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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姽

    雒妃面色一凛,警惕地盯着他,“你干什么?”

    秦寿嗤笑一声,将衣裳弹了弹,当头就罩向雒妃,“公主以为本王想干什么?”

    雒妃双手胡乱扯下他的衣裳,想也不想就要扔水里。

    哪知,秦寿满不在意的道,“一会公主想没衣裳换,就尽管扔试试?”

    雒妃动作一顿,拿着衣服的手僵在半空。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秦寿弯腰,捧水洗了把脸,抹了脸上的水珠。这才嘲弄的道,“公主应该瞧瞧你现在的模样,还当是化着精致妆容的时候?你有兴致,本王都嫌弃。”

    说完这话。他也不理她,额前碎发还沾湿着细小水珠,如玉脸沿泛出莹莹微光,好看的勾人心神。

    “公主好生打理。本王去那边眯一会,好了喊一声。”他边说这话,边往坡下一老树根走去,蓦了席地而坐背靠树根。当真闭目休息去了。

    雒妃见他果真君子了一回,连忙敛起长发,探身往水面去看

    水面倒影里的人,还是那张小脸。可脸上、脖子上到处都是红彤彤被蚊虫叮咬的疙瘩,别说是美,便是连个粗鄙村妇都比不上。

    她闭了闭眼,又是委屈,又是暗恨掳她的幕后之人,咬牙切齿,恨不得立马就将人大卸八块。

    不过瞧着凉凉的清溪,她再忍不住,将怀里秦寿的衣裳放在大石头上,自己缩下水去。

    溪水打着旋抚触过肌肤,多少缓了缓骚痒,雒妃舒服的简直想叹喟。她探出头去,模模糊糊地看见秦寿规矩着,便悉悉索索的在水下脱了中衣,好生梳洗起来。

    约莫一个时辰后,雒妃泡的冷了,她这才起身,哆嗦着穿上秦寿的衣裳,不过盖因没有小衣。胸口总觉得凉凉的很是不习惯。

    她低头看了看,鼓囊囊的胸撑着秦寿的外衫,分明她穿着大了,可胸襟那片。却半点不宽松,甚至没了束缚,那对恼人的娇挺跳脱如兔,羞人的很。

    她不适的双手环胸,可不曾想,胸口反而越发撑起的明显。

    雒妃干脆作罢,总像秦寿说的那般,她也不是没见识的闺阁娘子,以前再羞人的事都与他做过了,也不在意这一时半会。

    她坐在大石头上,光着小脚,脚心的水泡都没好,根本不走过去,反而摸了石子瞅准了往秦寿身上扔。

    “啪嗒”一声,秦寿转头过来,就见她俏生生地坐在石头上等着他,小巧的下颌扬起,眉目金贵又倨傲,仿佛她能给他抱着走,那是天大的恩赐,他就合该千恩万谢。

    在晨曦微光中,静谧无声的山林间,他目光悠远地望着她,对她这样娇娇的小性子既觉得无奈,又觉得让人心头发痒,很是恶劣的想逗弄一番,让她那张脸上出现旁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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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1章 公主:医生和病人的检查游戏

    雒妃眼不错地看着秦寿缓缓走近。

    即便他只是一身雪白的中衣,在熹光之中,也能自有一番不食人烟火的俊逸来。

    他背后是温暖的晨光,面上却是夜色初初褪去的暗影,一明一暗之中,他b步伐稳健,但面无表情,唯有那双烟色的凤眼滟潋深邃,仿若所有的暗夜繁星都被收入了他的眸底,故而才有天明。

    他并未如雒妃所想地抱起她。反而是从袖子里摸了一拇指大小的青瓷药瓶来,在雒妃的注视下,拔了软塞,从里面倒了些凝露模样的膏体来,沾了点在指腹,当先给雒妃抹脸上的疙瘩。

    雒妃眨了眨眼,长卷的睫毛扑闪,犹如振翅欲飞的蝴蝶。

    但很快,她就后悔让秦寿给她抹药了。

    也不知那是什么药膏,一沾上她脸,就是阵阵火辣辣的疼,她冷不防倒抽了口冷气,挥手格挡开惊叫道,“你给本宫抹的什么?好痛。”

    秦寿不为所动,他将就没用上的腰封。就那么一缠,就将雒妃双手捆了,“老实些,留疤了本王可不会再要你。”

    雒妃自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她挣了挣没弄开。反而将自个手腕又弄出淤青来,“秦寿!”

    她气哼哼地看着他,“信不信回去,本宫就将你的物什扔出公主府去?”

    秦寿这当已经飞快抹完她的脸,指腹已经落到她纤细脖子,闻言,面无表情的道,“自然信的。”

    这一拳头出去打在棉花上,雒妃气闷,她看清目下形势,缓了口吻道,“给本宫解开,本宫不动就是了。”

    听闻这话,秦寿才撩起眼皮,瞅了她一眼。

    就在雒妃以为他会解开手腕腰封的当,谁想他竟讥诮一笑,“息宓,在你眼里,我就那般蠢,嗯?”

    拉长的尾音,带出缠绵悱恻的意味来,他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都给抹了一遍药膏,这会说着这话,竟指尖一挑,竟将雒妃蔽体的外衫给解开了。

    宽大的青衫敞开。不及眨眼,娇嫩嫩如鸡蛋白的身子就撞进他眸底,分明是白玉瓷感,却覆上一层微末熹光,犹如优雅的长颈细瓷瓶,泛出如斯的美来。

    雒妃懵了,她愣愣看着他,不晓得他要做什么,也反应不过来。

    只脑海里不断在问,这厮不是不怎在意女色么?

    秦寿并未让雒妃瞧见他的脸。他手撑在大石头上,将娇小的公主整个拢进自己怀里,感受到胸前柔软的触感,他就在她鬓边低声道,“九州与公主检查检查,若身上还有疙瘩,一会怕又是要痒的。”

    他一本正紧地说着这话,手下动作却是色气,他指尖滑向她圆润的肩头,从那里撩开青衫,另一手却从她纤细腰身探了进去。

    从后腰窝的位置缓缓摩挲而上,左右上下,顺着脊椎骨,并不放过任何一片肌肤,末了还在她后背两片如鱼鳍般流线的肩胛骨上流连了半晌才收回手。并似叹息的道了句,“背上没有被蚊虫叮咬,不必抹药。”

    雒妃怒极反笑,她简直想一脚踹死他的心都有了,还检查。分明就是在轻薄于她!

    她双手被缚,这才一动脚,脚心就钻心的疼,无法之下,她头一偏,就咬在他脖颈侧。

    她很是用力,嘴里都品尝到了铁锈的腥味,可秦寿似乎感觉不到痛,他胸腔震动,竟是低笑出声。

    “公主。松口的好。”他低语呢喃,像是枕边情话一样温柔,可雒妃却是听出了一股子瘆人的寒意。

    然她也是豁出去了,并不松口,反倒咬着那点皮肉磨了几下。

    雒妃听到偏头任她施为的秦寿好似抽了口冷气,紧接着她就感觉到胸前异样,她身子一僵,嘴里力道也松了。

    然,并没任何作用,鼓囊囊的胸口,左右两边,都让秦寿给占据了。

    他本就很了解她,对她这副能勾人发狂的身子更是熟悉,闭着眼,根本不用想,光是一双手,自发的就对她的身子有着记忆,晓得哪里才是她的软肋,怎样动作才能让她迅速生起情潮。

    可他没听到预想中从雒妃嘴边流泻出去的呦呦莺鸣,他睁眼。就见雒妃几乎咬破了唇,且面色苍白地盯着他,用那种愤恨至极的眼神。

    他动作一顿,缓缓垂眸,浅淡的眉色映衬下。出了眉心那点丹朱色,他那张脸上皆是淡薄的。

    秦寿垂下手,并后退半步,沉默了会,又为她理好青衫。完事才解开她手腕的腰封。

    双手得空的雒妃,第一件事便是扬手给了他一耳光。

    “啪”的一声。

    怔了她,震了他。

    雒妃看了看自个的手,葱白指尖微微发抖,她不晓得他为何不躲。不然以他的身手,她哪里打的中他。

    秦寿保持着被扇了耳光的微微偏头姿势,好半天,他才抬手摸了摸被打的地方,尔后转过头来眯眼望着雒妃。薄唇一抿,蓬勃的怒意呼的铺陈开来,让雒妃忍不住发憷。

    “息宓,你我是有婚书的,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一字一句的话,目色锐利又暗沉,“你的名字前冠的是我的姓氏,你的人都是我的,更勿论你这身子,又是我哪里碰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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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雒妃握紧了手,指甲掐的手心生疼,她同样冷冷地看着他,不敢露半点怯,“本宫就是不愿,你又当如何?”

    秦寿冷笑了声,辟如玄冰冷厉,“不如何。”

    他紧接着又道,“不愿与我行夫妻之事。莫非这辈子你还打算留着这身子等白夜哪?怎的,上辈子没厮守够,这辈子还想再续前缘?”

    雒妃让这话气的浑身发抖,然她却是反驳不了,从前她是与白夜私奔出了容王府,可她自问,她半点都没对不起他过。

    秦寿见她这模样,心不断发沉,“让我再成全你与他?息宓我告诉你,休想!”

    “你这辈子的命是我给的。我既能让你重活一次,自然也能让你再将上辈子的事重新历经一遍。”他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

    她没看到,他幽深不见底的眸色,以及脸上寂灭如冰的深沉。

    “息宓你要想好了?我上一次能放过你母后与兄长,这一次。一切都还未定,还有那个依恋你的妹妹……”

    “山河破碎,大殷不存……”

    “息宓,你不会想看到第二次的……”

    第132章 公主:本宫要谋杀亲夫

    雒妃什么都没法想,她脑子里不断回想着秦寿的那几句话。

    不自觉的她就捏紧了一直藏在身边的那把匕首,做了一直以来都很想做的事

    捅了秦寿一刀!

    他靠她极近,且防备谁都不会防备雒妃,故而当那匕首轻松入体,他感受到匕首的锋利与冰凉,还有鲜血涌动冒出的感觉,都还没反应过来。

    雒妃却像是猛地从魔障中回过神来,她睁大桃花眼,惊慌失措地望着他,然后目光下落,在插着匕首的肚腹打了个转,这才看向自己那只鲜血淋漓的手。

    她似乎一下就崩溃了,“本……我……我不知道……”

    秦寿皱眉,眉心丹朱色越发的艳红。他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肚腹的匕首,尔后在雒妃惊恐交加的目光中,轻轻松松拔出匕首。

    汹涌的鲜血喷洒出来,顷刻间就将中衣染红了一大片。

    雒妃不敢看,她时常被人行刺。其实见惯了死人鲜血,且还亲手斩杀了一匹马,可当这样的血色与伤处出现在秦寿身上的时候,她就害怕了。

    在她记忆中,秦寿从来都是强大到无坚不摧。不会受伤,不会疼痛,也不会伤心,一向都是面无表情的不像是个人。

    她对他是有杀心,可却从来不认为自己真有能耐得手的那一日。

    而今,她真的动了手,心头反而荒凉无措到了极致。

    一瞬间,她就红了眼眶,睫毛湿润模糊,连面前的人都看不清了。

    秦寿却是无所谓的模样,他随手将那匕首扔进清溪中,只堪堪用了那腰封紧紧地栓在伤处,旁的却是不管了。

    他洗净手上的血,这当才站雒妃面前冷淡的道,“哭甚?公主下次还需多使些力气,这种伤,我还死不了。”

    闻言,雒妃一口气没喘上来,抽抽嗒嗒起来,她是不愿在秦寿面前显露出这样怯懦无用的模样,可偏生眼眶里涌起的湿润止不住,她也不晓得这是为何。

    秦寿见她那双眸子红如兔子一般,就是鼻尖都是粉红粉红的,挎着唇,分明是想哭的,可却不知为何又死死憋着,这样反而越发显得可怜了。

    他薄唇抿成直线,垂落的手食指和拇指又习惯的摩挲起来。

    雒妃缓了情绪,打了个小嗝,她捻起袖子揩了揩眼角。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目光瞥了秦寿一眼,又很快扭头落在别处。

    秦寿见她好了,旁的也不多说,遂半蹲在雒妃面前泠泠清清的道,“上来,该回寺了。”

    雒妃不情不愿地爬上去,双手环住他脖子,感受到秦寿双手架着她腿,她十分不适地动了动。

    哪知秦寿很不客气地一掌扇在她大腿上,打的啪的一声响。“别动,再动就自个走回去!”

    雒妃咬了咬唇,盯着他后脑勺,暗自磨了磨牙,遂当真不动了。

    秦寿走的平稳,很有节奏的一摇一晃的,半点都瞧不出身上带伤了的模样,没一会雒妃就将这事放至脑后,没心没肺眯了眯眸子,困乏起来。

    如何下山回到普陀寺,雒妃最后已经不晓得。

    她只是一觉醒来就已经在寺庙厢房的床榻上,脑子昏昏沉沉,好似做了无数的梦,光景流蹿,醒来后。全身骨头都重,头更是疼的厉害。

    模模糊糊间,她好似听见鸣蜩在同谁说,“公主风邪入体,怕是还要在寺中躺几天……”

    另一声音就道。“不碍事,本宫等着公主好起来便是,你们尽心照料,有任何事都来与本宫回禀。”

    她眼珠子转了转,才想起这是皇后司马初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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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周遭安静下来了。她轻咳一声,鸣蜩与季夏听到动静,转脚进来。

    鸣蜩扶起她,季夏赶紧端来温水喂她喝点。

    雒妃润了喉才有气无力的问道,“本宫这是怎的了?”

    鸣蜩回道,“公主在山林待了一晚上,风邪入体,故而昏睡了半日。”

    才半日哪,她竟觉得都过了好些天的模样。

    季夏为雒妃掖了掖被子,面带愧疚的道,“公主,是婢子照看不周,公主处置婢子吧。”

    雒妃晓得那晚的事,也明白季夏与顾侍卫定然也是用了被动了手脚的斋饭,是以才让歹人得逞。她摇摇头,“无碍。”

    说到此,她想起息芙,就又问,“二公主如何了?”

    鸣蜩拿了软枕为雒妃垫背后。“二公主无碍,二公主用的斋饭多,睡的死,并没有歹人过去,是以第二日自然醒来。”

    正说着,息芙就端着碗药汁进来,她见雒妃醒了,很是开心的模样,“姊姊,赶快将这药喝了,喝了就好了。”

    那药光是闻着都觉得苦,雒妃再是嫌弃,也只得皱眉喝完。

    息芙笑眯眯地瞧着她喝完,末了又递水给她漱口,安抚的道,“这是寺中方丈开的方子,说姊姊用上三天就能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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