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别挡我桃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妖娆的小幺
“周燕西,你答应,给我看看常欢的……”
“你还真是执拗。”他画风突变,说这话时,我感觉到阴风阵阵。
我扭动快要僵化的脖子,“周燕西,你答应过我的。”
“行,我给你看。”周燕西开门,虚掩门,离开。
这肯定是我逃出去的机会!
但我此刻浑身虚软无力,我一挣扎,反而会引起周燕西的愤怒。他抱来常欢看我逃,不当着我的面虐待常欢,他会善罢甘休吗?
终归,我没有逃,而是毫无战斗力地瘫在床上。
没过多久,脚步声响起,周燕西回来,他怀抱的,正是我思念的常欢。
我一激动,起身下床。我站起的瞬间,世界顷刻天崩地裂。眼前一白,我倒在地上。
再度睁眼,我趴在地上,毫无形象可言。全身上下仍是无法抵抗的酥麻感,我艰难撑起半个身子,仰视不远处抱着孩子的周燕西,“你把孩子抱过来,让我看一眼。”
周燕西配合,半蹲在我面前。我看到常欢安睡的容颜,完整的容颜,心中大石终于落地。
我抬起颤抖的右手,想要抚摸常欢的脸。就在我要触及常欢的脸蛋的刹那,周燕西后退一步,站起,“你只说要看看。”
右手无力垂落,我整个人靠着床沿,泣不成声:“我是他妈妈,我看看他、抱抱他,不应该吗?”
“应该。”他话锋一转,“但我只答应你看他。”
说完,他扭头就走。这次,他关上门。我浑身无力,全部重心倚在床上。我连站,都站不起。
我不信,我独独饿两天两夜就这样无力?难道是他下的药?
刚刚常欢睡得十分安详……难道……
我不敢想象!
“嘎吱”一声,门再度被打开,我赶忙问,“你有没有对常欢怎么样?”
“你都看到了,还能怎么样?常欢好得很,比你可好一万倍。”周燕西不阴不阳地回答我。
我闭上眼睛,十分无力:“程菲菲都走了,你为什么还要留着我?”
“我让你免于被轮,你也要回报我一些。”周燕西走近我,从后面拽住我的衣领,“反正我的所作所为,注定要被抨击,何不彻底一点?”
我全无抵抗之力,任由他拖拽。擦过冰冷的地面,我的腿下发热。可这些感觉,对我而言,不过是小意思。
我终于见到窗户,窗外暗沉沉一片。
原来是晚上了啊。
我迟钝地感慨,在全无通讯设备,见不到日光的密室里,我都忘记了时间。
周燕西将我推进浴室,“洗干净!”
往前一冲,我直接跪在瓷砖上。天旋地转那阵过去,我抬头,正对逼仄浴室唯一的窗户。高高悬挂,被死死钉住。
我悲戚不已,真正想不到有朝一日会沦落至此。
我没有力气,也不愿意去洗澡,哪怕我觉得我浑身都脏到骨子里……
“砰砰砰”,周燕西不知道是拍还是踹浴室的门,不仅声响惊人,门板晃动。
我一挺脊梁,吓得不轻。
“李长乐,你要不洗,我会好好照顾常欢的。”
他故意加重“照顾”儿子,我当然知道他在威胁。常欢,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软肋。几乎是爬到浴缸旁,我艰难翻进去,坐在里面脱衣服。
当我脱裤子时,我骤然意识到我来例假了。且我现在用着的卫生用品,绝对不是我自己换上的……难道是周燕西?
恶心,羞耻,所有负面的情绪顿时一齐涌上心头。
我加快动作,取下蓬蓬头,开始洗。水温过于灼烫,可我不愿意调节,任由滚烫的水清洗我的皮肤。我真的无法不自我嫌弃……
洗到后来,我的皮肤全都起褶子,我仍然不愿意停止。我像是疯了,执拗地冲刷着。
周燕西再度踹门,“李长乐,我警告你,再不出来,你儿子就会死在我手里。”
我赶紧关了水,踉踉跄跄起身。
身体的虚软总算缓过来些,至少我能站稳。我找到衣服和卫生巾,全副武装。我缓慢地迈着步子,我的头发湿答答披在肩头,那样的感觉很难受。卫生间很小,设备有限,我没找到吹风机。
我费了不少劲拧开门,周燕西守在门口,我受惯性控制,差点投进他胸前。
“这么急着投怀送抱?”他讥讽道,手扶住我的腰,“可惜,我对肮脏的女人不感兴趣。”
下意识,我觉得,在周燕西的世界里,来例假的女人,是肮脏的。
周燕西将我推到床上。
一阵天昏地暗后,我看清这是个正儿八经的卧室。床是软的,有被子,也有电视机。可这里和卫生间一样的是,窗户被死死地盯住。我没瞧见电话,可即便有,周燕西也不会让我有机会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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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周燕西站在床尾,头发遮住眼睛,显得更为阴森。
我害怕地往床头躲,往床头缩,“周燕西,你还要干什么?”
变戏法似的,他手里猛地多出一根皮鞭。他动作熟练地抖动皮鞭,“你猜,我要干什么?”
“我……我很肮脏……”我哆嗦,藏在身后的手,死死拽住被子。
“因为肮脏。”周燕西一顿,笑容诡谲,“所以要受更多的皮肉之苦。”
第30章 我的盖世英雄
阴森森的恐惧感从脚底滋生,顿时席卷全身。我蜷缩在一脚,瑟瑟发抖。周燕西的眼睛忽地发亮,我心中却发凉。
我看到他扬起鞭子的瞬间,我本能地闪躲。但地方这么大,我耳边炸开“啪”的一声。我的后背传来锥心刺骨的痛,全身皮肉都随之牵动。
剧痛当时,我呼喊出声。
他愈发像个鬼魅,紧接着又是下一鞭。
“叫啊,你叫得越凄惨,我感觉越痛快。”周燕西这个变态,根本不把我当人,简直比奴隶还不如。
我故意与他作对,再痛都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他反倒更来了兴致,下手愈发狠、重,“不够痛?”
“周燕西,你这个疯子!”痛到魂飞魄散,我紧抓着床沿,不放弃谩骂。
“还有力气骂我。”他声音带笑,忽地半蹲在我面前,“我喜欢你这样,承诺你件好事。我不会伤害你的孩子的。”
“你敢!”我咬牙切齿道,却被自己满嘴的血腥味恶心到。
汗水大颗大颗滑落,腥咸的,苦涩的。
我几乎丧失思考的能力,我在哪?难道我不是在地狱吗?
周燕西轻扯领带,压眉一笑:“说到做到,我的乖女孩。”
让我毛骨悚然的情话,让我恶心作呕的周燕!
他说的话很动人,他的模样也是迷惑人的,可偏偏他这个人,竟然……
便纵之前程菲菲主谋,可现在程菲菲愿意暂时放手,他却仍要……
想到程菲菲,我就头疼万分。
接连十几鞭,我全无反抗之力。我遭殃的后背,不用看,肯定是血肉模糊。他让我洗干净,就是为了更好地虐待我?
周燕西却不知餍足,从未停歇。
我痛得毫无睡意,他也不知疲倦,狠劲打着。
直到,我失去最后的意识。
“长乐,醒醒。”有人急切地推着我的肩膀。
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像陆明镜?
难道我又在做梦?
好痛,浑身都好痛。我不要醒过来,醒过来我就要面对周燕西。这个陌生的,却对我强施暴力的男人。
“长乐,我来了。”陆明镜的声音再度回旋在耳畔。
他不再推搡我的肩膀,而是轻抚我的脸庞:“长乐,真的是我。”
真切的抚摸。
我用力地想:这样真切的碰触,怎么可能在梦中呢?
于是乎,我费劲睁眼。刺目的光冲撞我的视网膜,我强行睁开,不做缓冲。一团白雾中,陆明镜的影像,摇摇晃晃的,终究变得无比清晰。
我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感慨:他就是我的盖世英雄。
看清陆明镜,我当然也看清他身后的布置,仍然是周燕西那个窗户被死死钉住的房间。
重逢之欢过去,我震惊地问:“陆明镜,你难道也被周燕西抓起来了?”
他轻抚我的脸庞,语气爱怜:“没有,长乐,我来救你了。”
他将我扶起,我问他:“常欢呢?”
“宋鸽和周燕西打起来了,江湛去找常欢,我来找你。”他将我扶起,托在我腰际的手,不由碰上我的鞭伤。
我不想徒添烦乱,忍着没喊,“几点了?”自打被周燕西囚禁,我完全成了毫无时间概念、各种概念的玩偶,我活得虚空。我急需一点真实的东西填充我自己。
“下午三点四十七。”他一顿,“你大概被周燕西拐走了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啊,听起来很漫长,于我,不过是昏睡了两场。期间的痛苦,也是不可估量。我忽然意识到,我现在穿着的这一身,并不是我昨晚挨鞭子那血肉模糊的一身。
难道周燕西又……
我一阵恶心,想要去浴室好好洗一洗,可又怕横生枝节……
不再犹豫,我搭上陆明镜的手,“我们去找常欢。”我受了折磨,我自己的问题我也不怕,我始终是个成年人,我有牵绊我的责任,有我活了二十多年的承受力。
常欢不过是个孩子,倘使周燕西有甜蜜的谎言骗他还好,要是虐待……
我真的不敢想象。
“好。”他一声应下,搀扶我。
周燕西的鞭子主要落在我后背,也有没收住落在我腿上的。何况我自被他绑来没有正常生活过,身体很虚。我想逞强也不行,我依偎在以为只会在梦中出现的陆明镜,走出这个盛满血腥与噩梦的卧室。
陆明镜一路眉头紧锁,我看得出他有千言万语要问,但他忍着,等一切尘埃落定再说。
一步一步,我眼前清晰浮现的,有周燕西要强我的画面,有周燕西鞭笞我的画面,也有程菲菲警告我的画面。
想要程菲菲恶毒的话,我不禁浑身震颤,不太敢永远依靠陆明镜。
没走几步,江湛抱着常欢出现在我们面前:“陆二少,给,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个私生子?”
我一时无言以对,只顾接过常欢。但我体力有限,脚下趔趄,整个人不住往后仰。
陆明镜及时搀住我,将我抱在怀中。他抱着我,我抱着常欢,倒真的有一家三口的意味。
“你别瞎说话,赶紧去帮宋鸽。”陆明镜口气听起来,好像对江湛颐指气使、呼来喝去的。
我可以肯定,那是他们关系好,哥们义气。
常欢也在睡,我很着急,不知道他是睡了三天三夜还是仅仅是午睡过头。我想叫醒常欢,又怕这样会让他看到不好的、血腥的画面。
陆明镜大概是读出了我的焦虑,“我们先去我的车上,我简单替常欢看看。”
看着曲曲折折的走廊,我忧心忡忡:“江湛和宋鸽,能行吗?”在我心里,周燕西绝对是个狠角色。
宋鸽我知道,功夫不差,可终究男女力量悬殊。
至于江湛,那是被宋鸽一拳打趴的……
陆明镜引领我走出去:“江湛的功夫,不会比宋鸽差。当晚是江湛没防备,动起真格来,宋鸽打不过江湛。”
我适才稍稍放心:“所以你找江湛帮忙,是因为他能打吗?”
“不仅仅是,”陆明镜护着我拐弯,“因为江湛是警校毕业的,调查失踪人口会另辟蹊径,效率更高。你失踪这件事,我上报警方,或许还要等个三五天。”
还要等三五天?
我想想就后怕。
三五天,我例假过去,周燕西对我可是双重折磨了。
好在,有他们。
我彻底刷新对江湛的印象,我以为他仅仅是个符合陈白露金龟婿标准的花心大少,是个花架子,原来也是有一身功夫的。
走到房子外,真正接受阳光,我的皮肤猛地起鸡皮疙瘩。我坚持走动,没多远,我就觉得,阳光无比美好,自由无与伦比。
走到车前,陆明镜极其绅士,先替我开车门,并用手虚虚护住我的头顶。
当我弯身进去,陆明镜紧随而上。他抱过常欢,做一系列检查。约摸两分钟过后,他回答我:“常欢应该没什么大碍,等回陆家,我请萧医生替他看看。萧医生是在心理学领域是专家,可以确定常欢有没有受到负面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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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学专家,你的家庭医生?”我抓住这两个,反问。
他刹那迟疑,俄而笑容恰当,“萧医生同样也是其他方面的专家,不过尺有所长。我除了偶尔脾气暴躁,绝无不良癖好。”
我正欲追问,车窗被大力敲打,连常欢都被惊醒:“妈妈?”他喊我,很是困惑,却没有惊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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