉头紧皱。

    “王爷,孙皓是吾表兄,是吾传召他来昭阳殿……”我不卑不亢道。

    “哦?是皇后传召?”司马伦笑眯眯道,“不过本王接到密报,说皇后与表兄私会于此,淫uan宫闱。”

    “王爷,吾与表兄清清白白,并无见不得光之事,昭阳殿宫人可以作证。”

    “本王说你们淫uan宫闱,就是淫uan宫闱,本王的话,就是圣旨。”司马伦狂妄而奸诈地笑,“孙皓**皇后,擅闯昭阳殿,庭杖二百。”

    “是!”宿卫应道。
1...45678...19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