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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别挡我桃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妖娆的小幺

    而这个周燕西,他现在就要强……我。

    说实话,周燕西除了阴气太重,比女人还美,肯定比那个什么陈总都好。可不是你情我愿的事,就是犯罪!

    周燕西费这么个劲把我和常欢从人头济济的kfc带到这个不知名的地方,指不定有什么阴谋……

    忽地俯身,他轻薄的唇凑到我耳边,“忘了告诉你,我喜欢撕心裂肺的女人。”

    恶心感从一个点开始扩散,细细密密遍布全身。我克制呼吸的频率,“你要和我睡觉,可以,你把我儿子放了!你把他怎么样了?我想见见他……孩子还小,肯定是无辜的。”

    眼前忽然滑过一阵黑影,我绷直身体,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的手指擦拭我的禁不住淌下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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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动作轻柔,神色温柔,但我就是觉得他是个变态。

    “想要儿子?”他擦够了泪,缩回手,与我对视,“那当着你儿子的面,怎么样?”

    “你变态!”我情不自禁,本能控诉。

    他却笑得愈发诡艳:“我当然是变态。”

    眼前男人,是暗黑的罂粟花,开得越热烈,毒性越强。乍见,我不过以为他是有手有脚却选择坑蒙拐骗的男人。如今,他绑了我,束住我的手脚欲对我……种种眼前,都让我后脊发凉。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如果是为了钱,我也可以给你……你放过常欢,也放过我吧……我二十九了,一无是处。你这么年轻这么好看,怎么会找不到女人呢?我特别特别特别……恶心。真的。”

    为了不让他伤害我,我语无伦次。我的心跳频率是史上最快,我随时都害怕心脏会穿膛而出。

    我清醒着,我恐慌着,我极度不愿意被他……我却没有选择权。

    他的手指滑过的下巴,抬起,逼我与他对视。我躲闪,转念又放软眼神,我企图我服软的眼神能激起他心中的一丝丝柔软之情。

    “啧啧啧,瞧瞧这楚楚可怜的小眼神,我都要于心不忍了。”他加重手指力道,“逼近三十的女人,都是这么无辜的么?的确,我有过不少女人,就想试试你这款。”

    我下巴被他捏得生疼,更让措手不及的是,他咬住我的嘴唇。他真的是属于原始兽类的咬,我不退让,他用痛逼我退让。

    同时,他的手也没消停。

    我当然不能接受,抵死反抗。我曾经以为,陆明镜强吻我,我是不愿意的。如今,我才恍悟,我真的是爱陆明镜的。我对陆明镜的推拒,那是欲拒还迎。

    而我此刻反抗企图侵犯我的周燕西时,我们两败俱伤。他咬我,我没留情。我用我最后的力气去拼我最后的尊严,他离开我的唇时,弥漫在我嘴里的,是浓浓的血腥味。

    他不作停歇,将吻延续。

    毫无抵抗之力的我,更顾不上痛,拼命哀求:“不要!周燕西!我求求你!不要!不要!……”

    耻辱的感觉侵扰我的全身,我完全不能接受此时此刻的场景。更令人作呕的是,周燕西自以为熟读女人,妄图让我与他达到共鸣。

    我手脚不能动,我身体极尽挣扎,当然……是徒劳。

    濒临最为羞辱的时刻时,我满脑子都是死。可怎么办,我还有我亲爱的常欢。我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常欢又怎么知道?我本就是个孤儿,常欢没了,谁照顾他长大?

    当然,陆明镜、林蔓她们谁都可能替我照顾常欢,但他们始终不是我。

    挣扎过,祈求过,我最后终于绝望。我缓缓闭上眼睛,已然认命……

    令我震惊的是,周燕西竟然停下了动作。我以为他是故意拖延我,要彻底碾压我的希望。几分钟过去,我耳边传来窸窣的穿衣声。我忍不住睁眼,如我所料,周燕西已然穿好衣服。我嘲讽地想,他就是**裸的衣冠禽兽。

    “算你好运。”他冷冷说道,“但也仅仅到这里罢了。”

    等他出去,冰冷的关门声回荡在布置简单的房间,我才意识到:我例假来了。或许是他有这方面的洁癖,又或者是某个他的原则,这都不重要。

    与我无关。

    我麻木穿好上衣、裤子,哪怕它们都起了褶皱。我迟缓地蜷缩在床上,身体仍禁不住颤抖。

    从来没有一次例假来,让我有喜极而泣的冲动。

    虽然他没有真正侵犯我,可也占够了我的便宜不是吗?我咽了咽满嘴的血,大脑空白,心中钝痛。

    “常欢!”一分钟都不到,我立即下床,跌跌撞撞跑到门口,猛烈敲门,“周燕西,你把常欢给我!你把常欢给我!”

    “你把常欢给我!”

    我接连不断地敲门,延绵不绝地嘶吼。可门外一片沉静,安静杀死人。让我惶恐的时,极尽四周,不过都是我自己的哭喊的回音。

    渐渐地,我失去了力气,滑落于地。我背靠门背,沙哑地喊:“把常欢还给我……他还是孩子……”

    周燕西的人品,我真的不敢保证。他对我可以那样,对常欢,难道会手下留情?此刻,我陷入比失去贞洁更为惶恐的境地,因为我不知道我的常欢,在遭遇什么……

    我的身上,除了衣物,一无所有。我没有手机,我不能求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个房子没有窗没有钟,我无法知道时间,我无法知道一切。

    房间摆设简单,只有床,连床头柜都没有。我更别想找到什么可以帮我出去的利器,我也看过床底,一览无余,干干净净。

    我清晰知道的是,我被一个叫做周燕西的男人囚禁在密室里且逃不出去,我的儿子生死未卜。

    我唯一的可能是外界来救我。可若是周燕西犯罪技术高超呢?

    强烈的无力感充盈我的全身,我有气无力地继续求着周燕西。哪怕他很大可能没在门外,哪怕我是徒劳。

    但凡我有站起来的力气,我真的不保证我会把头撞下墙。

    疲软地坐在地上,我还有一丝丝理智,活下去,带着常欢好好下去。

    可周燕西先来一出未遂的强、奸,再把我仍在密不透风的地方一晾许久,就是要摧毁我的意志。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口干舌燥,每发一次音都是一场折磨。我的肚子大唱空城计,我的眼皮激烈地打着架。

    是的,便纵我不知时间,我也会感到饿,感到困。

    对方应该是铁了心要把我逼死,我想到这个,生出倔强:我偏偏不让这个畜生得意!

    我不再喊,抱成一团,养精蓄锐。可我,还有什么精力呢?

    茫然无助的孤独环境下,我还残存什么战斗力呢?

    我唯一能做的,是让自己不要睡着。

    我唯一可以期盼的,是陆明镜会找到我们,会带常欢离开未知的陷阱,带我离开这个死气沉沉只有回音的房间。

    陆明镜,你一定要来。

    我在心中呼唤,企盼此刻会有所谓的心灵感应,让他知道我身处何地。

    在我生命最为脆弱的时候,我想到的,想要依靠的,就是陆明镜。不是因为他最强,而是因为,他是盘踞我心尖的男人。

    我从未那么清晰地认识到,我爱他。那是明确、强烈的爱,可以帮助我走过千难万险的爱。

    我终归是**凡身,抵抗不住。再毫无时间概念下,我强忍不吃不喝不说话,在完全被隔离的环境下,度过了漫长的时间。最后,我失去意识。

    陆明镜在远处对我张开怀抱,笑容湛湛,眸光中千丝万缕的情意。

    “陆明镜!”我从未如此雀跃,欢呼着朝他奔去。

    可在我迈步的瞬间,我脚下的地突然碎裂了。陆明镜整个人突然变成无数碎片,最终消失不见。紧随着,我周遭的一切都变得黑暗。

    “陆明镜!”我撕心裂肺地喊。

    “果然是真爱,在梦中,你不停喊这个名字。可喊这个名字有用吗?他来救你了吗?你不是还在我手里受着磨难?”

    我不愿意睁眼,头疼欲裂:声音是周燕西的。

    就在那个瞬间,我记起我所有的处境。

    第29章 永无止境的磨难

    噩梦般的记忆如潮水涌上心头,我抗拒醒来。

    “睁眼。”周燕西命令我。

    我抖动睫毛,无言抗拒。

    他死死扣住我的下巴,狠劲揉捏。

    我不得不睁开眼,顿时刺目的光涌到我眼前。我受之不及,闭眼躲闪,缓过劲来,我眼中才有了较为明亮的世界。

    仍然是囚禁我的密室,不过此刻开着灯。

    而周燕西坐在我面前,换了件花衬衫,有种邻家花美男的错觉。我心口震颤:他是个变态!彻头彻尾的变态!

    “还有力气瞪我,看来还不是特别凄惨。”周燕西扫过我的脸,最后我落在我身上。

    束缚我手脚的绳索已经不见,我费劲要起来,却重重跌回坚硬的木床。我悲哀地明白:我完全没有力气!

    “你别做些徒劳无功的事了。”周燕西的手落在我额际,妄图玩弄我的头发。

    我猛地偏头,“我要见我儿子。”

    “你别躲。”周燕西威胁。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何止是人在屋檐下?简直没有自主选择权!

    任由他的手指滑过我的脸侧,头发,我的身体被一阵一阵的无力感侵占。

    “你昏迷了一天一夜,陆明镜不眠不休找了你两天,我也夜夜难安,你信吗?”他的眼狭长妖媚,典型的丹凤眼。

    可原本是美好的东西,带给我的却全是属于地狱的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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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给我看看常欢。”生死、疼痛,我都已经麻木,我真的想要看看常欢,看看他好不好。

    “啧啧啧”,说话间,他食指滑过我的锁骨,“你果然是个好妈妈,很可惜,我就没有遇见的命。”

    我机械重复:“我想看我的儿子。”

    “你昏迷时我给你输液,你才没死,你对我就是这副脸色?”他竟还有脸假装受伤?

    我冷冷和他对视,“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身陷囹圄。如果没有你,我和我儿子在一起,健健康康、高高兴兴。”

    他起身,正好挡住灯光,给我制造一片阴影。半明半暗,他的神情有些莫名的诡异。但看他的脸,他该是天使,可他的眼他的心,都是恶魔。

    彻头彻尾的恶魔。

    “如果我说,你主动抱我、吻我,我就放了你和常欢,你愿意吗?”

    我真的想去相信他,“你先让我看看常欢。”

    “好。”周燕西意外答应。

    我目光奕奕看着他,期待他有所动作。不知为何,他静立原地,与我对视。我传递疑惑,他风云不惊,就这样保持。

    “周燕西,那个臭婊、子是不是还没有醒?”突然,有人敲门,怒问周燕西。

    这个声音,我十分熟悉。

    我听过无数次,程菲菲用这个声音斥责我,在我还在她手底下干事时。在我没撞破她勾引陆明镜之前,我还是她的下属时。

    我不自觉睁大眼睛,试图缓冲我的认知。

    “你想的,都对。”周燕西像是窥探了我的想法,冷不防出声。

    他动身开门,“醒了。”

    程菲菲浓妆艳抹,贯彻趾高气扬,“李长乐,我告诉过你,会让你尝到恶果吧?当初这么嚣张地从我身边抢走陆明镜,现在你怎么跟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不会是被周燕西玩、残了吧?”

    “你!”我气急,死瞪耀武扬威的程菲菲。

    我认识的程菲菲,便纵毒舌便纵苛责下属,可她还是个精明干练的主编!她怎么会突然有这么丑恶的嘴脸?她怎么可以为了一己之私,让周燕西对我做这样的事?!

    这还是我认识的程菲菲吗?

    就算因为我的例假,周燕西没有真正对我怎么样,可他不是囚禁了我两天吗?他不是同样囚禁我的常欢吗?常欢这么小,面对陌生人,哪怕是善意的陌生人,他都可能会害怕……

    最可耻的是,周燕西得以得逞,利用了常欢的天真无邪。

    孩子是最干净的一面镜子,小时候绝不该涂上阴湿的颜色的。

    “我,我怎么了?”程菲菲大步走近我,扬手给我耳光!

    “啪”一声脆响,我左脸颊顿时发麻,我惯性偏向右边,正好迎向怒火中烧的程菲菲,“程菲菲,你放了我和孩子,你不要一错再错……”

    她怒视我:“你装什么圣母?你凭什么说我错了?我就是想要警告你,陆明镜不是你该肖想的人!今天我让周燕西对付你,你若要再死赖在陆明镜身边,我就找一堆人欺负常欢,你信不信?”

    “你是不是疯了?”我失控怒吼,“让我看看孩子!看看孩子!”

    程菲菲眼神顿时变得十分阴毒:“李长乐,你记住我程菲菲的话,如果你还留在陆明镜身边,我就跟你没完!我会阴魂不散地算计你、伤害你,哪怕我的代价是万劫不复!”

    “给我看看常欢……”我不知道我造了什么孽,每一次爱,不是爱情本身过于沉重,就是爱情的副产品过于沉重。

    程菲菲冷哼出声,不再对我说,而是面对周燕西:“该做的,都做了吗?”

    周燕西回:“都做了。”不管周燕西为什么撒谎,我知道,对我而言,是好事。如果周燕西说出他未遂,程菲菲指不定当下就找来三五个壮汉。

    “那她就交给你了。我现在让你痛快,以后别忘了报答我。”程菲菲放完话,出门。

    喧闹一时的房间,又恢复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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